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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母愣了一下,她其实早就感觉到喻言被标记了,但是喻言什么都没说,她也就没有勉强他,万一标记喻言的人和喻父一样暴力呢,当做不知道才是最好的态度。
她想可能是喻言的发情期到了,只能去找那个标记他的人,就说:“好,你要小心一点,保护好自己知不知道?”
喻母的眼神里都是爱意和温暖,喻言表情柔和了许多,说:“嗯。我知道了。”
他昨天晚上就把他的睡衣,换洗的衣服等需要用到的东西准备好了,把它们放在一个背包里。
喻言背着背包出发了,他对那条路印象深刻,在那里他拥有自己的一片安全的地域,不怕喻父的威胁。
喻言没有打车,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门上还上着锁,贺九谈还没有来。
他肯定是不着急的,拥有发情期的是喻言,难受的也只是他。
喻言用钥匙把门打开,散了散屋里的气味,很长时间没人来,里面的床上都是尘土,空气中也都是尘土的味道。
喻言把床上的被单撤下来,换上自己带来的那条,蓝天白云的花纹,看上去清新透彻。
喻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身体发热,发情期来了。
可是贺九谈还没有到,喻言只能自己抵制热度,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痒却只有贺九谈能止住。
等贺九谈到了屋子的时候,喻言已经满身是汗,他把衣服都脱了。
贺九谈关上门,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喻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贺九谈耳边。
他慢慢走过去,喻言感受到贺九谈的气息很快就缠住了他。
喻言抱着贺九谈不放手,嘴在贺九谈脸上胡乱亲吻,贺九谈被喻言的omega信息素气味吸引,不由反手抱住他,和喻言展开激烈的唇舌交缠。
贺九谈很快就觉得热了。他一手脱衣服,一手抱着喻言,不至于让腿软的他掉下去。
喻言抚摸着贺九谈,不由咽了咽口水,贺九谈那方面还是很强的,至少自己上次就没有持不住。
不过他现在已经有经验了,上次做他虽然迷迷糊糊,但该有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少。
他不得不说贺九谈不仅做的他很/爽,标记时的痛苦与快/感参杂,更加令他记忆深刻,欲罢不能。
在黑暗中,喻言想像自己躺在天空中,随着云波荡/漾,比飞翔的小鸟还要快乐。
三天的时间既快又慢,快是喻言感觉舒服感离去的太快,慢是系统在保护罩里度日如年的慢。
这次过后喻言明显适应了,没再昏睡过长的时间,他只睡了一个晚上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是被饭菜味勾醒的。喻言睁开眼睛,贺九谈正在布置饭菜,米粥的香气混合着小菜的清香,一瞬间喻言的口水就泛滥了。
他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贺九谈抬眼,正好看见这一幕,轻轻勾了勾嘴唇。“你饿了吧,四天没吃饭了,我准备了饭,一起吃吧。”
喻言身上感觉还可以,动了动,也没感觉太难受,就自己穿好贺九谈给他准备的衣服,坐在床上幸福的吃了一顿饭。
幸福当然不是因为贺九谈,是饭菜太美味,喻言很后悔自己的胃没有生的大一点。
看着已无大碍的喻言,已经做好长期奋斗准备的贺九谈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确定自己比上一次更加投入,然而喻言的身体表现却并没有反应出来。
其实喻言也没想到自己恢复的这么好,这样他自己准备的换洗衣物都没用了,下午他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他很疑惑贺九谈心里的失望情绪,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贺九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是不是能感应到我心里在想什么?”不然贺九谈没办法解释明明自己没有表现出来,喻言却做的非常和自己心思的举动。
喻言诧异的看了敏锐的贺九谈一眼,低声道:“对,我能感觉到。”贺九谈希望他说实话。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贺九谈也觉得很羞耻,自己以前那些小心思在喻言面前一直暴露着,好像受害者亲眼看着施虐者的计谋,然后积极的配合他演了一场戏一样。极度的讽刺。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配合我?”贺九谈沉声问道。
喻言有些好笑,贺九谈太追根究底了,得到的结果肯定不是他想要的。他现在很纠结,一方面希望喻言说实话,一方面又害怕喻言的实话,喻言干脆没回答。
贺九谈以为自己没有说清楚,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我的想法你从来都不拒绝?”
这次贺九谈坚定了想要知道真想的心思,喻言顺从的回答他:“因为我根本拒绝不了你,不论你说出来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根本无法拒绝,我的一切行动都受你的意志支配,当你想要做什么,或者想要我怎么做的时候,我只能顺从的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根本拒绝不了。”
贺九谈没想到标记一个omega会使他失去这么多,思想,行动,好像omega的一切都属于标记他的alpha,他第一次为喻言感到愧疚与心疼。
喻言比贺九谈小一岁,贺九谈两个月前成年了,而喻言即使被标记有了发情期也还有十个多月才真正的成年。
“对不起。”贺九谈的声音低哑,心里很不好受,他是诚心和喻言道歉。
喻言当然不会怪他,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如今达到目的,有一点点开心。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冷淡的扭过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自己对你的伤害,我不期望你能够原谅我,但是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以前贺九谈一直认为只有自己是受害者,不仅和一个讨厌的人做了。还让自己和季棂刚刚萌芽的感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现在贺九谈知道喻言比他承受的要多得多,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要求他做任何事。
屋里的门敞着,阳光照射进来给喻言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睫毛不安的抖动了几下,阴影也随着上下摆幅。
贺九谈等了很久,喻言一直沉默。
他不敢在心里思考来强迫喻言回答,只能暂时放弃。
喻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什么都没说,他不知道贺九谈所谓的补偿是什么,但他知道贺九谈绝对不会放弃季棂,那么什么补偿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人沉默的度过了中午,喻言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一个人也能走回家就把东西收拾了收拾,没有和贺九谈道别,直接带着他的目光走了。
贺九谈没有追他,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接下来他该怎么做。
喻言到了家打开门,喻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喻言回来连忙起来拥抱他,“言言,没事了,妈妈抱抱。”
喻言心酸,不过他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就轻轻的拍了拍喻母的后背安慰她。
喻母能够闻到喻言身上强烈的alpha气息,温和中透着霸道,肯定不是一般人。
她想也许喻言很爱那个人才会未成年就被标记,而那个人也很爱他,这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两全其美。
喻言不忍打破喻母的期望,但也不会勉强自己去找贺九谈来见自己的母亲。
和上次一样,贺九谈回学校上课,没来找过喻言,喻言推了季棂的邀请,两个人就一直没有再见面。
直到两周后,系统给喻言扫描过后,告诉他:“你怀孕了。”
喻言惊奇又惊喜,他的肚子里竟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小baby。
这种事根本瞒不住喻母,喻言开始嗜酸,喝汤会一直倒醋,喻母看着都感觉酸的皱眉。
她找了一个机会问喻言:“你是不是怀孕了?”omega极易受孕,但是当初她怀第二胎的时候被喻父打到流产,从此就再也没有怀孕过。
“嗯。”喻言也没打算瞒她。
☆、第42章 我与ALPHA情敌7
喻言怀孕这件事他也没打算瞒着贺九谈,瞒也瞒不住,就算怀孕了每个月的发情期照样会来。
贺九谈大概是因为愧疚,没有再完全不搭理喻言,他有时候放学也回来喻言家里看看他。
喻母也因此知道了是贺九谈标记了喻言。她从小看着贺九谈长大,知道他是个负责任的人,因此对他并没有厌恶痛恨的情绪。她想也许不久喻言就会嫁给他。
但是这次喻言并没有告诉贺九谈,他想等下一次发情期过后再说,这样离下下次就有一个月时间让他考虑适应了。
贺九谈对着喻母有些尴尬,但是喻母对他很热情,不停的询问他要不要吃着什么,喝些什么。
“伯母,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来看看喻言最近怎么样了,我马上就走。”他给喻言使眼色。
喻言好笑的看着窘迫的贺九谈,开口对喻母说:“妈妈,我有事和他说,你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喻母怕自己耽误喻言,连忙离开了。
贺九谈看喻言脸色红润,好像还有点胖了,人也没以前阴沉了,不禁对他说:“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喻言是因为怀着宝宝必须保持愉悦的心情才开朗了,不过他最近吃的确实有点多,现在才怀孕不到一个月就胖了,等到快生了不知道要胖成什么样子了。
“嗯,确实不错。”喻言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整个人像发着光一样,把所有的阴暗都驱逐了,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贺九谈差点看呆了,原来阳光的喻言这么吸引人。
喻言稍微感受到他心里的想法,拍了拍贺九谈的肩膀提醒道:“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一点儿。”
贺九谈顿觉羞耻,耳朵瞬间变得通红,他慌乱的说:“看你挺好的,我就先走了。”
等贺九谈落荒而逃,喻言都笑的喘不过来气了。
“系统,没想到他这么好玩。”喻言和系统感叹道。
“每个人都有多面性嘛。”系统没觉得很惊奇。
“你呦,怎么这么记仇啊,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这就是任务而已嘛,不要太针对他了好不好。”喻言和系统撒娇。
系统当然抵挡不住,“行行行,都听你的。”怎么感觉小平遇上的男人越来越差了呢,还是第一个世界的宗睿比较靠谱。
等贺九谈再来的时候喻言已经快到发情期了,他跟贺九谈说了时间:“后天就是发情期了,你别忘了。”
“放心,我记着呢,已经提前请好假了。”贺九谈说。
“你也别自己去了,到时候我来你家接你去。”贺九谈觉得事情反正已经这样了,他应该对喻言好一点。
“嗯。”喻言答应了。
他们俩几乎不谈论季棂,所以喻言也不知道贺九谈和季棂交往到什么程度了。虽然表面上看着不在乎,但他心里还是挺介意季棂的。
贺九谈不像他一样可以感知对方的想法,不知道喻言怎么突然情绪低落了。
想了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喻言知道怀孕的人阴晴不定,但他不知道这古怪的脾气在他怀孕一个月左右就来了。
“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最近脾气不太好,不要介意。”收到喻言歉意的贺九谈简直受宠若惊,“没事,我就是有点不太适应而已,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了。”
喻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发情期那条贺九谈果然来接他了,他起的还挺早,大概是想起了上次自己迟到的事才想着来早点。果然正好。
喻言昨天晚上就收拾好了,他背着一个小包,就拿了一套衣服,一套睡衣。根据上次的经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