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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晁抬起手勾住邵令封的脖子。
*
姚应良沉默的走在回廊上,迎面撞见端着一盘荔枝的严大人,抱拳:“严大人。”
“姚大人。”
擦身而过。
“严大人。”
“嗯?”
“你说如果有样东西自己还挺喜欢,但是有人却说自己没有资格争取,是不是应该把他抢过来证明自己有能力?”
严大人瞪大眼睛:“这个,要看你是否喜欢到不愿意放弃了吧,你知道吗……”严大人凑近姚应良,“我其实不喜欢从文,之所以会来当文官,是因为任砚世家都是文官,不许任砚和我这个莽夫来往,我就千辛万苦当上知府,放弃去考武状元了,但是你看现在~多好啊。”说着,严大人笑眯眯的走了。
半晌。
“对啊,总要抢过的。”姚应良勾唇,摸了摸腰带内的软刃。
晚上。
偷跑出来的袖子和周晁。
袖子穿了男装,两个人都打扮的不显山露水,至于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袖子的解释是“人太多目标大,要是让殿下知道人家跟着你逛青楼,一定会责怪人家的。”
……明明是你硬拖我来的。
夜晚的绛州城,较之都城的,更灵活轻盈。灯笼在路边挂满,大大小小的,路不宽,河道穿插,房子都建造成阁楼的样子,最高不过三层,屋内的光印出窗外,整个绛州城美若天上宫阙。路上行人虽多,却没有像上元灯节那样挤死人的程度。
这样才能好好逛夜市嘛。
“晁儿啊~~”袖子突然开口,周晁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啊?”了一声,继续观赏美景。
“晁儿啊~”
“你叫周兄吧=_=邵兄。”
“O。O为什么是邵?”
“你不是嫁给殿下了吗,妻随夫姓。”
袖子恍然大悟:“那不是应该你是邵兄吗?”
“……”
袖子挑眉,八卦的笑:“殿下今天整个下午心情都很好哦,晚膳的时候人家和他申请晚上休息他都同意了~~”突然逼近,“说!你们在书房里干了什么!”
“=_=亲了抱了上床了,满意吗?”周晁大步向前,羞涩。
“欸,邵兄啊,你别敷衍人家嘛~~”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周晁抚额:“袖子,你穿着男装伪着男声就像男人一点吧。”
“邵兄,你走错路了,这边^_^”
“……我姓周!!!”
两个人磕磕绊绊终于到了梦半生。
“梦半生有三座楼,左边是小倌,右边是姑娘,中间除了迎贵客和举办盛宴,平时是不开的。”袖子一边说一边拉着人进去。
“诶呀,两位贵客~眼生的很啊~~”突然迎面走来一个浓妆艳抹的肥婆婆。
周晁:果然和电视里演的一样,原来天下老鸨都这个打扮啊。
“这不是梦半生的老板,只是受聘的。”袖子挑眉,“老板是个大美人哟~~咯咯咯咯。”
你的眼里除了美人还有什么凸=_=凸
装扮的奢华而带艳俗的大堂,一张张矮桌间垂着纱帐,一眼看去都瞧不清所以然,灯火酒乐,打扮艳丽的姑娘小倌,一团团的已经搂抱在一起。
袖子直接扔了一锭金子:“带爷上二楼。”
那老鸨笑着将钱塞进衣袖里,招来小厮:“快带二位爷上二楼,贵客,可千万不能怠慢。”赏银都有一锭金子,可不是贵客中的贵客。
临城马上要举行武林大会了,绛州城近日又在举办牡丹会,学子齐聚一堂。人多,生意自然多,老鸨乐的眼睛都找不到了。
“诶哟~这位爷,快里边请~今天咱们梦半生推出的是新的花魁候勋保证爷满意~~”,正想着呢,就见门外进来一个英俊的公子,“给我安排刚才那两人旁边的房间。”甩过去一张银票。
“诶哟~公子真是太客气了,公子一定要玩的开心,姑娘小倌您随便点,伺候不好的妈妈我一定好好教育他们~~”
“少废话。”英俊公子淡淡瞥来一眼,老鸨缩了缩脖子,叫来一个小厮,“带爷上二楼,方才那两位爷边上的房间~~”心里还想,这位爷气势不凡,应该武功卓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最近很忙,就没回几个读者的话话,怎么就木有留言了?QAQ作者君都有看大家的话话哟~~继续求收藏求留言~打滚求噗
25逛青楼被抓包什么的……
欣赏美人的确很美好,但是如果旁边没有一个聒噪的女人的话……
“欸,你看,那个穿绿衣的,这腰带一碰就散了吧。”
“欸,你看,那个腰那个腿,哇~骑/乘,咬手指,摸/胸!!!嗷~人家快受不了了,啊!他的衣服掉了掉了哇他在笑他在笑!!!”
“琴弹的真好,欸,那个舞跳的也好美,躺下来了躺下来了!!好诱人~~”
“快把你的长发拿开啊拿开!!!”
(T_T)老天,快把这个女人给收了吧。
幸好在包厢里,大堂就太丢人了。
周晁默默的递上一杯水。
“晁晁你好体贴,人家好感动》_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很多亲问cp问题,那个大家看文案。。。此文一般情况下1v1。。。然后就是说很少有特殊情况。。_(:3」∠)_不满的亲们,作者君已躺平,任调戏。
26辞别……
袖子把那张纸交给邵令封:“隔壁一位公子留下的,小厮说是穿着白衣,长相英俊,别的不记得了,客人太多。”
“这纸……好像在哪里见过。”邵令封揉揉眉心,“八月初二,后天?”
“八月初六在循岳山举行武林大会,如果是大人的师父,那他目的何在?”
“对武林大会下手的只有邪教,其他人根本没理由。”
“但是大人这现象明显与他师父有关,也许,这件事与武林大会没有关系?或者说他师父加入邪教了?可也不对啊邪教相信大人的话,不会来杀他吧。”袖子敲敲脑袋,苦恼,“都是袖子的错,如果袖子不勾搭大人一起去的话就不会出事了。”
两人坐在外屋说话,阕词从里屋出来了。
“殿下,太子妃。”阕词行礼。
“大人他怎么样?”袖子道。
“这次又是咒术,那个人原本是对殿下施咒的,后来似乎发现大人能转移伤害到自己身上,竟然就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大人身体太弱了,之前大人身上的归纳咒大概也是施咒人发现大人身体不足才下的吧。”
“难道真的是大人师父?他……当年的事根本不是邵皇室的错,他要报仇也报错人了吧!”
“袖子!”邵令封示意她别说了,“去把任砚叫来书房。”说着抬步出门。
“殿下。”阕词叫住邵令封,踌躇了一下道,“殿下不去看一下大人吗?”
“好好照顾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袖子,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好意。”
“欸,阕词啊。”袖子走过去搭在阕词肩上,“我很多时候都感觉其实你并不赞同大人和殿下在一起呢~~”
“太子妃多心了,您都不介意,本道长介意什么?”
袖子被噎了一下:“我介意什么,还有你什么时候成道长了?”
“道士做久了就成道长了。”阕词转身回内屋,“今天这样,就是我不怎么赞同的理由……太子妃去忙吧。”
袖子一愣,然后去找任砚,因为把书房出让给了太子殿下,所以两人在严大人的屋子处理府衙事务。好吧,其实是任砚在处理,严大人在一边剥荔枝喂任砚……
“师爷~~”袖子“啪”打开门,“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严大人正好在给任砚塞荔枝,颇尴尬的咳了一声:“姑娘你进来至少应该先敲门吧。”
袖子不好意思的笑:“巡抚大人找师爷,急事。”不知怎么严大人觉得这一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听说邵令封找他,拍了拍严大人的脑袋:“乖乖自己处理事务……这已经是最后一道程序了。”无视严大人哀怨的眼神,把趴一边儿的严大人给丢下随着袖子走了。
袖子微笑。
是的,在外人面前要矜持。
周朝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这次似乎昏迷的时间比较长……周朝按按眉心,突然看见窗边还站了一个人。
“殿下?”
“不是他,我是姚应良。”那个人倒了水默默走过来,扶周朝起来喝茶。
“姚应良?”周朝喝完水,感觉嗓子舒服了很多,“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人很希望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殿下吗?”
“不是,是因为我晕过去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殿下。”=_=
“嗯……属下是来辞行的。”
“辞行?”周晁抬头看他,“做什么?”
“南蛮的事。暗毒一事似乎已有眉目,但是那边不知原因消息被劫,太子殿下怕事情有变,所以派属下前去。”
“呜。”果然啊,不管这里的历史被自己弄的多少乱,一切还是和原书大同小异,虽然时间晚了,但是姚应良果然还是要去南蛮啊。
想着周晁看向姚应良,有点不舍,“你此次前去,将会立下大功,必定得到朝廷重用,将来封侯拜相,平步青云,漓巫先在这里恭贺你。”去了南蛮,得到了赵谊湘的认可,太子殿下……不对,现在是三皇子的重用,依靠本身的才能,成功踏过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唯一的遗憾,大概是不能做朋友了,两边人互相斗的厉害。
姚应良没有激动,他从怀里掏出上元灯节那天买很可爱的白玉面具:“大人,这个给你。”
因为脑补兄弟反目正在伤感的周晁,感动的接下了那张面具。
“这双软鞋,是上回那两块兔皮做的,冬日寒凉,在屋里穿着对身体好。”
周晁感动的接过,继续脑补现在的兄弟情深到后面相互反目各自抱着对方的东西仰头望月,泪重湿衫。
“其实大人有没有一种慈母依依惜别临行游子的错觉啊哈哈哈。”
感动中的周晁:=口=啊?
“大人可以带上面具和我说一会儿话吗?”
……好吧,看在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咱们这么和乐的份上爷就答应你吧。
周晁带上面具。
微肥的狐狸脸,细长的眼睛,头发披散,自半脸面具中露出的脸,眼神似乎带着冷淡,姚应良内心微哂:真是高傲的狐狸,真是……太可爱了。
“……大人,你要一直像现在这样哦。”像现在这样可爱。
“……别弄的生离死别一样。”周晁觉得自己嘴角在抽搐,利落的摘下了面具扔一边,“不如我们出去喝酒,给你送别怎么样。”男人,就要像一个男人一样送别。
“……不怎么样,属下要走了。大人你身体太弱,希望下次见到的时候不会动不动就晕倒了。”
……你刚才还说要一直向现在这样,所以呢。还有我真的不是黛玉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属下告辞。”姚应良一抱拳,还不等周晁再挽留几句呢,他已经转身跳窗走了……
“欸,你、保重啊……”
门突然打开了,阕词端着药进来:“咦,大人你醒了?怎么不点灯。”把药放在床头桌子上,阕词点起灯,看见了周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