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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忠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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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一段时间想烧了它们,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
  谢轻平看着他,动容道:“何必…他若有灵必定不会希望你整天念着他。”
  沈戚轻轻抚摸着一块温润的玉镇纸,无所谓地笑笑:“那正好,我们可以彼此折磨,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谢轻平:“……”
  沈戚转过身来对他说:“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看到,仇恨、痛苦、折磨…都是他给我的,别以为人死了就一了百了,我要让他在黄泉底也不得安宁。”
  “唉~”谢轻平把所有忧伤一叹而过,被人如此这般惦记着,真不知是谁的不幸。他笑的很无奈:“那你准备让我做什么呢?”
  只要能让戚戚好过一点,他就会无条件的配合。
  “继续扮成他,跟这满院子的男宠一样,装成他的样子,但要深深的记住——你不是他。”
  沈戚说的好认真,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幼稚。
  谢轻平哑然片刻,摇头低笑了起来,他的戚戚啊,找别扭的本事还是一点没变。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得立个规矩。”
  沈戚:“什么规矩?”
  “我的指责主要还是揪出暗伏在萧门里的余孽,到底我要对得起玉城主的嘱托。其次我才是你的男宠,所以,讨你欢心是排在第二位的。”谢轻平好整以暇地靠在柜子旁,正经话说得也像在开玩笑。
  沈戚微笑着回答:“可以,不过如若让我发现你做出背叛我的事,你的下场就会跟他一样。”
  好吓人的恐吓,谢轻平才不怕。
  “对了,我不要做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你要给我出入的自由,不放心可以找人跟着我。”
  沈戚:“行,不过做任何事前要先来跟我请示。”
  要你同意还叫什么自由?
  谢轻平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不过没办法,从前那人就控制欲极强,如今自己也失了可以教训他的身份,只有忍了。
  “最后一点,不要让我再碰见你那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尤其是那个叫清风的。再让我见一次,就把他扒光了扔沟里去。”
  对上沈戚戏虐的目光,谢轻平没有一点退缩——老子就是吃醋了,怎么着!
  沈戚走上前揽住他的肩:“我尽力而为吧,你别老是跳窗户就行。饿了吗?我们去用晚饭。”
  沈戚今晚的心情很好,好像真的找回了他的‘谢轻平’。
  几杯烈酒下肚,微醺的沈戚突然想说句真心话:“阿初,不是我不想碰你,而是不敢…我是真的不敢。”
  谢轻平克制着没碰酒,所以保持着灵台的极度清明。他奇怪的问:“为什么不敢?”
  沈戚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摇头笑而不语。
  死小子说话说一半,想把我憋死不成?
  谢轻平干脆一屁股坐到沈戚腿上,豁出老脸不要了,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我长得也不差,怎么入不了你的眼?”
  沈戚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慢慢的摩挲。
  “他不会这样,在这方面他脑子里好像永远缺根弦,年纪老大不小了身边没个伴也从不着急。如果当年他肯像你一样胆大…让我为他死都行。”
  沈戚呆呆地看着空了的酒杯,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没有条件,只要他一句话,让我怎么死都行。”
  谢轻平拿走他手里的杯子,从他怀里挣脱:“你醉了,走,带你回房。”
  沈戚没有动,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陷入了回忆。
  “你说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取?他几乎夺走了我的一切,在被我杀了以后,为什么还时不时有人跳出来指责我的不是?”他以手掩面,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这些年我经常会怀疑,莫非我真的杀错了?他是有苦衷的?我亲手杀了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借酒消愁愁更愁,面前的沈戚就是最好的例子。
  谢轻平无端的要陪着他心如刀绞:“你恨他没错,如果他真心待你好就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你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拜他所赐,所以你恨他没错。别再纠结了,回房洗洗睡吧。”
  简单粗暴有时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尤其是对付醉鬼。
  沈戚被他粗暴的丢在床上,正要转身走人,一股蛮劲把谢轻平也拖上了床。
  “不许走,今晚陪我睡。”沈戚并没有醉到人事不知,今夜只是让回忆绊住了脑子才会说出藏在心底的话,看完笑话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谢轻平被重重地扯上床,一头砸在床板上,恨不能砸出个窟窿来。他头晕眼花,气的直想咬人。哪知沈戚还要变本加厉,整个人翻身上来,压在他的正上方。
  借着酒劲,沈戚又要爆料了:“告诉你个秘密,当年在飞流千尺,我不仅吻了他,还差点和他做了。”
  ‘轰’窗外一声雷鸣应景的炸裂开来,谢轻平瞪圆了眼盯着沈戚看,心里咆哮:到底是猴年马月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沈戚笑着继续说:“我不是怕他事后算账,而是顾虑到他一个老光棍第一次会疼,不忍心伤了他。”
  老光棍谢轻平:“……”

  ☆、居心不良

  怎么说谢轻平也是个长辈,当初发觉自己对一手带大的小孩儿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时,他也好生纠结过一阵。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点心理阴影,此刻被一只狼崽子告知自己已经被啃过了。受到的惊吓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
  他还想再套出些具体情报来,可沈戚却不给他机会。他把谢轻平当成了个沙包,直挺挺地压在了他身上。
  “嗷——”谢轻平重重地吐了口气,用力的掐了把沈戚的胳膊,“起开,压死我了。”
  一阵阵的热气扑向谢轻平的耳廓里,让他十分不自在。沈戚兀自趴了一会儿,才良心发现的给他留了条生路。不过闪到一边的沈戚并没有放过他,不客气的紧紧把人搂在怀里。
  “别乱扭,虽然我不想睡你,但是抱着你睡还是可以的。”
  谢轻平看着身旁已经闭上眼的人,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当年同床共枕的岁月里,他就是这么抱着小戚戚入睡,现如今这孩子大概有了执念。
  这一夜并没有想象中的漫长,谢轻平很快就随着身旁均匀的呼吸一起进入了梦乡。
  梦里有个半大不小的小孩,不爱说话,一点也不活泼伶俐,阴沉的就像个即将入土的病鬼。谢轻平想尽办法,每天带他上树打洞,招猫遛狗,哄了好久好久才让他露出点笑容。小孩一天天长大,变成芝兰玉树的少年。少年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红了两个人的脸。再转身,少年长成了青年,他满身是血,眼睁睁地看着他最爱的人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把自己吊在门口任人羞辱。谢轻平看见有人用细竹条抽打他取乐,还有人用淫/秽的目光打量他的身体。最后他把人关了起来,从此就一直默默地等待着审判那日的到来。
  梦中的画面很清晰,也很平淡,平白直述。谢轻平是被眼角滚落的泪珠扰醒的,他抹掉泪坐起来,看着旁边还在沉睡的沈戚苦笑道:“欠你的,我用今后所有的快乐来还。”
  谢轻平敢在门主的床上醒来,就意味着要承担洗漱穿衣这种杂七杂八的活儿。虽说下定决心要对他好点,但也不能这么没边儿的宠着吧?
  好不容易洗漱完,沈戚就披着件单衣靠着床柱而做,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别溜,过来给我穿衣服。
  谢轻平别过眼,不情不愿的抱着衣服过去给他一件件套上。好在是夏季,穿的也清凉,一切程序能少就少了。
  “我发觉你用起来还挺称手,不如升你职做我的跟班吧!”沈戚摊开两只手任他摆弄,自己低头打量着弯腰做事的谢轻平。一头如水般顺滑的黑发即便不曾梳理,也能放/浪成风流不羁的模样。这样的人放出去…会祸害多少不曾防备的人心?
  沈戚想收回昨晚答应放他自由的话了。
  谢轻平默默地替他整理衣摆,不接茬。
  沈戚勾住一簇头发,绕在手里玩:“怎么?不乐意?”
  “不敢,门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谢轻平哪里是‘不敢’的人,他只是在掂量跟着沈戚的利弊。能跟在他身旁自然能接触萧门的核心,也方便洞悉危险。而不好的地方就是自己真的只能在沈戚的眼皮子底下过活了,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制约。
  沈戚想什么就是什么,随口说出的提议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从此门主身旁多了个名叫阿初的跟班,可以进门有椅子坐的那种,再不必台阶上蹲着了。
  萧门经过一番血洗,老人已剩寥寥无几。今日议事,谢轻平放眼望去,竟然没有一张熟面孔。
  所谓议事,就是老大不出声,看着手下们吵来吵去。
  谢轻平是当过手下又当过老大的人,识人的能耐早已练就的炉火纯青,他一眼就看出来此时做他当年位置的卢左使是萧门除门主外最有势力的人。
  卢川,大约也就刚至而立,人长得很瘦弱,斯斯文文。他没有加入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而是冷眼旁观着,随时准备一击制敌。
  谢轻平亲眼所见他只用三句话就解决了对手,把两个堂口收回囊中。此人处事之深沉,让谢轻平膛目结舌。
  萧门所涉及的生意很多,自然就会有人为了谋福利使小心眼。只要不过分,这些都是被默许的,总的平衡还是要掌握在门主手里。但目前看来,卢川的势力好像太大了。
  谢轻平微微皱眉,想着该怎么提醒沈戚一下。
  一早上的吵吵嚷嚷,沈戚不动如山地看着他们,最后只要几句话就把天秤偏到了卢川那边,可见他对此人的信赖。
  散场后,谢轻平以去茅厕的理由溜了出去,如鬼影一般跟在了卢川身后。卢川正在跟属下说话:“码头的货要及时清点,该拉走的拉走,拉不走的就地销毁,我怕门主随时起意去巡视。”
  “是,我一定命人办好,绝不会留下痕迹。”
  ……
  他们说的很小声,再后面的话谢轻平也听不清了。他躲在屋顶,不能再进一步,只得看着他们走远。
  谢轻平知道下头有人利用萧门的货船给自己走私谋利,屡禁不止。从老门主起就采取严惩不贷的方式查处,如果连左右使这种位高权重的成员都参与了,下头的人只会更严重。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这下他非得当面问清沈戚不可。
  沈戚正在写信,谢轻平进门时他头也没抬,一心二用地问:“溜达到哪去了,用了这么长时间?”
  在没醉地情况下沈戚的话从来是不多的,还能关心谢轻平的行踪,话一出来连沈戚自己都诧异了一下。真的不是在怀疑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想知道。
  谢轻平没觉得这种殊荣哪里好,但也习惯了。他直白地告诉沈戚:“我刚才跟着你的左使去了。”
  沈戚微微皱了皱眉,下笔仍旧没停:“怎么?”
  “我觉得你给他的权利过大,为了不留下隐患,我想去查查他。”谢轻平认真地说。
  沈戚终于放下了笔,双手交叉放在面前,姿态轻松又不失威仪。
  “阿初,我凭什么因为你一句话就让一个男宠去查为我出生入死的属下?”
  “……”谢轻平被他的话噎了一下,他忘记了‘阿初’与沈戚的信任还没被完全建立起来。刚才的话说的太鲁莽了。
  “你不让我去就算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谢轻平顺手拿过沈戚桌上的茶杯,仰头灌了一大口,“不是我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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