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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忠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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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戚立马嫌弃地退后一步,蹙眉不悦道:“给你半个时辰,收拾干净再来见我。”
  说罢提步就走,好像多跟他待一会儿都会被臭味熏着一样。
  谢轻平见他的反应实在好笑,突然玩心大起,从后边扑上去把沈戚抱了个满怀。
  只感到沈戚的身体一僵,周身骤然冷了下来,谢轻平暗道不好,把戚戚惹毛了。正准备抽身而去,沈戚凛冽的招式就劈头盖脸的向他袭来。太快了,谢轻平好吃力才招架住。
  太久没和戚戚交过手了,这种感觉让他仿佛一下回到了从前,谢轻平来了兴致,两人一大清早就在地牢大门前过起招来。
  两个守门的侍卫不明所以,拔刀就向谢轻平挥去。
  “滚开——”沈戚大喝一声,看着得意的谢轻平皱了皱眉,这厮乘自己分心占了先机妄图想捉住自己。
  谢轻平得意了一下,发现沈戚要认真了。本来就是逗他玩儿会儿,真打起来可不行,再说他是门主,属下面前还要给他留些面子。这样想着,谢轻平就故意放出个不大不小的破绽让沈戚捉住。活生生的被摁在地上,这份心也是够苦的了。
  “门主饶命。”
  沈戚不理会他的求饶,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奚落:“你不是很能耐吗?”
  谢轻平苦笑:“再也不敢了,大王饶命。”
  沈戚其实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他也觉得很畅快,谢轻平的笑起来传递的暖意消融了他被冰封了许多年的心。无知无觉的,沈戚也随着他也笑了起来。
  这次的笑与以往都不一样,把谢轻平给看呆了去。
  “戚戚,你笑起来真好看。”
  许多年前,有个少年也曾对自己说:“轻平,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说的声音很小,沈戚只听清了后半句。他吝惜地收回了笑容,板下脸道:“还不快滚,又想进去了?”
  死小孩,真不解风情。
  谢轻平跑了,沈戚依然站在原地,他单手捂桩噗通噗通’直跳的心口,一脸怅然,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谢轻平从沈戚口中得知这三天南苑被彻底清理了一遍,除了‘鼻子’‘下巴’,还有另外三个人也被发现染上了一种不知名的毒。据他们自己交代,服食那东西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美,好吸引门主。他们并不知道后果,还以为捡到了宝贝。
  说起来那东西还真的能让人精力旺盛,生肌嫩肤。他们在得知‘下巴’和‘鼻子’的下场时都傻了,一股脑全部招供。不过他们招得迟了,被供出的郎中已经在自己家中吊死了两日,尸体都臭了。
  因为没有找到他们服用过的药丸,也就无从查起药的来源。
  谢轻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你有没有觉得它的药性与合和散很像?”
  沈戚下笔一顿,抬眼看他:“合和散有益血通气,加速脉络流动之能,对习武之人益处很大,可从未听说它还有养颜的功效。”
  谢轻平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在码头看见了那么大的货量,只靠几个有武功的人能吃得了多少?合和散用药也不便宜,一般人想吃也吃不起。摆一座山在那,也不怕砸在手里?
  如果能弄到药研究一下就好了。
  当天下午他就溜到黑市上去逛了一圈,弄了一包合和散,正要走的时候一个提着篮子的小丫头从他身旁经过,进了刚才谢轻平出来的小巷子。
  一个女娘家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谢轻平悄悄溜回去,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我家小姐说还想多要点,再拿五瓶来。”
  “哎呦,姑奶奶,月前不是才拿了五瓶吗?那东西不能多吃。”
  “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嘛,为了气色好点月底可以去将军府伺候。”
  “不行,那东西过量会要命的,我不能砸了自己招牌。你再拿两瓶走,再多绝对不行了。”
  “唉?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
  “我实话跟你说,这药看着好,其实里头掺了合和散,所以说多吃不行。”
  ……
  谢轻平总算搞明白了,原来他们把合和散改良了,打算撒网卖给普罗大众。谢轻平捏紧拳头,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没进去揍那人一顿。
  这事要从长计议,必须把源头给揪出来。
  接连几日沈戚都没看到谢轻平的人,这天晚上好不容易在清萍涧堵到人,还正巧碰上他在给自己换药。
  手臂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几乎见骨。他没事人一样捆两把就算完事,被沈戚逮个正着押着让大夫仔细包扎了一遍。
  “萧门关不住你了?外头更热闹?”
  沈戚抱着杯茶,面前放着俩空杯子,谢轻平提着两把壶在他面前傻笑。
  “嘿嘿,我也不想的,最近事多。”
  沈戚勾起嘴角,尖锐的如刀锋一样利:“说说看,忙什么?”
  谢轻平为难道:“你就不能不问吗?等有了结果我再告诉你。”
  “不行。”
  谢轻平无言地瞪着他。
  “万一有天你在外面出事让我上哪里去找你?”沈戚叹了口气,总算肯放下姿态跟他谈一谈。
  谢轻平微微动容,决定挑一半实话告诉他:“我在查合和散的事,最近市面上多了很多由合和散改良而成的新药,有卖给女人美容养颜的,也有卖给老人延年益寿的。它们暂时看来没什么害处,不过有一点,就是一旦开始服用就不能停。”
  他认真的凝视着沈戚的眼睛:“你不觉得它与合和散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沈戚点点头:“那你觉得那两人为何要被灭口?”
  “因为他们是试验品。”
  沈戚目光一变,瞬间凛冽起来:“你在说这种药是从萧门里流出去的?”
  谢轻平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只能让沈戚自己去判断。
  “你的伤怎么来的?”沈戚察觉到了谢轻平的小心翼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在肚子里转了一圈,他也找不出不是滋味的地方在哪。
  谢轻平包扎完伤口后就只披了件薄薄的丝绸亵衣,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我偷偷溜进他们制药的地方看了一眼,差点被满屋的毒气给放倒,不然那几个小喽啰才伤不了我。”
  沈戚的注意明显没在伤口之上,而是一直看着若隐若现的胸口处。刚才谢轻平不经意的动作间,衣带松了。
  胸中热的跟火烤一样,沈戚不知那根筋搭错,那股躁动的暴戾眼看又要发作。以往可以找男宠下火,可此时此刻他只想要眼前的人,谁来都不行。
  如饥似渴的眼神终于让谢轻平察觉到了不对,他不怕死地伸出手在沈戚面前晃晃:“喂,你在看什么?”
  沈戚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额角上一根青筋好像马上就要爆裂开来。
  谢轻平发现问题就立马上去扶他的肩膀:“你怎么样?”
  “滚!”沈戚一巴掌拍掉他,怒吼从牙缝里挤出来,他忍得很辛苦,再待下去不知会对谢轻平做出什么事。
  谢轻平转念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佯装要走,脚步却在快到门口的瞬息发生了变化。等沈戚发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颈后一痛,慢慢软倒下去。
  谢轻平把人接住,往床上一扔就跑了。没办法,谁让他把玉谏给他的药放在清萍涧了。
  喂沈戚服下药后,谢轻平就一直守在他身旁,看着他脸色逐渐好转,谢轻平才松下一口气。他不由恼怒地想:这熊孩子到底练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机会难得,谢轻平在沈戚的房里展开搜寻。这间房的每一处机关他都了如指掌,可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也一无所获。他郁闷地捏着沈戚的脸出气:“戚戚宝宝,快告诉我你把家当都藏哪儿啦?”

  ☆、矛盾重重

  要说到沈戚的毛病已经折磨他好几年了,并且也有谢轻平的一部分功劳。
  当初他身受重伤逃出,为了在短时间内恢复受损的筋脉,沈戚不得不动用家传的禁法。别人要三五年调养的伤,他两年内痊愈,不仅如此内力更是成倍增长。不然他哪来的自信去找谢轻平单挑。
  这些事只有沈戚和卢川知道,当初全靠他的倾囊相助沈戚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所以,他待卢川是不同的。萧门的其他人都是下属,只有他是手足兄弟。
  谢轻平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还在满心的埋怨中,一晚上做梦都在骂沈戚不懂事。
  早晨沈戚先醒来,看着身旁睡的一脸坦然的谢轻平,差点一巴掌把他掀下床去。敢打晕门主,是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
  要不是看在他没有离开,而是陪了自己一夜的份上,一定要再把他关个十天半月。
  想起昨晚的狂躁,沈戚心有余悸。
  阿初太像谢轻平了,当时自己的脑子里想的只有占有和撕碎他,若是真的让自己得手,不知现在正睡的无知无觉的人还有没有命能活下来。对着那些男宠上能自持,因为知道他们并不是…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能以假乱真?
  此刻已灵台清明,沈戚看着谢轻平大敞的衣襟里,喉间不自觉地动了动。手伸了一半又猛地缩回,果然色心不是随时都能动的,只有谢轻平不是谢轻平的时候才可以。
  沈戚一掀被子就下床,也不管被丝被罩住脸的另一人。
  本来谢轻平一夜无梦睡的很好,突然就觉得泰山压顶喘不上气,恶梦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来。最后他是在水牛一声娇娇柔柔的‘相公’中被吓醒的,一把揭开脸上的被子他才吐出了那口浊气。
  “太缺德了。”谢轻平泄愤似的在沈戚的枕头上锤了两拳,晃晃悠悠的下了床,发现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他纳闷的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难道是戚戚□□的功劳?功过相抵,这次就饶了他吧!
  谢轻平今日有个重要任务,就是潜入敌人内部去偷账簿。以他的轻功本来是小菜一碟,但经过昨日那一茬恐怕他们已经察觉,说不定早就被转移了。所以谢轻平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走一圈,看能不能捡些遗漏下的蛛丝马迹。
  青天白日的做起贼来,谢轻平一点不心虚,当发现目的地里有人时,麻溜的上房揭瓦行偷看之实。
  被偷听的两人里有一个让谢轻平觉得十分眼熟,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眼睛都发酸了他才想起来,这人可不就是卢川的手下?
  他们嘀咕了半天,谢轻平听明白了内容的关键。原来今晚必须出一批货发到另一座城,可如今盘查得太严,只能再借一次萧门的商船和码头。因为货量太多,必须持门主或者卢川的手书才能登船。他们正在商量要不要将事情报告上去。
  谢轻平弄清了时间地点,冷笑一声就离开了。瓦也没给他们合上,遇上下雨天肯定会漏雨。
  卢川做的事是谢轻平最痛恨的,为了一己私利陷同门于不义。他若有一天出事,萧门莫说与他陪葬,声誉也要大受影响。更别提卢川还辜负了沈戚的信任——沈戚也是人,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谁都不会觉得好受。
  谢轻平决定替沈戚遮住这块疤,希望自己有能力让它在被沈戚发现前自己愈合。
  可惜,他低估了人在利益面前不切实际的欲望。
  手持火把的打手将谢轻平团团围住,又黑又呛人的油烟几乎把满天星光都遮盖,一轮明月就这么孤零零的飘荡在夜的上方。
  谢轻平蹙眉看着面前的人:“你真无一点悔改之心?”
  盛夏的夜,卢川仍要披着件斗篷,狂放的海风像是要把单薄的他吹到天上。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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