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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什么…也不过如此。”
沈戚冷哼一声,冷冰冰地说:“喜欢吗?我可以找身段更好的来伺候你,用你的命来换。”
“饶命,小人什么也不换!”谢轻平假装抱头逃命窜到外面去了,出了暗室他把一个巴掌大的瓷瓶从袖中拿出。呼出口气,把它悄悄放进怀里妥帖放好。
☆、救美
沈戚面色如初的从暗室里走出来,谢轻平无法判断他是否有收获。先是仔细观察了一阵子,结果只能发觉他越发像块门板,喜怒不形于色。
谢轻平心里的鼓还没开始打,就听见沈戚说:“今晚注定没有收获,还是明日再想办法吧。走,先带你去填饱肚子。”
“呃?”
沈戚一巴掌糊他脑袋顶:“快走,天亮前你还要回来的。”
“……”谢轻平被拽着往前走,他踉跄了两步,“喂喂喂,我怎么还要回来?你真要我娶郡主?”
“不好吗?”沈戚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从今往后你就可以飞黄腾达,扶摇直上。”
命都没了,难道让魂魄扶摇直上升天吗!谢轻平还他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属下哪离得开门主大人,死也要死在门主身边。”
沈戚微笑着赏谢轻平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于是这天大半夜的,沈戚为他找了家尚在营业的青楼,谢轻平在莺歌燕舞中吃了顿饱饭。
临别时沈戚说:“不要委屈,我明天就来把你救出去。”
等到第二天下午,谢轻平被人领出了地牢,在前厅看见了正在和魏王喝茶沈戚。
“贤侄啊,难得回来,可要多待一阵再走。”
沈戚此时以晚辈的身份恭敬道:“那是自然。”
魏王一听就高兴,他很满意沈戚这般风华气度的男子,眉眼凌厉,充满上位者的威仪。相貌俊美,又不失刚硬,不知比静萱先前看上的那位好上多少。魏王多少有点以己度人,瞧不上小白脸,病弱书生那一款。
此刻他巴不得放谢轻平走,但在此之前要让自己闺女看上沈戚才行,所以暂时两人都不能走。
“哈哈哈,太好了。本王正好新括了间院子,贤侄不如领了本王的心意,这一阵就住在王府吧。”
沈戚略显为难道:“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王爷生怕他跑了,赶忙否认:“不不不,哪来的不方便,都是一家人,哈哈哈哈…”
谢轻平在门口听的都快翻白眼了,这司马昭之心恨不能贴在脑门上。
里头又传来的沈戚的声音:“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段期间就叨扰王爷了。”
“不扰不扰,我闲来无事闷得很,最喜欢与你们这种青年才俊呆在一块了。呵呵,静萱就快回来了,待会儿用了晚饭再走吧。”
沈戚:“晚辈遵命。”
谢轻平好像被他们忘了,王爷拉着沈戚嘻嘻哈哈的又聊了几盏茶的功夫,最后实在忽略不了门口晃来晃去的人影,才假模假样地‘哎呦’一声。
“看,本王太高兴,把阿初兄弟给忘记了,快进来,进来。”
谢轻平面无表情的走进去,也不行礼,直挺挺地站在了沈戚身后。
“阿初,快见过王爷。”
谢轻平公事公办地欠了欠身:“沈初,见过王爷。”
魏王不知道哪里跟谢轻平犯冲,自从见了沈戚后,他看谢轻平怎么都觉得不对,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甚至看起来还没有府里掌勺的厨子顺眼。
这个人暂时也别得罪了,一切等静萱下了决定再说。
“呵呵呵,昨日委屈你了,本王也只是想杀杀年轻人的锐气。后来想想的确不妥,本王内疚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眼下我就当着你们门主的面给你陪个不是。”
沈戚赶忙制止:“王爷说的哪里话,只是换个地方睡了一觉而已,没您说的严重。”
魏王虚伪的客气道:“不能这么说,还是怪我招呼不周。”
谢轻平想着昨夜魏王和女子在书房里的场景,心里冷笑,但面上没有显出来。他干脆把自己装成木头人,不说话不表态。
厅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沈戚在寂静中轻咳了两声,谢轻平不情不愿地站出去抱拳朝魏王行了个礼。
“是草民不敬在先,草民还要感谢王爷的仁慈大度。”
谢轻平提供的台阶让魏王下的非常舒心,连带着也把他留下吃晚饭。也许对江湖地位极高的沈戚来说没什么,但是对谢轻平,那就是莫大的荣耀了。
不过所谓荣耀也要看给谁,对于谢轻平这种光棍,哪怕让他和皇帝同桌共饮,也不见得能让他动多少心。
当然吃饭只是个由头,主要是魏王希望自己女儿能和沈戚见上一面。盼着有朱玉在前,瞎了眼的女儿能够改邪归正。
可惜了,魏王低估了女儿的一根筋。整个会面过程她只分了两眼给沈戚,也许就比普通男人多了那么一眼而已。剩下的不仅全在谢轻平身上,末了还想逼他当场立婚约。
王府里阴盛阳衰,羽裳郡主多半是整个阳气场的顶梁柱。
一时间魏王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求救地看向沈戚。
沈戚接收到讯号,看看一脸视死如归的谢轻平,又看看一轮明月照沟渠的羽裳郡主。他叹了一声,淡淡道:“阿初,我们要在王府借住几日,你先和郡主试试培养感情。”
“不——”谢轻平话刚说一半就被沈戚一眼瞪回去。
羽裳是最实在的受益者,她开心的灭了气焰,娇羞道:“这些时日我会好好与沈公子相处的,门主费心了。”
谢轻平:“……”他敏感的察觉到沈戚一定有阴谋,而自己成了牺牲品。
女子不能与男子同桌吃饭,临走时她含情脉脉地看了谢轻平一眼,硬是把一个毛茸茸的爪子塞进他手里。
“……”谢轻平无语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努力分辨那是什么物种。
“那是我三年前猎的一只狼,我砍了他的爪子来做平安符,现在送给你了。”羽裳郡主背着手,一脸期待的等着表扬。
谢轻平:“……”
沈戚:“……”
魏王:“……”
“你们怎么了?”羽裳郡主奇怪地问。
谢轻平寒着脸把爪子放在桌上:“我更喜欢绣荷包、吟诗作赋的温婉女子,郡主恐怕与我合不来。”
管他的什么阴谋阳谋,正好谢轻平都要一股脑破坏掉,让自己出卖色相这股邪火一时半会儿是灭不了了。
羽裳郡主被一而再的拒绝,小脸红得跟天边的彩霞一样,眼看就要憋不住暴脾气。魏王一下也想不出该如何圆场,只怪自己从小把她当男儿养,此刻终于暴露问题了。
谢轻平倒是希望她忍不住揍自己一顿,反正那点疼他也不怕,揍下去他就彻底摆脱了。
哪知郡主几个呼吸间又平静了下来,拿回狼爪怒气冲冲道:“你等着,我马上回去给你弄一个来。”
说罢,一阵香风人就不见了。留下三个男人愣在当场,好不尴尬。
这场开局对沈戚来说是成功的,他只要达到混进王府的目的就好。当晚他吩咐谢轻平不要和郡主闹的太僵,结果谢轻平连回他个眼神都欠奉,扭头就走,显然是生气了。
沈戚苦笑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补偿一下。
谢轻平吃饱了饭没地方去,就在王府的后花园拿珍贵的金茶花撒气。落花落叶一地都是,让魏王妃看见非得气病了。
可他没有等来魏王妃,却听见一个小孩儿的哭声。
“我真的没有拿,你们可以搜我的身。”
“还撒谎,我都看见了,就是你经过那只耳环就没了。”
“废话那么多干嘛,先揍一顿再说。”
“不要——啊——啊——不——”
谢轻平坐在树丛中听着着惨痛的呼叫更是心烦,他不是什么善人,恃强凌弱本就是生存的规则,打不过就活该认倒霉。但事有凑巧,今日碰上他心情不好,正想找点什么撒气。
“喂,你们三个打她一个,是想打死了事吗?”
三个丫头顿时吓了一跳,她们先前明明确认过花园里没人的。
她们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谢轻平,想起今日听说府里来了贵客,这人的相貌和穿衣打扮完全符合她们对贵客的想象,顿时都羞红了脸,不约而同的低下脑袋。
地上挨打的小孩一咕噜爬起来,飞奔到谢轻平脚边:“恩人救命,她们就是要打死我,我没有偷东西,是她们故意冤枉我的。”
谢轻平从那张血泪交纵的脸上一眼就认出她就是今日撞自己的小孩,真是有缘啊。
他轻柔的把小孩扶起来,用袖子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泥土,然后平静又不失温柔地说:“你放心,有大哥哥在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当他说到‘讨回公道’四个字时,另外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谢轻平再看向那三人时眼里哪还有一点温度,他的话就像带着冰渣一样冻人:“小小年纪就这般阴毒,长大了怕也不是什么好鸟。看你们的衣裳,不过是些奴才,我随手捏死几个王爷应该不会与我计较。”
三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哪见过地狱修罗的面目,当场就吓跪了,哭着喊着认错求饶。
谢轻平嗤笑一声,对腿边的‘缘分’说:“过去踹几脚,踹死了算我的。”
小家伙颤颤巍巍地放开谢轻平的手,幼小的脸上没有了恐惧,一双大眼睛里散发着仇恨的狠光。
她慢慢走过去,扬起小手就对先前领头的女孩重重扇了一巴掌。啪啪啪啪,接连十几下都在她一个人身上,血沫横飞,看得谢轻平都有点牙疼。
☆、惊天秘密
谢轻平见她打人像放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估摸着她手差不多也该疼了,就上前拦住。
“行了,手不疼吗?要不我去给你折根树枝吧。”他话虽这么说,却没半点动静,只是盯着女孩的眼睛看。
小女孩儿眨了眨眼,好像从盛怒中醒了过来。她说:“不用了,我打够了。”
谢轻平笑道:“还有他们俩呢?”
她摇摇头:“不打了,只要打带头的那个就行。”
“你倒聪明。”谢轻平摸摸她的头,正想把她带走。
“我,我还有话要说。”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征询谢轻平的同意。
谢轻平点点头,退开两步饶有兴趣地看小孩儿们的相处方式。
“小娇,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不曾得罪她,如果她再找我麻烦我就去…就去告诉父王。”
最后几个字说的格外小声,谢轻平竖着耳朵还是听清了,他诧异地看着这位衣着在王府中很普通的小丫头,没想到她居然是小姐?
为首的俨然已经被打傻了,流着鼻血一动不动地愣在那流泪,剩下两个忙不迭磕头,此时才有点做下人的自觉。
谢轻平看不下去了,把人拎回身边,牵着她就往花园深处里走。
“你竟然是王爷的千金。”
小女孩不情愿地点点头。
谢轻平偏头看她,有些话想问出口,可看见她委屈的神情时又了然的沉默了。魏王有多少女人,总有这么几个提了裤子就被忘记的。这就是命,不认也得认。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略带感激地看他:“我叫静琪。”
谢轻平微笑的蹲下来与她平视:“这几天我都在王府,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陪你玩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静琪长这么大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