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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不’字都来不及说谢轻平的衣裳就被拔了下来,上回留下的印记还深深浅浅的待在原处,这么多天也没见好多少。
沈戚忘情地吻着他,在褪尽最后一件衣服时,他哑着嗓子说:“这次我会控制的,保证不弄伤你。”
都到这一步了还会有回旋的余地吗?哪怕谢轻平心有余悸还没缓过来,也不忍心拒绝带着哀求之色的沈戚。谢轻平认命地闭上了眼,栽了就是栽了,他栽得心甘情愿。
第二天早晨醒来,谢轻平发觉自己被沈戚整个搂在怀中,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更奇怪的事他还不觉得热。
沈戚早就醒了,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
“你昨晚一直喊冷,知道吗?”
谢轻平用手揉了揉隐隐发疼的额角,摇了摇头。他好像是做梦了,但醒来后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站在这个状态…估计不会是什么愉快的梦。
沈戚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边,谢轻平烦道:“你够了,昨天还没摸够吗?”
沈戚刚开始还是正儿八经的探查他的身体,被这么一说不小心红了耳朵。
谢轻平见状冷笑道:“呦,还装纯情,你那一屋子男宠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每睡一个你都脸红?”
大概是觉得自己终于有适合的身份了,谢轻平这桶陈年老醋酿了许久,该到了威力爆发的时候。
沈戚哪里还记得后宫的事,经这么一提醒,想起了罚谢轻平跪的那一晚——亏他能忍到现在!
他愉悦地挑起一边嘴角,笑的不怀好意:“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介意了,轻平,坦白说出你是从什么时候也开始对我产生这份心思的?”
☆、中秋
谢轻平当然不会告诉他在很多年前自己就红鸾心动了,可惜年纪渐长,脸皮不见增厚,红彤彤的分外明显。
沈戚看得目不转睛,这样的反应比干巴巴的言语回答更到位。
“看什么看,我饿了,要吃饭。”此时能有条地缝谢轻平想也不想就钻进去,他推开沈戚,掀开被子就蹦下床。亵衣被睡的乱七八糟的,里面又黑又红的印子不小心露出来,谢轻平低下头看了一眼,飞快地合拢衣服欲盖弥彰地将它们藏起来。
药性全退的他又恢复了精神,抱起衣裳就闪进内间去了。
沈戚低头笑了一下,也起身穿衣洗漱。
沈戚并没有被刚才那一闹忘记谢轻平身体的奇怪之处,他找来段佐询问成果。
“玄七嘴巴硬得很,一口咬定刀上有毒,却不肯透露解药的事。”段佐跟玄七拉锯了一晚也很烦,他不能理解沈戚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宠那么上心。
沈戚沉吟了一下:“问到玉谏的下落了吗?”
段佐摇头:“玄七和那个叫阿朗的都不清楚,只知道他早前往西域那边去了,说是最近会回来。”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眼下的情形,估计全中原门派都要找他麻烦了,一定不会露面的。”
“不一定。”沈戚笃定地说:“把阿初中毒的事告诉玉城的人,他不会不管的。”
临走前沈戚交待道:“那个阿朗…你多担待点儿,做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教训他,但不可以无缘无故的针对他,给他脸色看。”
段佐忍不住问:“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沈戚想了想:“勉强算是小舅子吧。”
段佐:“……”
出去应付了一圈,沈戚一回来就听见阿朗在对他的人表忠心。
“门主,阿朗还能跟在你身边吗?”
“不知道,你得问戚戚,我说的不算。还有别叫我门主了,我现在叫沈初。”
“……我叫不习惯。”
“那你就跟戚戚一起叫我轻平,不过不能在外人面前。”
“轻平?”
“嗯。”
“轻平!”
“哎!”
“轻平!!”
“……”
沈戚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进院子,强大的气场立刻就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谢轻平放下茶杯站起来:“忙完了吗?可以按时出发吗?”
“嗯,他们有事会去山庄找我的。”沈戚看着阿朗,“你留下来帮段佐,将功补过。”
谢轻平摸摸阿朗的头,安慰道:“熟悉一下也好。你不愿意去过普通人的生活,那就只能留在萧门了,去帮帮忙,别丢我的脸。”
阿朗懂事地点点头,看着谢轻平这张比自己还嫩的脸他一时有些恍惚,不由生出一种‘我终于可以照顾门主’的错觉来。虽然昨天那个段佐很讨厌,但为了门主,忍一时又何妨。
“笑笑。”谢轻平拍拍他脸,“年纪不大苦瓜拉得挺好,萧门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地方,你们一个个都爱板着张脸。”
阿朗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沈戚,然后绽放出了个大大的笑脸。
“嗯,还是你乖。”谢轻平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沈戚冷笑一声,拉着他的人走了。
这次回山庄还带上了靖祺和水牛,本以为人多更热闹,结果车厢里还是冷冷清清的。
“戚戚,你是回去过节的,不是上门讨债的。”谢轻平把自己挂在车窗上,半个脑袋露在外面,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一大半都被风吹走了。
沈戚捻住一缕他飘扬起来打在自己脸上的长发,略弯了弯嘴角:“我凶起来不是这样的。”
谢轻平想起他发狂的场面,不由担心起来:“你那动不动就狂躁的毛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靖祺原本在正襟危坐地打瞌睡,听到谢轻平的话悄悄竖起了耳朵。
“当年练功练岔了,不妨事,我控制得了。”沈戚把人拉回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除了为你的事,我还从来没在别的地方发作过。”
“还可以治好吗?”谢轻平已经猜到这都是自己害的,当初沈戚的功夫是他亲手废的,虽说可以恢复,但不到两年时间甚至比最初还强,不剑走偏锋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像是沈戚会干出来的。
沈戚不以为意地回道:“你不惹我就没事了,治不治无所谓。”
谢轻平:“……话虽如此,我还是不放心。”
沈戚在他发璇上亲了一口:“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担心下自己。玄七说的毒…”
“他瞎说的你也信?”
沈戚抱紧他:“不知道,我总觉得不对。”
这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亲密的姿势恨不能粘在一起。可怜的靖祺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现在更加要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当个摆设就好。
他奇怪的想:初哥哥和沈门主是兄弟吗?虽然他也见过别人家兄弟亲亲摸摸的,但好像相比起来少了些什么。…对哦,他们长得也不像啊!
小小少年是被当成丫头养大的,见识少,可以原谅。
一行人到了山庄,谢轻平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见到张伯,奇怪地问:“唉?张叔哪去了?”
沈戚找来个下人询问,原来半个月前一场雨让张伯染上了风寒,到现在都还卧床不起。
谢轻平一听就慌了,火急火燎地往房里赶。才进院子他就闻到了一股冲人的药味,推开半掩的门,看见床上有一个侧躺着的身影。谢轻平瞬间就红了眼眶。
沈戚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走了进去。
“张伯,我们回来了。”
张伯大概也没睡着,单身的动作还算利落,他坐起身欣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沈戚:“不是说明天才来吗?也不早点通知我。”
沈戚在床边上坐下:“多亏我提前回来,不然都不知道你病了。”
张伯老脸笑成了一朵花:“不是什么大病,早就好了,只是变得贪睡一些而已。”
他往后望了望,高兴道:“阿初小兄弟也回了?太好了,我这就让厨房给你们准备晚膳去。”
“你别起了,我已经吩咐过厨房了。”谢轻平赶忙上来,想把张伯摁回去。
张伯执拗的一定要起身:“不行,我要去盯着,都是些老头子,搁了这就忘了那的,没人看着不行。”
“张叔!”谢轻平急着唤了他一声。
张伯脚步一顿,肩膀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他转过头时目光中有了不一样的神采:“哎,你别拦我了,让我做点事吧。”
谢轻平紧紧地握住拳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还是沈戚替他说的话:“张伯你去吧,我们在饭厅等你。”
“好,我去去就来。”张伯快步走了出去,半个月来第一次走这么快,无端的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张伯走后,谢轻平渐渐缓和了情绪。
“张叔老了,刚才房里这么安静,我以为他…”
沈戚捏了捏他的肩膀,叹口气道:“张伯也七十有八了,这一天随时都可能会来。”
谢轻平苦笑了一下,在沈戚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你还真会安慰人。”
沈戚目光中有显而易见的忧虑:“我是怕到时太突然,你承受不了。”
“臭小子,把我当小孩儿呢!”谢轻平斜了他一眼,哼一声走了。
估计是张伯太高兴了,当晚的菜色看起来比过年还好。加上靖祺一起四个人围成一桌,算的上三代同堂、其乐融融。张伯兴致来了还喝了点小酒。
饭后,沈戚带着谢轻平去散步。
“你为什么要把好好的庄子改得机关重重的?”谢轻平看见周围隐藏在暗处的机括奇怪地问。
沈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从你走以后,江湖上就有传闻说你藏了许多宝贝在此,引来了数不胜数的毛贼,张伯说最多一天能逮着两拨人。实在烦了,我就请人把山庄整个布置了一下,让来人有进无出。”
他讪笑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有宝贝,你的那张藏宝图我到现在还没空照着去找。”
“等用得着的时候再说,现在萧门一下多那么大一笔钱,容易招人注意。”谢轻平道。
“嗯。”
沈戚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握着他的手在桃树林里散步。
“当初刚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时我还挺绝望的,想着这辈子你大概都不会回应我,没曾想…哪怕经历了那么多痛苦,我们竟还能携手走在一起。”
谢轻平停住脚步,微微仰头看他:“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呢?”
沈戚苦笑道:“我怎么敢?你那时候还把我当儿子带的吧?”
谢轻平回忆沈戚初成少年时,有日梦遗不小心让自己撞见。谢轻平当时忍住了没笑话他,转头就让人给他送了两本春宫图,沈戚足足气了大半个月才理睬自己。
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用错了方法,俩人刚言归于好就带着人上了青楼,结果自己喝大了,搂着沈戚亲了两口。
不堪回首啊!谢轻平糟心的想,活该自己打一辈子光棍,连一个小孩儿的心思都猜不透。
沈戚抬手碰了碰谢轻平的脸,夕阳下的笑容很温暖。
“当时想,若能像儿子一样孝顺你也无所谓,反正你看起来是要孤独终老了的。不管是儿子还是情人,最终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
谢轻平张了张嘴,好久才舒出口气:“不妨告诉你,或许我动心比你要早…”
“那天我看见一个少年在练剑,一片桃花瓣飘到他唇上。这个画面在我脑子里放了一天,然后我把他画了下来。”谢轻平平静坦然地笑道,“可惜我还没开窍,不然当时就收了你。”
☆、花好月圆
第二天谢轻平带着靖祺把山庄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小家伙疯了一样到处跑,上串下跳玩得比猴还欢。
谢轻平背着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