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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再努努力,早点买辆车,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阮母进来轻手轻脚地帮他们盖上被子,然后和阮父在客厅打了个地铺,很快也睡着了。
与此同时,阮锦棉也已经到了陆崇的住处。
“我宣布,最终作战正式开始!”阮锦棉站在沙发上,一手叉腰一手高高举起:“A计划,启动!”
陆崇帮他扯了扯往上跑的衣服下摆,遮住光溜溜的小肚皮,然后将人拦腰捞进了自己怀里,随口问道:“A计划是什么?”
“嘿嘿,我打算找柯潜借几个保镖,伪装成黑社会……”
“柯潜是谁?”陆崇打断他。
“哦,是我大学舍友,家里特别有钱,人也很仗义。这个不是重点,你继续听我……”
但陆崇的重点显然跟他的不一样:“为什么找舍友借人不找我借?”
“啊?”阮锦棉愣了一下,“这种事情跟上司讲不太好吧?”
陆崇面无表情地揪住了他的脸蛋拉扯揉搓:“我是你上司吗?有事情不找自己男朋友帮忙反而向其他男人求助,你还有理了?”
不是,这哪儿跟哪儿啊……阮锦棉略懵逼,他老公吃醋怎么不讲基本法的啊?
在陆崇的死亡凝视下,阮锦棉揉揉脸蛋子知趣地改了口:“我准备找你借几个保镖,伪装成黑社会,然后……”
唉,老公难得撒次娇,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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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父去阮雯家取来行李,一家人正式在阮锦棉的公寓住下。
门铃被敲响时阮瑾承和阮锦丰刚吃完晚饭不久,正在研究待会儿要去哪里玩。他俩凑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长得仪表堂堂,一身还都是牌子货,便给他开了门。
“你找谁?”
“咦,”来人疑惑地看了一眼门牌号,“这不是阮锦棉家吗?”
“是,但我大哥现在不在。”
“原来是他弟弟,怪不得你俩也长得这么俊。”男人爽朗一笑,自来熟地拍拍两人肩膀:“我叫徐彬,是锦棉的朋友,今天我的会所开业,想请他过去热闹热闹。他手机是不是换了啊?我打过去没人接,就顺路上来请他了,没想到还是没见着人,啧。”
阮瑾承和阮锦丰对视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儿讨好:“哥你这么年轻,都自己做老板了啊?真是年少有为。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大哥去哪儿了,他没告诉我们。”
“那就算了,”徐彬无所谓地摆摆手,转而邀请起他俩,“正巧你们两个在,要不要跟徐哥去转转?今晚的所有花销我请客。”
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二人喜上眉梢 ,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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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父阮母知道两个宝贝儿子最近交到了一个很有本事的朋友,这些天跟着他长了不少见识。对方还说可以给他俩介绍个轻松来钱快的工作,便也不很着急催阮雯帮他俩找学校了。
前一天晚上阮瑾承和阮锦丰照例是一起出门“找徐哥”去了,彻夜未归,也没给家里打声招呼。不过这种情况之前也发生过几次,因此父母并不是太担心。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门口才传来拍门和喊声:“爸、妈,快开门……”
阮母起身往玄关处走,口中念叨着:“你们两个真是玩心大了,在外面过夜好歹跟爹娘说一声啊。”
然而门一拉开,阮瑾承和阮锦丰却是齐齐摔了进来,仔细一看脸上全是淤青红肿,身上也有好几处流血受伤。
“怎么回事啊这?!”阮母吓得脸色青白,尖着嗓子喊道:“他爹,他爹你快过来看看!娃儿要给人打死了!”
“胳膊腿都没断呢,离死还远得很,放心。”徐彬领着七八个黑衣壮汉进门,瞬间就把这小小的屋子填得密不透风。
阮瑾承二人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直抖,埋头往父母怀里钻,失声痛哭:“徐哥,徐哥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爸妈,救我……”
阮父又气又心疼,上前揪住徐彬的衣领,颤着嗓子质问:“是你打了我儿子?你……”
话没说完,就被徐彬身后两人一人一拳打得退出去好远,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气。
“还敢在我面前横?给你脸了?”徐彬冷笑一声,“怎么不先问问你俩儿子干了什么好事?这两个小王八蛋,在老子的地盘连偷带拿,没几个钱也敢学别人赌,知道他们昨晚上输了多少钱吗?一百万,整整一百万,说吧,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还?”
“你、这……”阮母目瞪口呆,她和阮父操劳了大半辈子,到现在存款都还不到十万块,一百万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她猛地抬起头来,指着徐彬破口大骂:“肯定是你这个杂种给他们下的套!狗日的存心做局害我娃儿,他俩从小就乖得很怎么可能……”
徐彬动动手指示意,就有一个属下抓着阮母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巴掌。
“有本事你再骂一句,老子割了你的舌头。”他阴恻恻地恐吓道。
阮母流着眼泪疯狂摇头,连叫都不敢再叫出声。
四人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眼睛和嘴也被胶布粘上。
“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银行卡存折什么的,身份证、户口本也全给我收了。”他们听到徐彬这样吩咐。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许久都没再闹出过动静,仿佛屋里已经没有了旁人一般。
但只要他们试图挣扎、出声,立马就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几次下来便再也没人敢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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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彬只绑了他们一天,但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无法行动的一家人来说,这二十个小时恐怕比一个月还要漫长。
见几人的心理防线已接近崩溃,徐彬让人撕掉了他们眼睛上的胶布,做出十分失望的表情:“所有卡上的钱加起来才只有七万四,打发叫花子也不止这个数啊?怎么办,至少得一人一个肾加一条胳膊才能抵债吧?”
阮父阮母惊恐地睁大双眼,阮瑾承和阮锦丰更是“呜呜”地闷声哭泣起来。
“这样吧,”徐彬吓唬够他们了才慢条斯理地继续演,“看你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实在是没能力还钱,也没靠谱的亲戚朋友可以借个大几十万。”昨天捆人之前他允许阮父打电话找人求助,结果阮锦棉手机关机,阮雯留他们暂住却闹得自己家中鸡犬不宁,早已经怕了,也不肯接他的电话。其他的亲戚家更不用说了,不找他借钱就算不错了,借给他是万万不可能的。
“看来看去,也就你大儿子还能挣钱。如果你能让阮锦棉在债权转让书上签字或摁手印,那咱们之间就算了了,以后我就只找他讨债。当然,你们也小心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要是不行的话……”徐彬斯斯文文地笑了笑,“小承和小丰别的没有,但胜在年轻,肝肾脾肺如果能匹配上买主,那倒也差不了太多。”
话音落下时四人封口的胶条也被揭下,阮瑾承和阮锦丰一边挪动着往墙根退,一边疯了似的摇晃脑袋:“我不要,我不要割肾!徐哥你饶了我们,求你饶了我……爸,妈,救我,我不想死啊!”
阮母心疼万分地让他们倚靠在自己身上,满口答应道:“好、好,放心,妈叫你哥帮你们还,别怕啊。”
阮父双手颤抖地接过债务转让合同,哑声道:“给我们几天时间。”
“可以。”徐彬爽快地站起往外走,想了想又警告了一句:“可别想逃跑啊,我的人会一直看着你们。”
他们慌乱地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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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阮锦棉接到了原主父母让他回家吃饭的电话。
挂掉以后他亲了一口陆崇:“我走啦,去赴鸿门宴!”
陆崇回吻他:“早去早回,我在现实世界等你。”
阮母给他开门后难得冲他露出个笑脸:“饭煮好了,多吃点,看你瘦的。”
阮瑾承和阮锦丰眼神躲躲闪闪,沉默地扒着碗里的饭。阮父则是开了瓶酒,给他和自己满上:“咱爷俩喝一杯。”
阮锦棉试图从他们脸上寻找愧疚或自责,却失望而又意料之中地发现并不存在。
他们只是着急和慌张而已,担心不能顺利把他灌醉,取得他的指印。
阮锦棉耸耸肩,如他们所愿,将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
次日午后。
原主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缓缓转醒,因为宿醉而感到有些头昏脑涨。
屋内除了他已不剩半个人影,父母和弟弟们的东西全部被带走,仿佛他们从来不曾到来过一样。
他缓缓举起右手,看着大拇指上残留的印泥讽刺一笑,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这就是他的家人,毫不留情地亲手将他推向地狱的家人。
他再也不会期待和心软了。
撕碎了的债务转让书和未归还的户口本被放了他的床头。
他等一下就要去派出所办理自己独立的户口,并收拾行囊准备随小陆经理去另一个城市新设的分公司。
陆总帮了自己太多,这次更是出谋划策让自己彻底摆脱了原生家庭里的四个吸血鬼。他感激不尽,在今后漫长的生涯里,他都将忠心追随。
第64章 番外二(END)
说起曾经经历的许多世界,唯有一个让阮锦棉始终感到意难平。
他忍不住手贱看了人鱼王子得知棉棉的死讯以后的那段记忆,简直都要哭得缺氧了。
陆崇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抱着他哄:“不哭了啊宝贝儿,都是假的,都过去了。不然我们再回去一趟,把结局给改了怎么样?”
阮锦棉紧紧搂着他的腰,抬起满是泪痕的一张脸,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
“需要为你们保留记忆吗?”七七询问宿主意见。
阮锦棉想了想:“不用了,但是要把我和陆崇的幸运值调到最高!子弹见了会绕道,出门弯腰就捡钱的辣种!!”
七七&二十四:“了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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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海妖第一次大规模偷袭以前。
棉棉的夜宵里有一碟漂亮的樱花形状的小饼干,这勾起了棉棉遥远而模糊的回忆。
“妈妈……”他喃喃自语。
陆崇不明所以:“什么?”
“棉棉小,小的时候,妈、妈就做,这个,甜甜、甜的,很好,吃。”棉棉一边努力回想一边认真给他解释,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棒的主意,迫不及待地分享给陆崇:“陆陆想、不想、吃,妈妈,的饼干?棉棉做给,你,好不好?”
“好想吃啊!”陆崇真心实意道,“棉棉要加油哦,我等你请我,那一定是世界上最香甜的小饼干。”
“嗯嗯!”棉棉快乐地点点头,钻进被窝贴着陆崇的身体睡着了。
王子宫殿特设的小厨房离寝殿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陆崇怕棉棉每天来来去去的太不方便,或是被不认识他的士兵撞见了发生什么冲突误会,索性就在走廊为他建了一个半人高的迷你烤房,面粉、糖、油、淡水等材料各搬了十几桶进来,全部堆在了寝殿前厅的一角。
珍珍和莉莉每次看到这些杂物都觉得心情复杂:原本殿内可是很华丽很大气的呢……
棉棉才刚刚费了大力气搓好两颗(不怎么圆的)蓝木珠,如今就要越六十级学做饼干了,难度自然可想而知。
花了整整一天时间也没能揉出一块可以用的面团,珍珍和莉莉都有些泄气,但棉棉牢记着陆崇对自己说过的话:“饿了就乖乖吃饭,困了就去睡觉,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