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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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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将九叔的衣服扒了肉贴肉引渡灵力,却全然没用,疼得失了心神的谢爻还在对方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横流,闹腾到天将明时才稍稍平缓。
  谢砚瓷白的腕上,烙下了一枚血齿痕,血迹斑驳令人心惊,清醒后的谢爻十分心疼,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谢砚自个儿就跟感觉不到疼似的,对九叔在自己身上烙下的痕迹十分满意。
  可以说,真是抖M本M了……
  吃一堑长一智,谢爻得了教训,灵机一动托沈易寻来捆仙绳,之后黄昏阴阳交接之时,便动用术法把自己手脚缚住嘴巴塞住,将不自知情况下伤害砚儿的可能性全部扼杀。
  时常一缚缚到天亮,等神志恢复了他才肯让谢砚解开。一日沈易来得早,看木屋门扉敞开着便很自然的走了进来,晨光熹微屋中光景影影绰绰,却分明瞧见前辈手脚牢牢缚着绳索,一副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可怜形容,脚底一滑,吓得将怀里的药材都落在了地上。
  前辈和鬼君殿下……玩得真大……
  歌川沈家藏书阁珍藏了许多志怪杂书,其中不乏偏方图册,谢爻根据记忆列了个单子,托沈易寻来几十本杂书,翻阅了数日,终于寻得复明灵药忍冬草所在。
  ——北境牧白山,鸣雪崖。
  老地方了,可如今他们一个哑一个瞎,彼此灵力尚未恢复,各大世家又严密搜索残魂,脱离了歌川海的天然屏障,太冒险了……
  掐指一算,如果宋以洛所言不假,他还有三五日便能开口说话了。
  等他恢复了言语,再北上也不迟,这几日索性放宽了心,与砚儿心无旁骛的过日子。
  歌川海域海产丰富肥美,谢爻夜里忍受神魂被翻搅碾碎的疼痛,白日里却还难得一副神采奕奕的形容,他在海边用灵力狂炸一通,轻轻松松便能捕获一箩筐海鱼虾蟹。
  食材新鲜肥美,只简单的料理便是脂香四溢的美味,就连十分害怕谢砚的沈易都被吸引了来,好几次挑准时间蹭吃喝。
  谢砚不喜食虾蟹,对海鱼贝类倒是欢喜,谢爻将焗烤的生蚝堆入他碗中,一旁的沈易看在眼里,吃得忘情了有些口不择言:“爹说歌川海域的生蚝,最是益肾补阳,前辈可以多吃……”
  话说到一半,他才觉得很不妥,爹和爹爹的私房话怎么能随随便便在饭桌上讲呢。
  叔侄俩闻言都是一愣,谢砚立刻红了脸,谢爻却笑了,还弯着一双眼看着他粉瓷色的侄儿,如果能言语,他定要乘机调侃几句。
  虽然看不见,谢砚却也能感觉得出九叔挑衅般的视线,隐忍不发,待沈易走后立刻将九叔抱起压在榻上。
  ——!
  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谢爻有些慌了,两人胸贴着胸,彼此心跳声重叠在一起,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分不清彼此。
  “九叔,我有些……热。”滚烫柔软的话语贴在耳畔,连吹拂入耳蜗的气都热得灼人,谢爻错觉这副玄叶冰炼化的身子都要融化了。
  这家伙,怕真是生蚝吃多了。
  如雪白发低垂而下,落在谢爻脖子上,随着谢砚的动作轻轻晃动,挠的他痒痒的。
  谢爻如今脑子里一团浆糊,唯一的念想就是,怎么办?
  如何给这侄儿泻火?
  谢爻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喉头动了动,谢砚摊开他的手,十指相扣。
  “侄儿也就……尝一尝。”谢砚压抑着呼吸,他的模样哪里像是要尝一尝,简直是要将九叔整个都吞了。
  谢爻心如擂鼓,要吃你就吃,尝什么尝……
  尝是什么意思?做到哪一步?是不是要事先做点功课?为什么这么紧张?
  “别怕,等侄儿眼睛好了,才会真正要了九叔。”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谢砚放柔了声音,将头埋在对方颈项间,细致的舔*弄玉白的喉结。
  这是他的一个心结,需要慢慢化解。
  沿着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滚烫的唇停留在心口处,温度渐渐蔓延至谢爻四肢百骸,清冷的身子起了奇妙的反应,渐渐热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也缓缓下移,停留之处让谢爻猛地颤了颤——
  “九叔,为何你从来没有反应……”失望之色一闪而逝,谢砚自己已经火烧火燎的,可九叔依旧淡然无反应。
  “是不是侄儿的问题?”看九叔这么淡定冷静,谢砚甚至怀疑九叔表现出来的种种都是在假意迎合自己。
  胸腔气血翻涌,残留着湿濡触感的喉头一阵痒痒,谢爻没憋住,猝不及防的咳了起来。
  谢砚再不敢妄动,轻抚着九叔衣衫半敞的胸口,这副新身体,连九叔身上的疤痕都复刻了。
  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才渐渐平息,堵在喉头的凝滞之感骤然消失——
  “砚儿,不是你的问题,是我……”
  性冷淡啊……


第54章 不速之客
  脱口而出后; 谢爻才后知后觉自己能说话了。
  彼此沉默了一瞬……
  “九叔你……”
  “我性冷淡。”谢爻语气十分从容淡定,显然他早已接受了自己性冷淡的事实。
  “啊……”谢砚眨了眨眼,倒没太多的情绪波动。
  “嗯……”这种事还是主动说清楚的好; 毕竟今后两个人朝夕相对; 要一起生活,最重要就是诚实嘛……
  “侄儿的意思是; 九叔你; 能说话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呼吸。
  “嗯; 是……”他依旧是衣衫不整的形容; 被砚儿压在身下,场面尴尬又色气。
  “性冷淡的话……”
  一语未了,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撞开了,沈易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眼就瞧见榻上衣衫不整缠抱在一起的两人,三人都愣住了。
  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装作什么也没瞧见:“前辈,我有紧要事与你说。”
  若非不是火烧眉毛的紧急之事; 沈易这孩子也不会如此失礼; 可压在他身上的砚儿似乎不愿下来; 披散而下的长发遮了他半边脸。
  “砚儿; 你先下去。”谢爻拍了拍他压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揣测这家伙是故意在沈易面前宣誓主权,有时候砚儿真是不懂事得令人忧心。
  迟疑了一瞬; 谢砚终究还是乖乖滚到一旁了,谢爻坐起身迅速整理好衣衫,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形容:“出什么事了?”
  “前辈,你能说话了?”沈易瞪大了双眼,一时太多事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嗯,这段时日多谢了。”
  “前辈,这事我得……单独与你说。”他说这话时,瑟瑟发抖的看了面色阴沉的谢砚一眼,忙吓得移开眼。
  沉吟一瞬,谢爻点头:“好。”
  他没多问,沈易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因由,只转头对面色不怎么友好的砚儿柔声道:“我去去就回,没事的。”
  谢砚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艰难的点了点头。
  谢爻与沈易走到屋外,沈易立刻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沮丧表情,凑到他耳边道:“前辈,对不住,此事穿了。”
  闻言,谢爻心头微沉,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你爹他,如何说?”
  “此事就爹一人晓得,他,想单独见你。”
  谢爻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面上没有太大的波澜,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砚儿:“何时?”
  “就现在,”沈易紧张的拽着衣角,明明不是他的错,他却表现得像自己做了大坏事一样:“爹他,等在礁石林。”
  ”好,稍等我随你去。”谢爻眉头紧蹙,比起面对沈昱骁,他更担心的是砚儿沉不住气。
  回到屋中,谢砚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窗户没关,海风吹了一屋,雪白的发丝也被风轻轻扬起,他没抬头,声音也是淡淡的:“九叔,我会好好呆在这里的,别担心。”
  一语就切中要害,倒是谢爻有些猝不及防,怔愣一瞬后莞尔:“好,我会尽快回来,等我。“
  这日阴沉,海阔云低,赤明鸟低飞鸣叫,似有一场大雨将至。
  一人剑袖轻袍立于礁石之巅,迎风负手,明明是潇洒倜傥的做派,看在谢爻眼里却是……时隔三载,沈昱骁还是这么能装哔。
  “前辈,我候在此,爹他……也是明白人。”沈易虽如此说,心中却一点底都没有,前辈藏匿之人,毕竟是他们南征要剿灭的鬼君殿下。
  谢爻看穿了少年人忐忑的心绪,淡淡莞尔:“不会有事的,待会儿要落雨了,你赶紧回去罢。”
  沈易眼神闪烁,迎上前辈微微弯起的桃花眼,焦躁的心绪莫名安定了下来,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前辈千万小心。”
  “好。”谢爻始终笑微微的,看沈易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才回过头,便迎上沈昱骁锐利的眼神。
  方才他与沈易的种种,沈昱骁都瞧在眼里。
  “沈公子,好久不见啦。”气定神闲的打招呼,谢爻脸上没半分怯色,面对沈昱骁,他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谢前辈,一个月前,无冬城不是才见么?”沈昱骁扬起唇角,凝视谢前辈的视线似有利剑射出,异常锋利。
  谢爻淡然自若的承受着他的审视:“当时多谢沈公子手下留情。”
  沈昱骁敛了笑:“我是没料到,前辈还活着。”
  “放心不下砚儿,诈尸了。”这种时候还能淡定开玩笑的,也只有谢爻了。
  沈昱骁怔了怔,有感而发的笑了:“前辈待阿砚,真好。”
  “哪里,不及砚儿待我的千分之一,”如此说着,他定定的看着沈昱骁的脸,一字一字道:“所以,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他了。”
  “即使阿砚做了许多错事?”沈昱骁微微挑眉。
  “是。”谢爻笃定道,即使砚儿是罪恶本身,那他们就一起下地狱好了,他就是这么护犊子不讲理。
  沉默一瞬,沈昱骁眉头微蹙:“前辈愿意为了阿砚,与天下为敌?”
  “乐意至极。”谢爻微微一笑,捎带着一点乖张的邪气,他早就愿意为砚儿万劫不复了,与天下为敌又算得上什么?
  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凝固了,海浪打碎赤明鸟的低鸣。
  “我与砚儿在歌川待了一个月,却未能拜访沈公子,是我们失礼了,还请见谅。”
  沈昱骁撇了撇嘴:“我教子无方,贵客来访有失远迎,是我们沈家招待不周。”
  “沈公子,还请你不要责怪沈易,他是个好孩子。”
  沈昱骁朗声一笑:“他很喜欢谢前辈,也是,前辈一向深得晚辈喜爱。”
  谢爻觉得他这话阴阳怪气的,听不明白,却也懒得仔细追究,直接切入正题:“既然沈公子已晓得此时,有何打算?”
  “这话应该我问前辈才对,事已至此,前辈要如何收场?”
  “替砚儿治好眼疾,收拾他这三年犯傻弄出的烂摊子。”谢爻如实说道,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必要藏着掖着。
  “前辈打算去牧白山?”沈昱骁早已翻查过沈易带走的书卷,联系阿砚失明之事,揣测谢砚是要去寻忍冬草。
  “是,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可一试。”
  沈昱骁点头,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今日之事,晚辈可当不知晓,有前辈在,我信阿砚不会再胡作非为了。”
  他说得冠冕堂皇,谢爻却明白他没死死相逼的原因,不过是想留砚儿与他一条生路牵制鬼族的另一只势利。
  先前谢砚暴戾无度,无冬城之征在所难免,现在眼见他清醒了些,如此强大的战力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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