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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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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殷的神色愈发严厉,宜青被他瞪得有些不敢出声。宜青避开他的视线,道:“没给。”

    桓殷松了口气:“那便好。塞北三城有如布囊,唯有秦关一城堪为收束布囊之口。戚云数年来不敢轻举妄动,正因没有把握过敌过秦关五千重甲。陛下如果答应了他,无异于纵虎出笼,引狼入室。”

    宜青讪讪道:“朕……把玉玺给他了。”

    桓殷:“……”

    桓殷怒而拂袖,挣扎着下床,在宜青身前拜倒,久久地伏地不起,再抬头已是老泪纵横。他怅然颤声道:“陛下怎可糊涂至此……臣……”

    宜青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发慌,弯腰便要扶他起身:“太傅先起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臣,不知还有何话可说。”桓殷含泪道。

    宜青替他擦去泪痕,好声劝道:“太傅放宽心。倘若如太傅所言,戚将军真有谋逆之心,朕已落入他手中,想做什么不都由着他?他何苦要骗朕呢?”

    桓殷道:“臣如何能知那等乱臣贼子是何居心!”

    话虽这么说,桓殷的语气却是软了些许。皇帝所言稚气,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既已深陷塞北军的营帐,做什么都身不由己,戚云即便要他们的项上人头,也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

    戚云还没对他们动手,就必然还有所求。他们也许还可以趁此机会,逃脱魔掌。

    “太傅是为朕,为大周着想,太傅的苦心朕都知道。”宜青想着法儿哄人,把桓殷当作了从前家中胡闹的长辈,顺着对方的心思劝,“先起来,跪着伤身,太傅身上还有伤呢。”

    宜青说着双手略一用力,终于把人扶了起来。他扶着桓殷坐下,又亲自沏了杯热茶递上:“朕知道错了,是朕糊涂。太傅消消气。”

    桓殷一吹胡子,白发颤颤,摆手道:“臣不敢受用。陛下若还将老臣看作太傅,只消做一件事。”

    宜青把茶盏放下,乖巧道:“太傅请说。”

    “戚云既能让陛下来见老臣,想必平日也不会将陛下拘在帐中。陛下寻个机会,托人带消息给汪大人,让他见机行事。”

    宜青又好声好气劝了许久,桓殷才甘愿躺下。老臣躺下时,肩上的伤口又崩裂渗出血来,宜青替他重新敷了药、包扎,命他不许妄动、好好养伤,这才出了营帐。

    一出营帐,他的脸色便是一垮。在桓殷面前强笑了半晌,此时脸都快僵了。

    桓殷让他私下传信给汪镇,摆明了是不信任戚云。他如果真的照做了,能一直瞒着戚云还好,若是被戚云知晓,不知道会怎么伤了对方的心呢。

    真是左右为难。

    宜青在营地里转悠了半天,也没下定决心,索性回了帅帐。这原是戚云住的帐篷,他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拿个青铜镇纸、紫竹兔毫,也觉得和别处不同,可以瞧上半天。

    戚云与手下商议完奇袭秦关的谋略,回到帅帐,便看见小皇帝蹲在几案前,手执一杆兔毫笔,不知在画些什么。

    对方的神情专注,全然没留意到他进帐,一心扑在了画上。许是画的不满意,他拿着笔杆戳了戳自己的脸,悬腕许久也没再落笔。

    “陛下好兴致。”戚云看够了,方才出声道。

    “你来啦!”

    宜青见到戚云,立即甩了手中的毛笔,跳下矮榻。他正要蹦到戚云怀中,又想起案上还摊着他的“大作”,忙不迭回身卷起那叠纸,囫囵塞到了书堆里。

    戚云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架上,走到宜青身边,揽臂将他抱了起来:“陛下在画些什么,可否允臣一览?”

    他身上还带着寒风的凛冽味道,但宜青一点也不想撒手。

    “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宜青纠结道,“将军还是别看的好。”

    戚云将下颌搁在他的肩窝上,口中“陛下”“微臣”从不失了分寸,手上动作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拨开散乱的几卷舆图,将那墨迹未干的纸张抽了出来。

    宜青摆着手道:“真的,将军莫看!”

    “臣虽自小投军,没习过甚么书画技艺,但也看得出——”

    戚云原以为小皇帝画的若不是山川舆图,也该是塞上风光。然而那张朱墨淋漓的纸上,赫然画着一个人。

    说是人……也不尽然。

    画中人面相模糊,依稀能看出身姿高拔,不着寸缕,从腰间至大腿被涂了一滩浓墨,好似被腰斩的惨状。

    “……也看得出陛下画得极好。”

    宜青利索地将那卷画纸收好了,藏在怀中,尴尬道:“将军谬赞,谬赞。”他画的就是戚云,还是那种那种……好在画技不过关,头脸都留白了,否则便丢人丢大发了。

    戚云约摸没看出画中的人是自己,面色还算平静,又虚夸了宜青两句,随口问道:“陛下见过桓太傅了?”

    “嗯。”宜青害怕戚云再追问,赶忙岔开话题。

    戚云却什么也没问,由着他从军中的烤羊腿胡扯到塞外胡杨,看他神情疲了,才道:“陛下倦了。”

    他站起身,吩咐士兵备下热水,自己挽起了衣袖。

    宜青直勾勾地看着他:“将军这是做什么?”

    “伺候陛下沐浴。”

    戚云解了上衣,轻巧地抱起宜青,手指一挑便松了他胡乱系好的腰带:“军中没有侍婢,还是臣亲自伺候陛下为好。”

    宜青的外衫松了,揣在怀里的画纸飘落在地。戚云斜瞥了一眼,将怀中人抱至浴桶边。

    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画的是谁吗?

    他穿好衣衫,抱着那身披风走出帅帐,一掀起帐帘,便被寒风吹得缩起了脖子。

 167、甜蜜日常02

    吃土作者自救攻略  戚云呼吸一促,将他的上衣缓缓褪了下来。

    仓皇逃出帝都时为了掩人耳目; 桓殷为宜青备了件寻常人家穿的麻布外衫; 里头的衬衣却还是上好的素纱料子; 薄如蝉翼,轻如烟雾,几乎遮不住什么。

    “陛下觉得水温合适吗?”戚云盯着他细瘦的腰身沉声道。

    宜青从他的怀里探出一只手去,够着浴桶的边缘,指尖点了点水面,很快缩了回来:“太烫了。”

    戚云见他拈着手指,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心中好笑。

    小皇帝早些时候才嫌弃了外边风大,呵着热气暖手,如今又因着水温高了些便蹙起眉头来,真是冷了热了都不成。一个娇气又难养的小玩意儿。

    “就是要烫些才好。”戚云道; “这边的夜间冷得很,滚水用不了多久便凉了。”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宜青的衣衫,一边道:“臣初去塞北时不懂事,夜间烧了水; 想着练完刀正好可以沐浴。练刀不过两炷香的工夫,回帐时水已凉了; 若是再过一会儿,说不得都能结了冰。”

    宜青心疼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那时臣十二岁。”

    戚云握住脸侧那只软滑的小手。这一看便知主人自小养尊处优,细滑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任何风寒苦恶的痕迹,只合翻览古卷、拨弄琴弦。

    而他的手却不同。除了握刀磨出的薄茧外; 骨节粗大、皮肤糙裂,怎么看都和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有着云泥之别。

    “朕……很心疼。”

    宜青屈指在他的掌心挠了挠,以示安慰。

    “臣现在想来,却不觉得如何苦。”戚云道。

    也许是家破人亡的重创在前,这点儿苦在他心中根本没掀起波澜,现在和小皇帝说起,也只是随口一提,没想着博取对方的同情。

    小皇帝的安慰让他有种错觉,仿佛面前的是一只即将被吞进腹中的小兔子,只因为逮住它的大灰狼一时兴起,钩着指爪迟迟没有下嘴,它便先替对方担心起来:饿了吗?没力气了吗?说着还把几根青草递到大灰狼的嘴边,摇着尾巴道:要不要吃些干粮填填肚子?

    他真要下手,可不是几根干巴巴的青草就能满足的。

    戚云从军多年,鲜少在人前示弱,便是深受重伤,也习惯了独自舔舐伤口。这时看着小皇帝亮晶晶的眼神,忽然沉默了下来。

    果不其然,小皇帝以为他想起了伤心往事,立刻主动地凑了上来,唇瓣几乎就贴着他的胸膛:“定然是很苦了,朕光想想就受不了。”

    宜青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好,偏头在戚云赤。裸的胸口上吻了吻。

    “朕想……”

    哗啦。

    他什么都没看清,就浸了一声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长发,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宜青连呛两口水,用手背擦去脸上水珠,瞪向戚云道:“戚云!”

    “臣失礼了,望陛下责罚。”戚云跪下道。

    宜青原本想好生安慰安慰他,抒情的话才到嘴边,经此巨变都吞了下去,再要重新提起又要酝酿一番,可谓非常气闷了。

    “将朕抛到水中,就是你说的伺候吗!”宜青气不过,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戚云虽是跪着,腰板却挺得笔直,一双眼除却眨的时候,须臾不离眼前的人。

    “自然不是。”

    宜青气急道:“嘴上说得轻巧。”

    戚云看着他气愤地一拍水,发梢上的水珠随着震颤滑落,滴在了眼角,沿着脸侧淌下,悄无声息地聚在了小巧的肩窝里。

    戚云道:“臣知罪,这便来服侍陛下。”

    他直起身子,从一旁的柜架取下一条软巾,轻柔地覆在了宜青脸上,将溅起的水珠都细细擦去,又顺着耳侧向后扣住,包裹住浓密的湿发。

    他没怎么做过伺候人的活计,现下做来却得心应手。拿了皂角,在小皇帝的湿发间打上薄薄一层细沫,五指插。入发间,将盘结的散发捋顺。

    动作再如何小心,也免不了会拉扯到几根发丝,戚云声音低沉:“陛下若是痛了,便喊一声。”

    宜青立刻道:“痛。”

    戚云低笑了一声:“陛下可真是……”都说天威难测,小皇帝的心思虽不深沉,但变得可也真当是快。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对方怅然若失,一时做得不合对方心意又能转瞬翻脸。

    他却不觉得厌恶。

    戚云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便是擦拭心爱的刀剑也没那么轻柔谨慎。

    “这般便好了。”微暖的水温和恰到好处的抚摸让他十分满意,宜青惬意地眯起眼,背对着戚云靠在浴桶边。

    涂了皂角的湿发被盘起,戚云细致地挽起披散在颈间的长发,手掌却没有立即离开,反而贴着脊背向下摸去。温水漫过了肩胛,再往下的肌肤浸在水中,细腻湿滑的好比一匹绸缎。

    靠在桶边的人分明知道他在做什么,浓睫微颤,却没有睁开,默许了他的动作似的。

    戚云渐渐的琢磨到了小皇帝的心思,只消伺候的他舒服,他便同人千般万般好,心也可软得一塌糊涂。这样闭目假寐,就是享受得很了,无声让他继续。

    戚云偏生不愿如他的意,手掌停在腰侧,唤道:“陛下,莫睡着了。”

    宜青:“……”

    他都任人采撷了,难道戚云和他一样有贼心没贼胆吗?!

    戚云趁他不备,伸手扶住了他柔软的腰肢,忽的将背对着他的人转了过来:“陛下那副画,画的可是为臣么?”

    “嗯?”

    戚云的双手比软布粗糙不少,摩挲过肌肤时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宜青心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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