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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人很快就都离开了,只剩下了两个兀自在思索的人。萧沿扶着自己的眼镜,心里考虑着前因。而白榔则将思绪返回到原本世界中去。
物理课上,萧沿和白榔期待着自己的成绩,倒不是期待有多高,只是希望能比对方高,对于萧沿和白榔来说,虽然被同学们认为是理科学神,但他们从没认为自己的对手只有自己,因为在
他们看来,对方就是自己永恒的对手。
物理老师抱着一沓试卷进来,随着他的脚步,同学们的呼吸声变得缓慢或者急促,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紧张的表现。
“这一次,你们是想我从高往低叫名字,还是由低往高叫?”物理老师看上去心情不错,双手撑在讲台桌子上,身体前倾,一副愉快轻松的姿态。
底下平时就活跃的小子们轻拍着桌子喊,“高——高——”他们心里琢磨着自己肯定是低分那一段的,要是从高往低叫,那他们还能多享受一点没有分数牵绊的时光。
还有一些成绩真的是吊车尾的同学,拼命地喊“低低低!”对他们来说,有一句话很适合他们,“早死早超生”!
至于成绩偏上和成绩最上层的那些人,他们自然是不太好意思吼的,毕竟很容易被人说成是在炫耀。
综合一下大家的意见,物理老师最后决定从低往高念,一个又一个同学被叫上台,一个又一个同学或高兴或沮丧地拿着自己的试卷下台。
终于只剩下了两个人,也就是每一次的物理一二名。全班同学期待的眼神盯住物理老师,想着自己之前和同学们打的赌到底能不能赢。
这就是惯例了。一中的传统就是,三月一大考,一月一小考,经历了几场考试,大家也都知道萧沿和白榔的物理之争,于是他们也有了一个遵照惯例而成的传统——猜局。
也就俩选项,白榔赢,萧沿赢。
但是这一次,他们都输了,因为物理老师手上拿着两张试卷,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笑哈哈地说,“我手上最后这两张试卷是全年级最高分,同时都是!这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萧沿和白榔这一次物理并列第一!”
就在同学们不知道该不该摸着自己稀碎的赌王之心鼓掌恭贺时,物理老师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一切动作,“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手上的两份试卷考得都很好吧?满分?别做梦了,来来,萧沿白榔,上来拿着你们的试卷回座位上去,我以为你们不会辜负我的期望,结果你们还是辜负了。选择题最后一道,设下的陷阱,你们还真都没避开。明明能考满分,结果就因为你们的粗心大意,硬是只考了95!”
底下的同学们只有一个表情——(╯^╰)无语凝噎。
而萧沿和白榔没有表情,因为他们凝固了,随后整个世界都停止了。
回到此刻的现实,萧沿走到白榔身边,捏着他的肩膀,“你有什么猜测?”白榔挥开了萧沿的手,萧沿也不在意,倚在一旁的桌上看着他,等他说话。
“联想一下第一次的时候,我是意识到我要迟到了,所以立刻就去了上一个世界;这一次是听老师说,我们做错了题,然后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白榔的话并没有说得很透彻,但是萧沿听懂了,“你的意思是,当我们意识到我们犯了什么错误的时候,就有可能会带我们进入游戏,也就是触发条件?”
“嗯哼,”白榔点点头,但是也仍然保持谨慎,“但只是不排除这个可能。这可以是触发条件,也可以仅仅是一个共同点。”
萧沿和白榔互相望着,就在萧沿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教室门口走来两个男生,“诶,萧沿白榔,你们怎么搞的?不回寝室啊?等你们半天了。磨磨蹭蹭,谈恋爱啊?”
-_-||
白榔站起来,萧沿对他使了个眼色,他暗暗点头。现在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必须要去找到各自的任务发布者,而最好就是自己的居住地,但被传送到教室的他们,还真的没
办法赶紧找到自己的家。
现在,这两个,应该是室友的人就可以成为领路人了,按照游戏的一般规则,那么任务发布者应该就在宿舍了吧。
跟着自己的舍友往寝室走,应该是设定的原因,白榔和萧沿的沉默都没有受到舍友的质疑。
回到宿舍,是很简单的四人寝室,在课堂上他们发现全班基本上都没带教材,打了下课铃就可以回寝室,根据经验,这应该就是老师们时常说的幸福的大学生活了。
果不其然,捞过自己桌上放着的书,书名赫然是《大学英语Ⅰ》,那应该就是大学第一年级,唉,参与一个游戏,结果还把自己弄大了两年,这样以后自己的大学生活不就没有那么大的惊喜和新鲜感了吗?!
‘白榔’和‘萧沿’的床铺是在一边的,中间没有空隙,两个人都是在最外侧上的床,也就是说,床下的书桌也是紧密相邻的,此刻两人无需挪动,就可以看见对方进行无声交流。
萧沿:我的书桌不说话。要不是它这次变了形态,那就是——它害羞了。哈哈,我开玩笑的,可能是舍友在,所以没办法出声吧。
白榔看着自己脚边的拖鞋,点点头:嗯。我这边也是不说话。等等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萧沿白榔,我和李东一打算出去吃饭,你们去吗?还是我们给你们带回来?”说话的是之前喊萧沿白榔回寝室的男生,大大咧咧的感觉。
萧沿看了一眼白榔,然后回答说,“啊,那就麻烦你们啦~我想要一份回锅肉盖饭,白榔你呢?”
白榔适时地转身,“嗯,我一样吧,谢谢了。”
“不用谢不用谢,哥几个还用说这个?你们每天早上出去晨跑帮我和陈安带早饭回来,我们才该好好谢你们的。”
得,这两个室友是真体贴,都不带提问的,就把宿舍情况介绍了出来。
关门声响起,白榔瞅着萧沿,张开嘴,“我喜欢睡懒觉而不是早起晨跑。”
“咱俩是兄弟,习惯都一样的。但是没办法,要不找借口,要不就忍了吧。”萧沿撑着脑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着白榔。
看看时间,七点半了,白榔刚打算喊一下拖拖,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非常粗暴的敲门声,不是他们的寝室,听声音应该是隔壁。
游戏里任何的异常都是提示,尤其是在白榔知道拖拖的告诉他的消息之后,更何况是持续不断的敲门声。
看着萧沿,白榔说:“之前一直没有说,第一次的游戏赢家可以提一个要求,我提的要求是拒绝再有类似玩弄感情的爱情戏码。代价是,游戏难度提高。所以我们还是先了解更多的信息吧。”
白榔没有说清楚这个代价不是他考虑后主动接受,而是被迫答应的。因为在他看来,那只是狡辩。
而萧沿却没有生气或者埋怨,因为愿赌服输,他接受。而且失败者本来就应该承受胜利者的安排,更何况这个胜利者是白榔,嗯,他的意思是,要坦然接受才不掉面儿。
“可以。反正好像桌桌也不打算说话的样子。”萧沿一面说话,一面敲敲自己的桌子。
白榔看了一眼自己的拖鞋“拖拖”,半晌勾了嘴角,他俩看来倒真的是有点兄弟的感觉。
白榔没有说话,对门的敲门声更大了,宿舍的门是没有猫眼这种防卫自身抵御外侵的东西的,唯一可以看到外面的,是门上的一块玻璃。
不用多说什么,白榔和萧沿各自端了自己的凳子,然后打算站上去往外看。如果只是没带钥匙的同学敲门,那就是他们想多了,但是对他们来说,没有损失。而要是真的有什么情况,之后再听任务,就可以联系起来了。
至于让一个人去接触“宝贝”并听取任务信息,而另一个人去查看外面消息的分配。别忘了,他们可是对立的攻守两方呢,谁信任谁啊?!
两个人踩上了凳子,慢慢地直起身来,透过宿舍门上的一横块儿玻璃,萧沿和白榔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裤、白色长袖的男生正在敲门。
萧沿看了一会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便想退下去了。
而白榔却拉住了他,“等等,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嗯?哪里?”萧沿仔细看了看那个男生,总的来说,看不出问题。
白榔看着那个男生,心里的异样始终抹不去,敲门的手臂几乎与地面垂直,手背向着门,用食指和中指敲着门,白榔无意识地模仿着男生的动作,在他的指关节触碰到门的那一刻,他还握住萧沿手腕的手立刻收紧了。
“不对!不对!他用手指关节在敲门,如果能发出这么大的敲门声,他难道没有知觉吗?那是能敲断骨头的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呢,第一个游戏就是个引子而已,是为了引出长辈和白榔萧沿的矛盾,主要的游戏应该从这一个开始。
额外话~兄弟们呐,真的不打算点个收藏嘛嘛嘛~?
☆、第 13 章
白榔的话落,萧沿也明白了,就在他看着那人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直觉不好,立刻反拉住白榔的手,带着他一起在凳子蹲下,就在他们的脑袋离开玻璃范围的下一秒,敲门人转了过来。
不是上半身扭动,也不是刻意地全身转动,而是极其自然地,他的脑袋扭了过来,以一种可以称得上是快的速度,他的脑袋在脖子上旋转了180度。
他的头缓缓上抬,一双阴冷的眼睛慢慢盯住了白榔和萧沿之前看他的玻璃,然后又微微下沉,那眼睛直射的位置赫然是现在萧沿和白榔脑袋所在的位置。
一秒,两秒……萧沿能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他握住白榔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他自己都没察觉。两个人双手的交合处都泛了白,白榔能感觉到疼,但他忍着没吭声,现在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他们不能再暴露。
终于,萧沿觉得那种可以穿透门框的视线没有了,但他还是轻轻缓缓地长呼一口气,然后摇摇白榔的手,示意他下去。
白榔点头,一声不吭,只自己活动着之前被禁锢的手,两个人抱起自己的凳子回去,就在白榔和萧沿背对着门走了几步之后,一种毛骨悚然的、能让人浑身颤栗的感觉再次袭来。
白榔缓缓回头,他们背后的门还关得好好的,视线往上看,那一块儿玻璃赫然贴上了一个人头,那双眼睛就那样盯着白榔和萧沿的后背,不难想象,之前以为的危机解除,以为那个‘人’没在看他们。
而实际上,他们和那个‘人’只是隔了一扇门,那个‘人’也许是漂浮着,无声无息地扒在门上,眼睛透过最上顶的玻璃在探查,当他们以为安全,慢慢退下,退出‘人眼’的视线盲区的时候,他们就真正暴露了。
萧沿也回过头来,两人抱着自己的凳子,不敢放下不敢退后,也不敢说话。这样的情况实在和他们接触了十七年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大地冲突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白榔和萧沿的手心开始冒汗了,两个人一齐盯着那个‘人’,生怕在他们眨眼的时候,那人就穿过了门。
就在白榔和萧沿要握不住凳子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之前那个‘人’一直在敲的宿舍门开了,几乎是门锁的声音一出,原本盯着萧沿和白榔
的‘人’立刻就不见了。
“诶,老三什么情况?请假走不跟哥几个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