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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切事情他爱管不管都随他乐意,我以前告诉过你的,郝籍!”他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郝籍气的一噎,但因为刚刚在片场的举动让车里其余的人看他的神情不渝,他张了张嘴,又愤愤的撇过头去。
戚言堂反手盖上古离阙的手背,扫了车里其他人一眼,古离阙的小助理,他记得叫小陶,正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陶张嘴正要说,却被古离阙眼神威胁下去。奇了怪了,戚言堂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少年,偏偏一说话就让人打哆嗦,对他的每一句话都生不起违抗的心理,明明没有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可那双眼睛往你那一扫,就无端让人发憷。
古离阙咳了一声,他估计是车里受戚言堂气场影响最小的人,抿了抿嘴,他叹息一下,嘴角堆出无辜的弧度:
“我想,我大概是失恋了。”就是只字不提他的脚咋啦。
戚言堂先是一愣,随即努力压下嘴角上扬的趋势,干咳一声:
“霍陇和你分手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把那家伙甩了。
古离阙摸了摸下巴,啧道:
“差不多吧。”虽然没有正式说,但闹成那模样那模样还要继续下去,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唉,他侧过头,看见戚言堂软和下来的眼神,面部线条也不那么冷硬了,几乎可以看见愉悦的泡泡在他周围碎开。。。。。。。。。。古离阙眯起眼:
“你哥失恋了,你就这表现?”
“他配不上你。”戚言堂想也不想说道。
嗤!他才说完,郝籍当即嗤笑,斜睨着他:
“霍少配不上,你以为你配得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话说你知道霍少是什么人吗?”他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孤陋寡闻的癞蛤蟆。
不识好歹。。。。。。。戚言堂瞄他一眼,然后看了看前座,淡淡道:
“师傅,停车。”
司机犹犹豫豫,还是停了车,车里顿时静得吓人。
“我不说话不是我给你面子,是我懒得理你,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你下车,二,我把你扔下车。”
郝籍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铁青起来,龇开牙正要说什么,却被戚言堂冷冷的眼神堵住,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古离阙,又看了看一个劲低着头的小陶还有专心看着窗外的造型师,他尖声叫道:
“你他妈有病吗,你才是外来的,该滚下去的是你!”
古离阙眉头又有收拢的趋势。
“!”郝籍厉喝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瞪着他,他不相信古离阙真的会把他轰下车。
古离阙有些犹豫,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他偷瞄了一眼戚言堂,正巧撞进他的视线,那双眼睛明明白白写着:
要么他下车,要么我下车。。。。。。。。。
古离阙抓着他的手下意识一紧,几乎立刻就倒戈了,叹了口气。。。。。。。谁叫郝籍嘴贱呢,他摸了把零钱递给他:
“这挺好打车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郝籍死死盯着古离阙那只手,有些苍白的笑起来:
“你不是认真的吧?你忘了你出道的时候是谁一路帮着你的?”
古离阙眼神冷下来。。。。。。。。不知第几次了,每当他有什么不顺就一遍一遍提这件事,公司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可以给他换经纪人,但他一直念着旧情没这么做。彼时他们都没什么名气,俩人一路熬的很辛苦,后来他红了也记在心里,可受益的不只是他自己也有他郝籍,那人却像一直没有发现这个一样,如果说以前是他们齐头并进,那么现在就是他古离阙拉拽着他郝籍。
“看来你选的是第二种了。”戚言堂冷冷看他。
。。。。。。。。。。。。。。。。。。。
他在冷风里,拼命裹紧身上的风衣,眼神凶狠的撕扯着面前扬长而去的越野车,戚言堂!该死的家伙,还有古离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们都给他记住!
啊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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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堂背着古离阙回了房子,古离阙噘着嘴戳戳他结实的后背:
“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的样子?”
戚言堂把他放在沙发上,伸手要脱他的袜子,古离阙尴尬的一缩脚,可见他一脸稀疏平常,好像自己反应过度了。
戚言堂才不会告诉他他的确很开心,霍陇他娘的太混,早点撇清早干净。
他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而然走到冰箱前,拉开,拿出一瓶封好的酒。
那是他上次拿来的桃花酒。。。。。。。。古离阙警惕地看着他,见他熟练地接好水,冰好毛巾,把冷毛巾盖在他的脚踝处,然后倒酒在他的脚踝处,他冷的一激灵。。。。。。。。心疼的看着那瓶酒,嘟囔道:
“就剩两瓶了。”
戚言堂动作一顿,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叹道:
“明年三月,我亲自去摘花,酿好再给你送来。”
古离阙一点不客气,喜滋滋的点头,但听到戚言堂接下去的话,他脸上的笑冻住。
“你还没说你的脚到底怎么伤的。”
“不就说了。。。。。意外。。。。。。。”
“你真要我去问小陶?”
他垂下眼,温热从脚踝一直传到心窝,渐渐暖烫起来。。。。。。。。。白书涵和霍陇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舔了舔唇,无所谓道:
“小陶也只有这个解释。”
看来真的得他去问小陶了,放下毛巾,他端起水盆走到浴室。
趁这个空隙,古离阙连忙拿出手机传讯给小陶,勒令她封口。
小陶哭笑不得的看着几乎同时接到的消息,戚小帅和,她该听谁的呢。。。。。。。。。。然而没犹豫多久,她火速做出了选择,郝籍那么横都被戚小哥扔下车去了,其实根本不用考虑!
她回复古离阙,满口答应,转头立马又把他卖了,然后心有戚戚的想着。。。。。。。。这全是为你好啊,戚小哥一定不会出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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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古离阙熟睡的脸,他替他掖了掖被子,转身走出卧室,脚步没有一点声音。
白书涵。。。。。。。。念着这三个字,戚言堂闭上眼,睁开时眼神倏地锋利狠辣,冷冷勾了下嘴角,他小心地帮古离阙锁上门,也不顾现在夜深,吆喝了张延军就出来。
挂上电话,他一瞬间发现,自己人手好像有点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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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干净了?”白书涵才挥别跟着的保镖助理,正要走进自己的别墅,却在门口这条小径上冷不丁听到了一个男音,带着冰玉一般的质感,凉夜里愣是让人寒的毛骨悚然。
他警惕的扫了一圈周围,又听到另一个稍显粗糙的声音:
“二少放心,我在反侦队呆了一整年,这种程度不在话下。”他话音刚落,白书涵看见月色下从一旁树丛走出一个修长的影子,瞳孔缓缓缩起来,他努力抑制住声音的颤抖:
“你是谁?”一边小心的掏着手机。
手上一疼,手机登的飞了出去,砸在碎石路上摔得粉碎,他痛叫一声捂着手,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前缓缓走近的人。
“我是戚言堂。”那人在他面前站直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看不清表情,却见一双寒星一样的眸子在夜里亮的惊人。
戚言堂?!白书涵一咯愣,原先听到派去那人的回话他以为是那人夸大了。。。。。。。。。。。。这真的是戚言堂?他狐疑的看着他。
“我。。。。我和阿陇没什么,我们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们分手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我真的。。。。。”犹豫眨眼即过,水花涌上眼眶,他最擅长的就是哭戏了,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甩。
如果这真的是戚言堂,那他来找自己一准是霍陇的事情了,心里恨恨咬着牙,骂着这蠢货,看后面霍陇怎么对付他。
戚言堂有些倒胃口,懒得啰嗦什么也懒得听他啰嗦,他欺近一步,二话没说一个扫腿,风过草叶的悉索间隙响起一声清晰的脆响。。。。。。。。。白书涵瞠目失声,豆大的冷汗从毛孔争先恐后冒出,咚一下摔在地上,他的小腿胫骨就这么生生被踢折了。
他捂着腿倒在地上,惨叫滞后的从喉咙间迸出,凄厉的撕裂夜的宁静。
“保安快来了。。。。。。。”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叫的几乎快喘不上气的人,张延军有些犹豫,低声道:
“会不会太过分了?”
戚言堂淡淡瞄他一眼,道:
“我还有更过分的。”
见张延军抿唇不语,考虑到他跟着自己不是很久,所以戚言堂又多嘴解释了一句:
“他碰了不该碰的人,不只是他,谁动那人一根头发,我都会把他整个头皮揭下来。。。。。。。我说到做到。”
张延军愣了愣,这是向他解释?他其实也没多少同情心,戚少也没要他的命,只是在思考如果霍陇知道了之后又该怎么处理,虽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会有点小麻烦。
戚言堂蹲下来,面无表情看着白书涵被冷汗浸湿的脸,勾起嘴角:
“我告诉你我是戚言堂,你尽管可以去告诉霍陇,我等着他。”
☆、第18章
清桥大学是南华顶尖的三大学府之一,顶尖学府,顾名思义就是这里聚集了天南海北各地的顶尖学霸,学霸虽然有些是顶着厚镜片扛着砖头书的书呆子,但更多的时候,学霸其实还是很有创造力的。
清报是清桥独有的小报,其实创始人一开始想把它命名为情报,向来以资讯新颖抓取眼球文明全校,能登上清报头条的人在校内都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出学校以后也都成了业界称霸一方能呼风唤雨的传奇。
文学系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老教授曾经上了不少次头条,他本也是史学界赫赫有名的老学究,再加上较真到令人发指的个性让文学系甚至文学系以外的学生叫苦连天,他的动向一直是大家伙关注的东西。
这次和他一起闹出名堂的还有两个名字,郭晓林大家知道,家世不错长相不错,再加上和古家那么一点渊源,但戚言堂是谁?
“戚言堂,妙妙,不是那个戚言堂吧?”一个描着细眉,画着淡妆的长发女子纳闷的冲身边那个姿容艳丽的美女道。
那个戚言堂。。。。。。。。叫妙妙的女孩接过清报,报上只有一张侧脸,但足够了,她脸色一沉,冷哼一声:
“不就是那个小娘炮。”
她和戚言堂实打实说起来其实没有正面过节,清桥的表演系是整个学校俊男美女最集中的地方,她身为表演系的系花,从来自信心胜到爆表,想要到男人女人手到拈来。可上次酒会碰见霍陇居然没争过一个男人,差点没让她把牙咬碎了。
不过霍陇也就玩了他两个月就腻了,他也就这点手段了。。。。。。。这么一想,她脸色好看不少。歘一下把报纸揉成一团,她修剪精细的长眉挑了挑,看着身边的伙伴,凉飕飕道:
“上次报社的俩社长不是想约咱,咱去给他们点甜头尝尝。”她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翌日的校报出来,不少人对戚言堂这人有些想入非非了,能当着严教授的面逃课的人还以为是个硬茬,没想到。。。。。。不过能考上清桥还自甘堕落,众人眼里不禁多了丝唾弃。
气氛有些微妙,戚言堂如常走入教室,敏感的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隐晦的视线,微不可查皱了下眉。
“你就是戚言堂?”面前多了团阴影,戚言堂挑眉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说是壮,戚言堂觉得他裹在巨大外套下的身子体脂比例还是相当高的。
他眯了眯眼,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