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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豆子都舍不得玩,小心翼翼的存着。
想到这里,薛文瀚突然笑了。
从空间水里拿出来半截核桃木,开始雕刻小木头人。
一刀一刀慢慢地雕刻着。
雕刻的认真,直到宋家的下人来送饭,薛文瀚听到了声响才将玩具和小刀收进了空间水里。
薛文瀚在吃饭,那几个下人帮他铺床铺。
薛文瀚吃好饭他们也铺好了床,离开时薛文瀚叮嘱他们让他们晚上不要来打扰自己,便关上了南苑的门,慢慢地将木材一块一块的收进空间水中。
直到所有的木材都浸泡在空间水中,薛文瀚才起身回了下人打扫好的那间房间,在那间房间里开始雕刻小木玩具。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薛文瀚将木材从空间水里放出来。
后又坐在屋子里雕刻了会儿玩具。
太阳升起后薛文瀚才去了前院,跟管家说了一声,就骑着他来时骑的宋家的那匹马离开了府城。
回到家,薛文瀚大概把府城的事情跟苏日安说了一遍,隐去了宋家的主人是他曾经认识的人以及把木材放进空间水里的那两段。
其实苏日安有几次是想问薛文瀚是怎么处理木材的——因为他从来都没见过薛文瀚处理木材,但同样的木材,同样是薛文瀚做出来的,一种有特殊功效,一种却没有。
之前苏日安就想问了,但几次都没问出口。
这次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夫君,那个,木材你是怎么处理的啊?”一天就处理好了。
苏日安特好奇的。
薛文瀚没想到他会问,一愣,后笑了,说:“以后告诉你。”
苏日安见他不说,有些不高兴,轻轻的哼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后面两人又说了会儿孩子的事情,腻歪了会儿。
薛文瀚去苏日月家将没做完的那半扇门连夜做完了。
回到家的时候,苏日安还没睡,在等他。薛文瀚低头看了一眼炕上睡成一排的三个孩子,问苏日安:“怎么还不睡?”
“刚把团子哄睡。”苏日安说,说完看了薛文瀚一眼:“估计福婶已经睡了,你用湿毛巾擦了一下得了,别叫她了。”
洗澡的话还要烧水,麻烦的很。
薛文瀚也不讲究“嗯”了一声,后擦了下身体,便爬上了炕。
看到薛文瀚上炕,苏日安凑过去,从前面抱住了他,低声喊了一声“夫君。”
薛文瀚“嗯”了一声,抱着他亲了一会儿。
在最后关头刹了车。
因为他看到了炕上那三个一排躺着的娃。
低骂了一句“小灯泡”薛文瀚放开了苏日安,后帮苏日安纾解了,自个下床到屏风后面解决了问题。
第二天早上起来,薛文瀚拉着苏日安给三个孩子起名字,最后确定苏豆子叫薛引墨、小团子叫薛引星、豆糕叫薛引辰。
起完名字,薛文瀚并没有立刻做给蔡强家的家具,而是继续做给苏豆子的玩具,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两个。
苏豆子看了非常喜欢,但又不确定薛文瀚是做给他的。
纠结的看了薛文瀚一会儿,但他实在是太喜欢了,最终没忍住问道:“爹爹,你这是给团子和豆糕做的吗?”小小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羡慕。
看他那样,薛文瀚笑了,问他:“谁告诉你这是给团子和豆糕做的?”
“不是吗?”苏豆子问,满脸的诧异。
“你说呢?”
“我说,我说……”苏豆子想了老半天,最终哈哈哈的笑了,跳过去一把抱住了薛文瀚,特别高兴的说:“爹爹是做给我的,做给我的对不对?”
薛文瀚“嗯”了一声,苏豆子跳的更高了。
恨不得现在就骑到薛文瀚的脖子上去,最后还真被薛文瀚抱着骑到了脖子上。
骑到薛文瀚的脖子上后,苏豆子特别开心,他没骑过马,但却知道喊“驾”的,抱着薛文瀚的脑袋,一个劲的喊“爹爹快些,跑快些啊,驾驾驾。”
薛文瀚带着他在院子里跑了两圈,被从外面洗衣服回来的福婶看到了,一愣,后笑了。
感叹他们父子情深。
但被苏日安听到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隔着窗户就大声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阿姆,我在和爹爹骑大马。”苏豆子特别高兴,抓着薛文瀚的头发,差点把薛文瀚给疼死。
“儿子,咱商量下,你能把我的头发松开吗?”这把头发的疼当真不是人能受的。
苏豆子一愣,后果然看到自己的手上缠着一列头发,一惊,连忙抬手想要把薛文瀚的头发从他的手上取下来,但他抬手抬的太急了,非但没有取下来反而把薛文瀚拔的更疼了。
“啊”的叫了一声,问:“儿子,你在干嘛呢?”
“爹爹,我……”苏豆子想把头发取下来,但他越急越取不下来,最后都快要急哭了。
就连苏日安在屋里喊他爷儿两:“豆子,怎么了?”都没听见。
听到苏豆子哭,薛文瀚连忙哄劝:“豆子,乖,别哭了,乖。”说着薛文瀚抬脚朝着里屋走去,去让苏日安帮忙把苏豆子手上自己的头发取下来。
也不知道怎么缠的,手上的不应该特好取的吗?
屋子里,苏日安看了一眼,“噗嗤”就笑了,一列头发被他分成了好几小列,这样那样绕成一圈缠在了小拇指上。
难怪取不下来。
苏日安试了几下,但那头发因为他们刚才动来动去的缠的越发紧了,根本取不下来,他试了好久都不行,薛文瀚从柜上取了剪刀,让他把那列头发剪了,苏日安不干,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给剪。
薛文瀚想自己剪,但那列头发在后面,他看不到,没办法剪,给气笑了。
好在苏豆子已经从他的肩上下来,坐到了炕上。
要不然苏豆子坐的不舒服,他也难受。
过了一刻多钟,苏日安终于把那列头发给分开了,分开头发,薛文瀚转过身,却发现苏日安满头是汗,一愣,问:“怎么回事啊?怎么满头是汗的?”
薛文瀚刚问完,就听到苏日安长长的舒了口气,说:“这结个头发结比打一架还要累,累死我了。”说完白了薛文瀚一眼:“你们怎么做的啊?骑个大马也能把头发骑的缠上?”
“……”薛文瀚。
这能怪我吗?
难道不是你儿子吗?
薛文瀚刚想完,就听到苏豆子特别乖巧的说:“爹爹,是我的错,我不该缠你头发。”
“行了行了。”苏日安打断了他的话,问:“你们刚才发什么疯?”一大一小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丢不丢人。
人家人骑大马都是在屋子里偷偷的骑,你们可倒好。
“哦对。”说起这个苏豆子的眼睛就亮了,后说了一句:“阿姆你等会儿。”然后跳下炕,噔噔噔的朝着薛文瀚做木工的那间房间跑去,没一会儿跑回来。
手里还拿着两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小人儿,一个是苏豆子的模样,另一个则是薛文瀚雕刻的变形金刚。
一进门,苏豆子就炫耀似得高高的举起玩具,让苏日安看,“阿姆,这是我爹爹给我做的玩具。”
说着,人已经爬到了炕上,将玩具举到苏日安的面前,问:“好不好看?”
嘴上问着“好不好看”但那眼睛里的目光分明写着“快说超好看”,苏日安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了句“好看。”后问他:“豆子喜欢?”
“喜欢。”苏豆子点点头。
苏日安笑了下,问他:“那豆子要不要跟着爹爹学?”
“想。”苏豆子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声,后将目光落在了薛文瀚的身上,问薛文瀚:“爹爹,我可以学吗?”
“暂时不行。”薛文瀚说着想起了之前大伯提过的学堂的事情,也不知道大伯怎么想的,怎么就没有了音讯。
改天他问问。
苏豆子差不多也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不能再野了。
晚上薛文瀚去苏世平家,跟苏世平说给豆子团子以及豆糕起的正式的名字的事情把这件事情也提了一下。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世平一愣,后恍然大悟的拍了一巴掌大腿,道:“我前些天还记着呢,这几天太忙了竟忘了,等我这两天问问村子里的人,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要是村子里想要开学堂的人多,咱们就开一个,要是开学堂的人少……”
“要是开学堂的人少,我出钱建一所。”薛文瀚打断苏世平的话,接着他的话说。
苏世平一惊,黑着脸问:“你知道建一所学堂要花多少钱吗?”苏世平直到他有钱,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二三百两银子应该够吧?”薛文瀚不清楚见一个学堂需要多少钱,但他在镇上买了一座院子才花了一百四十两银子。
想来在村子里建一座学堂二三百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吧,再这……“建学堂的钱我出,请先生的钱就用学生们教的束脩就成了,也花不了多少钱的,我有钱。”
“……”知道你有钱,但……
不过总归不是他的钱,薛文瀚愿意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这还是为村子里好。
苏世平叹息了一口,说了句“你量力而行,千万别逞能。”
“大伯放心吧,我总不会缺小安他们吃喝的。”说完,薛文瀚又跟苏世平说了他也要去县城的事情。
苏世平眉目一皱,问他:“你去县城做什么?”苏豆子团子还有豆糕的户籍他去县城上就行了,薛文瀚并没有去的必要。
但薛文瀚说:“我去县城买几个人,家里事情太多了,人手不够,忙不过来。”
刚从门里进来的苏日明:“……”一阵无语。
你家就那点事情,家里有那么多人,还嫌人手不够,事情多,真是……
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不过苏日安也只看了薛文瀚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薛文瀚问了他一声“三哥”后又与苏世平商量了一下,商量着后天两人一同去县城,赶他家的骡子车去。
——本来薛文瀚是想骑骡子的,但一想到要和苏世平共骑。
他便默默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到家,没想到苏日月也在,见到薛文瀚他问了声“五哥夫好。”后告诉薛文瀚,镇上又有人来铺子里问他家具的事情。
问薛文瀚:“五哥夫,怎么办?”
“你今天怎么说的?”薛文瀚问他。
“我说明天给他答复。”苏日月看着薛文瀚,不解薛文瀚为什么这么问。
薛文瀚“嗯”了一声,对他说:“以后这类单子你直接接就行了。”
薛文瀚说着,瞅了他一眼,后又继续道:“但接之前要问一下他们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如果没有特别的要求的话就让小名看着店,你带人来家里取货。我一会儿带你去装家具的那屋子里看看,你把家具的种类和个数都记一下,以后有人要卖的话心底也有个数。
要是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的话,就告诉他们前面排着几个人,要多久时间,如果他们愿意等就问清楚他们的要求,然后收取定金,不愿意等的就算了。等我会儿把成品的价格和定制产品的价格都跟你说一下,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你能应付得了的就你应付行了。”
“我知道了。”苏日月点点头。
“这样我也就不用太赶了。”听到他两的话,苏日安在旁边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又对苏日月说:“这些天你和小名先忙些,等你五哥休息好了开了家具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