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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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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仨一副网友面基的样子,涂曹寿也没多管,进房间里草草收拾了这几天大概要用的东西,他拉好箱子拉链,有些沉闷地坐在床边发呆。

青谊这件事处理得其实有些勉强,全靠上司给面子,到时候见面,女频组的作者估计也是满脸懵逼,还要和运营部和主办方去沟通一下宣发和具体落地的住宿行程安排等事项,不过比起清道夫的任务来说,这些事都不算麻烦。

他现在比较头疼的是,出差还好,周库不回家也就不会挨着床,只要不挨着床就不会发生不和谐的事情,生命值不掉他也更有保障。

但等签售会一过,他们这群人再飞回来,肯定处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状态,阻止周库回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而直接干掉周库或者把床毁掉也比前几个世界要困难得多。

——这是个1v1短篇小甜饼,受君周库攻君是床,他再怎么牛逼毕竟也只是个配角,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也不怎么霸道总裁,网站编辑而已,怎么想都没办法从物理意义上断绝周库与床君的关系。

看来,只能从周库的弱点和他现在所拥有的身份特性入手了。

大蛋热切地绕着他转来转去,一副特别想被他摸摸的样子。

考虑了一下像上个世界那样直接通过大蛋来“大变活人”的可能性,他还是放弃了现在召唤介克阳的想法——主要是怕吓到外面的作者们。

伸手摸摸大蛋光滑的表面,涂曹寿任由这只小可爱在自己怀里滚来滚去地撒娇。

礼貌地敲了三下门,白土在外面问:

“麦老师,出来玩吗?”

“马上。”

放开怀里的大蛋,他起身理好自己有些压皱的衣领,视线蓦地停留在床头柜缝隙间夹住的一尾红色布料上。

俯身过去捏住布料往外用力。

——他拽出了一条花纹极其骚包的红色领带。

“……”

妈的池耀!

……

凌晨六点出发,一行人匆匆忙忙赶到机场,不约而同地选择在飞机上统一补觉,醒来以后已经到了青谊,当天涂曹寿觉得自己忙成陀螺,周库他们反而过得比较舒服,行礼往酒店一放,除了拍海报照片以外就没什么事,还有空商量晚上去哪间酒吧里放松最佳。

于是等他忙完回到酒店,这群牲口连换洗时间都没给,直接拖着他就往附近的音乐酒吧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点酒听歌,嘻嘻哈哈地聊着上午在摄影棚里发生的事情。

涂曹寿全程盯着手机跟主办方的接口人确定细节,本以为今晚的活动只有他们这几个人,结果抬头就看到几个女生在流金的招呼下过来,听介绍好像还是隔壁的女频作者,顿时有些懵逼。

这氛围,怎么有种酒吧联谊的感觉?

白土和周库似有同感,但这两个人看上去好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或排斥情绪,尤其是白土,异常热情地配合流金开始新一轮招待,涂曹寿对除介克阳以外的美色完全不感兴趣,他目前只关注于周库的节操。

确定周库很有分寸地在喝果汁,且对这些女生态度颇有距离感以后,他与新来的几个妹子客套几句,就安心地坐在角落里与接口人继续互磕。

最后接口人受不了无止境的文字沟通方式,索性打了个电话过来,涂曹寿不得不用手势表示自己要出去接电话,随后迅速离开了卡位。

“喂,小王吗,嗯,是,我知道,但是位置还是要安排的,可以跟女频那边错开。”

调动自己在第二个世界学习到的管理经验,他开始有条有理地梳理整件事的安排合理性:

“卡片你打印在背面就行,应该能报的,嗯,嗯……”

沿着酒吧附近的街角走了两步,他在暗巷的边缘站住,这里距离灯红酒绿的街市不远,但相对来说要安静很多,不需要靠吼地来与电话那端的小伙伴交流。

从位置聊到粉丝见面的牌位以及秩序管理,涂曹寿听到有不稳定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微微侧身去看,他与一双犹如浓缩山川湖泊的青蓝宝石对上。

“……阳哥?”

捂住手机,他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面前领口大大敞开,服装品味极其花哨的男人。

迟疑地前行两步,他想看更仔细一点:

“介克阳?”

男人面色通红地踉跄走过来,显然是喝醉了。

喉结微动,涂曹寿攥紧手机低声说:

“小王,我这里突然有点急事,剩下的细节我回头再电话你,好吗?”

“行吧。”小王同志态度良好,“你忙你的,我反正是在加班。”

“谢谢了。”

把电话挂断,他几步走过去扶住已经烂醉如泥的男人,伸手抚上其滚烫的面颊,过高的温度烫得他掌心一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能让介克阳就这样留在这里,还是先带他回酒店比较好。

做出决定以后,涂曹寿立刻扛起人去路边拦车。

把醉鬼推进后座,他发了条短信给周库,告知了一下自己要回酒店的消息,然后又叮嘱白土帮忙看住周库,得到肯定答复以后,他回想起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全部事情,不由深深吐出一口气。

坐在旁边的男人显然很难受,不停地做各种小动作试图释放某种难以抑制的压力。

涂曹寿越观察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久违的陌生感逐渐强烈。

出租车刚停,男人推开车门就跑出去抱着垃圾桶一通狂吐,哗啦啦的不明物体散发出浓烈恶臭,他马上递纸巾过去,帮已经吐得几乎要脱力的男人擦嘴擦脸,又委托想要围观的路人去附近便利店买了瓶水过来给这个人漱口。

等清理干净胃内的秽物,男人似乎清醒了不少,靠在电线杆旁喘气,醉眼朦胧地朝他看来。

那时男人的眼神很干净,纯净无辜得像小鹿一样——对视瞬间,的确让涂曹寿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仿佛浑身毛孔都苏醒过来,五脏六腑因激动而微微收紧。

但很快,这眼神就随着这人的言辞开始变化。

“怎么,想跟我玩吗?”

深邃立体的五官因嘴角噙起的戏谑笑意变得更有魅力,玩世不恭的语气配上天生冷感的音色,总带着一抹令人难以描述的禁欲感觉。

“……”

涂曹寿一时间卡住了。

并且突然产生一种“这什么情况”的不知所措情绪。

“不说话了。”男人逼近过来,“玩不起?”

“……你是介克阳?”

沉默几秒,他决定确认一下对方壳子里的灵魂到底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是和不是有什么区别。”

下巴被蓦地掐住,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眼神带着令人不快的憎厌。

“你们不就是冲着这个名字来的吗,装什么清高,嗯?”

——确认了,这家伙不是介克阳。

不过……

——有人顶着跟阳哥一模一样的壳子这样对他说话真挺难受的,要不还是改良一下吧。

“打扰了。”

这么想着,涂曹寿反掐住对方的下颔,趁男人还沉浸在“霸气侧漏”的中二情绪中,他直接掐着对方的脸把人推开,然后干脆利落地抱住腰部一个膝顶——这个傻逼被顶得胃都快吐出来,疼得蹲下去哆嗦好半晌都说不出话。

“别顶着这张脸对别人说这种不好听的话。”悠闲地拍了拍手,涂曹寿说,“很容易挨打的,一天被人打八次要进医院的那种。”

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他正打算回个消息就进酒店里睡觉,原本蹲在原地“自我反省”的男人却忽然倒了下去!

手机屏幕闪了闪,在主人良久没有操作的情况下迅速黯淡,黑色镜面倒映出微缩的繁华世界,车水马龙。

——唉我去。

无可奈何地把人从地上拽起,涂曹寿叹了口气。

——这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还能不能安心做任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涂曹寿: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JPG





第32章 NO。32 睡得像个猪
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听歌,手指放松地跟着旋律轻轻敲击缸壁,涂曹寿仰头望着飞舞的金色大蛋,开始想念自家琴房里音色漂亮的奥地利三角大钢琴。

好久没碰,已经感觉有些手生了。

把膝盖立起,他伸出双手在腿面复原无声的“西班牙斗牛士进行曲”,正弹到激昂处,半透明的浴室门外忽然晃过个黑影,上个世界带来的习惯使得他哗啦出水蹲身警戒,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

就在这时,门被人艰难推开,他目睹那个醉醺醺软塌塌的男人爬进浴室,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到处乱摸,似乎是在找桶和盆之类的东西,最后,这个人摸到了浴缸旁边。

“等等,你该不会是要吐……吧。”

话音刚落,男人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涂曹寿因及时把对方的脑袋摁向地面而避免了这场可以预见的灾难,但泡澡的舒适气氛已经在浓烈的气味刺激里完全消散。

无言以对地扶住额角,他的内心瞬间充斥各种脏话,但最终只归结成一个字:

“操。”

没心情在这种环境里继续泡澡,他摘下耳机,沉默不语地抓起浴巾把自己擦干,特意避开半死不活趴在地上的人,他在外面找到双一次性手套。

把男人已经弄脏的衬衫脱下来,用湿毛巾蘸水把这张俊美的脸弄干净,他把人拖到酒店房间里提供的沙发上,垃圾桶也摆在旁边,以防对方什么时候又想吐了。

打电话给前台以后,他等着保洁来收拾乱七八糟的浴室。

坐在床边捋了把被水打湿的发,他看了眼在沙发上睡得仿佛死过去的男人,撇撇嘴翻出吹风机,对着床头的墙壁把满头毛吹干,任由它们蓬蓬松松地垂在眼前。

等酒店人员搞定清洁服务,他又打着哈欠要了床被子给目前这个性格完全不是介克阳的“介克阳”——虽然顶着这张脸的人很无礼,但不管怎么说,既然捡回来了,就还是照顾一下吧。

困意过早地钻进脑袋,大概是昨晚通宵今天又脑力活特别多的原因,他帮对方盖好被子以后就转身倒在床上,原本只是想休息一会儿,结果几乎没怎么动就彻底睡死过去。

那是个黑暗、甜蜜、令人安心的无梦好眠。

中途虽然隐隐约约听到周库进来时发出的轻响,在“起来告诉他房间里多了个人”和“管他的继续睡”之间微小地挣扎了一下,涂曹寿没有睁开自己重得像被胶水黏住的眼皮,抱着枕头安静地呼吸。

次日醒来时,涂曹寿觉得被子里的温度有点过高。

试着蹬了蹬被子,他翻身后压,却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在原地无法动弹,伸手一通乱摸以后,他在腰部蓦地摸到条结实的手臂。

“……”

本该意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种“事情果然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想法,以至于现在产生的情绪不是惊讶,而是一言难尽的欣慰。

“醒了?”

因宿醉而低哑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男人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

“嗯。”

伸手捂住额头,涂曹寿说:

“我好像有点发烧。”

介克阳一听立刻把他翻过去,用手掌搭在他额间测温度。

涂曹寿平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想起很多不合时宜的其它事情,但那些想法都像碎片一样飞过,了无痕迹地散去以后,只余留在心底的些许怅然,和不知如何倾诉的孤寂。

“的确有些发烧。”

他的手依然搭在他的额间,并未因探测温度完毕就收回。

“去医……”

“我不想去医院。”

冲介克阳露出个疲惫的笑,他语气散漫地打断对方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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