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三公子,里边请。”
任怀风欣喜地跟着萧延礼走,顺便白了一眼萧四郎。
萧四郎气得:“……”
萧延礼道:“不知任三公子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任怀风道:“来看你。”
跟在后面的萧四郎别了别嘴角,“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任怀风道:“哦,还有来看望一下大夫人跟五小姐,不过男女有别,我就不亲自去看望了。”
萧四郎道:“你还想亲自去看?门都没有!”
任怀风笑了笑,没说话。
萧四郎是聪明人,萧延礼既然能在那晚偷偷去看他,必然也跟自家四弟说清楚了利害关系,萧家人与他的对立应该只是表象罢了。
任怀风先去拜访了萧老太君,随后在萧延礼的陪同下,在宣宁侯府的园子里逛了逛,萧四郎自然不愿陪他,没一会儿功夫就找托词走了。
任怀风乐得开心,萧延礼问他:“任三公子因何事如此开心?”
任怀风哪想到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傻笑地挠了挠后脑勺:“也没什么。”
萧延礼道:“任三公子是真性情之人,今日上门想必是有话要说吧。”
任怀风其实是有话想说的,因为揣摩着剧情,猜到最近很可能有大事发生,忍不住想来提醒一下萧延礼,可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萧延礼静静地看着他,他们停在了一棵大树的树荫下,一阵风吹过,树上掉下来几片叶子,正好有一片落在了任怀风的头上,任怀风还未意识到,萧延礼便伸手帮他摘了。
那只仿佛只会弹琴的手,凑到任怀风的耳侧,任怀风不免有些耳红。
“其实也没什么的,有些不安罢了,也许就在这几天,宫中恐怕有大事发生。”
萧延礼闻言,微微蹙着眉头。
“何以见得?”
任怀风道:“直觉。”
任怀风的直觉并没有错,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正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起来,尖叫声,哭诉声不绝于耳。
任怀风叫来猪毛:“发生什么事了?”
猪毛哭兮兮的一张脸::“三爷,不好了,宫里出事了。”
“宫变!”任怀风惊了一道。
猪毛继续道:“奴才刚刚压着门缝往外头看,大街上到处都是禁军,老管家吩咐奴才紧闭门户,千万不能出去。奴才见到出去的人,都被禁军直接一刀砍死了,太可怕了!”
猪毛虽是任怀风的长随,却也没经历过血腥之事,一时间有些吓着了。
任怀风沉思片刻,道:“走,去看看。”
猪毛道:“三爷,咱们可在府里好好待着吧,还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个什么样子呢。”
任怀风道:“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他面色十分沉静,猪毛被他镇定的态度感染了,跟着出了门。
“吩咐府里的护院,把府里各处守严实了,千万不要闹出人命。”
猪毛道:“这些老管家都已经吩咐过了。”
“嗯。”任怀风大步往外走。
他是知道剧情的人,今夜是个不眠夜,宫里的确发生了大事,但那些乱臣贼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谋朝篡位,总要有个师出有名的名头在身,让自己做的事情显得名正言顺一些。
所以真正杀人放火的事,不会太多,毕竟不好收场。
而重点在于萧四郎。
任怀风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奉安伯府一扇隐蔽的侧门前,猪毛跟在他的身后,有些纳闷地问:“三爷,咱们这是要干嘛?”
任怀风没回答,他早在前几天就熟悉了整个长安城道路分布图,就是等着哪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好有个准备。
侧门外是一条街,这条街是宫中通向佟府的必经之路,萧四郎必然会从这里经过。
原著剧情中萧四郎就是在这样一个肃杀的夜晚,带着一个刚出生几月的婴儿,去到了女主佟析秋那里,那个婴儿被女主偷偷摸摸养了两三天,最终被男主带走了。后来又以男主私生子的身份回到宣宁侯府,被成亲后的萧四郎与佟析秋精心照料着。
而那个婴儿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当今太子的嫡子,当朝唯一的皇太孙。
任怀风把侧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他在等萧四郎经过。
在那等待的无数个瞬间,任怀风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其实他不插手,萧四郎有女主佟析秋的配合,也不会出什么事。
但他总想自己做个准备,也许能帮到对方一些,说不定还能刷一波好感。
毕竟他记得萧四郎见到佟析秋时,文中描述的模样是身负重伤,仅靠意志支撑,想来是被禁军追杀,又要护着一个婴儿,实在孤身难敌。
突然,轻轻的扣门声响起,任怀风全身戒备,猪毛紧张得捂住了嘴巴。
任怀风打开了门,看到一身黑衣的萧四郎。
萧四郎冷笑道:“老远就看到你家门口开着一条缝,专程等我的吧?”
任怀风面无表情将侧门关紧,只说了一声:“跟我来。”
萧四郎毫不犹疑地跟着他走,一直走到了任怀风的卧室。
猪毛守在门外,他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任怀风看向萧四郎的怀里,一个小包袱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个孩子。
萧四郎下意识护着,任怀风道:“既然我让你进来了,我跟你就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个孩子我不会多问,但你带在身边不安全,这么捂着当心捂没气儿了。”
萧四郎这才将包袱打开,只见孩子还沉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任怀风看了一眼:“你身上带伤,踪迹掩饰不了,禁军肯定会来搜查,他们非要弄死你不可,孩子你不能带着。”
萧四郎冷冷道:“但也不能交给你。”
任怀风道:“我府里孩子多,混在一起也认不出来,若真被逮住了,好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毕竟大多数婴儿都长得差不多。”
萧四郎沉默地看着任怀风,像是在权衡眼前这个人是否可信。
半晌,他道:“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签约好好写,就是不知道稿费能不能养活自己……不想上班的一条死狗……
第11章 第11章
任怀风笑了,颇有自信地说:“萧四公子若是不信我,想必也不会踏进任家的门了。”
萧四郎道:“你愿意拿自己儿子来代替这个孩子,这份忠心听起来似乎不太可信?”
任怀风道:“我为的从来都不是忠心。”
萧四郎道:“那你为的是什么?”
任怀风道:“是你们萧家要做这件事,我才来掺和一脚,若你们萧家要造反,我照样也跟着造反去了。”
萧四郎冷笑道:“看不出来你任三还是个痴情种!”
任怀风不答话,吩咐猪毛进来:“把这孩子带到柳姨娘屋里去,让她分神照顾一下。”
猪毛听话地从萧四郎手里接过孩子,什么都没有过问。
萧四郎问道:“你就不怕你那柳姨娘吃醋?”
任怀风淡淡一笑:“吃醋岂不更好?权当成了我私生子了,旁人不信也得信。再说了,我府里的孩子,就她那屋里的两个与你带来的这个差不多大小,这也是没有办法。”
萧四郎不接着说下去了,任怀风从屋里给他找来医药箱,他自顾自地处理伤口。
“孩子就放你这儿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来带走。”
任怀风道:“明天早上恐怕你还脱不了身吧?你不敢带回萧家,也不敢带到其他地方去,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直放在我这里,毕竟我这儿小孩子多,不引人瞩目。”
萧四郎断然拒绝:“不行!”
任怀风笑道:“这几天你不可能一直带着这孩子,你自己逃不了,孩子也跟着受罪,要不然你打算放到佟家去?”
提到佟家二字,萧四郎猛地看向任怀风。
任怀风淡然道:“我知道你与佟家三小姐交好,最信任的也不过她一人,但她一介女流,若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何必拖累她呢?毕竟还是心爱之人……”
“任三!”萧四郎怒了。
任怀风却不动如山:“我不是拿捏你的把柄,你也不必如此动怒。孩子放在我这儿,等你什么时候安全了,就来带走。我保他毫发无伤,如果做不到,你便来杀了我。”
萧四郎冷哼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任怀风不再继续纠缠,他听到院子里好像有脚步声,来人不在少数。
紧接着老管家的声音响起:“小伯爷,宫里的禁军来搜查刺客……”
萧四郎全身戒备,与任怀风面面相觑。
任怀风拖着萧四郎上床,低声道:“把衣服都扒了。”
萧四郎不动手,任怀风道:“你这衣裳一看就有嫌疑,怎么还想好好穿着等人抓?”
萧四郎听罢就脱光了自己,哪知任怀风也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跨坐在萧四郎的腰腹上。
萧四郎一惊:“你要干什么?”
任怀风不回答,他弄散了自己的头发与萧四郎的头发,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凌乱。
萧四郎欲挣扎,任怀风没给他这机会,只对他说:“不会让你露脸的。”
二十几名禁军到达任怀风的卧室前,听到的是压抑的口申吟与喘息声,禁军头领在门口站住了脚,犹豫了片刻,朗声道:“任小伯爷,我等奉命搜查刺客,还请任小伯爷行个方便。”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任怀风骂了一声“滚!”
禁军头领却不可能真滚,今天晚上必然要将那人捉拿,更何况奉安伯府自从没了老伯爷,在京城的贵族圈子已经毫无分量,禁军头领思量再三,准备破门而入。
“那就得罪了!”
十几人冲进了任怀风的屋子,任怀风来不及遮掩,老管家也惊呆了。
那躺在任怀风床上的,分明是个男人。
任怀风伏在男人的身上,两人正做着那等事,任怀风随手扯过一件衣物,将自己的腰腹遮住,怒不可遏地瞪着禁军头领:“好大的胆子!给我滚出去!”
禁军头领在惊惧之余,仍然想着自己的任务。
他先是行了一礼:“任小伯爷还请恕罪,我等是奉命追查从宫中逃匿的刺客,担心刺客进了奉安伯府,恐会伤及到任小伯爷。”
任怀风扯着嘴角冷笑:“是吗?那你查到刺客了吗?”
禁军头领道:“还没有。”
任怀风道:“那谁给你权利闯进来的?”
禁军头领:“我……我……还请任小伯爷恕罪!”
任怀风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我奉安伯府不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明天一早我就到天家跟前去告御状!撸了你的乌纱帽!”
禁军头领差点儿腿一软,往地上跪下去了。
任怀风还□□着身体,只是重点部分被遮挡着,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
“这间屋子搜完了没?搜完了赶紧滚!”
在禁军众人看来,任怀风着实有些软弱,虽然发了火,但还是不敢态度强硬。
整间屋子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几个禁军扫了一眼,就看透了。
有个小年轻,凑到头领跟前说:“那床上的男人,脸被头发遮住了,看不清,不知道……”
任怀风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娘是谁?眼睛往哪儿瞅?还敢看爷的人!信不信爷挖了你眼珠子!”
禁军头领也没看清床上男人的脸,但想到要捉拿的那人身边带了个孩子,又是那样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