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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人一看,果然如此,这些字画中主要分为两种字迹,而其中一种和淮南王世子的真迹拿来一比较,确实难分真假。
顿时诧异道,“竟不知魏探花还有这等手艺?可是不知你私下描摹淮南王世子的字迹,又是干什么用?”
魏青平一见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了,只好要哭不哭的低下头,文人以名节为重,他这次要是名节受了损,怕是日后再为官就难了。
诸宁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原来背后是你在搞鬼呀。前几天,我舅舅礼部尚书在文渊阁里发现了我的字画,还是高价售卖,最后被一个富商买回去了,当即还把我臭骂一顿,说我就算是缺钱也不能出卖文人的风骨,不能败坏淮南王府的名声,更不能毁了我皇祖父,大梁圣祖皇帝的根骨。
我还纳闷呢,原来毁了我李氏根基的大胆小人就是你。我之前还和你交好,真是看走了眼,王大人,此人你看该如何判决?”
魏青平都站不住了,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李世子呀,小小的一件事情已经扯到了去世的先帝,还有李氏江山。这么大的帽子给自己扣下来,就是有几个自己都不够砍的呀。
敢接辩解道,“我就是因为上次赌场输的太多了,急缺着用钱 ,但是就想着写点字赚点钱,但是我的字不值钱,淮南王世子在京城里火爆非常,于是大着胆子拿了他的字画去卖。但是我真的是只卖过一回,之后就在没有去了。”
王大人头都大了,这还是第一次因为这个闹到他的跟前来的呢,这种事情法律条文没有规定,只是有些科举考试作弊的处理办法,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是看淮南王世子的样子,不会小了。他只能顺势而为了,“那依世子之见,该如何解决呢?”
诸宁笑了笑,“王大人是主持公平之人,怎么会问了我一个闲人呢。”
王大人见他推脱,背后的汗都快出来了,“世子说笑了,此事危害了世子的名声,自然该由世子对此等小人做出惩罚。”
诸宁见状忧虑道,“我以前很是欣赏魏青平此人的才华,因此才和他走的近了些。但是没想到,他竟私下里拿着我的字迹去描摹,并且写的以假乱真。见字如见人,如果之后他用我的字迹,去骗哪家的姑娘,去民间换取银两,这都是些小麻烦。他是举人,万一入朝为官,用我的字迹,结党营私的话,那么本世子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到这里,诸宁的语气明显悲愤起来,原书中,可不就是这样,因为他伪造的自己的书信,让自己和太子扯不清道不明,最后成为了他们争夺皇位的陪葬品。
“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了天子近臣,那么他会怎么办,模仿皇上的笔迹,为了自己的私欲祸乱朝廷。”一字一句敲在在场人的心上,如同警钟。
魏青平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我不会那么做的。世子说的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能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定我的罪。”
王大人一脸难色,世子说的确实很吓人,但是眼下这个情况都没有发生。见他动摇了,诸宁轻声说道,“真等事情发生了,朝廷动乱了,更甚者危机皇上,那时候再找你还有什么用,把你千刀万剐了也不能挽回给朝廷造成的损失。
你现在确实没有铸成大错,但是你要知道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技能怎么能让人不心惊呢。更何况你的品行,大家也有目共睹,因为赌博输的连房子都赔了进去,此为嗜赌如命,假传太子命令,此为撒谎成性。此等人品此等心性,又有如此技能,怎么不让人胆颤呢?”
王大人越听越觉得有理,认同的点点头,“那世子您说该怎么办呢?”
诸宁在魏青平恐惧的注视下缓缓摇摇头,“我不知道,王大人依律解决吧。”
苏元君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这件事,想起这些天诸宁一副没脾气软萌可欺的样子,心里担心,脚步不自觉的就绕到了和回家方向完全不顺路的衙门里。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看他向只狡猾的小狐狸,引领着王大人团团转的样子,心觉好笑,打起嘴仗真是厉害,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不愧是喜欢自己,自己还无可奈何的人。
看王大人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苏元君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衙役拿起棍子要挡,苏元君轻轻一推,衙役就靠边站了,然后如履平地的走进了公堂之上,王大人也认识这个刚回京不久,但是在百姓心中很厉害的边关将军,苏家独子。
苏元君走到诸宁的身边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诸宁,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也好解决,直接废掉他提笔练字的那只手就可以了。也不用流放到哪,更不需要关押大牢。”
魏青平闻言,浑身发抖,将右手下意识的藏在身后,“你们不能动我,我是替太子跑腿的人。”
此话刚出,太子身边的太监就过来解释了情况。意思是太子今天在府里处理政事,从来没有出来过,也不认识这个人。
魏青平脸色惨白,自己只是替太子搭个话,去了淮南王府一趟,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太子的反应,完全在诸宁的意料之中,这段时间,皇上身体越来越差,变得疑神疑鬼,对于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争斗尤为厌烦,时刻敲打有些嚣张的太子,近日来在政事上意见不同,颇有微言。
太子这个时刻心里焦急,想为自己拉拢到更多的势力,但是却不敢明目争单的去做,所以也不举办宴会,而是私底下通过中间人来会谈,这些伎俩看过原书的诸宁自然门清。
原书中的李诸宁,对魏青平深信不疑,自然赴宴,三人相谈甚欢,而李诸宁的悲剧也由此而产生。现在呢,他这招,怕是从根源上改变了原本的发展,只是这苏元君过来添什么乱。
而且事情结束了,还跟在自己的身后,诸宁不由转过身看着他,“天快黑了,师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元君看他灵动的样子就想摸摸头,但是估计少年肯定不允许,这个人很是霸道,只能他黏着自己,不让自己碰他。
慢慢开口说道,“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诸宁呵呵一笑,“我又不是姑娘家,不用送的,你快回去吧。”
“我是怕半路有人出来打你,毕竟你可是在京城里又火了一把,这下不仅输了的赌徒恨你,怕是一些偏激的文人也恨你。”苏元君一副跟定他的样子。
诸宁撇撇嘴,“是你说要弄断他的手的,那些人该恨你的。”
苏元君指了指他的心,“你这话不违心呢,我是帮你出头好不好,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只不过是我帮你说出来了而已。”
被人看透的诸宁一阵火气,“你不觉得我很坏?”
苏元君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听到诸宁中间讲话的时候,那语气中的气愤,隐藏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好像那件事情真的发生过一样,他不由的觉得心酸酸的。看他清澈的眼神,苏元君心里一笑,这人怎么可能会专门害人,肯定是那人有错在先。
“你不坏,你就是嘴巴厉害,哪天有空的时候我要好好领教一下。”苏元君真诚的看着他,眼睛扫到他的嘴,停了片刻。
最后看着诸宁进了王府的大门,苏元君才返回了苏府。
第19章 男配墙角挖到好
太子这边,损失了魏青平,虽然后来及时的派贴身太监去解释了一下,但落在有心人眼里也就是画蛇添足了,经过三皇子的母妃在皇上跟前一通枕头风,太子又被训斥了一遍,还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这让以年近三十的太子面子上情何以堪,简直想杀了诸宁的心都有了,可是皇上最近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了,他不能在轻举妄动了,但是就这样饶了诸宁他可不甘心,更何况手里有新鲜热乎的把柄,要是不用的话,怕是他寝食难安。
本来还打算拉拢淮南王府过来的,现在呢,他宁愿毁了他们,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内讧吧。
虽然有皇上看着,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和朝廷重臣的联系,但是还有后院的关系呀,回府之后当即去了自己大女儿明和郡主的院子里。
明和是他身边的宫女所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聪明伶俐,又乖巧听话,很是能干,只是母亲宫女的身份太低,只能是个妾室陪在自己的身边,近些年容颜老去,已经很少召见了。
明和见父王过来,赶紧行礼,父女两一番亲热问候之后,太子就给明和说了自己的意思,明和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竟是那种关系?”
太子痛心疾首的点点头,“是的,苏元君刚从边关回来皇上都不见,就去见他的情郎去了,还骗皇上说是遭到了伏击,根本就是胆大包天,可是明知李诸宁即将娶苏元君的妹妹,他们二人还那么猖獗,为父听闻你和苏元君的妹妹,苏阮交好,因此为你的好姐妹感到不值,所以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才告诉了你。”
明和郡主还没从震惊中缓过进来,她呆呆的问道,“此事当真?”
太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可是他们庄子里的下人传出来的话,就因为被那个下人周二平给发现了,他们还要杀那个下人灭口。为父心善,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已经把那个下人好好的保护起来了,毕竟都是我们的子民。”
明和眼角含泪,心里明镜一样,既然父王都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真的。父王根本就不可能亲自跑一趟和自己分享一些八卦秘闻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事不方便需要自己去做。
她声音暗哑,“父王,明和该如何做,知道了关于好姐妹的事情之后。”
太子拍拍她的背,像个慈祥的父亲安抚自己的女儿,“这种事情,如果瞒着苏阮的话,那就是害了她的一辈子,但是我们都是外人,也不能替她做抉择,不如把事情告诉她,然后让她自己做抉择吧。”
明和郡主满眼崇拜的看着太子,“谢谢父王真心替苏阮考虑,那我明天就邀她过来,正好我新绣好的帕子需要和她探讨一下。”
太子看女儿如此识趣,满意的摸摸她的头,“父王哪里是为了苏阮考虑,她要不是你的闺中密友,父王才不搭理她呢,只是和我的宝贝女儿沾上边,我才记在了心上。”
明和郡主闻言开心的围着太子转,太子一开心就留下来用了午饭,这个女儿虽然容貌没有太子妃生的小女儿出众,但是性子好,和自己极为亲近,比起那个满身都是规矩的小女儿好多了。
等太子走后,明和郡主才微微变了脸色,一下午没有出门,送进去的晚饭也一口没动。
苏阮接到明和郡主的来信是很高兴的,这些年,她在京城贵女圈子里能够如鱼得水,完全是因为有九公主和明和郡主的帮衬。
她虽是苏老将军唯一的孙女,但是父母早逝,当家的是她大伯,且常年远在边关,再加上京城风气,那些文臣家的姑娘面上不说,但是心里是看不起武将家的,天天聚在一起就是赛诗作画的,当每次输的都是武将家的姑娘时,她们就掩着帕子痴痴的笑,眼神里全是轻蔑。
后来苏阮苦练琴棋书画,每次都是头名的时候,那些人虽然不甘心,但是隐隐的对苏阮尊敬起来,有些还彻底被苏阮折服了,以苏阮为尊,可以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