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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些都是送命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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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轻言还没惊讶出声,一道光自戒指上射出。金光炫目,光耀大地的十五满月在此时却相形见绌。金光在虚空中伏动,光团越来越大,好似有什么要从里走出来。
  
  这是枚具有锁魂、防御、反弹功能的戒指,后两者都是在情急之下才产生的效果,锁魂是因为锁魂是直接将魂魄吸进来的!再联系到今天这日子,这时候、这地点,鬼节、深夜、山腰上,难不成是和鬼魂有关的?有鬼'真趁今夜跑出来了?
  
  仿佛在验证牧轻言的想法,那金光之中有个身影渐渐变得清晰,那家伙有些矮,像是用四肢前行的兽类。
  
  牧轻言后背一寒,难不成会出来个食肉的野兽?
  
  曲泊舟站到与牧轻言并肩的位置,“铮”的一声,刀锋出鞘。
  
  ☆、第三个世界

  一只似虎非虎的野兽从光团中走出,它逼近牧轻言和曲泊舟后,先是舔了舔牧轻言的手,又拿脑袋拱了拱,像是一直讨要主人抚摸的大狗。
  
  “这是在示好?”牧轻言摸着这家伙头顶问道。它通体雪白,皮毛柔软,浑身都带着暖意,虽然在火堆旁显得有些多余。它黝黑的眼睛里泛着水光,仿佛在诉说久违的感动。
  
  “这是祥兽垩蚋,我前几天在古书上见过。”曲泊舟依旧手握刀柄,没将戒心放下。
  
  牧轻言偏头看向他,“具体有记载什么吗?”
  
  “那是一本记录各种神兽的画册,只标注了个名字。”曲泊舟摇头。
  
  牧轻言失落地叹出一口气,这只垩蚋似是感受到他心情变化,用湿濡濡的舌头舔了舔牧轻言的手心。
  
  这只垩蚋并无恶意,牧轻言推着曲泊舟的手将刀收回鞘中。金色光团已经消失,两人一兽不能老这么站着,牧轻言带着垩蚋坐回火堆旁,拿起曲泊舟烤的茄子想要喂,然而食肉动物并不理会茄子,将头偏过去往牧轻言怀里拱了拱。
  
  啪的一声,曲泊舟不小心将一根竹签捏断。
  
  牧轻言将茄子丢到盘子里,揉着垩蚋的脑袋头也不抬:“去拿点肉过来吧。”
  
  曲泊舟没有动,换了个坐姿从火堆上拿起一串黄瓜片,吃了一口又皱起眉头,因为烤糊了。他将黄瓜片丢掉,弄了个番茄在火堆上。
  
  用余光扫到火舌尖上艳丽番茄的牧轻言内心一震,暗道曲大厨真是把制作黑暗料理变成了自己的本能。他偏头正视那番茄许久,终于开口,“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查查垩蚋的具体背景,还有是什么方法让寻常材质的东西变成了法器一样的东西。”
  
  “明天去查。”曲泊舟道。
  
  “好。”牧轻言回答着,两只手捧着垩蚋的脸揉成各种形状,垩蚋也不恼,完全没有一只祥兽的威严,傻乎乎地看着牧轻言,时不时还蹭一下。牧轻言的心里有一种很难说清的感觉,这家伙给他的感觉和便宜弟弟给他的相似,但又有很大不同之处。
  
  曲泊舟默不作声地看着垩蚋的脸被挤来挤去,忽然生出一种恍惚感,他鬼使神差地越过火堆去抚摸垩蚋的背脊。
  
  如同倒计时结束便会消失的魔法,垩蚋自金光中走出半个时辰后,便一点点褪去颜色消失在月夜之中。它真的是借鬼门关开,归乡探望的故去之魂。
  
  所有的书籍上关于神兽和术法器具制作的记载都语焉不详,好似被人故意抹去般。透着幽光的藏书室内,牧轻言将最后一本书丢到一旁,倒回摇椅中。
  
  伴随着摇椅的咯吱声响,一只鸽子停到窗台上。曲泊舟将书放下走过去,将鸽子抓起来,解下绑在足上的竹筒。
  
  “飞鸽传书?”牧轻言好奇地前倾身子,“上面写了什么?”
  
  “关于寻宝图的事,义盟等不及了。”曲泊舟边说边将纸条递给牧轻言,“之前也来信问过你是否愿意将那副画画出来,被我找借口搪塞过去了。”
  
  牧轻言草草扫了一眼,便丢在手边的桌上,感叹道:“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根本画不出来,然后我就玩完了。真不愧是我的剧情,横竖都是死路啊!”说完他眼珠一转,意识到了什么,“你说之前搪塞过一次,那是不是证明你之前就想好后招了?”
  
  曲泊舟点点头,从一旁的书架里拎下一个鸟笼,将鸽子放了进去。他边将鸟笼锁上边道:“如果在这儿查不到我们想要的,那便去外面找,我们的线索虽然不多,但追寻下去总会再找出蛛丝马迹。”
  
  “我们上哪儿去找呢?”牧轻言对于现在这个世界毫不了解。
  
  “去西边,那里是轮回之说的发源地。”曲泊舟道。
  
  “轮回之说?”牧轻言眨眨眼睛,他第一次听说这个概括性的词语。他们现在所经历的,往小了看是一个世界又一个世界的穿越。往大了说不就是轮回吗,从起点走到终点,再折返回起点,这是小轮回;等积分数累计满后,再被清空记忆继续由零开始,这是大轮回。能让他们这般轮回肯定有其缘由。
  
  曲泊舟从牧轻言手旁的书山里拎出一本,轻轻拍打他的脑袋,“就是这本提到的,你怎么看书的?”
  
  “一目十行,挑关键字啊。”牧轻言反手抓住书的另一角,“否则这么多书,不得看死了去。”
  
  “来来来,我帮您念,您喝点茶吃些瓜子儿,摇着椅子听就成。”曲泊舟将书抽走,翻到记载“轮回之说”的那页开始念。
  
  内容十分精简,就两三行字,难怪牧轻言会略过去,大意是:在西北大漠某处,人若是不在逢魔时刻降临之前回家,便会被悠远、空旷的铃铛声所引起一个奇异的地方。在那处你分不清天空和大地,在那处你会所有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死去又无时无刻不在新生,在那处你会看见亡者的灵魂若星子般划向远处。生人误入便在无法走出,因为那里是终焉,也是始初。
  
  牧轻言仔细体会一番其中意味,觉得此地若是真实存在,找到了他们的烦恼就能迎刃而解。走进去,在那即是最初又是最终的地方,将一切因果缘由斩断。
  
  一巴掌拍上扶手,牧轻言大赞曲泊舟这注意好,他恨不得即刻启程赶往西北。那么问题来了,他自个儿现下是处在哪个方位呢?
  
  “很不巧地告诉你,我们在大陆的最东端,下了山再走走就是大海。也就说我们去到西北大漠得横跨一个地图。”曲泊舟笑道。
  
  牧轻言被这笑容给刺激了,这一世他竟然穿成了个失忆画家,莫说一副孔武有力的体魄,便是上个百来十级阶梯就得喘气。他突然怀念起上个世界鬼手大夫的轻功来。
  
  被人嘲笑一脸的牧轻言撇撇嘴,道:“你早些时候说,我便能勤加锻炼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难为情。”
  
  “你不愿走的话我可以背你,或者公主抱?”曲泊舟眼眸半弯,笑得十分好看。
  
  “谢谢,但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牧轻言无情地驳回他的提案。
  
  “我以为你更喜欢直接吃鱼呢。”曲泊舟耸耸肩,将桌上那成山的书堆分门别类归置原处。
  
  义盟到底是没给他们留出离开的时间,曲泊舟刚命人将行李收拾好,义盟的人便堵上门来。
  
  明里带着盟内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登门做客、商讨要事,暗地中已将斗崖山庄围了个遍,在拿到寻宝图前离庄者格杀勿论。
  
  众人推选出的盟主大人此时坐在斗崖山庄正厅的正主之位上,明知来者不善,曲泊舟还不得不扯出一张笑脸应对。
  
  “曲庄主,大伙儿这次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年关渐渐近了,心难免浮躁,只有将寻宝图实实在在地捧在手里才能安心几分,以部署接下来的动作。”盟主呷了口茶,皮笑肉不笑道。
  
  “大伙儿的心思我都明白,只是那姓牧的特别会折腾,依旧是不肯画。”曲泊舟语气万分诚恳,表情万般无奈。
  
  “你斗崖山庄的问询手段、折磨人的花样可是天下第一啊,在你手下这小小画师都不肯就范,那还有谁能呢?”茶盏磕上木桌,盟主的语气比方才要硬上几分。
  
  “是在下不才。”曲泊舟拱手,“劳请盟主再放宽几日”
  
  “那画师在你这儿待了几近小半年,想必各类招式都尝过了,还是由我们将他带走,我们的虽说是老方法,但效果还是显著的。他若是一天不肯,便在他身上剐下一块肉来,若是只剩骨头了依旧不肯,那便剁了他双手,让他永生不能作画。”盟主眸光狠戾。
  
  牧轻言本躲在后面偷听,之前原主是否受过什么非人酷刑他不清楚,但这位仁兄说的方法着实让他双腿一颤,浑身都隐隐发疼。
  
  要是真被抓住了,那就去死算了。这次他才不会后脑勺磕墙,这脑袋多硬啊,谁家熊孩子脑门不是在磕磕碰碰中成长起来的,有脑震荡的都没几个。更何况人都有自救本能,真撞墙压根使不上多大劲。
  
  还是去找点剧□□丸藏在牙齿后面比较保险,走得也快捷,若是能找种无痛的就更好了。
  
  打定主意的牧轻言再无畏惧,但一想到才定下的计划就这么被打断很是不甘。要是他能打一些,跑得更快一些,就不用让曲泊舟一个人出去周旋了。牧轻言长叹一口气,这时前面原本刀锋暗藏的对话已升级,那盟主将所有的质疑与不满都摆上了明面。
  
  “曲大庄主竟不肯将那画师交出来,是暗中和他生了情不忍心,还是想将寻宝图占为己有私吞下整个宝藏呢?”盟主从椅子上站起,狰狞一笑,“又或者两者皆有呢?”
  
  曲泊舟一概方才的恭谦,唇角轻轻上扬,折扇收拢一下一下点在手心,“你为什么不猜猜第三种原因呢?”
  
作者有话要说:  1。垩蚋这种生物是我架空的。逢魔时刻就是指黄昏时分昼夜交替,那个时候妖魔乱出
2。我不太清楚盗墓情节是不是受欢迎哎,离下墓还有个几章内容,而且下墓是墓中套墓的那种ouo然后开启回忆杀

  ☆、第三个世界

  牧轻言没有再听前厅人的谈话,而是轻手轻脚地朝后厅门口走去,他准备到曲泊舟的收藏室里去拿几瓶□□。可牧轻言还未走到门边,不知从哪窜出个人一掌劈向他脑后,他到底是经历过两次生死之人,立即察觉到不对,转过身去抬手挡住。刹那间戒指迸发出金光,那人被击飞,直直将窗户砸破落到地上。
  
  前厅的人怎可能听不见这响动,对峙的僵局被打破,盟主手一挥,便越俎代庖地让人去查看。
  
  牧轻言快不过这些江湖人,被绑了个结实丢到盟主脚下。他的头与大地亲密接触,发出一声脆响。
  
  又是头,这造的哪门子的孽啊!牧轻言心道。
  
  “盟主,这人想逃。”
  
  “哦?这不是牧先生吗?让他躲在后厅里偷听我义盟议事,曲庄主你这逼迫犯人的手段够别致啊。”盟主边说边用脚尖勾起牧轻言的下巴,迫使牧轻言将上半身抬起。
  
  寒光未及过眼,只听得一声鸣啸,盟主的右脚被斩断,他痛呼着后退却重心不稳几欲跌倒,盟主的手下赶忙将他扶住,这时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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