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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些都是送命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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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的嘴还挺硬,孙雾亦笑得狡黠,她从包袱中掏出几块木片和零件,快速地组装成一条虫子,在虫子肚子底下敲击后,虫子便从她手心飞出,自侯三衣领开口处钻了下去。
  
  虫子在皮肤之上游走,六只足上布满细细的绒毛和倒钩,抓得人疼中带痒。侯三整个人扭曲起来,背部一耸一耸地抽动,四肢被琴弦缠绕的地方渗出血,面上又哭又笑。
  
  “我是对你好,你看反正脖子上那根已经断了,没了后顾之忧。你多扭两下,指不定手脚上的也断了。琴弦这种东西,绷紧了自然会嘎嘣一声,况且是埋了数十上百年没保养过的。”孙雾亦道。
  
  几人作势就要离开,墓室内的侯三赶紧求饶,言辞中串杂着“哈哈哈”、“嗷嗷嗷”,逗得牧轻言差点笑出声来。
  
  “我、我们有过猜测,这些通道,呃,走在里面确实感觉是笔直的,但有可能方向是斜的”侯三努力将笑声和叫声憋回去,“而且通道是会翻转的,所以一般来说,短时间内不可能踏上同一条路。珐罗之晶不难收集,往天山多派点人去,在哪里住下,年复一年的将结出的晶石送来这里便是。所以这些墙应当也不是同一面。
  
  说到后来侯三已有气无力,“我们原本打算进入主墓室,拿到当年齐娘娘在白砂海里找到的东西便撤离。但我不幸掉队了,所以其他人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话里到底还是有点能用的信息,孙雾亦也看不下去侯三笑着飙泪的表情了,吹了声口哨收回虫子。他们正眼神交流着是否要砍断琴弦,突然一滴血飞了过来,落到之后渐渐凝固的珐罗之晶上。
  
  有风,但暗无天日的地宫里,哪里能吹出来风?
  
  与此同时,琴面上的七根弦剧烈颤动,声音杂乱,调不成曲。但牧轻言也清楚地看见了徽位对应位置的弦被按下,一个音接着一个音走高,但好在古琴沉稳,高音区也不显尖锐,这才免去魔音穿耳之痛。
  
  捆在侯三手腕脚踝上的琴弦已经深入皮肉,靳翔提剑斩去,竟被迎面来的风给拂回势头。风刮狠了便如刀割,这不算太大的耳室竟给人一种狂风过境时毫无遮拦的平原的错觉。
  
  有鬼!牧轻言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垩蚋咆哮起来,与风吹来的方向相抵,处于正中的侯三左右都不是,幸好石旷掏出四张符拍过去,化为利刃割断琴弦。
  
  风的势头弱下去,石旷被音浪冲到墙上,被那硕大古琴上的琴弦一弹,撞回地上。
  
  琴音咚咚,眼见着又有琴弦伸出来,侯三手脚刚被束上,正好被呈大字吊起时,曲泊舟便刀锋出鞘给砍了去。
  
  现在的情况和在之前那个墓室里有所不同,之前至少留有侯三从墓室里连滚带爬逃走的时间,而这里便几乎是无缝了。
  
  琴弦无穷无尽,一会上天一会儿落地,加之手脚一直在滴血,侯三已经去了半条命。现在这样是纯粹的消耗体力,身后的路马上就要再次堵死,牧轻言顺着垩蚋的毛,心里满是焦急。
  
  但牧轻言没能焦急多久,风又卷土重来,阵势更强,让人几乎要站不住脚。耳室中噼里啪啦作响,靠墙跟站着的长颈花瓶摔得粉碎。
  
  “这一定是个淡泊名利、不贪图富贵的鬼。”即使被风糊了一嘴,牧轻言仍是忍不住吐槽。
  
  他的话语被风吞没,头顶上传来一阵笑声,尖细的、稚嫩的,而又断断续续。
  
  一团影子在空中打了个圈,汇成一个人形,堪堪踩在侯三的头上。
  
  没有任何征兆,垩蚋扑了过去,感应到有温度的东西入内琴弦立马探出头来,却纠缠不上,仿佛是碰到禁忌的触手又缩了回去,弯弯曲曲浮在空中。
  
  垩蚋扑过去后黑影便散了,飘到后方又聚起来。两者纠缠着,从顶上到地面,垩蚋踩在一地的碎片上,脚掌鲜血横流。
  
  “多多!”牧轻言大吼一声,戒指瞬间亮起,光化作有质的刃。
  
  多多退回到牧轻言身边,他跳到多多背上,多多跃起的同时牧轻言将光刃横斩。
  
  “啊——”尖锐的鬼叫声几乎要戳破耳膜,震荡得整个空间都开始颤抖,琴弦纷纷瑟缩回去,牧轻言砍断侯三身上的琴弦,又拽住他扔向耳室门口。
  
  黑影聚不起人形,但以它为中心风再次涌动,它仿佛在吸什么,墓室顶、地面、墙上,纷纷有黑气冒出,朝它涌去。
  
  “他在聚阴气!”曲泊舟大喊,石旷向他甩去一叠符纸,自己则抖开太极阴阳扇,扇子一扇,一个八卦便打了出去。孙雾亦、靳翔纷纷亮出武器,一时间耳室内各色光芒明灭。
  
  牧轻言单膝跪在多多背上,追在那团鬼影身后,鬼影吸过阴气后速度更快,但这么多人同时对付它,一个分神就掉入石旷画的束缚阵法中。牧轻言见机会到了,便从多多身上一跃而起,手中光刃朝鬼影头部刺去。
  
  光刃携着风扎入鬼影中,虽然触碰不到实体,但光芒将黑影逐渐消退,其余部分自大团中分离作鸟兽散,但未逃离耳室便被追踪而来的羽箭射得支离破碎。
  
  鬼影散尽后牧轻言来不及收势,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刺向墙上的古琴。又由于光刃太过锋利,被牧轻言抓着直直下滑。
  
  古琴□□脆利落地切成两半,切面平整光滑。刹那间琴弦垂落再无动静,已然昏厥的侯三终于不再被迫扭动,曲泊舟走进来割断他手脚上的弦,将他放在地上。
  
  “咱们还得继续走,他就不带上了吧。”石旷道。
  
  “搜一下他身上有没有有用的东西,例如对墓室机关的注解什么的。”曲泊舟点头。
  
  靳翔也凑过来,三人开始扒拉侯三的衣袖、内兜以及包袱,牧轻言翻了个白眼,掏出伤药让多多趴下,抬起它的爪子细细涂在之前被碎片划伤的伤口上,复而又拿出纱布缠上几圈。
  
  曲泊舟他们三人并没有找到什么,给侯三伤口处上好药,又将他衣裳整理好,接着把他拖到墙角,甚至还留了水和一些符纸。几人刚做完这一切,耳室竟开始震动起来。
  
  “是主墓室那边!”牧轻言道,他站得里主墓室最近,七八步便能跨出门走过去,震动就是从那边传来,上下摇晃几欲将人掀翻。这感觉跟之前在地面上炸门时极其相似。
  
  搞不好还真是那群人又开始炸了!细思极恐,这地宫里是能乱炸的吗,一不小心炸错了就再也没出去的可能了。这群人真是喜欢搞事情!牧轻言腹诽着,要不是这会儿余震还在,他早就冲过去把他们揍回老家了。
  
  曲泊舟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扭身避开从墙上脱落的古琴残骸,绕过地上的瓷器碎片,走到牧轻言身边,拉着牧轻言往主墓室走。
  
  牧轻言毫不犹豫地撑着曲泊舟,靠他来平衡身形。多多跳了两下走到二人之前,颇有些带路的意味。
  
  这是一条走廊,目前看来道路是平的,在方才的震动中壁上的挂灯已经七零八落。石旷、靳翔还有孙雾亦也跟上来,主墓室那边并没有消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震动,一团团黑影如同乌鸦群从墓道顶上飞过。
  
  “似乎是在打斗。”曲泊舟道。
  
  “肯定是个大家伙,我们真要凑过去?”牧轻言说完招呼多多停下。
  
  “听侯三说,退出去原路返回的可能性不大,指不定会走到哪儿去,不如往前面去看看,这里到底埋着个什么。”石旷抖开折扇,一个八卦打出去将黑气驱散。牧轻言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心中一震。
  
  地宫很大,仅是连接耳室到主墓室之间的走廊就是幽深曲折。对,曲折的,这还是他们下墓以来第一次面对这么耿直不做作的转折。墙壁上每隔一丈便有一盏长明灯,但现在只剩灯架。他们依旧是前后各照一张照命符。
  
  壁上有阳刻的图像,刻的都是一样的盘膝而坐、手持着树枝的人。
  
  “这位墓主人信佛?”牧轻言嘀咕道。
  
  但这些人越看越奇怪,他们的脸部,或者是握着树枝的手上,都被划了一刀。
  
  “痕迹很新。”曲泊舟按住牧轻言就要摸上去的手,“这更像是一种记号。”
  
  ☆、第三个世界

  虽说痕迹挺新的,但也新不到哪儿去,刻上去起码有好些天了,这极有可能是陆科留下的。想到这一层,石旷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步子走得飞快,头顶的两道照明符飘摇着撞开黑气。多多不知怎么地也被感染上这情绪,跑跳着和石旷并步齐驱。
  
  折过转角,又笔直行了一段。可越来越近,牧轻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擂鼓似的砰砰砰撞击在耳膜上,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主墓室中也有东西在跳动,一下一下,与他的心跳重合。
  
  越是难受,越想去伸手触摸,他恨不得下一步就走到那东西面前。
  
  “多多。”牧轻言喊道。垩蚋闻言调转方向,走过来蹭了他一把,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牧轻言拂倒。
  
  “它怎么看上去这么高兴?”曲泊舟捞住牧轻言的腰。
  
  在牧轻言耳中,曲泊舟的声音仿佛响在天边,他开口回了些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撑着对方往前行走。走了没几步他就被曲泊舟拉住,禁锢在双臂与墙壁之间。
  
  “你怎么了?”曲泊舟问。
  
  “没事”牧轻言无力地回答,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眼前也是一片花花绿绿,张望一番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
  
  “喝点水。”曲泊舟强硬地扶着牧轻言坐下,掏出水袋喂水的动作却很轻柔。
  
  带着体温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身体内,牧轻言感觉自己暖和了些,那股悸动也不如方才明显。眼前逐渐恢复清明,但耳朵仍是不太舒服,感觉随时都能淌出血来。
  
  曲泊舟示意孙雾亦和靳翔去追石旷,几人走远后墓道中黑暗再次降临。这是很好的保护色,没人再能看出他脸色苍白,牧轻言撑着墙站起,示意曲泊舟继续往前。
  
  “我真的没事。”虽然舌根依旧有些发麻,腿也软弱无力,但阻止不了他往主墓室中探究的渴望,“我觉得我们离答案近了。”他也说不清这是哪里来的预感,走过去就可以揭开真相仿佛是一种本能。
  
  这是多多第一次抛下牧轻言,似乎也在预示着——主墓室里有他们俩都期待着的东西。
  
  “你很有事,你的手在发抖,手腕上全是鸡皮疙瘩。”曲泊舟仍是站在原处拉着他。
  
  牧轻言后知后觉地一只手摸上另一只,他不止手在抖,全身都在抖。“为什么你没事,你没听见‘心跳声’吗?”
  
  “什么心跳声?”曲泊舟反问。
  
  “主墓室传来的‘心跳声’。”
  
  “没有。”黑暗中曲泊舟只能看见牧轻言的眼睛,深邃却又透亮,偶尔地一眨,那一刹那就像是夜空里最后的星子熄灭。他心中猛地一颤,总觉得牧轻言的话在昭示着两人的不同。胸口被揪紧,呼吸骤然急促,曲泊舟握住牧轻言手腕的手一放,接着将他圈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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