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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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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入府衙,府尹立马舔狗似的迎了过来。沈愿想起那些难民的处境; 此时见到他这恬不知耻的模样烦厌的紧; 便没有给他好脸色,径直迈进了卧房。
  府尹见到他的神色一愣; 询问的看向魏殊; 魏殊也懒得与他解释; 直接单刀直入; 问他所谓何事。
  府尹见此情况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称有事与魏殊商榷; 请他移步正厅。
  沈愿甫一进门,便见到了站在门侧的林熙。他眉心一皱; 刚想说什么; 林熙便走到他身边,与他说了前来的缘由。
  沈愿心内惊愕又欣喜,他点点头,穿过屏风; 走进了内室。
  坐在桌旁的男子双目放空,呆愣愣的盯着桌面,听到脚步声才恍然回神。
  看到了匆匆行来的沈愿,他握了握袖口中的纸张,转而跪下叩起了头:“草民参见太子妃娘娘,多谢娘娘与殿下救命之恩。”
  沈愿见状赶忙去扶他,压低了声线道:“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这里隔墙有耳,小心行事。”
  男子随他站起身,点了点头。
  沈愿把他扶到桌旁坐好,拿起茶杯,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你可是叫庄良?”
  男子拿茶杯的手一顿,惊愕的看向他:“娘娘从何得知?”
  这一两句娘娘叫的沈愿心里一阵不适,可眼下这种情况他又不好发作,只能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也许你会很激动,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克制一下。”
  庄良把杯中的茶饮尽,长吸了一口气,颔首道:“您说。”
  “我们找到你弟弟了,他一切都安好,一直在追寻你的下落。”沈愿握住他颤抖的手,接着道,“我知道你应当受了很多苦,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些时日你去了哪儿?还有……”
  沈愿双眼微眯,看向他袖口露出来的半截纸张,见他察觉到视线,手上抖了一下。
  沈愿收回目光,笑道:“我知道你心有顾虑,怕所托非人,你可以不信我,但总不能不信你弟弟吧?”
  他说着,便在怀中掏出了庄卓方才给的信物与信笺,递给了庄良。
  他们拿此物,倒不是他们所意,是庄卓在他们临走之时非要塞给他们的。
  他说他哥哥生性多疑,怕不信他们所言,故而赋予,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庄良打开信笺,确认是自家弟弟的笔迹,登时激动万分,一行行看过去,看完已哭的泣不成声。
  沈愿在一旁轻声安抚,少顷,庄良终于敞开心扉,把袖中之物,给了沈愿。
  这是近几年几个官员之间私相授受的证据,与他们交往的信笺。
  他们留此物显然是怕日后生出变故,好相互牵制,却没想到给沈愿他们做了嫁衣。
  沈愿草草过目,发现其中牵连之人上到京城的尚书,下到地方的总督、巡抚,竟然除了他们知晓的那几位,还有近十余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听庄良所说,他被抓走后,被本地府尹送到了刘巡抚府上。
  刘巡抚荒淫无道,后宫众多,向来男女不忌,只要是美人,他都收。
  之前他无意中见过庄良的风姿,便惦记上了。后来从府尹那里听说了他父亲之事,便顺水推舟,上报朝廷,给他家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抄了他的家,并把他抢入府邸。
  在那夜,庄良险些咬舌自尽,却从他口中知晓了事情的缘由,那狗官又拿他家人要挟,所以他不得不乖乖就犯。
  起初,他想着搜刮这些证据,总有一天会让他绳之以法。殊不知,家人早在他走后,一个个相继离去了,整个家宅只剩他弟弟一人。
  于是他后来知道的时候,便郁郁寡欢,食不知味,也无心侍候那狗官,身形日渐消瘦,后来皮包如骨,不免让人心生乏味,于是便失了宠。
  也是在那之后,他无意路过书房,听到那狗官与旁人谈话,得知了太子将要来柳州查案的消息。
  于是,他把证据藏起来,悄悄潜出府邸。
  混迹于贱民之间,卧薪尝胆,把自己伪装起来。索性他也失了宠,他的别院也无人问津,所以并没人发觉他的失踪。
  他乔装平民,在那处待了整整半月。在那群狗官需要手艺人,乔装成摊贩之时,他自告奋勇,说自己会做面人,于是就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
  沈愿心疼庄良的遭遇之余也有些欣喜,此时他们已经得到了万民所写之书,又得到了此物,必然是如虎添翼。
  沈愿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那群狗官被绳之以法后的模样了。
  他命林熙把庄良送到山上,与他弟弟会合。
  而在他们走后,魏殊也回来了。他手中多了两个箱子,怀中还揣的不知什么东西,把他的胸前塞得鼓鼓囊囊的。
  沈愿问:“什么?”
  魏殊把银票从怀中掏出,甩了甩,笑道:“柳州官员贿赂太子的证据。”
  *
  三日后,送往京城的奏书已到达,皇上在朝堂之上,雷霆一怒,众卿家吓得浑身颤栗。
  其中牵扯了近十位京中官员,在朝堂上能收拾的,便有五位,其余的几人,皇上便命容王前去查办。
  皇上表面看似相当器重容王,才委以重任。实则官员们都明白,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委以重任是假,分崩离析是真。
  既然,皇上都下了此令,容王即便有心袒护,也不敢袒护。因为此事牵连甚广,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自己陷进去,他当然会选择明哲保身。
  可若是明者保身,不免会凉了手下臣子之心。
  经此一役,皇上先前那大智若愚的形象,被彻底推翻,他不再是那个胸无大谋的傀儡皇帝,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明君。
  他们都明白,皇上与容王之间,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
  柳州的狗官,已被押解送往京城。
  魏殊与沈愿,便在柳州收拾他们的烂摊子。
  分给贫穷的百姓们田地、银两、粮食、种子,让他们平稳度日,这是他们现下要做的事。
  不过柳州人口众多,这也是一项极大的工程。不过幸而有慕晗他们帮忙,过了半月之余他们便忙活完了。
  这一日,他们便要动身回京了。
  司祺在见到慕晗的第二日便回了京,魏殊知他心内所想也没有留他,只是不知他日后在太子府见到慕晗时,会是什么表情?
  魏殊想到那场面,就不免轻嗤一声。
  沈愿之前说要帮慕晗,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想,两人若是长久不见面,不管如何帮都无济于事。
  只有时常见面,误会才有机会解开。
  沈愿给慕晗单独配了一辆马车,自己还是与魏殊一辆。
  两人正在热恋期,当然比较黏糊。
  在马车里,他喜欢靠着魏殊打盹、看画本,魏殊喜欢摸着他的发顶,看他。
  时不时还要做一些少儿不宜之事,当然不能有旁人在。
  两人就这么腻歪着腻歪着到了京城。那也已是四日后的事了。
  谁知刚进了太子府,沈愿便从温衡口中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齐国与匈龄结盟了!


第62章 
  经过安插在大齐皇上身边的眼线传递来的消息; 齐国皇上为了不打草惊蛇; 悄悄与匈龄皇子私下里见面; 定下了两国结盟的契约。打算在两国合并之后再与许国合谋,共同攻打大晋。
  两国结盟自然要有手段相互制衡; 其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亲。匈龄正好有一位代嫁的公主,为了以示两国和平,大齐自然不能亏待了这位公主。
  于是,沈煜便沦为了这场交易婚姻中的一枚棋子,一月后便要迎娶这位公主。
  要知道; 两国一旦结亲; 开战之日便是指日可待。
  温珩这消息说出口的时候,魏殊也在一旁; 温珩本还心有顾虑; 想与沈愿借一步说话; 沈愿让他直接说; 他也便说了。
  沈愿本意是不想藏着掖着; 想着总有一日要让魏殊知道自己手下还有这番势力; 想让他知道,无论有无这番势力; 自己都是会站在他这边。
  殊不知; 魏殊的心思却与他相去甚远。
  魏殊不知前缘故,闻言不由心上一紧,心里唯一冒出的念头是:沈愿难道恢复记忆了?
  心里不由冷笑:他早该想到才是,从他强留下温珩开始; 他应当就想到才是,可他却没想到沈愿不仅瞒着他,还在秘密监视着齐国的一举一动。
  若他恢复记忆了,又变回了先前的那种心性,那是不是说明这些时日他的好,都只是做戏?
  魏殊很想问,可看着他那真诚的面容,到口的话却问不出口了。
  若他变了,自己又当如何?
  若是一切都是假的,那他又当如何?
  魏殊心中很是矛盾。
  温珩走了有一会儿了,沈愿对魏殊分析着齐国的局势,让他早做准备,可是与他说了半晌,他还是呆愣愣的杵在那一句也没应。
  沈愿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拍了他胳膊一掌,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
  沈愿轻嗤了一声,欠身临近他:“想什么呢?你莫要告诉我,你是看我看痴了?”
  魏殊笑笑,攥住他的手把他扯入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孤的心早就都被我家娘子勾走了,日日神思不属,魂牵梦萦。怎么?如今娘子才知晓为夫的心意吗?”
  沈愿此时头正埋在他怀里,心中甜甜的,竟没有抬头发现,魏殊说此话时神情晦暗不明,平日里深情的桃眸此时没有丝毫波动。
  沈愿用小拳拳捶他:“不害臊。这些情话,你现在信口拈来,都让我有些怀疑,你到底对着多少人练过了。”
  魏殊并没有答他所问,忽然道:“阿愿,我有话想问你。”
  “啊?”沈愿仰头看他,“你说。”
  “你爱我吗?”魏殊柔情蜜意道。
  沈愿面色倏的一红,赧然之色溢于言表,他低下头,嘟囔道:“这种话让人怎么说啊。”
  魏殊握住他的手,让他看自己:“这种话有何不能说?我魏殊心悦沈愿,愿我二人生生世世常相随,携白首,共欢愁,若非死别 ,绝不生离。你呢?”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还带了些颤抖。
  沈愿怔了怔,接着轻轻撇开他的手,赧赧道:“你突然搞的这么正式干嘛?吓我一跳。”
  魏殊望着被撇开的手,喃喃道:“就这么难吗?”
  不由发出一声苦笑:还是本就不爱,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呢?
  沈愿看到他受伤的表情,这才发觉了他的异常,握住了方才撇开的那只手:“你究竟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突然搞这一套,到底是要干嘛?”
  魏殊没有如往常般把他的手紧紧攥住,而是抬首,不冷不热道:“你让孤说,那孤便说了。孤想问,你为何不让我碰?”
  沈愿眉心一紧:“我哪儿不让你碰了?我身上该碰的都让你碰过了,除了那里……你不是知道我怕疼吗?”
  “当真只是怕疼吗?”
  “你什么意思?”
  沈愿的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炸,见他这质问的模样,当即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你竟然来质问我?”
  魏殊笑了,不过笑意不达眼底,颇有一副冷嘲热讽之意:“把心都掏给我?是吗?可为何我感觉不到?”
  “你到底什么意思?”沈愿也横眉冷对。
  “你为何总有事情瞒着我?先有你母后之事,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看出你有难言之隐,孤便也不过问了。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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