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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快穿天上白月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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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站在惜菩宫的院中四处望了望,入目皆是破败冷清,他不由的蹙了蹙眉向里面走去。


第88章 宫廷世界(六)
  一会后一个清瘦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只见他的眉眼似画中人一般精致; 薄唇紧抿整; 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惧怕的寒气。纵是那些在宫中见惯了大场面的太监; 见此都不由的呆愣了一下。
  “危阕; 过来。”锦袍男人微笑着说道:“我是你皇叔,今日是来接你走的。”
  “走?”林危阕忍不住跟着他重复了一遍。
  男人又朝他走了几步说:“当今圣上身患重病; 念及兄弟情分也想见上您一面。况且……”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您为先后所生,又贵为皇长子,往后这朝堂里还是得听您的……”
  “恩”少年仍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
  被人捧惯了的男子有些不喜; 若是平常人或是换上另外的皇子; 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哪有还不感恩戴德,下跪感谢自己这个皇叔的?可偏他毫无反应。
  或许是久居惜菩宫,也没人教他处事之道的缘故吧。男人想到此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不过对于这个多年没见的皇侄,他却再也喜欢不起来了。
  但哪怕是如此; 表面上的功课他还是要做足的。
  男人仍旧微笑着说:“皇侄有所不知; 近些年来朝堂之上外戚干政颇为严重,贵妃一族权势滔天。本王先前虽对宫内之事有所听闻; 可是却也实在无能无力; 实在是惭愧啊。”林危阕仍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这却正中了他的下怀。
  一个没有什么学识,且对朝堂之事更是一无所知的皇子。就该是懵懂的,像这样听不懂他说的话才叫正常; 男人的脸上不仅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见他把该说的话都已说完,老太监弯着腰上前几步“杉王,惜菩宫外软轿已经备好。”
  在惜菩宫那破破烂烂的大门之后,一顶黑底金纹的软轿正安静的停在那里。那太监给林危阕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弯着腰小跑到了他的身后。
  少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七继又放了开来,林危阕慢慢的朝着宫外走去。一步一步的,朱红色博漆了的大门离他越来越近,门廊那里因久无人走而生出来一大片青苔踩上去有些滑。
  “请吧”那太监又说了一声。
  林危阕却没有管他,他一步便迈出了那道高高的门槛,转而站在一门之隔的宫外向内回望。与皇宫内别处恢弘壮丽的风格不同,惜菩宫偏向清雅,这也便是先皇后选此久居的原因。
  远远望去宫内建筑都不怎么高大,甚至整个宫里生的最高的便是那棵古槐树。在此初春时节,槐树已经发芽巨大的青绿色树冠将小半院子紧紧包裹,就如同是这里的守护神一般。原来站在宫外往回看是这般模样啊……林危阕将双目紧紧闭上,再睁眼时他又变回了刚刚那个深色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年。
  软轿是平日里宫内唯一可以乘坐的工具,林危阕上一次坐这个恐怕还是先后仍在世的时候了。九年过去,昔日那个备受宠爱的于世懵懂的孩童已经长成少年。记忆里宽敞的软轿也变得有些挤,不过林危阕却并不在意。
  他没有迫不及待的揭开帘子,去看一看这困他许久的皇宫到底长得什么样,又与自己记忆里的那座宫殿又有无重合。他只是静静地闭眼坐在那里,前十七年的人生就这样在他的脑海里飞速的回放着,从前记得的,或是已经遗忘了许久的记忆全都一拥而上。
  这感觉像极了传说中人将死之时的幻觉,不过这的确是一场死亡,一场告别过去的死亡。软轿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林危阕已经被摇出了困意的时候,它才终于停了下来。
  “大皇子,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群太监已经改了称呼,再听“大皇子”三字林危阕差点没有反应的上来。
  下轿后入目便是一座比惜菩宫那扇宏伟的不知多了多少倍的宫门,门上书“揽胜宫”三字。林危阕知道,这是历任储君在宫内休息的地方。不过他仍旧表现的像是不明白这座宫殿的意义一般,只是跟随着老太监的指引进到了宫内,一起进来的还有杉王。
  “从今日起,这里就是大皇子您的住处了。若有什么不习惯之处尽管吩咐底下人,要有什么大事的话,你便派人来寻我。”若林危阕没有碰到宴山白,而是一个人在惜菩宫内野生野长到今日的话。他可能还会对这位将自己从那个软禁之处救出者而千恩万谢,可偏生他遇到了宴山白。
  揽胜宫与皇宫内其他的建筑一样格局极其宏大,地台式的楼阁单是高度,就有给人一种独属于皇家的强势的压迫感。林危阕忽然有些懂了,为什么先皇后会选择久居在惜菩宫。
  ……
  看得出来杉王公事繁多,男人再向他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只留下了那个老太监,与他一道参观揽胜宫。
  “因先后与您久居惜菩宫,所以这边一直空着。说起来,揽胜宫的上一个主人还是先皇本人。”太监一边走一边向他介绍着,因为揽胜宫的地台实在是高,他没走多久气息便变得有些不稳。林危阕放慢了步子,“这是寝宫?”他看着前方的房间问。
  “正是,您要是累了便可先休息,若是还想参观揽胜宫的话尽管吩咐老奴便可。”老太监答道。
  “恩”林危阕走进了屋内“你们先下去吧。”
  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活的他,见到了揽胜阁内如此之多的太监宫女着实有些不习惯。甚至就连这高大的宫殿都难以叫人适应,林危阕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再回到惜菩宫的心思来。不过自己苦等这么多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林危阕长叹一口气,转身将房门关上。
  揽胜宫之所以名为“揽胜”,便是因其修筑在宫内一处小丘之上,又因其高台拔地故整座皇宫都可尽收眼底。寝宫内四面皆有窗方便观景,此时天色已尽暗,各处的灯皆已全部点上。林危阕自南面的窗向外望去,只见在一片灯火辉煌之中,唯有一处点灯未亮……那是惜菩宫。
  当眼睛适应黑暗之时,便见得一个巨大的树冠与回转的廊阁相应,在这样的一片冰冷的黑暗里,也能造出一片独属于自己的风雅来。惜菩宫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宴山白本人,林危阕突然这么觉得。
  离开那座宫殿也有些时候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危阕越发想见宴山白。不知一行人走后,是否有人再入宫殿,而会不会已经有人发现了一直藏在宫里的他。这么一想少年不由得慌了起来,而就算是宴山白没有被发现,他又是否能够找到这里呢……又或许宴山白会就此离开?
  初春的夜很凉,陷入忧思中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
  “怎么还像个小孩般的不叫人省心……”夜已深,不知是谁在说话。
  这一觉林危阕睡得着实不怎么安稳,梦中的他一会衣衫褴露独坐惜菩宫门口,好似痴儿一般的自语言。一会又身着锦衣华服立在朝堂上,眼中全是恐惧与自卑,好似风中的残烛一般。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怎么还像个小孩般的不叫人省心……”梦中,身着白袍的男子如是说道。
  先生……
  听闻此话,梦里呆傻的林危阕瞬间清明了起来。或是明白这是梦中,他伸出手一把拽住了那人宽大的袖子。上好锦缎制成的长袍,每一寸布料都滑腻无比。林危阕轻轻地滑动手指,不知不觉竟已向这人的袖口中探去。
  熟悉的冰冷触感,那只宛若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手被缓缓执起。梦里的少年忽然单膝跪下将,他高挺的鼻梁探了过去。顺着袖口一股淡淡的檀香缓缓飘了出来,那香好似千年古刹大殿里不知燃了多久的香火一般的悠远绵长,最终练成了一股线。暗香织成的线,轻轻的将林危阕缠了起来,继而缓缓地编结成网,将他温柔的裹了进去。
  或许是不小心,林危阕的鼻尖触碰到了他冰凉的手腕。檀香织成的网骤然缩紧。瞬间穿透了少年的肉体,将他炽热的疯狂律动着的心跳紧紧包裹。
  骤停。
  在玄与金交织的大殿之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静静伫立。这座原本容纳上千人殿堂的此刻空旷无比,林危阕甚至可以听得到每一次的衣角摩擦所产生的细响。
  “离开了惜菩宫便不知道早起了吗?”白衣人再次开口说道。
  ……
  揽胜宫寝阁四方大窗皆未合上,早春的晨光伴着莺啼,将一晚的冷寂冲淡。
  过分浓烈的阳光透过薄薄眼皮,将林危阕撞醒。再睁眼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他站在画屏之后。巨大的薄纱制成的屏风将阳光冲淡,原本寡白刺目的光,被中和成了柔软的米色,轻轻挂在了宴山白的身上。


第89章 宫廷世界(七)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啊; 林危阕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
  宴山白似乎是真的不怎么喜欢阳光; 他依旧远远的站在那道屏风旁边。
  “天已大亮了。”从前在惜菩宫时; 哪怕是在冬天; 林危阕都会赶在日出前起床。而今天却是这五年里,他头一回睡过头。已经磨练的异常准确的生物钟; 并不会出这样的差错。林危阕知道,他其实只是贪恋刚才的那一场梦境不愿起来罢了……至于为何会产生如此的贪恋,少年却再也不敢去深想。
  其实初春的日出时间仍旧很早; 此刻揽胜宫里守夜的宫女与太监还未退下。宴山白说:“在你左手边的软凳上; 放的是今天要穿的衣服。”
  大虞朝崇尚儒雅之风,贵族男子一向以身着宽袍大袖为尚。此前二人在惜菩宫时,宫里月例的服饰从未发到过那里一回。又因林危阕忽然拔高,旧衣服便通通穿不上了。不过多亏了宴山白,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堆玄色的劲装,这才使得林危阕后几年不至于衣不蔽体。
  因为最近天气还未大暖; 所以那些华丽的衣服连带饰品一件一件的堆叠在那里摞了很高。林危阕拿起最上面的一件; 黑底描金龙的长袍,入手冰凉但没多久便变得温热; 这是上好的蚕丝。许久没有穿过这些华服的林危阕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为了美观大虞的服装多是层叠穿着,又在每一层都配有不同的装饰物更显繁复。
  一旁站着的宴山白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来帮你。”说罢挥手拉上了东边窗子上挂着的纱帘,照进屋内的光芒瞬间就柔和了起来; 整间屋子都变的朦朦胧胧。
  在林危阕小时还是那个宫中最最尊荣的大皇子之时,他每日穿衣全是由宫女伺候。后面的几年惜菩宫内,虽有宴山白陪伴,但是穿衣什么到都靠自己来了。故而少年已有多年没有被旁人伺候穿衣过,更何况这人是宴山白……情不自禁的,他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场梦,和那双冰冷的手。
  或许是为了掩盖脸上不太自然的神情,一向沉默的林危阕忽然开始没话找话“先生穿的衣服不但风雅而且简单,不落俗套。”宴山白一边为林危阕整着衣袍,一边随意的说道:“这都是多年前的款式了,那时大虞还没这些偏奢之好。”说着将一个玉佩戴在了林危阕的腰间。纵是隔着几层布料,在那只手碰到胯骨之时,林危阕仍是产生了一股酸麻感,那感觉一直顺着脊椎一直传到了林危阕的大脑。
  被细纱滤过的阳光将宴山白原本苍白非常的皮肤抹的鲜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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