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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你能探望下我,那怕并不是为了我。”刘家主低头,“不是为了我们曾经的友谊。”
服装店,遥遥望见到那镜子中的自己,早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垂着头,双手托着脸,能够望着天上的云朵,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幻想成棉花糖,而后来被自己好朋友安慰,保证将来一定给自己买,就可以又开心地笑起来的天真儿童了。
雷家主的一番话,把他们两人的道路,都弄得沉默而寡言。
到家了。
刘家主尚未开门,门就已开。随之,一个长相和善的女子站在门前,她一见门外边上的刘家主,就开心得扬眉,“哥,你回来了。”
而这时,听到这番亲热话的雷家主,则是紧锁眉关。眼中的温度,迅速地下降十个点。
女子起初没发现哥哥身后站的男子,当刘家主挪开身子,兴致勃勃地跟女子讲“你雷哥哥来了。”后,女子才忽地发现雷家主的存在,而后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并且同一时间,做出了与刘家主预想中不一样的做法。
与此同时,另一番却是在做得是惊天动地。
背靠大山,面朝大海的地盘,他们已然呆不下了!
“快!”胡子拽着蓝,大步往外跑,身后追着一帮人。
“该死的畜生!我都躲得那么偏僻了,怎么还被发现!”胡子虽臭骂着,但跑着的脚却是用劲了吃奶的力。
“别太紧张,大不了打他们一顿。”跟在他后面,气也不喘一口的蓝,轻飘飘地说。
胡子丢了个白眼给身后的蓝。
他当然可以不慌不忙,毕竟他自己就是个杀手。那些杀手,只要一闻到他身上也被下了的药,通常不会那么快对他下手。
当然,若是自己这个外人被杀了,这人自然就是下一个被杀的。毕竟畜生可是不分你我的。
“呵,你可别那么得意。若我死了,你还不是得死?”胡子喘着大气说。他的体力可不像旁边这个畜生那么好!
“我的本领有多少,你可别说不知道。”蓝扯着两边的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心里的想法,还是收敛点,指不定,你那天,可需要我这个畜生。”
蓝双手虽被他缚住,但胡子却随着时间越来越心惊胆战。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人越长越歪了。
不过,这毕竟只是在蓝清醒的时候萌生出的想法。平日里,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再说,想起那晚,他差点就死在这个畜生的手下,就心有不甘。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费神地去让这畜生恢复了意识,可是这畜生却是怎么对待自己的?用恩将仇报这个词形容这个畜生,真是太恰到好处了!
“我虽然允许你与我同行,但并不代表,我不能随时随地淘汰你。”蓝冷冷地说。他虽然也在跑,但好像就是在后花园散步一样。完全对身后越来越逼近他们的杀手们,毫无顾忌,似乎自己并不怕这些虎视眈眈的杀手们。
而胡子却是怕极了。
他可不管蓝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若是被抓住,绝对是死无全尸。
他在上山前也只是个记者,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追杀过?那些人再怎么憎他,也不会派怎么多没人性的杀手来。
就在他想卯足了劲也想活下去时,前方树林间,突然开始晃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袭上了胡子的心头,而后也证实了不妙的预感是正确的。
可这时,胡子却希望自己的不妙是错误的。
因为从里面出现的一溜溜,一列列的高大身影的人,脸上无一不被划得不见人形。
他们全是杀手!
前有杀手,后有杀手。他能怎么逃?胡子再怎么抓狂,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来越逼近自己。
他满头大汗,后背冷汗流个不停,他望着前方一队人马,又回头看着屁股后面,正快追赶上他们的人。胡子顿时心如死灰。
死定了!胡子腿软,摔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仰天长叹,“我怎么那么惨!”
“你想活?就看你能否付得起代价。”蓝露出个毛骨悚然的笑脸。
第 33 章
耳旁能听闻到怒江冲刷石岸的声音,满目皆是白茫茫一片,空中无一丝浮云。
当胡子回过神来,刚起身,只见,蓝的背影,又一闪而过。
他看不太真切,蓝的身影太快了。
之前就在他绝望之际,蓝趁火打劫说,付出代价,就可以活下来时,胡子自是满口答应。
然而,就在胡子充满希望,估计认为自己可能不会死在这里时,蓝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直直站了起来,浑身气息也变了。
蓝变得很冷漠,就在这时,胡子心中就顿时不妙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一种不安的片段,好像他将会遭遇不好的事情。
蓝在他答应后,速度突然变快了,如一抹影子。
他看不见蓝的眼神,但是他能够从蓝的行为看出,他浑然已不再是先前自己认识的蓝了。
蓝就好像是机器人,他每经过的地方,那里的杀手,明明还没来得及动弹,杀手,却倒下了。
胡子正好看到蓝往最后一个站在朝东的杀手去,如闪电般,又退了回来。而就在这时,胡子没等杀手如前几个一般倒下,脑海里就狂啸着离开这里,躲开这个危险的蓝的警报!
然而,他的身子却好似被胶粘住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直直地看着蓝脸上明明没有挂着一丝血,可是杀意却充斥在这片天地。
明明天地是如此之广,新鲜的空气肆意吹拂着大地,但胡子却觉得自己快被窒息了。
当蓝站在胡子面前,蓝才突然从冷冰冰的、机器人的状态中,稍稍脱离出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蓝一把推倒了胡子,胡子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吃痛的胡子,还没来得及抱膝叫痛,蓝便俯身,在他的脖颈两侧,双手撑地,吐出冰渣子般的话,打在胡子的心弦上,让他浑身发抖。
“是该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蓝的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欲望,哪怕是个无敌洞也装不满。
与此同时,另一边,刘家主看到妹妹奇怪的举动,刚想问她怎么了,她却反倒后退一步,凑到他身后,抓着他的衣袖,质疑他“哥哥!你怎么把这人给带来?”
刘家主甚觉莫名其妙,他顿了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在妹妹与雷家主之间来回扫荡。
莫非在他引荐前,妹妹就与雷家主已经见过面了?他想。
雷家主站在门外,脸色坦坦荡荡,并无不妥之处。他没有不耐,也没有感到惊异,和平日里的他,一模一样。
寂静了许久,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刘家主奇怪地问“妹妹,这是什么声音?”
妹妹这时才从深深的警惕中脱离出来,她立马小跑到大厅里,而刘家主则是让雷家主进来,之后把门关上。
四周的装潢都是偏欧式风,可见这间房屋的主人为了客人的想法,特地花了许多心思。
世人谁不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爱好传统,大自然,充满生命力的东西?
与主人的品行就像梅竹一样。
雷家主虽然仅是轻轻一瞄,就知道这里大致上的结构。
女子刚从地上捡起那根针,扎在毛球上,毛球的旁边是一件小小的还尚未完成的毛织品。
她把它们稳稳当当地放在柜子里后,才松了口气,转头,却见高大的雷家主已然进来。
一下子,她又不高兴起来,眉头紧锁,拳头紧握,抿唇看向自家哥哥。
“哥!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呀?”
刘家主虽然觉得奇怪,但他还是得息怒妹妹的怒火,双手握着妹妹想打人的拳头,说“妹妹,你才是知不知道他是谁呀?”
刘家主用她的话反过来问,“妹妹,他可是你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雷,你怎么生气了?”刘家主真心不懂,之前不是一直都很想念吗?
“这!”女子瞪大了双眼,手指向雷家主,惊讶到嘴里都可以塞个鸡蛋了。
“不可能!”女子不再看雷家主,直接拉着刘家主的袖子,说“哥!你一定是被骗了,他不可能是雷哥哥,不可能!你一定是被骗了,哥!”
刘家主轻轻地把拉着自己的手,抬起,说“妹妹,我可是一直都和雷在联系,怎么可能会被骗?你别太激动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觉得太开心了。”
“不!”妹妹好像想表达什么,但又找不到言辞说,只能在大厅里打转转,她紧张而不安地张望着周围,试图从那里找出一丝安全感来。
刘家主本想上前再次安慰下,不料电话来了通,刘家主只好对雷家主抱歉地笑了笑,而后往大厅外走,到无人的地方接电话。
当他快速地挂断了电话,不到三分钟后,便又回了去。
当他重返大厅,妹妹已经和雷家主有说有笑了。
雷家主见到刘家主进来,便点了点头。刘家主则是对他笑了笑。
他估计着自己可能是在雾里看花。
可是转念一想,那又怎样呢?本来看花就是为了开心,若是在雾里能够更开心,又何乐而不为呢?
刘家主将粘满风霜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心想着。
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何尝不是种艺术呢?
午饭端在八仙桌上,是由刘家主亲自摆上的。
刘家主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
他一般都喜欢静,很多时候宁愿自己做饭,也不愿意请厨子来帮手,由此足以见得他有多么喜欢静。
妹妹坐在雷家主对面,雷家主坐在刘家主旁边,而刘家主所坐的又是与妹妹最近的位置。
当开始吃饭,刘家主则是在暗中注目着雷家主。
而雷家主则是在吃下第一口时,就感觉充满清新的味道,顿时如破堤而出的洪水,涌进他心头。
这种味道,不只让舌头感觉到它的美味,更有一种可以让心灵震撼,让它由衷地发出欢快地鸣叫,耳目一新,感觉整个世界都豁然开朗了。
又好似,在这世尘中,因为各种而引发出来的种种累倦,以及四处奔波的烦躁感,全都跑走了。
雷家主能感觉到,这道菜,抒缓了自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
刘家主双手交叉,他等待了会儿,才假装不经意地则问:
“好吃吗?”但心中却充满了雀跃。
多久了?他与雷何时这般聚过?刘家主按捺住心中万般澎湃,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捏紧木筷。
雷家主闻言,顿时回神,刹那间将千千万万种心绪压在心底。
他扫了眼周围,沉声道,“刘家厨子做的,自是非同寻常。”
雷家主浑然不知这道菜,其实是刘家主的手艺。
听到这番话,刘家主不知该说什么,下意识地撩了撩自己的刘海,以舒缓自己心中的尴尬,嘴角依旧挂的是常年不变的微笑。
而知道实情的妹妹,则在暗地里冷哼不已。
她自然不会好心好意地去提醒,这个威胁她的家伙。
一想到他之前说的话,她就轻轻地垂下眼睑,也没有说什么,去火上浇油。
饭毕,雷家主告辞。刘家主试图挽留,而雷家主则说“事情,我会明日答复,不用多说了。”雷家主深深地看着刘家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雷家主走后,妹妹也起身说,她也要走了。刘家主当然也挽留,但是妹妹说“哥哥,我也不想走,但是我老公还在等我呢,没办法,哥,下次见吧?”刘家主自然不好再挽留了,他对妹妹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