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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提前几天收拾好了客房,蒋楦可以拎包入住。
当晚,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和乐融融的晚餐,秦雨阳就把这位彻底交给自己的父母,他出去玩儿去了。
之前吧,毕业两年多仍然没有确立目标。
回来之后,秦雨阳有了创业的念头。
而且思路很清晰,现在已经在开始着手准备。
隔壁房间那位客人跟自己的步调一样,最近都很忙。
每天早出晚归,见面就淡淡地打一声招呼。
秦雨阳以为自己跟这位的交集也就这样了,等对方的生活稳定下来,搬出去以后,应该就不会再见面。
毕竟大家虽然年纪相仿,但是在性格上诧异太大,怎么都玩不到一块去。
“雨阳,你最近在忙什么,好久不见你出来玩了。”邵飞打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呗,给你介绍些新朋友。”
秦雨阳想想也是,自己回来快一个月了,是时候放松一下。
“行。”
真到了晚上,又想去不想去,最后还是抱着去晃一圈就走的心态,懒洋洋地出了门。
到了邵飞给的包厢号,里面早已玩开了,乌烟瘴气地。
“……”秦雨阳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沙发上的熟面孔,蒋楦,对方一改平日的严谨,这会儿衣衫不整,手里握着一杯酒,嘴里叼着一根烟,好不快活。
真是见鬼……
吃惊之余,秦雨阳还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受,想冷笑,装得真好啊。
“雨阳!”邵飞注意到门口的他,站起来招呼了一声:“快过来,跟哥哥喝两杯。”
几乎包厢里大半的人,都顺着邵飞的话注意门口。
包括躺在沙发上的蒋楦,扭头朝门口瞥了一眼;然而他挺淡定的,完全没有秦雨阳那种吃惊。
这反应忒膈应人了,秦雨阳冲邵飞勾勾手指头:“出来。”
邵飞说:“干嘛呢?”倒是听话,端着两杯酒出来了:“兄弟,想和我说什么悄悄话。”
秦雨阳接了他的酒,咪了一口,眼尾朝着里面沙发示意:“那家伙,什么时候跟你玩一块儿的?”
可真行,刚回国也才大半个月,社交圈子就打开了。
“你说谁?蒋楦吗?”邵飞说:“上周吧,出来玩了两次,人挺好的,就是有点架子。”
秦雨阳点点头,没说什么,举杯和兄弟干了:“我最近可忙,回头有时间再跟你聚吧,你玩儿着。”这是要走的意思。
他特意过来喝这杯酒,邵飞心里没有不乐意:“靠,你突然上进了,我真有点不适应。”说好的咸鱼二人组呢?说上岸就上岸。
“……”
这边他俩聊着,蒋楦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整了整歪歪扭扭的衬衫,放下烟喝酒,眼神迷离地走了过来。
秦雨阳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挥手嗨了一声,并不打算寒暄更多:“你们继续玩着呗,我先走了。”
蒋楦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说话倒是流利,没醉:“看见我就走,这么不待见?”
秦雨阳看着那只手,气不打一处来,气笑了说:“怎么说话呢?我还不够待见,要怎么地?”
仗着那一层客人的身份,嫌自己不还够好?
“你跟他们说的不一样。”蒋楦看他停住了,就放了手:“挺目中无人的。”
短短的几句话,邵飞傻眼,怎么突然就扛上了?
“那什么,大家有话好好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朋友,不至于……”
“谁跟他是朋友。”秦雨阳真心挺来气,不想在这儿当傻子:“行了,邵飞,回头再联系。”
他真走了,邵飞想追,不过有人比他更快。
蒋楦追到了电梯里面去:“同路。”
可不是,他们都住一个家。
“不是你想的那样。”镜子里倒映出,那男子扣好自己领口的扣子,神情严肃:“这是为了融入你们的圈子,发展人际关系。”
秦雨阳吐槽:“是发展人际关系,还是基友关系?”
蒋楦噗嗤一声笑开,说:“你怎么会这样想?”据他所知,周围都是直男,除非……gay眼看人基。
“随你,反正跟我没关系。”秦雨阳的不爽,只是觉得被欺骗了而已。
“但是你生气了。”蒋楦感觉得出来。
“你不用理会。”到了负一层,秦雨阳脚步匆匆地去找车。
他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眉头又皱了皱。
蒋楦说:“我没开车过来,跟你的车回家。”
“……”秦雨阳没拒绝也没答应,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算是默认了这个事情。
“你的朋友们有时候会讨论你。”蒋楦上了他的车,系好安全带:“但是你比别人的印象中更成熟。”已经跟那些吃喝玩乐的小青年,不是一个阶段。
“所以呢?”秦雨阳开车出去,正在想的是,一会儿可别遇到查车的交警。
“很有魅力。”蒋楦笑了笑。
被一个同性说很有魅力,让秦雨阳不能不多想,这可别是个gay
“我内心很煎熬。”
“……”事情注定从这一句开始不简单,然而秦雨阳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
他的生活注定因为蒋楦这个妖孽般的存在,搞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
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心疼父母,如果知道自己会引狼入室,当初打死都不会叫儿子去接蒋楦吧。
第49章 番外:想放个假
车厢里面静悄悄地; 因为蒋楦那句‘我内心很煎熬’顷刻间造成了诡异静谧的气氛; 直白地说有点gay里gay气。
假若秦雨阳是个涉世未深的嫩小子; 这时候百分之九十九会问一句:“为什么?”
可惜秦雨阳不是嫩小子,他是辗转几个世界阅人无数的老司机,男欢男爱的事早就迷之淡定。
“所以我说,你真的目中无人。”蒋楦叹了口气; 把不久之前才系好的扣子; 有点受不了地扯开,似乎心情不好。
“你认为怎么样才叫目中有人?”秦雨阳歪着嘴说:“要对你点头哈腰?被你看一眼就受宠若惊; 这样?”
那也太王子病了吧; 谁受得了。
怪不得邵飞说,蒋楦有点架子。
“不是。”蒋楦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 自己隔壁这个男人不容易亲近; 那些客气和周到的招呼; 都是表面功夫; 没多少真心。
当然蒋楦知道; 这个喧嚣的世界谈真心太奢侈。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雨阳挑高眉头问,不就是打嘴炮吗; 谁不会。
“我想跟你做朋友; 交心的那种。”蒋楦说; 心里可复杂了,因为他是婉约派; 不喜欢打直球。
可是隔壁这个人,逼得他打直球。
“……”操; 真是个意外的发展。
怎么说呢,秦雨阳初见自己老妈的朋友的这个儿子,就划好了界线,大家客客气气地相处,这样。
他强势惯了的人,一向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如果自己不松动,别人确实很难靠近。
“你确定是朋友?”
那小子勾了勾嘴角,缓声说:“这要看你。”
秦雨阳见鬼地笑了笑,过了好一会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只见蒋楦揉揉胸口:“我想我刚才说过,我内心很煎熬。”但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试试怎么知道结局怎么样?”
反正年轻,很多事情不一定,一段经历并不能代表什么。
“之前没谈过吧?”秦雨阳在他身上嗅到了青涩的味道。
“和女生谈过一段。”想了想,蒋楦如实回答。
“既然能跟女生谈,何必这么想不开。”真踏进了这个圈,还不一定能出去呢,别说对象还是自己。
“能谈就不会分手了。”蒋楦说。
“困了吧?”秦雨阳听他声音渐小,就说:“把座椅放下来睡一会儿,回去我再叫你。”
“嗯。”蒋楦迷糊着脑袋,愣了愣,然后呢哝了句:“直球的威力,受教了。”
“哈?”什么鬼?
回到家,两个年轻人轻手轻脚,各自回了自己的屋里。
但是一会儿,蒋楦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过来敲响秦雨阳的门。
“什么事?”
“洗了个澡,清醒了。”蒋楦指指自己的脑袋:“我们接着谈谈。”
这时候秦雨阳是不愿意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很容易擦枪走火。
他靠着门说:“你要不要先搞清楚一件事。”
对方疑惑:“什么?”
“就是上下的问题,”秦雨阳指着自己说:“我,纯一,了解吗?”
蒋楦一愣,随后失笑,俊逸的脸庞看起来就跟平时不一样:“嗯,现在了解了。”
“我说之前你心里没点数吗??”秦雨阳说,自己哪里看起来像零号了?
“反正我都可以。”蒋楦也不像,他指指房间:“你真的不打算让我进去?”
反正秦雨阳不知道,一夜之间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你要想清楚,进去了就等于是默认被我上。”秦雨阳警告道,希望他知难而退,少瞎几把撩汉。
蒋楦还真考虑了一下,虽然最后还是点点头:“肉体而已,我更注重的是精神。”
秦雨阳对他很服气:“你从那看出来我跟你精神很合拍。”
终于进了这间房间,蒋楦说:“做人要求不要太高,有机会就试试。”
“我操。”秦雨阳只想到这两个字儿。
他还以为按照蒋楦这么直白的套路,会直接脱衣服跟自己发生点什么旖旎事件,但是想多了。
人家进来之后,只是礼貌地和自己盖被子纯聊天。
第一天是,第二天第三天如是。
从儿时趣事谈到创业计划,从兴趣爱好谈到民生发展……中间不带任何令人想歪的字眼。
显然,这不是个省油的灯。
对方要的不仅是肉体关系,还想发展精神上的共鸣。
身经百战的老司机表示,经历太多了,并不想谈这种慢吞吞的恋爱。
第四天晚上蒋楦还来,还是那副禁欲男神的样子,只盖被子纯聊天。
秦雨阳蔫坏地当着他的面,解决正常男士的生理需要。
“你继续说。”他表示不受影响,自己只是顺手。
“……”蒋楦就没说下去,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第五天晚上就没来了。
秦雨阳笑得打滚,恢复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大床的日子。
这样过了没几天,蒋楦找的房子终于完善了。
搬家之前,在餐桌上说了计划,秦雨阳和父母一样,表现不舍和关心。
毕竟他认为蒋楦已经放弃了。
但是晚上蒋楦又来了。
“是告别还是献身?”秦雨阳阻止他进屋:“告别可以在门口说,献身才可以进来。”
明晃晃的为难。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搬家?”蒋楦拍开秦雨阳的手:“我是有道德观念的人,在你家做客期间跟你发生关系,不是我的作风。”
“放屁。”真那么讲究,就不应该跟自己纠缠不清:“你想好了怎么面对我父母吗?”如果是真的。
“我只能尽力。”蒋楦发现自己进不去,放弃:“明天和我搬家。”
“命令还是请求?”秦雨阳拽拽地说。
“就当是请求吧。”ABC的用词很不符合秦雨阳的审美。
他立即关门:“晚安了您。”
“喂……”蒋楦叩门,哭笑不得地说:“OK,是请求,我没有命令的意思,你总是误会我。”
过了许久,秦雨阳把门打开,态度依旧拽拽地:“恕我直言,你不符合我的审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