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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说话,在门前找了个地儿坐下,把刀就放在手边。
女人吓坏了,忙指使丫头出去把当家的找回来,小丫头直摇头,说什么也不敢从顾崇峰身边过去,最后被女人逼的没办法,泪眼汪汪地从门里逃一般飞奔去找村长了。
小狐狸从顾崇峰怀里钻出来,鄙视道,“你想吓唬村长,也别连累了女人孩子。”
顾崇峰说,“那就要看那个棺材脸什么时候答应我送茶青的事。”他管那么多,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小狐狸摇了摇头,这货是流氓,道理讲不通。
没一会儿,村长就领着两个儿子赶回来了,一脸愤怒,但瞧见顾崇峰那一刹,立刻害怕了。这次只有他一家子过来,其他村民没来,大家都是现实的,觉得顾崇峰给的价格挺好,就是村长公报私仇不答应,那他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去解决。
“你你你想干什么?”村长隔着老远就喊话。
顾崇峰没答话,拿出一包干炒黄豆和小狐狸一人一粒慢慢吃着,这黄豆是陈阿生他老婆给的,又香又脆。
想到家里还有个受不得吓的儿媳妇,村长瞬间崩溃了,“你要坐到什么时候?”
顾崇峰还是不说话,小狐狸眼巴巴地望着那一包炒黄豆,也不想着女人孩子什么的了,张着嘴,就等他再喂一粒。
女人忽然在屋里大声哭泣起来,村长大儿子急了,叫道,“你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顾崇峰淡淡瞥他一眼说:“我要是英雄好汉你们现在就是死的了,我就是不想当那玩意儿才跟这坐着。”这绝对不是威胁,绝对不是!——这是恐吓。
村长大儿子心里咚的一声,这也是现在的寨主,要是以前那性子,他爹这样跟他过不去,他全家不被灭门才怪,而送茶青这事,确实他爹不占理,想到这,他立即对村长道,“爹,春兰有孕在身,受不得吓,你就答应他怎么了?”
村长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儿子能想到的他怎么想不到,冷汗顿时下来了,要是哪天寨主恢复了以前性子,他这不就是作死吗!当下不敢摆谱了,擦着冷汗道,“不就是送茶吗,我答应了,全都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手起家
这几天俘虏们一个个被压榨的没人形了,霸王寨已经修的差不多,满以为卯足了力气干完活,就有好吃好喝的,谁知道不巧,李文才在一天前恢复的差不多,顾崇峰把厨房重新交给他。因为以前没试过,现在的李文才自从尝过顾崇峰的手艺,彻底折服,一心想要超过他,对做饭有着极为高亢的热情,什么菜都想试一遍,于是,这群俘虏就成了他的小白鼠。
顾崇峰威逼利诱了一小下,让俘虏们把后面不需要的废弃房子给拆了,用篱笆箍成一个大院子,在把院子里空出来的地方休整成一块块菜地。一切搞定之后,毛力把这群人捆好送到村长家。俘虏们走的时候,即便知道以后要蹲大牢,各个还是激动的泪流满面,都不需要毛力催促,逃一般飞速下山。
毛力回来时,扛了三张床,水潭村村民虽然刁,但到底是实在人,尤其那个陈水根,打床速度快质量好。顾崇峰把最大的床放在自己房间里,小狐狸理所当然地跟了进来,说是要跟自己的仙灵靠近点儿,这样比较容易恢复。顾崇峰答应与他共处一室,在这种小事上他向来很大方。然后在墙角放了个竹筐,里面铺了些布片。小狐狸大怒,十分生气地去找李文才,决定和他挤一挤,坚决不受顾崇峰的侮辱。
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陈阿生在另外两个村民的陪同下,来到霸王山。顾崇峰正在破竹子,把竹节一节一节削掉,竹筒就像一根粗大的管子,许多竹子连在一起,就可以把山上的泉水引到寨子里,这样吃水用水也方便。
看到像许许多多普通村民一样干活的顾崇峰,陈阿生愣了一下,他就坐在一楼大堂里。大堂摆了张新打的小矮桌,桌上放着一整套茶具,这些茶具不是最好的,镇里一般人家也有,但放在这里,看着很有味道。厨房的水开了,顾崇峰提着水壶出来给陈阿生倒水,没有茶叶,但是水是山泉水,喝着有股水香。
“可以出发了?”顾崇峰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然后大喇喇在陈阿生对面坐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势,逼得陈阿生往后靠了靠。
陈阿生点点头,往后院望了望:“就寨主一个人?”
“是啊,其他人去割草了。”
陈阿生挤出个笑容,“冒昧地问一句,寨主打算怎么运出去?您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这些茶青实在不能拖太久。”
“你担心这些做什么?”顾崇峰道,“反正回来我给你六百两。”
“寨主该不是想走私吧?”有个村民心直口快道,“我们都是清白良民,您要真这么做,连累的是整个村子啊!”
“是啊是啊,私贩茶叶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另一个附和。
“阿牛!”陈阿生喊道,“寨主要是真这么干,现在也不会留在这里了。是吧,寨主?”
顾崇峰瞧着他们演戏,一句话也不说,等到陈阿生问了,才点点头说,“是啊。”就没了。
“……咳咳”陈阿生干咳,“不是我们不放心寨主,就是……这样……嗯……”
“有屁快放。”
“寨主要么先立个字据?”
顾崇峰斜睨着他,都这么说了,陈阿生绝对连字据都带好了,就等自己签个字。
果然,陈阿生看他没反应,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字条,小心地在桌子上摊开,“寨主有笔墨么?”
可见以前的寨主在村民们心中是多么没有诚信的一个人!顾崇峰没回答他,突然把他的手扯过来,用拳套在他手背上割了一个口子,那两个村民大惊,陈阿生也吓了一跳,结果发现他只是用拇指沾了点手背上的血按在那字据上,就松了一口气。
“好了,茶青在什么地方?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发。”顾崇峰这才开始看字据,上面就说了要六百两,其他也没什么。有这张字据也好,白纸黑字的,到时谁也抵赖不了。
陈阿生说,“在磨坊里放着,我可以领寨主去看看情况。”
“不用,”顾崇峰说,“我自己去就行了。”
打发了陈阿生,没一会儿,毛力和李文才背着一大捆青草回来,每匹马都喂了一顿,然后几人在山泉里泡过澡,美美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还没亮,顾崇峰和毛力就要上路了。要是按照往常,小狐狸肯定要跟着顾崇峰一起去的,但因为床的事,小狐狸很生气,正冷战着,不爱理顾崇峰,也不愿给他带路,所以呆在霸王寨看家。
顾崇峰不急不恼,鼻子下面有张嘴,他就不信自己到不了县城。
依旧是毛力赶着二十六匹马,顾崇峰驾马车。到村里的时候,不少村民已经等在磨坊,看到他们和马时,都睁大了眼睛,村民知道顾崇峰有马,但是没想到他手下一人能赶这么多。村民七手八脚地把茶青放到马背上和车厢里。一切都妥当后,陈阿生把顾崇峰拉到一边,嘱托他这些茶青是分级别的,具体要茶场定,马车车厢里的都是好茶,比较次点儿的在马背上。
正准备离开村子,顾崇峰突然看到李文才在村头东张西望,焦急地寻找什么,头一转看到他之后立即表情一松,飘过来。
“顾老大!”李文才急切地喊。
“怎么了?”
“小狐狸生病了!”
“什么?”
“可能是这几夜执意要跟我睡,可我阴气重,他泡过山泉水又贴着我,所以染了风寒。”
“他现在在哪儿?”
“还在山寨里。”
“怎么不把他带下来!”顾崇峰这句话语气有点急,村民们看不见李文才,都震惊地瞧他自言自语,毛力赶紧扯了扯他衣袖。他反应过来,忙清了清喉咙,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文才忧心道,“我本来要带他下来,可他还在生气,说什么都不愿意。顾老大,我觉得,你可能真的不该拿个竹篓给他当窝,毕竟也是狐仙。”
顾崇峰摸摸鼻子,反正不觉得惭愧,但也不能真的放着小狐狸不管,对毛力说,“你先出发,我回山寨看看什么情况,很快就来找你。”
顾崇峰回到山寨,在李文才房间里找到了小狐狸,这货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病得不轻,白色毛发远不如平时油光水滑,精神也不好,自己进门竟然都没反应,本来还以为他会哼一声的。
“小狐狸?醒醒。”
小狐狸缓缓睁开眼,瞥见顾崇峰,心里一怔,他不是走了吗?不过很快就把头扭向一边,这才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床肯定是没有的,暂时没银子,不过我答应你,要是这次能赚钱,就给你打一张大床。”
“真的?”小狐狸问,“比你那张还大?”三张床抗上来时他看见了,顾崇峰的床是李文才和毛力的两倍大,光看着就觉得肯定舒服地不行。
“成,比我的大!”顾崇峰一口答应,这不管是人还是神仙,生病的时候还是哄着比较好,反正诺言实现不实现不用管,等病好了揍一顿就什么都解决了。
小狐狸满意了,咂巴咂巴嘴往顾崇峰身上爬,但是生病腿软,一步三哆嗦,特别怂,一边爬一边委屈,“快点给我找大夫,难受。”他仗着自己是病号,敢使唤顾崇峰了。
“到县城马上给你找。”顾崇峰现在也不跟他计较,病兽最大嘛。
追上毛力时,毛力已经在村子外面三里地的树林里,一碰头就抓紧往县城赶。一路快马加鞭,好在这里是山区,也没几个人,毛力挥舞树根当鞭子使特别卖力,也不用顾忌别的。
傍晚到达县城,比村里人力运输快了一倍不止,其实不需要这么赶路,主要是小狐狸病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得赶紧找个大夫。
到了县城毛力的树根不能用,顾崇峰在郊区一个农户家暂时落脚,让毛力租板车送茶青,自己先带小狐狸进城找大夫。
医馆里排队的人很多,顾崇峰特地打听到这家医馆里的医生是神医,不仅能治人连动物也能看好,就是脾气古怪,从不出诊,而且医馆每天开门时间都是严格恪守,早一分晚一分都不开,病人都很担心错过了时间就要等到第二天。顾崇峰抱着小狐狸差不多排了一个小时的队,马上要到医馆关门的时间,终于轮到他,结果排在他后面的一个大汉突然把他撞开,抢先一步,进诊室前还回头恶声恶气地说,“滚一边去,这里给人看病的!”
顾崇峰大怒,扣住他手腕,“老子给你一次机会,不想挨揍就他妈的滚蛋!”
这大汉差不多有两米高,又壮又结实,顾崇峰比他矮半个头,他一双牛眼瞪着顾崇峰,非常不屑,用力一挥手,想把手腕抽回来,结果发现顾崇峰力气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