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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以后你就跟着这位爷吧。”阁主说着就要带着许言承下去整理东西。
“不需要。”君炎凛伸手将人拉住,“走吧。”
“等……等一下。”他不能这么走啊,走了主角受怎么办。
能在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见到男人他固然高兴,可如果完不成任务,他们就无法相守。
“怎么?”
阁主以为君炎凛会生气,谁知对方居然真的停了下来,耐心的打算听许言承说什么。
在阁主心里,君炎凛买下这么一个小侍的目的无非也就那些吧,没想到意外地重视。
“公子还在里面,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要跟公子辞行。”许言承的声音有点紧张,但是对于公子的重视让他鼓起了勇气。
外人面前许言承不能暴露太多,人物OOC太多是有惩罚的,先有一个两人独处的时机才行。
不过男人的出现倒是可以让他怎么对主角受有了主意。
“你房间在哪?”
阁主本打算给两人准备一个厢房,君炎凛却执意要去许言承住的地方,许言承当作没有看到阁主示意的眼神,径自带人走了。
檀溪阁对下人并不苛待,该有的都有,但比起那些身处高位的人来说,就过于简陋了。
君炎凛看到狭小昏暗的房间也不嫌弃,大大方方在桌边坐了下来。
阁主摆上了晚饭吃食之后,房里就剩了两人。
“过来吃饭。”君炎凛看到站在身侧的人,有些不满。
“爷……”
“我叫君炎凛。”
许言承没有猜错,这个人正是摄政王,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如果没有君炎凛的大力支持,当今圣上是拿不到这个位置的。忌惮是有的,不过皇帝最怕的大概是失去他的支持吧。
不过摄政王即使不理朝事,可也拥有自己的势力,皇帝也动他不得的。
看到男人就算不认识自己,没有记忆,对他却每次都是真心实意的。
许言承心中感动不已。
“王爷。”
君炎凛不满,可是一个侍从还能叫他什么呢。
“坐下吃饭。”
许言承这次没有推脱。
席间两人都没有讲话,许言承不时用公筷给君炎凛夹一些他喜欢的菜,看到对方缓和的神情,心里也松了下来。
用过饭,君炎凛并没有马上叫人进来服侍,而是观察起了这个房间。
房间并没有多少摆设,一床一桌一个衣柜,甚至凳子也只有一个,另一个还是阁主另找人搬来的。
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
“王爷,须晗对我有救命之恩,奴才有一个不情之请。”许言承斟酌着开口。
“在我面前不必说奴才二字。”顿了顿又道,“以后你就叫炎承吧。”
“是,多谢王爷赐名。”
“你……”君炎凛并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
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坐下,终于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这人合该是这样的。
君炎凛满意了,自然有心情听别的事了,“以后在我面前就称呼自己的名字,我不喜欢那些。”
莫言体型娇小,虽说长得普通,可有许言承的灵魂进驻,也平添了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意味,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顺眼。
许言承就着侧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因为受惊自发环上男人脖子的手也没放下,开始诉说须晗对自己的恩情。
听着自己在意的人在自己面前讲另一个的男人的好,君炎凛又不满了。
而不满的结果就是,他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外界对于摄政王的传闻很多,不过最使人好奇的就是而立之年居然还未成亲,许多人都在猜测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也正是这一点,是最令皇帝放心的。
没有后代的人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
男人的气息通过唇舌传到了许言承的口腔里,让他不由想起哨兵向导世界信息素交融的感觉。
忽的舌尖一痛,男人感觉到身下人的不专心,咬了他一口,声音暗哑,“在想什么?我可以让你更专心点。”
许言承不知何时从侧坐变成了跨坐,男人将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硬挺戳在他的大腿内侧跳动着。
要不是为了给对方更好的体验,他不介意马上要了对方。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过成亲的念头,似乎如果做了这件事,就会失去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现在他是明白了。
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吧。
哨兵向导那么破羞耻的世界都经历过的许言承并没有为此感到什么害羞,更何况两人什么事没经历过,不过,还是要装一装的,省的男人又要不满了。
“不……”许言承羞愧地低下了头,也不敢乱动。
“明白了吗?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准跟旁人接触。”
许言承为对方霸道的说辞弄得啼笑皆非,弱弱应了一声。
“嗯。”
“那你应该喊我什么?”男人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爷?炎凛?凛?
“我会娶你的。”
啊?
许言承一愣,感受着男人越来越往下的手,眼一闭。
“夫君!”
“乖。”
摄政王满意了,将人往床上带,“睡吧。”
第56章 古代耽美3
第二天,摄政王走的时候不仅带走了许言承,连主角受邵晗也一并带走了。
这当然是应了许言承的要求的。
虽然很不满许言承这么看中邵晗,不过救命之恩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不时看出许言承对邵晗真的没有多余的想法,他怕是已经要将人处理掉了,哪还会将人一起带回府。
摄政王如是想。
摄政王身份非同一般,即使阁主有心想留下邵晗,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拿了赎身钱将卖身契交了出来。
知道内情的人都十分清楚摄政王感兴趣的并不是风华高洁的邵晗,而是花魁身边的一个普通的小侍。
而不知道内情的人,就有了多种猜测。
摄政王三十未娶,哪知中意的居然还是个男人。
花魁被赎的事是想瞒也瞒不住的。
有说摄政王一心想找个白头携手之人,奈何喜好龙阳,故而三十未娶。
也有说摄政王只是一直没有中意之人,对邵晗那是一见钟情。
不过猜测最多的,也不过就是带了个小倌进府养起来罢了。
没人相信摄政王会喜欢上一个小倌的,即使是青楼名妓的恋情也不过只存在于小说中,更不要说是有勃于社会的伦常。
进府之后,邵晗被安排在了一个远离主院的一幢独立小楼里,环境很是清净,起码邵晗是很满意的。
直到现在他脑中还是思绪纷乱的。
莫名其妙的被赎出那个地方带到了摄政王府,都说是王爷看上了他,可是他从头到尾却是连人都没见过的。
许言承这边过的却是惬意。
君炎凛也没给他安排别的房间,直接将他带进了他的卧室,每日都是同吃同住的。
说是近身伺候的,也不过就是跟在男人后面当当背景什么的。
洗漱、更衣之类的,男人都是亲力亲为的,甚至还会侥有性质的来摆弄他。
不过唯一出乎他意料的人,除了上手抱一抱亲一亲之类的,男人竟是十分克制的。
这么些天下来也没碰过他。
邵晗被晾了几天也没什么感触,反倒是心里舒了口气。
想到在那里的那一个晚上,他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难堪、悲愤,种种复杂的情绪,仿若是昨日云烟了。
几天的清净像是隔了大半生。
开始几天,檀溪阁是对外宣称花魁初承恩,需要修养几天,不见客。
这也是楼里的规矩,接完第一位客人是要修养几天的。
一开始,太子没见到人,只当是那人恼了他。时间越久,心里却越是疑惑。
就算是修养,也不至于连人都不见。
想起那人在自己身下辗转的画面,太子终于沉不住气了,用了一些手段才得知,人居然被摄政王领走了。
既然有人知道了,阁主也没刻意瞒着了,慢慢的,众人也都知道新出台的花魁被摄政王纳入了身下。
不过,那一晚明明得了资格的是太子。
马上,有人反驳,摄政王也是在第二天离开的,谁知那晚得到佳人的究竟是何人呢?
这么一有人证实,众人愈发觉得这个猜测的正确。
太子得了消息,却没马上上门要人,而是先让人去打听他离开之后摄政王是做了什么。
君炎凛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消息很快就到了手上。
原来对方竟是看中了那人的侍从。
而那侍从是受了救命之恩的,出了那等地方,自然是要报一报恩了。
既然不时摄政王看中了那人,那事情就好办了。
得了消息的第二天,太子就登门了。
彼时,许言承正跟着君炎凛在书房练字。
原主是不识字的,摄政王知道之后,每次办公就拉着人在自己身边练字。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是心累啊。
许言承心里叹息道。
对于邵晗的安排许言承有提到过,这件事对君炎凛来说并不难。
而且,那人离开了对他来说也是好事,起码,某人不会时不时地惦记着对方了。
听到门房的传报,君炎凛就着将人环抱在怀里的姿势对着外面的人说,“请太子去豫斋阁,本王稍后便道。”
古代讲究规矩,不同的人接待的地方方式也是不同的。
而王府的豫斋阁接待的都是身份不下于君炎凛的亲近之人。
因来的匆忙,太子并没有递上拜帖,君炎凛就算迟一点出来也不会显得失礼。
虽说在府里穿的是常服,自在些,但君炎凛一向都是仪表堂堂。
许言承自然也跟着去了。
太子虽然知道摄政王看上了一个小厮,可也没有怀疑到许言承身上。
就算喜欢,也要公私分明,不可能将人时时带在身边的。
“皇叔身边这位小侍倒是看着眼生。”
两人打过招呼,太子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哪知摄政王的回答差点惊得他没有维持住自己的形象。
“认认人也好,马上你就要喊皇嫂了。”
闻言,太子也不敢多看了,只觉得那人着实普通,也不知道皇叔看上了人家什么,竟是这么一副认真的样子。
不过,那人的气质看起来倒是与他所见之人都略有不同。
“此次前来,侄儿也不绕弯子的,既然皇叔看中的另有其人,不知可否将花魁相让。”
一般人进了府,外人是怎么也不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的,若不是摄政王从小与他关系不错,再加上有许言承的例子在前,反而让他有了开口的勇气。
邵晗在他的眼里是特别的。
“太子要那人作甚,如果只是打算放入后院就罢了吧。”
闻言太子正要说什么,君炎凛又道,“那件案子我最近翻阅了一下,确实有很多疑点,我已经找出了邵知事没有牵涉其中的证据,过几天翻了案,就会将人重入良籍,让他自去了。”
“至于那晚之事,我只需说是那晚见劭公子的人是我,劭公子请求我帮他平反。”
“这……”太子迟疑了。
“怎么?这样的安排太子是不满意吗?”摄政王的声音淡淡的,可太子就是有一种不容置度的感觉。
这样的安排的确是最好了,只是他存在了其他的心思在里面,自然不喜这样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