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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啊”,将头枕在岸上,后背靠着池边,时超喟叹一声,浑身放松,就连考试余下的疲累都一扫而空。
颜阳昌游到他身侧,本想让他给搓搓后背,却被他肩头一块红印吸引,低头细看,那是一个弯月形的红色胎记,因皮肤受热,红色更加艳丽,鲜艳欲滴。
他神色一震,仿若不敢置信看着时超,最后双手按在时超双肩上,使劲摇晃:“你给我醒醒。”
“干嘛啊,让我再泡会儿。”时超差点睡着,却被颜阳昌摇醒,一副要睡不睡要醒不醒的懵懂样,却不能让颜阳昌怜惜。
“这是什么?”他指着那处胎记,双目犹如喷火般将时超灼伤。
时超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胎记……啊,”抬头看颜阳昌更加气愤的脸,他有些瑟缩,小声的申辩:“我可以解释的……”
“见鬼的解释。”颜阳昌一拳照着时超的面门打去,时超猝不及防,实打实挨了一拳,却把他的火气也勾了上来。
“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时超提拳反击,说起来他比颜阳昌大上两岁,十七岁的少年,身量已经长成,又和顾修远一起跟娄家兄弟学过功夫,这么多年也没落下,依然勤加练习,而颜阳昌不过十五,发育略晚,此时只到他的胸口,且从小饭来张口的,就没用过力气,虽说到军营受了两个月的苦,可那怎么能与他长年累月习武相比。
时超一拳就将颜阳昌打倒在池底,他一愣神,心中有些后悔,但少年心性,不那么容易认错,好在池水不深,他立在原地低头,等着颜阳昌自己站起来,不过片刻,池底却一点动静也无,这才心慌,急忙俯身将仰躺在池底的颜阳昌拽起。
颜阳昌何时受过如此委屈,被拽出水面后,猛烈咳嗽,将呛进气管的水咳出,眼泪瞬时流出:“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你个骗子。咱俩以后断交!”
说着就上了岸,也不等回去拿干净衣服的下人过来,用脱下的里衣胡乱擦了擦身,披上外衫就要这么回去。
时超见他要走,岂能让他如意,翻身上岸,将他的衣衫一手扯下,拉着人又入了温泉。
颜阳昌用力扭摆,却挣脱不过他大手的钳制,心下更是委屈,粗声叫到:“你放开我。”
本来就在变声期有些砂砾的声音被他如此一喊,更加刺耳,偏听到时超耳里,却有如仙乐,他将颜阳昌腰肢搂紧,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按住他的头,唇舌紧跟而上,吻上心念已久的那肉嘟嘟的红唇。
果然如想像中的美味甘甜,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就不想放开。
而颜阳昌虽然一直囔囔着要娶佳怡,却实实在在没有一点经验,因发育晚,连遗精都还没出现,在时超吻住他时就已经愣住,不能反应了,更遑论挣扎。
不过,这样到遂了时超的愿,品尝过美味的唇舌后,依次往上,舔过他的挺翘的鼻梁,亲吻上睁圆的杏眼,吻上额头,偏过来,将那半圆的耳廓整个吞进嘴里。
颜阳昌一个战栗,忍不住呻吟出声,时超更加肆意,双手不由在他身上游走,最后一只手抚上那还未发育完全,粉嫩娇小的小小昌。
小小昌哪里受过如此待遇,特给面子的起立了,时超轻笑一声,更加卖弄手上的技巧,不一会儿,小小昌就将兴奋洒泪了。
更加给力的是,颜阳昌头次欢爱,竟沉沦进去,大声呻吟,腰肢扭动,圆鼓鼓的杏眼,波光潋滟,懵懂中露出媚意,让时超更加无法把持。
待到他将手指终于伸进梦寐以求的孔洞中,颜阳昌一下子清醒了,趁时超不备,脱离了他的怀抱。
此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怒目而视:“先是骗我,如今被我识破,又想亵玩于我,时超,我真是看错人了。”
时超闻言,一脸苦涩,干脆破罐子破摔:“要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娶妻,我用得着假扮女装骗你吗,我心心念念的都是宠着你,疼着你,在你眼中只是亵玩吗?我的心意你都看不到吗?”
越说越是气闷,根本就顾不得其他,见颜阳昌一步一步后退,干脆欺上前,将人拦腰抱起,放到岸上,之后压在他身上,由上俯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手指不由分说就开始在其身后进出开拓。
颜阳昌别扭的动动腰,却被时超认为他要挣脱,干脆将身体全部压了下来,颜阳昌却瞬间红透了脸颊,将头扭到一边,“你说真的?”
时超此时顾不得其他,隐约听到他小声说话,却听不得真,“什么?”
“一辈子宠着我?”
时超闻言动作一顿,之后就心花怒放,轻笑一声,抬腰下沉,动作一气呵成,终于进入。同时在他耳边说道:“有何不可?”
第八十二章 3。20晋江独家发表
韩小天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喝下一杯热茶润嗓后,就要出屋逛逛,顾修远见他精神十足,也就不再拘着他,叫上娄家兄弟,也算是熟悉熟悉地形。
娄家兄弟职责所在,一到地方就将此处看了个遍,地形功用早已熟记心中,此时也不用庄户,直接引领着韩小天在庄子里走动。
不到一刻钟,庄子就走了个遍,“今天舟车劳顿,伯爷还是回屋歇息吧,明日再来游玩。”
韩小天闻言,就要进屋,突然发觉没有看到时超和颜阳昌,回头待问,穿过娄西发髻看到他身后有一月亮门,“那里有个门,还没进去看,是什么?”
娄西一直用身体挡着他的视线,没想到最后却功亏一篑,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那里是个花园,伯爷明日再看不迟。”
“花园,为何现在不可以,我还不累。”说着推开娄西径直走了进去。
顾修远也是狐疑的看了一眼娄家兄弟,只看到娄北白了娄西一眼,娄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心中疑惑,紧追着韩小天过去了。
小花园虽小,却五脏俱全,有些偏苏州园林的风格,韩小天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也没去过苏州,具一进来就被这一山一水一草一树的风景吸引,忍不住越走越深,待到假山处,刚被那奇形异状,怪石嶙峋的风景震撼,就又被一声“啊”惊醒。
他只觉这声音中,似痛似娱,千回百转,听到耳中,忍不住热气上涌,红了脸,待要回身离开,又听到断续的尖叫呻吟,如哭诉,如邀约,又像发泄,竟一声急过一声,中间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及喃喃细语,待要细听,却不知所言。
他早已知人事,听到此处,哪里还不知假山后边人所行,到底脸皮薄,做不出扰人兴致的事,只有匆匆往回转,却只顾低头害臊,一头撞进跟进来的顾修远怀里。
顾修远见他脸色绯红,出气急促,眼神躲闪,还以为他病了发烧,急忙低头,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却见体温正常,只沾了一头的汗水。
“哥?”
“快走。”韩小天被那呻吟勾的有些情欲翻腾,被顾修远又摸又碰的,忍不住贴到他身上,任那人的气息灌满鼻翼,微微扭动腰肢,但还是忍住,要拉着顾修远离开。
顾修远察觉韩小天异状,闻弦歌而知雅意,当然不会拒绝,揽住腰,偷得一个吻,先解解馋,然后将他横腰抱起,就要离开,却被一声尖叫惊的膝盖一软,差点将韩小天扔出怀抱。
等他站直身体,回头望向尖叫处,正好娄家兄弟也磨磨蹭蹭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却是时超和颜阳昌带来的书童。
韩小天见人过来,跳下顾修远的怀抱,在想到入园前娄西的阻拦,眉毛一挑:“里边不会是时超和颜阳昌吧?”
娄西将目光看向时超的书童,那书童赶紧回礼道:“是少爷和世子。”
“他们俩……,还真激烈啊。”
却原来颜阳昌出身高贵,按说早该安排人引领他人事,可他一心惦记着佳怡,竟从不碰王妃送来的女人,此时却被时超打破梦想,正不知所措间,时超不容他细想就引着品尝到人间极致的乐趣,时超因心中所思,为了以后福利,竟极具耐心,将他情欲全部激出,让其沉沦,故而他竟全然不顾环境和羞耻,将身体上的快感全部叫喊出声,发泄出来。
顾修远闻言,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他竟从那幽暗的眸中看出无边的欲火,忍不住打了个颤,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几人正待离开,里边传来一声暗哑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独有的餍足,“默书,带衣服来了吗?”
时超书童赶紧应是,和颜阳昌书童一起进内,伺候二人穿衣。
顾修远要拉着韩小天离开,韩小天反而笑嘻嘻坐到一旁石头上,要好生嘲笑时超一番。
时超抱着似睡似醒的颜阳昌刚从假山后绕过来,就见四人如或坐或站专等着逮他,饶是面皮厚实,也忍不住红了耳廓,清清嗓子,才道:“你们都在啊。”
本来闭着眼的颜阳昌听到他与人说话,瞬时就睁开眼,从他怀中挣扎跳下,却双脚着地时,腿一软,差点摔倒,幸而时超扶住了他,这才半依着时超站直身体,却低头不敢看人。
“昌啊,你不娶佳怡了,怎么和时超混一起了。”韩小天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让当初颜阳昌信誓旦旦要减肥,要娶佳怡的,看时超那一脸情事过后的心满意足,就要打击打击他。
如他所料,二人闻言,纷纷变了脸色,时超是一脸尴尬讨好的看向颜阳昌,颜阳昌却是撅起肉嘟嘟的小嘴,瞪着杏眼,斜了时超一眼。
我靠,有情况!韩小天心道。
果然,颜阳昌委屈道:“哪里有佳怡,不过是他杜撰,却骗了我好几年!”
时超人已吃到嘴里,受些抱怨有何不可?只一味陪笑解释:“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那时还要入魔般非要娶妻,毛都还没……”
“你说什么?”
“嘿嘿,没什么。”
吃罢晚饭,韩小天惦记着泡温泉,就独自拿上衣物,跑到花园中,谁知刚脱衣服下水,就被水下一只手抓住,吓得尖叫出声。
“是我。”顾修远本意是来个突然袭击,谁知时间地点不对,差点把韩小天半条命吓出去。
韩小天靠在他的胸膛,一手抚胸,平复着心绪,待到心惊肉跳的感觉尽去,这才游离他身边,冷哼一声,理也不理。
顾修远美好的打算落空,只好好言相哄,无奈韩小天打定主意,要晾他一晾,顾修远自知理亏,不敢强迫,只好看着美食吃不到,郁闷的泡了一个单纯的澡,跟着韩小天回屋,谁知韩小天刚进屋就将房门关上上拴,竟将他关在了门外。
“哥,小天,开门。”
“今晚你就睡客房吧。”
韩小天气愤难消,他何尝不是存了旖旎的心思,兴致全被顾修远破坏,非得给那人一个教训,不然,越发无法无天了。
顾修远知他心意已决,只好跑到客房孤枕一夜,第二日,卯足了劲讨韩小天的好。
哥,想学骑马吗,我教你呀。扶着韩小天坐到马背上,一手牵着缰绳,慢慢走在山脚下的路上。
哥,野餐?我去抓鱼。挽起裤腿袖口,下到溪水中,拿一鱼叉,瞅准目标,刺,一条肥鱼插在叉上被甩上岸。
巡视麦田?没问题,一手撑着遮阳伞替韩小天遮阳,一手拿着水壶,不时询问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