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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康想到季和救了江平,对季和也没好感,因为如果那时候江平死了,自己也不用被赶出家门,就是江家唯一的少爷,以后一片江家全是自己的。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该给季和找些麻烦。
江康走了,季秀儿抿嘴一乐,想着要是江康真的把季和的这个事搅黄了,也不知道季和该有多气,气死他最好!
季和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张小余还在睡,睡的小脸粉扑扑的,季和在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上各亲了一下,张小余还是没醒,季和想这几天张小余可真是爱困,难道是因为冬天到了喜欢睡觉吗?那不成了冬眠了?把张小余想象成一个小狗熊的模样,季和忍不住笑了。
不再打扰张小余,让他继续睡觉,季和先起来了,梳洗完,他去了书房,画了一张图,上面是个可爱的小熊。
等张小余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他起来后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说是去镇上了。
“怎么睡的这么死呢?还想和他一起去镇上呢。”张小余有些懊恼地摸摸脸,想自己这几天可真是太爱困了,看来真是干活太少了,以前天天忙的团团转,哪有闲工夫困呢,真是过的太幸福了,人都懒了啊。
张小余决定干点活证明自己还不懒,他翻出来几匹绸缎,打算给季和做身衣服,想着季和穿上绸缎衣服一定很英俊,现在的季和可不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模样,已经很是英挺俊气,即使穿着布衣,也是别有一番风采,要是穿上绸缎衣服,肯定也像那些戏文里说的那样,是个翩翩公子。
张小余想着季和穿上他做的衣服的模样,脸红了一下,然后就动手更快了。
季和到了镇上,先找到白掌柜,然后去了茗香楼,打算向赵祥买下这里,可是事情却有变了!
赵祥很是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茶楼不能卖给他们了。
白掌柜很不高兴,问为什么。这个地方可是他介绍给季和的,也已经谈妥了,季和也筹好了钱,结果赵祥却反悔了,白掌柜不能不生气。
季和也看着赵祥,倒要听听他有什么理由,他想着无非就是别人给买去了,而且价钱比他们高。
赵祥真是很不好意思,说:“有人出的价钱更高,而且说句实话,我还有亲朋故友在这里,也不能给他们惹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我也只能把这茶楼卖给他了,我对不住你们了,还请你们能谅解一二。”
这话一说,白掌柜和季和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就是说这买走茶楼的人威胁赵祥了,他们的气倒是消了不少。
白掌柜说:“老赵,你能告诉我们那人是谁不能?”
赵祥倒也没瞒着,反正这以后他们也会知道,就把江康的名字说了出来。
白掌柜皱眉,说:“原来是他!怪不得!”
白掌柜知道江平是江地主的儿子,又娶了王主薄的干闺女,这等于又有钱又有势了。而这人论起来还算是季和的妹夫呢,当然了,季和和季家断亲了,这关系也就断了。没想到是他抢了这个茶楼,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季和倒是没什么表情,他虽然对这个茶楼满意,但也不是非这个茶楼不可,还是可以另找地方开酒楼的,只要卖的饭菜酒水好,在什么地方都能赚钱!他只是对江康从自己手里抢东西的行为有些不爽,想这个白眼狼刚得了些家产就来败了啊,还欺到他头上,他倒要看看他能用这个茶楼做些什么!等自己手里本钱多了,他在这里做什么生意,自己就在对面开个什么买卖,专抢他的生意!
季和问赵祥:“赵老板知道江康打算买你这茶楼做什么生意吗?”
赵祥立刻说:“好像还是打算开茶楼。”
季和心想自己今年就算了,明年定要在这对面开个茶楼,专卖用灵泉种出来的茶叶,让他赔到关门!
告别了赵祥,白掌柜对季和很是抱歉,这耽误了他的工夫,还受了气,还得另找地方开酒楼,他还真怕季和一气之下不做这个生意了,那自己可不又得重新找营生了?他还打算出口被四季酒楼赶出来的恶气呢!
季和倒是没有想过放弃,就出了这么点小事哪能放弃?他肯定要开这个酒楼。
白掌柜听季和还会继续开酒楼,这才放心,说起在四季酒楼的事,说起那个季顺,“就那个季顺,别看着读过书,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这次江康会不会把他弄过去当茶楼的掌柜。这小子倒是托了他妹子的福,一步一步爬的挺快。不过到底没有季和你有本事,你可是真本事,他们那算不了什么。”
白掌柜说,想季和虽然也运气好,可那确实是有真本事,不像季家别的人,全靠个女人攀上高枝才发达起来。
季和听到季顺,突然脑子一转,想江康买了茗香楼却不开酒楼,而是开个茶楼,是不是因为季顺在四季酒楼呢?这酒楼可是比茶楼赚钱,没道理江康不开酒楼,就算江康不想得罪王主薄,开个酒楼也得罪不了,毕竟四季酒楼不是王主薄的,他要开了酒楼,王主薄得到的好处说不定比在四季酒楼得到的也不少。那么有没有可能江康打着四季酒楼的主意,认为四季酒楼迟早也会被他拿下,所以就没必要再把茗香楼改成酒楼呢?
这个想法虽然并不是特别的肯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和突然有了个想法,如果这个想法能实现,肯定能把一群人气死,当然也会得罪一批人,但是他今天被江康抢了这个茶楼,他也有些恼了,想得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
至于得罪人嘛,他不怕,他有靠山呢!而且是座大靠山!
想到最近和*的通信,季和微微一笑,眼睛眯起来。
☆、第97章 季青桃花,对着干
这些日子季和和*并没有失去联系,反而联系还算密切;从京城到他们这里如果只是寻常百姓通信自然不方便;但是*身份不一般,他写了信给季和,自然能很快送到季和手里,而季和再回信给他;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又是见过就分开,但是他们也算一见如故意气相投;通过写信;感情倒是越来越深厚了。
季和很会相处之道,知道*是个身世极好的人,看着单纯却不蠢;和他相交自然重在一片纯挚之心;所以回信的字里行间都很是自然,捎去的东西也全是一些不贵重却有趣的,更让*对他另眼相看。
季和对*说了葡萄酒已经做好,但是时日尚短;等时机成熟了就会给他送去;*从那以后来信就总是问葡萄酒的事,还闹着说如果再不给他送去就要来他这里常住了。
总之,两人虽然交情还没有深到生死兄弟的地步,但是让他当个靠山给自己靠一靠,这肯定是是行的。季和对和*的交情就是这样一个评价。
想到*这个靠山远在天边,自然就会想到近在眼前的未来靠山。
季和来到大伯家,打了声招呼,就进了季青的屋子。
“青子哥,这是我买给你的,上好的文房四宝,可别省着用。”
季和把个包袱放到桌子上,笑着对季青说,他打量季青,见季青现在没了病态,身姿修长,穿着一身青,好像一株青竹,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书卷雅气,心想自己这个堂哥真是天生的读书人,即使长在农家,也完全让人不觉得他是一个农家子,而像是寄住在农家的翩翩公子,他就算中不了举当不了官,就凭这副皮相肯定也能过上好日子。
季青打开包袱准备看看季和说的上好的文房四宝到底是怎么样个上好法儿,但看着季和一双眼睛上下打量自己,问:“想什么呢?眼睛贼溜溜的转,我怎么觉得自己变成一块猪肉了?”
“什么猪肉啊,青子哥你太贬低自己了。”季和笑眯眯地说:“我是把你想成一朵鲜花了,在想你这鲜花是配个官家千金好还是配个地主小姐好。不管是哪个,你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这长相好就是占便宜啊!”
季青并不生气,伸出两根手指在季和的脑门上敲了一下,说:“乱说!”
季和摸摸脑门,笑了笑说:“青子哥,我可说认真的啊,你现在越变越俊了,就算你不招蜂引蝶那些蜜蜂蝴蝶都向你扑过来,你可得拿把大扇子随时保护自己啊!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好好的读书,中个秀才回来,然后再中举人,再中进士,到时候我把我家的地全挂在你的名下,那得能省多少税钱啊!你还能给我当靠山,谁欺负我我就报你的大名!”
季和想着自己以后要做的事越来越多,除了有钱,还会需要势力,*自然算一个,但是他毕竟是个外人,而且离的远了,从长远考虑,还是靠着季青更好,他相信季青肯定会让自己靠一辈子,即使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也一样。正因为指望着季青,所以他对季青的前程就更关心了。
季青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堂弟啊,原来是胆小怯懦,后来变的机灵能干,现在处的熟悉了,才发现他有时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说话那么直,让他一点压力都没有,反而有一种被人依靠的喜悦。
“你这小子,脑子这么聪慧为什么不自己去考一考,说不定就中了。”
季青觉得季和很聪明,也劝过季和去考秀才,但季和只说过几年再说。
季和叹口气说:“人的聪慧是分好多地方的,我就不喜欢考科举的那些学问。青子哥你先行一步,考上后让我靠一靠,等我再发奋几年,说不定以后也去试一试。到时候我再靠我自己。”
季和也想过去考个秀才中个举人,并不想当官,只是想免税和见官不用下跪,想自己给自己当靠山,但是秀才可不是那么好考的,他又没有季青那样适合科举的脑袋,只能慢慢来了,说不定过几年他就能考中,到时候他的财产也会多起来,有个功名也能保护一下自己和家人。
别看季和喜欢找靠山,可还是知道最靠的住的靠山还是自己。
季青又伸出手指敲了季和的头一下,说:“没为难自己,中不了也没事,有我呢,以后我要是考中了,你的田全挂在我名下,一分租子也不要你的。你只要当你的富家翁就好。不过到时候你可得把最好的葡萄酒留给我。”
“那是自然!”季和笑着说,见季青看着那些笔墨纸砚,认真地说:“青子哥,刚才我和你说你的亲事,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你的亲事问题上,要慎重。”
季和不是阻止季青近期定亲或者成亲,而是他听说了一件事,就是县太爷家的千金看上了季青,县太爷夫妻两人却还不乐意,因为季青虽然有才,但还没中秀才,就算中了秀才家世也差,一个农户,娶他们的女儿是不般配的。可是季和听说县令很是疼爱那个女儿,谁知道会不会被磨的同意了呢?季和还听说那位小姐脾气可不怎么好,季和可不愿意自己的堂哥就因为一个县令的女儿就娶个不般配的妻子。
季青看季和再一次提到这个事,想季和并不是个不知分寸的人,肯定是有用意,就问了他。
季和见季青还不知情的样子,想看来还是那个小姐一头热,他也不能让季青一点也不知情,到时候连个准备也没有。所以他就对季青说了。再三表明娶妻要娶贤,这位小姐的风评实在不好,不是良配。
季青皱眉想了想,总算是想起这位小姐来,只是在他授业恩师的家里无意中碰见一回,怎么就惹出这么个事呢?他摇了摇头,并不觉得如何需要费心,他到时候自然有办法把这个事给推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