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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城翻了翻,看起来还算满意:“做的不错,去跟财务说,这个月的奖金给你翻倍。”
钱特助一颗东厂厂公的老心终于放下了!奖金不奖金的都是小事,关键这是圣心啊!大少这两天忒反常了,搞得他觉都睡不好,再这么下去头都要秃了!
等等……
手办?
钱特助突然灵光一闪,妈呀,他怎么早没想到呢!
要说手办,他恰好知道有个高手啊!就是被他辞退的瑜伽小哥,后来接了美食直播的白玉泽!
白玉泽第一次直播的时候,他正在加班,没看成。但网上铺天盖地的录屏、特写图,钱特助昨晚回家后全补完了!妈呀,那双巧手,他差点给跪了!一堆鱼肉虾蟹水果蔬菜,眨眼间变出一盘子山石树木魔兽来!栩栩如生,比变魔术还牛逼!
所以他这猪脑子,怎么愣是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呢?
怪不得要绝对密封的真空罩……
他羡慕地看大少一眼。
什么叫人生赢家!
别看大少从来没谈过恋爱,可一旦认真起来,分分钟就把白少那种顶级的大众男神给拿下了!还让男神给他定制精美手办!
真乃我辈楷模!
闻城看他一眼:“奖金翻倍就这么开心?出息吧。快滚快滚。”
钱特助滚了。
闻城给真空罩的厂家打电话,买了一个现成的罩子,还有抽真空的机器,又定制了几个其他形状的罩子,其中包括一个特别奢华的玻璃水晶宫。
办完这件事,他收拾了收拾,用网兜把几个木盒原样装好,前所未有地提前翘班走人了。
照着蒋钟给的地址,去了趟专门做娃娃衣服的小店,依面雕小人儿的尺寸,定制了几身合适的小衣服。
尤其还有一双雪白色的长筒丝袜。
穿上以后,假肢的违和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反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他不敢多看,等真空罩送到了,就把面雕小人儿放了进去——这时候他才发现少订了一样东西,没有合适的底座,面雕小人儿根本站不起来,无奈之下,只好垫了块纯白色的手帕,让它躺在上面。层层叠叠的衣袍铺泻开来,长长的“头发”形成一个慵懒而自然的形状,两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足尖探出来一点,却已足够惊心动魄……
闻城闭了闭眼,艰难地合上了盖子。
全程目睹的白玉泽,眼睛狡黠地转了转,他软绵绵地笑着:“闻先生,我的脚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哟~”
第26章
魅魔在异世界,作为深渊生物之一; 战斗力偏下; 很少打打杀杀; 长得非但不奇葩还十分貌美,按理说怎么也应该混成个无害小白兔似的偶像派吧。
结果却能在人类的危险排行榜中名列前十; 提起来必然要唾弃,大写的臭名昭著!
白玉泽开始还很纳闷,不过等后来他混熟了; 了解了些内幕; 便只能慨然长叹; 魅魔们真是一点也不冤啊!
因为除了真身上阵,与各族的雄性个体啪啪啪以外; 魅魔还有一个神级天赋!
你没空过来啊?没关系没关系; 咱梦中相会也是可以的……
麻蛋够不够bug?够不够可怕?
夺人贞操于千里之外!
幸好她们也不是想入谁的梦就入谁的梦的; 不然整个异界大陆都成魅魔的后宫了。
要么; 是被人召唤——比如有些色胚,宁愿伤身也想爽一把; 千方百计学会魅魔的召唤法阵。这就相当于给了魅魔一个坐标; 双方达成契约; 你情我愿; 不亦乐乎。
要么; 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异界大陆,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一点,据说很多妈妈吓唬自家熊孩子的时候; 都会说:“别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填!小心魔鬼找到你,在梦里吃掉你的唧唧!”
算起来,魅魔们用第二种方法得手的概率并不高,白玉泽分析,主要是魅魔们厨艺太差了!做得诱饵放现代狗都不吃的,也就是异世界的地表还有超多人饿肚子,不然她们能钓到男人才有鬼了。这还要刨除一些不合要求的老人女人孩子,以及少量实在下不去嘴的成年男性。
白玉泽在面雕小人儿上动手脚,算是一时兴起。
毕竟他都做得这么精致了,闻先生得多变态才会咔嚓咔嚓当大萝卜吃掉啊!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只脚,偏偏闻先生就把那只脚嚼嚼咽了……
幸亏他没一鼓作气全吃了,不然都够白玉泽入他梦五回了。
白玉泽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在持续地发着高热。他自己知道,他这回的发情期来得前所未有的凶猛。一来,是年纪到了,二来,是因为他穿回来以后,终于不再绷着了,又恰好遇见了一个特别和他胃口的闻先生。
欲望使人变态。
白玉泽好像是一条妖娆的蛇,在他的大床上一会儿扭成个S,一会儿扭成个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时间,刚到中午!再看看闻先生,精神抖擞!
真空罩里的面雕小人被他摆在卧室床边的柜子上,在白玉泽看不见的时间里,他甚至又去万象练了会儿拳,练完喝一气儿荷叶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两颗牛肉粒。
运气不好,挑中的两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没舍得吐,扭曲着一张俊脸咽下去了。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睡觉的。
白玉泽有什么办法?只好逼着自己转移下注意力。
比如,开启白家别墅中的魔眼摄像头,看看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
对龚如松来说,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气的一天。
带着从妹妹手里抠出来的两百万,他用一百多万连本带息地还完了赌债,剩下的则全换成筹码,想着老子总不会一直这么背,算命的大师都说他财星高照了,等他再赌几把,把之前输掉的全赢回来!
开始的三把,的确是赢了的。
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小白脸,他又没惹他,怎么就盯着他一个人宰啊!
惹不起躲得起,龚如松喝了杯酒后,尿遁了。
到进洗手间准备放水这一段,他还有印象,但稍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人正跪在马桶前,脸颊被马桶的边缘压出一个大大的红印子,胯下湿漉漉凉飕飕的,他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竟然真的是失禁了!骚气扑鼻!
龚如松死活认为他在洗手间受到了攻击,有人给他下药了!他尊严尽丧,找赌场经理大吵大闹,结果就是被保安架着丢了出去。事后他又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至少要等侍应生给他找条裤子换上啊……
回家以后,他还撞见了自己老婆,当时龚如松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洗完了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痒。
挠了挠……手感不对。
低头一看,他的左侧腰不知何时,竟溃烂了巴掌大的一块,看上去有点像烫伤,不碰就痒,碰了又有点疼,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恶心。
龚如松自己家就是开私立医院的,他火烧火燎地去做了个检查。
找不出确切的病因。
跳脚骂了一顿废物,他又转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医院,各项检查做了个遍,结果出来——未知病毒感染,不排除有传染性。
至于怎么治,有没有特效药,专家大夫也找不到头绪,只说再研究,给了他点杀菌消炎药就打发他回去了。
龚如松折腾了一宿,凌晨刚刚睡着,他妹妹龚如梅又跟催死一样给他打电话。
“你没大嘴巴往外瞎说吧?!”
龚如松又痒头疼,心情烦躁,见她上来就质问,也火了:“什么瞎说,我瞎说什么了?”
龚如梅声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没回来,刚进了家门就脸色不对,问我白玉雪是不是我亲生的!我骂他神经病,他硬扯了我一缕头发走了!”
龚如松打了个寒颤:“你等会儿……他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这个?”
如果单单只是换子,扯破天也是夫妻矛盾。
但关键里边还牵扯着一条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坚持追究下去,他们兄妹俩都得坐牢!
也顾不得病了,龚如松连忙去往白家的别墅,跟龚如梅商量对策。
可是哪有什么对策啊,等DNA对比结果出来,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怜越好,只说当初是爱他爱得一时昏头,才做了错事。让他看在孩子好好养这么大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也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权衡利弊,他会瞒下来的。
龚如梅先前也只是措手不及,慌了手脚,现在平静下来,只觉得事情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然后她终于留意到她哥的异样了,老是扭来扭去,跟屁股上扎了钉子一样。就问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龚如松含糊其辞:“烫了一下,有点痒,没大事。”
他怕跟龚如梅说了是皮肤病,还有可能传染,龚如梅能唠叨死他。
可能而已,哪有那么多靠空气就能传染的超级病毒啊!他又没跟她有亲密接触。
“哦,那你记得好好抹药,别感染了。”龚如梅干巴巴地关心了一句。
然后她又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跟白文昌嚼舌头的!哼,跑不了那几个小妖精,是觉得白玉雪那死丫头长得跟我不像吗?表子的话白文昌也敢信!”
白文昌在外边养得那几个小情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好地就替某只魅魔背了一口大黑锅吧。
昨天晚上,白玉泽稍加引导,就让白文昌做了个十分逼真的梦。
关于龚如梅年轻时候玩得多疯,再也怀不了孕所以杀人换子的全过程……
龚如梅只以为她暴露的仅有换子这一桩,想着示弱打感情牌应该能含混过去。
但其实在白文昌的梦中,杀人换子只是铺垫啊!关键在于有了“老婆表里不一心狠手辣”的认知后,白文昌才能相信后面的自己被结扎的事实!
对正常人来说,杀人和结扎,前者比后者恶劣多了。
但对白文昌来说,死再多的别人,也比不上自己早踏马成活太监了!
白玉泽还设想着,如果白文昌做一次梦没当真,那他明天就再原样做一次。
他倒是低估了白文昌的疑心病,也低估了白文昌的行动力。
说扯头发就扯头发!
宁杀错不放过!
真错了大不了给她买几个包啊。
白玉泽懒得去查DNA结果最快多久出来,他看了一会儿,就百无聊赖地关上了魔眼摄像头。看这几个人渣狗咬狗,根本转移不了注意力,只会影响心情。
睡又睡不着,他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上上网,查了查自己那十五万的签字费还剩个五六万,干脆都花了吧。各种买买买,买的东西还都是同城的,这一天下午全耗在收快递上了。
只是苦了那些送货上门的快递小哥——卧槽,怎么也没个前辈提醒一声,说快递员也算高危工种啊?
那是个男的!男的!
扛起直男的尊严来!
再看戳瞎狗眼了啊……
最烦人是有些大件还得进门安装,苦逼的快递员们可以管住自己的眼睛,却没法不呼吸吧?扑面就是阵阵馨香,幽幽袅袅,一点不会刺鼻,肯定不是香水之类,但真的特别勾人,特别令人躁动……
不能好了。
怕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恶事来,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