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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方月梅突然拉住黎非然,“然然,之前说云天不太舒服的事,怎么样了?妈一直忙到现在才回来,你也没给妈来个电话。”
黎非然知道这是说怀孕妄想症的事呢,笑说:“没事了妈,而且今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和爷爷,记得把红包准备好,要超大的。您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
方月梅一挑眉,“值多大的红包呢?”
黎非然:“您看我值多少?”
方月梅这下是真来兴趣了,“那我可要期待一下。”
黎非然点头,肯定地说:“好的。”
厉云天正在给他奶奶打电话,老太太想孙子想得紧,但是哪怕同在一个城市,厉云天也有好些日子没去看她,所以这会儿已经叠加了无数个“回娘家”的保证了,“放心吧奶奶,明天我一定去看您,一定!我要是食言了就让我变成大胖子。”
海燕老太太说:“变成大胖子可不用,但是你明天一定得来啊,奶奶还让人买了好多鱼呢,到时候给你做鱼丸,还有羊肉,你妈妈最近迷上下厨,新学了一道香酥羊排,可好吃了,她说你来了就给你做!”
为了让孙子回来看看,奶奶也是拼了,又连着报了一堆的菜名,全是跟鱼和羊有关的,厉云天听得脸都绿了,最后才说:“奶奶,我最近口味变了,我喜欢吃西兰花和西红柿。”
老太太:“……”
厉云天一点也没说谎,他最近真的在狂吃这两样东西,特别是西兰花,西兰花炒甜玉米他简直爱死了,还有西红柿,每天都要榨汁喝两杯以及空嘴吃个整的。他还爱上喝牛奶,总之最近的食量很有些惊人,这一刻刚吃饱,下一刻又饿了。
方月梅等了一会儿,见厉云天挂电话,对他招了招手,“云天,来~”
厉云天心情忒好,坐下来便开始撒糖,“妈妈,人都说过年长一岁,您怎么好像又比原来年轻好几岁呢?”
方月梅就喜欢他嘴甜还乖,却又不是那种任人捏扁揉圆的性子,忙拉住他手,“就你会说话。不过妈妈有事问你啊,你黎哥哥说有惊喜,你知道是什么吗?”
厉云天听到这些,神色有些落寞地说:“知道,但是现在不能告诉您。”
方月梅观他神色,有些想不明白,怎么说起惊喜这孩子是这种表情?面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只说:“妈妈给你买玉,买羊肉串也不行么?”
厉云天还是摇头。
方月梅这下更好奇了,但是这两个孩子死活不肯说。
下午,高达跟柯勇健开始休假,也要回家过年了,他俩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申展及孟享不一样,所以每年都要回去一趟。
黎非然跟厉云天把他们送到了门外,还让梁伯给也们捎了好些东西,黎非然说:“再见就是年后了,你们俩帮我给伯父伯母带个好,还有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高达跟柯勇健异口同声说:“谢谢少爷,提前祝您和少夫人新年快乐。”
厉云天给了他们每人一份红包,“一路顺风,大吉大利啊。”
柯勇健狗腿地笑说:“少夫人万岁!少爷您这婚结得真是太好了,我跟您身边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收到红包,必须祝少夫人和您百头到老!还有新年大大的开心,走了。”
厉云天歪头看黎非然,“原来你这么抠吗?”
黎非然:“……”
难道过年的月份开双薪不算加红包了吗?柯勇健这个马屁精!
黎非然说:“这不是一直在等你来发么?回屋吧,外面凉。”
厉云天转身,却见到梁伯从里出来,便问:“怎么了梁伯?”
梁伯说:“是净言过来了,我出来跟您二位说一声。”
黎非然:“他一个人?”
梁伯说:“这我倒是没问。”
厉云天向门口处看去,果然从大门口方向走过来一个人,正是净言。说起来自从他的身体出现体温升高的现象之后,黎非然就一直让他多休息,所以他也只是隔三差五地发个微信什么的,知道净言他们几个过得挺好就没多注意,但是今天看净言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青白青白的,像冻了一宿似的感觉。
黎非然见状让梁伯去送了些热饮到小会客室,然后把净言带了过去。
厉云天问:“你怎么把自己弄
a?”他爸给他买的那幢别墅,虽然不可能及得上黎家这种大户,但是一切设施完善,冬天很暖和,而且他也有给净言开工钱的,净言还时不时自己接些私活做,所以这小子手头也不缺钱,甚至比大部分同龄人都有钱。
净言喝了杯热果汁说:“他走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事实上厉云天也猜过,净尘早晚会离开。净尘这个人并不是无情,只是这情在生活中的各种不如意中磨淡了,他是个对尘事放下太多的人,而这种人终究还是会选择回到清净的地方去。
黎非然:“什么时候走的?是跟净文师父一起么?”
净言“嗯”一声,“昨天下午就走了,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过年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出去走走,大概初十的时候回来。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提前告诉我,我会抽空去做,如果没有,那我这段时间可能就不接电话了。”
黎非然看向厉云天,见厉云天摇头,应该是没什么事,便说:“初十回来可以,不过还真有件事要听听你的意见。我希望年后你能到建中集团工作,复责网络安全方面的问题和查一些我想知道的信息,对外的职位是副总裁秘书,每周工作四十小时,加班费另算。总之,待遇上不会亏待你,你考虑考虑。”
当初厉云天把净言弄来就是为了给黎非然用的,毕竟这人网络技术方面很厉害,但跟他要做的游戏方向不大一致,所以黎非然要用,厉云天也没什么意见。
净言说考虑考虑,便离开了。厉云天也给了他一封红包。
黎非然眼巴巴瞅着厉云天的手,“我没有么?”
厉云天:“我还等着你给我呢!”
黎非然摸摸鼻子,但笑不语。
第二天梁伯又吩咐人装了许多东西,因为黎非然跟厉云天要去看海燕老太太。黎夫人还特意给张圆圆准备了礼物,是一套从d国带回来的餐具,也给装上了,然后朝无时无刻眼里只有彼此的两人说:“我说你们两个,别光秀恩爱,记得帮妈妈带个好,还有多陪奶奶说说话知道吗?最好今晚在那儿住下,明天再回来。”
黎非然看着装了两后备箱的东西也是无语了,但他现在处于怎么都高兴的阶段,所以笑着应了声,带厉云天回了厉家。
厉元武也才开始休息,可能是因为跟张圆圆相处得不错,他最近比原来又壮了,好在不是肥肉是肌肉。总之,厉云天每次看到他老爹都觉得他爹像武夫。以前是,现在还是。
张圆圆也更丰腴了一些,笑起来的时候小女人味尽显,幸福的感觉好似从她每一个毛孔里透出来,让人想看不见也难。但当晚餐开始时,她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
厉云天说不吃鱼丸跟羊肉就真不吃了,他把有西红柿跟西兰花的菜吃完之后,又灭了大半只卤鹅,然后还零零散散吃了些别的,光奶香油饼就吃了两大张,还有一碗米饭,其食量看得厉元武都有点儿汗颜。这要不是因为孩子一眼就能看出比原来高了胖了,他们非得以为这是在黎家没吃饱。
老太太说:“我的好孙子哎,你这长得是像你妈,但是你这食量可像足你爸了。还好你住在黎家,要搁一般人家不得被你吃得砸锅卖铁啊!”
厉云天用舌头舔了一圈唇边,然后起身擦了擦嘴,连口气都没喘,就摸了个赶上他爹拳头那么大的苹果一口咬了下去,咔嚓咔嚓啃起来,登时让一屋子人无语。
张圆圆简直怕他撑着。
结果厉云天吃完苹果又摸坚果。
黎非然熟练地给他剥开心果,直到厉元武把黎非然叫进了书房。
厉元武本来想直切主题,但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云天他身体没事吧?”
黎非然笑说:“没事,只不过在长身体,所以吃得多。”
大的也长,小的也长,一人吃三人份的食物,自然就多了。
来的时候他已经跟厉云天统一口径,主要是某人现在肚子平平,如果这个时候就跟家里人说怀孕了,指不定又被当成心理有病,凭白让人多操心,所以他们决定还是等再过三四个月再说,那时候就比较明显了,想不信都不行。
“我看着也像是长高了。”厉元武除去对黎非然不会生孩子这点颇感遗憾之外,对这个姑爷其它方面还是很满意的。但是他这次叫人来,可不是光为了感叹这些。他取了支烟在手里,却想起眼前的小伙子以前老是咳嗽,就又把烟收起来,这才开口,“非然,你见没见过许希宸的父亲?”
“爸您抽吧,我现在身体挺好的。”黎非然亲自给厉元武点了烟,才回答问题,“许正应该算是和我爷爷同辈,他最初在商场行走的时候我还很小,我听我爷爷说过一些,说这人是那种棉里藏针表里不一的,不好相与。爸您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最近有人在打听你跟云天的事,后来我就托他帮我了解了一下,现在可以确定是许正。”厉元武弹了下烟灰,“非然你可能还不明白,其实这全天下的老子都一样,自己的孩子自己教训行,但是容不得别人插手。”
“您是说许希宸的事让许正可能对建中,或者是黎家的处事态度不满?”
“差不多。之前许希宸被动出柜这事闹得这圈子里人尽皆知,许正当时就说要把许希宸逐出家门。但那毕竟是老儿子,你没听说过老儿子大孙子,都是老人的命根子吗?我觉着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其实早在许希宸生病前就已经开始调查我跟云天,而且应该对云天跟我八字相合一事深信不疑,所以有段时间他一直想除掉我们,只不过没成功。当时许希宸跟许正的关系应该还没闹僵,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正应该是从许希宸那里了解到一些事情。”
“那你知道许正跟沙金月接触过吗?”
“知道。我跟云天的事被兜出来基本都是因为沙金月,当时在背后推她一手的人就是许正。”
“看来你早有防备,不过万事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咱们在明他们在暗。还有陆道方那边,虽然现在叶霆宇已经没有余力去收购陆道方手里的股份,但不排除他有可能会找许正帮忙。叶家跟许家沾亲带故,如果许正真的帮叶霆宇收购陆道方手里的股份,到底是个麻烦。”
“这点爸您倒是不必担心,叶霆宇跟陆道方之间的关系好不了了,而且许家现在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他们去年投资的项目要近三年才能回本,以后的事还不好说呢。”
“那就好。对了,我听朋友说许正这老小子最近从国外那边请了两个人手过来,怕是有什么算计,我这边会查,你也让你的人多加小心。”
“放心吧爸,我会的,也会看好云天。”以前会,现在更会。
“好,你办事我放心。没事的话就下去吧,也陪奶奶说说话。”厉元武挥了挥手,突然又叫住黎非然,“等等——”他从抽屉里翻出本打算过年时用的红包,“改口费。”
“谢谢爸。”黎非然坦然地收了,晚上回屋后,还跟厉云天显摆了一下。
“喴,我早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