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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后,两人从小就不对盘的事都成了过眼烟云,直接从见面就会吵架的冤家对头升级为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这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君安都快将他家当做自个儿的家了,急得不知真相的君家父母就差没有直接跑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狐狸精了。
对此,柳然其实觉得自己很委屈,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而且以一个过来人的眼光来看,他觉得君安似乎真的想要找的是那个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出现的家伙。
“你的身体还好吧?”柳然一眼大大咧咧坐在沙发的君安,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心里不免还是有点担心。
这个家伙可是喝了某人炼制的毒一药的,现在那个某人已经离开,解药却没留下。这眼看着就快一个月了,万一哪天□□发作,让这家伙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可是要担责任的。
“安啦安啦,我可是去医院检查过的,医生说我身体好着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君安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接过水喝了一口,凑到柳然耳边一脸八卦的说道:“你知道吗?那个顾峰居然疯了。”
“别凑这么近,你直接说就好了。”柳然对于君安的表现真的觉得挺无语的,这里又不是什么公共场所,也没有人偷听,他凑这么近还说得这么小声干嘛?
“你说什么?”带着无奈的表情,柳然将君安推开一点,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内容,猛然一惊。
“我说,顾峰疯了,现在正在西山医院接受治疗呢。”君安撇了撇嘴。当初他将顾峰送到医院之后,那顾峰突然发狂还揍了他几下,本来他还以为顾峰是被某人刺激了,没想到是精神出了问题。
“对了,听说顾峰疯了后一直说自己是柳家少爷呢。”君安将柳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直看得柳然浑身都不在后,才又说道:“你说该不会是那个家伙真的对顾峰做了那什么吧?”
那个家伙指的当然就是梵渊,不过当初梵渊在不知道自己被系统改了名字的情况下报上的是自己取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每次君安提到都会狂笑不止,所以,在梵渊离开后,他和柳然都只是用那家伙来称呼某个取名废了。
“做了什么?”柳然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君安话里的意思。
“就是那种事啊,你不会不明白吧。”君安怪叫一声,冲着柳然做了个鬼脸。
“不会。”终于明白过来的柳然摇了摇头。当时他就一直跟着那个人,做没做过什么,他一清二楚,而且……
“那个人看起来似乎是个直男,应该不会对男人有兴趣的。”柳然与那个人多日相处可从来没看出来那人有对男人感兴趣过。
不过那人似乎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只是每天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他还就真的没见过有什么人会这么用心学习的。
“是吗?”君安摸摸鼻子,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沉闷了起来,只听得见窗外不时远远的传进来汽车的轰鸣声。
“那个……”好一会儿,君安才又开了口:“他还会回来吗?”
“我想,应该不会了吧。”柳然摇摇头,看着君安的眼神有些复杂:“你该不会是……”
“不是!”柳然的话还没说完,君安就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脸激动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只是想要他把解药交出来!那个混蛋居然不把解药给我就偷偷的溜了!”
“嗯嗯,我知道,你别激动。”看到他这个样子,柳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为了不让某个人继续炸毛,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抚着对方。
其实他心里真的很想问问:哥们,你是抖m还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个人在的时候可没给过你什么好脸色,你咋的还就对人家念念不忘了呢?
“哼,我真的只是想要解药!”柳然言不由衷的样子,君安怎么看不出来,不过他也没办法,只好讪讪的解释了一下,然后将话题拉到了别处。
柳然善解人意的顺着君安转移了话题,两个人聊了半天,看看天色不早了,君安才想到要回家。
“如果你能联系到他,就叫他赶紧把解药给我拿来。”出门前,君安又扭过头对柳然嘱咐道,虽然他自己都不相信柳然可以联系到那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联系。”柳然笑着将君安送出了门,回到屋里,脸上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君安还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经过医院的检查后就没再将毒一药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柳然经历了这么多,心境早就不复少年的单纯。他跟随那个人的这些时间里,没少见过那人的行事作风,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么的心狠手辣。就连当初被那个人指使着去对付顾峰的小混混,在最后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他可不相信,那人给君安喝下的毒一药只是为了吓唬对方。
柳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在几天后,他果然接到了君安父亲打来的电话,说君安已经被送进医院。
而从君安父亲的语气中,柳然听得出来,君安这次恐怕是不行了。
挂了电话后,柳然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在重症监护室里见到了君安。
此时的君安脸色苍白得仿佛一张白纸,再也不复从前的红润,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柳然经过医生的同意后走进监护室,握住君安的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说君安突然器官衰竭,但是他知道,那一定是毒一药造成的。
“你来了。”看着君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好不容易才对准焦距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柳然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告诉君安,他没有联系上那个人,也没能为他带来解药,只能不知所措的点着头。
“能再见到你……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君安的声音有些飘渺,就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他的手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般紧紧的握住柳然的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虚弱的微笑。
“我想我绝对是疯了,我居然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明明就是你将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为什么我却对你恨不起来……”
君安的神智已经模糊,柳然知道他这些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那个早就不见踪影的人。
“我会乖乖听话的……也不会嘲笑你的名字了……求求你把解药给我……我不想死……我好痛……救救我……”眼泪从君安的眼角不断滑落,眼神渐渐开始散涣,然而柳然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呆呆的看着冲进来的医生护士给他做着急救,听着他的父母痛哭失声……
☆、第14章 系统君的选择困难症
殷红的鲜血从梵笙的脖子喷涌而出,他捂着喉咙张大眼睛瞪着面前的杀系统凶手,身体缓缓的倒在银白色的地面上,挣扎了几下便停止了动弹。
梵渊探了探梵笙的鼻息和心跳,确认对方已经死亡,便收起了手中的凶器,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
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个自称系统的家伙是否还能再次复活……
梵笙并没让梵渊等待多久,身体上就泛起一层乳白色的光芒,而他脖颈间那道狰狞的伤口上,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外翻的白肉开始蠕动着缓缓合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些鲜血和伤口就消失不见,脖颈依然白皙光滑,看不到一丝伤痕。
梵渊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亮光,起身后退一步,垂于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努力压制着心里翻滚的情绪。
这种能力,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不死,只要拥有这样的能力,完全就是将自己置身于不败之地。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个能力弄到手,无论使用何种手段!
梵渊在算计着什么,梵笙并不知道,复活之后就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连退数米离着某个杀系统凶手远远的,才开始查看自己空间囊袋里的收藏。
好不容易才收购来的系统专用修复工具又少了一个,看得梵笙那是肉痛不已,只觉得整颗心都在滴血。
这些可都是用能力点换来的啊,能量点对于系统君们来说那可就是钱啊!再让宿主这么杀来杀去的,跟将一把钞票扔到宿主面前让他撕着玩有什么区别?
想到被浪费掉的能量点,梵笙一脸苦大仇深的向宿主望去:哥们,我们还能愉快的玩耍吗?哥们我不是壕啊,没那么多钱给兄弟你撕着玩,别闹了行不行,等哥们我等阶高了,成了大神有钱了,再给你撕……不,再给你杀着玩好不好?
被梵笙如此哀怨的目光盯着,梵渊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脸不红气不喘的回视过去,简直就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用梵笙的话来说就是,这哥们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
不过好在梵渊也没再继续追问梵笙的身份,只是伸出一只手来:“任务的报酬。”
在梵渊想来,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算计梵笙,那么挖出对方的身份是迟早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而且,就算他问,对方也不可能就老实的告诉自己。
“靠!你……你知道你刚才杀我一次,都够你做两次任务的报酬了吗?”梵笙对于梵渊的想法是一无所知,只是见对方居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伸手讨要报酬,想到自己被杀而耗费掉的修复工具,顿时气得脸上通红,连指着梵渊的手都在发抖。
“哦?是吗?那不妨说给我听听。”梵渊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以诱导的语气引诱着梵笙将复活的秘密说出来。
梵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宿主在打着什么主意,单纯的就将复活符、修理工具等等相关事宜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说完了,他更是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瞅着宿主,心里还得意的想着,这下看你还怎么好意思向我讨要报酬。
可惜,他的宿主是个疑心颇重的家伙,对于他的诚实根本就不相信,反而对他更加戒备。
毕竟也是,像复活这种东西,那是随随便便就向人透露的吗?
在梵渊看来,这个自称系统的家伙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没有心机的样子,实际上也是个演技派了,还是隐藏得很深的那种。
“我保证以后尽量不杀你。”梵渊微不可查的弯了弯唇角,又摆出平日里的冰冷模样。
既然对方要演,那自己就陪他演,直到逮住对方的狐狸尾巴为止。
“真的?”听到某人的保证,头脑简单的梵笙信以为真,一脸感动,顿时将之前被杀的不满抛到了脑后。
“不过,为了以后能够顺利的进行任务,你是不是应该将奖励给我,以提升我完成任务的积极性?”虽然要演戏,也不能一下子改变太多,梵渊只是在话语里隐隐表示以后会继续合作进行任务。
“给你奖励好了。”不过很可惜,单纯的系统君关注点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惋惜了一下自己失去的能量点,然后开始查看可以给宿主的奖励选项,一点都没注意到某人已经走到自己身边。
等到他将奖励选项整理好了,抬头一看,才发现了近在咫尺的梵渊,顿时吓了一跳,双手捂着脖子退到了墙角,紧张兮兮的瞪着梵渊。
“你,你要干什么?你可是保证过不杀我的哦!”这表情,这模样,简直就好像一个走夜路时遇到了大色狼的无辜少女。
“我只是想看看所谓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