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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李亦仪真想把面前的傻缺踢到一边去,见他年龄太大,怕出了事,这才管住自己的腿。
“你们留步吧,我们走啦。”江耀推着他上了驾驶室,坐在副驾驶上向秘书还有院里的众人挥了挥手,李亦仪按了按喇叭示意他们留步。
刚出了大门看到路两边的人,江耀很是疑惑,“小亦,他们是在干嘛?”今儿这条街上有什么事吗。
“咳咳,可能是送咱们的。”李亦仪不经意间看到些许老人,早几天听到的话很自然的跃入脑海。
“李子,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要脸!”闭目养神的李老并不知道整条路两边全站满了人,兀自以为孙子又在自恋。
李亦仪没理老爷子的嘲讽,车子少做停顿一下放下玻璃,只是缓缓的移动,并没有做些别的。
等到了机场看到还有人在,江耀的鼻头一下子酸了,吸了吸气拿下轮椅,扶着老爷子坐好,拉着身边人的手,背对着大厅弯下了腰。
此时默默送行的人群骚动了起来,此起彼伏的不舍声,响彻了整个粤东。
刚下飞机的旅客也被这声音震了回去,不明所以的人,只见两位俊美异常的男人推着一位老人,头也不回的往里走,随着越走越远,渐渐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机场外才安静了下来。
少顷,飞机升到空中,在粤州的上方盘旋三圈才依依不舍的远走。
直到再也听不到一丝轰鸣声,从省大院到机场几十公里长的长龙方散开,众人离去时谁也没再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大少,去哪儿。。。。。。。。
☆、第206章 息影
粤州的“盛况”自然瞒不了一国领导;古首长看着下面刚递上来的消息,好奇的说;“李亦仪这到别处上任就整出这么大阵仗,如果有一日,会怎样。”
“有一日就没了这阵仗;那时的民众估计连出门的力气都没了。”徐总理说着话笑了;“这事是他手下的那些人整出来的。”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只要他想知道;一个电话来龙去脉全清楚。
“小亦;你这些年没白混啊。”江耀倚在他身上与有荣焉的说,“如今看来;你很有当官的潜质吗。”
“再继续得瑟!”知道这次误会孙子了;李老很是不好意思,见他们笑的眼都没了,不屑的说,“一个小小的粤东,眼皮子真够浅的!”
“老爷子,您老羡慕嫉妒就直说,我是不会笑话你的。”把江耀抱在怀里,李亦仪继续说,“要不,分你一半。”
“滚!”李老拄着拐杖刚站起来,转而想到是在飞机上,气不平的坐下,“别在这儿碍眼!”
“阿仔,转移阵地。”没等他开口就抱着江耀歪倒在床上,“要不,咱们来一发?”
“李亦仪,你这脑子是不是刚才被念叨坏了。”江耀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威胁道,“要不,我给你醒醒?”
“不用,不用,咱们躺一会儿就好。”十二年前,独自一人过来,那时除了各个世家,无一人认识他。如今,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尽力做好而已。想到下面还没散去的民众…
“傻乐什么呢。”江耀揉着他的脑袋,低声说,“小亦,我想办演唱会。”
“怎么了?”不知他何来这么一句,李亦仪也顾不得暗乐。
“早些天秦右给我一个剧本,是说关于当代特种军人的,再办一次巡演,当作音乐上的最后一场演出,演出后把这些年所有的词曲全都发行,以后也不再发片了。”
“阿耀,你该这样的。”李老没等孙子开口,就说,“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知道,去照照镜子,如今五十岁的人,别说老年斑,只是皱纹也是眼角的一丝,长此以往在人前出现,是不行的。”
“老爷子,我知道。秦右上次过来时问我是怎么保养的,这才知不能继续下去。”看了看身边的人,“小亦,你以后少在电视里现。”
“阿仔,除非我不干了。”
“德行。只要说你,你就撂挑子。”听到这话,江耀被气乐了,“又不是说现在。”
李老打量着滚在一起的两人,以后,以后的事难说。
刚下飞机一股湿冷扑面而来,江耀忙帮李老加件外套。即便对这个城市已经很熟悉,江耀也受不了这里的寒湿。
看到车窗外的银装,江耀纳罕了,“怎么还有雪?”平均温度不是在十度以上吗,难不成他记错了。
“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就是为了欢迎你和大少的。”早两天过来的张峰调侃道,“据说整个冬季都在旱,老天爷也在为你们长脸呢。”
“张峰,我一直纳闷,为什么省里的同志会清楚几点的飞机呢。”他们只说今天走,并没说上午下午。可是,几位副省长居然一大早就跑来了。
“呃,李哥,我可真没说。”语塞的人忙歪楼,“老爷子,这速度还可以吗?”他只是说几点到机场接人,清楚时间,只能说那帮人的数学太好。
“妈,你做饭啦?”卸着行李,江耀闻了闻香味,往四周瞟了瞟,“爸呢?”
“你爸出去了。”林女士推着老爷子,边解释道,“张峰说你们该到了,我才做的饭。”
“张峰?”李亦仪看向一旁装死的人,“还不回家。”一听解放了,张峰向几人说一声转身就跑。
“李子,你什么时候去省政府?”李驱虏打量着收拾客厅的两人,“早些天就打扫好了。”
“不是不干净,是你们放的不舒服。”同江耀把沙发架进来,李亦仪接着说,“这里原有的就不用了,用我们带来的,习惯了。”
“你就折腾吧。”李老被吵的头疼,于是就让儿子扶他出去逛逛。
隔天李亦仪就去了省政府,到时各地的市长都已经过来了,习惯的李大少,第一句话就是收缴赃款。
有道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李亦仪这话一说完,川南的官员们一致的叫穷。
打量着脸色自然的众人,李亦仪的眉头稍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并没有说别的,转而开始了解各处的具体情况。
就这样慢慢了解,直到农历六月份江耀的最后一部电影《军魂》首映,李亦仪还没了解好。
要说这部《军魂》,和江耀以往扮演的电影很不同。因为影片里除了江耀一人是演员,其他人都是现役或者退役的军人,导演是华夏最有名气的江文洛。
秦右去找他的时候,江文洛怕江耀太大牌,又碍于李亦仪那尊大佛,江文洛没敢接,后来秦右说让他先试试,他这才应下。
影片里江耀又向观众展现出全新的一面,特别是翻山越岭执行任务,差点被乱枪射到的时候,看的所有观影人心里跟着一紧。
在影片热映票房节节攀高的时候,江耀却没有时间关心了,因为他正准备世界巡演。
所有的主要城市照顾到,至少要连开一个半月。等到了农历八月初五,江耀的演出才到川都。
“妈,答应你的事。”江耀说着话递出一张门票,“请林琳女士百忙之中抽出一点闲暇,好吗?”
“不累吗。”李亦仪回到家就听到那俏皮的话。
“快洗手吃饭。”林琳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开口说,“四儿要把八斤送来,这些天多是家里的勤务兵在带他。”
“你领着?”李亦仪回过头,“阿仔可没时间。”
“再过几天我就有时间啦。”江耀伸手堵住他的嘴,“妈,你让古琪把他送来。”
“我已经说了,只是通知你们一声。”手一挥林女士就开始盛饭,“李子,不用吓的这么狠,晚上我搂着他睡。”
“妈,八斤四岁了,可以自己睡。”江耀提醒佯怒的老夫人。
“不对,是三岁半。”
李老见娘俩居然叮叮起来,“不饿到一边去?”
面对老爷子的呵斥,江耀撇了撇嘴,吃过饭就去川都最大的体育场,明天的演出,他要看舞台有没有搭好。
而此时的李亦仪,已依旧像先前一样规规矩矩的到处走访。已经近九十的卓大爷看到电视里熟悉的人,激动的拉着回家的孙子,“娃儿,省长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呢。”
“爷爷,这个李省长?”三十岁事业有成的男人,指了指带着帽子的人,“您老认识他?”
“认识,那是你还没上小学。”忆起多年的往事,卓大爷娓娓道来,“为了帮助我和你占伯伯,还亲自在街上叫卖呢。”
听到这些古事,男人不敢置信,去年年初的事他很清楚,以为是媒体夸大他在粤东的功绩,他还好研究了一番。抬起头见爷爷的脸都快要贴到电视机上,没想到还有众人都不知道的呢。
此时,青城县的好些民众也同卓大爷一样同自己家的孩子唠叨,当这些年轻人听到长辈的话时,试探的拿出了江耀演唱会的门票,真的得到夸赞,而不是以往的被骂败家。
众人同时决定,以后再想看别的演唱会或者电影,直接拿江耀当幌子,就不用自己紧巴巴的存钱了。想着未来可以从长辈手里骗到源源不断的零花钱的众小,若知道过几天江耀不再拍电影和办演出、发片。
八月六日上午九点半,江耀的演出准时开始,站在灯光下,看到前排的戎装三人组,莞尔一笑随着音乐迈开了步子。等节目单上所有的表演完,观众不舍的叫着“安可”的时候。
江耀拿着麦的手放在胸前,一手抬起示意众人安静。打量着悄无声息的体育场,江耀笑出了声,“最后一首曲子《军魂》,送给一个人”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偌大的会场响起了“李省长”三个字。
听到这话林女士绷不住了,“爸,你看你孙子,什么时候都抢风头。”明明是说送给她的,怎么临了变成他儿子了。
“你就不能听阿耀说完。”李驱虏正襟危坐,比练兵时还要认真。
“你们都猜错了,不是李亦仪。”江耀听到四面八方而来的诧异声,心里更乐,“她呢,我的每部电影都看,没张碟片都在听,从我出道,至今二十四年,一直一直支持我。”低头看向众人,“可以说,比你们任何人都来的早。”
“看看,听到了吧,你以前要是也像我一样,阿耀今天就会加上你的。”林女士得意的看向丈夫,还忘形的向公爹得瑟一下。
“她,就是我妈妈!”江耀的身体随着灯光走到离林女士最近的地方,“妈,谢谢您!”看到两位男士不愉的脸,“谢谢爸爸,爷爷!”
弯下的腰还没站直,见林女士站起来向观众挥了挥手,打过招呼才一脸灿烂的坐下。听到阵阵欢笑声,江耀真的很想捂脸。
此时坐在林女士后面的一些观众才闹明白这里怎么会有一些军人,再看看大屏幕上老夫人肩上的肩章——少将。看江耀的眼神瞬间变了,而川都的市民,想到她是省长的妈妈,心里想到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林女士,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李亦仪揽着江耀坐下,打量着哼着调的亲娘,“现在都知道你是巨星的亲妈了。
“那你废话什么。”已经六十有七的林女士,即便老了,心智依然年轻,“阿耀,什么时候再开演唱会,妈全程陪行。”
“妈,后天的是最后一次。”江耀往李大少身上一歪,“妈,我饿啦。”
“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高跟鞋“噔噔”的颠到厨房。
“人说老来俏,老来俏,说的就是你妈这样的。”李驱虏见他媳妇理都不理他,“不就在镜头下现了一次吗,兴奋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