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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亦,妈真的生气啦。”他忘记家里多了几个人啊。“你怎么也不记得。”
“你多诱人自己不知,难道不知我一见就晕了吗。”他只是看亲爹出去了,谁知还漏下一个亲娘。
“定力不够还怪我。”江耀不屑了,“起来,吃饭去。”
“阿仔,你摸摸。”拉着他的手往下去,“再憋下去,你以后都甭想吃。”
“滚!”感觉到硬硬的东西,江耀甩了几次都没甩掉,“总不能真来吧?”
“你想我支着帐篷下去。”李亦仪说着话就脱他的衣服,随后起身把门锁上,“这下放心了吧。”
“可是,会不会被听到。”面对深爱的人,江耀有些口干舌燥,碍于林女士的厉害,硬是暂时压下蠢蠢欲动的心。
“不会,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只要你别太兴奋。”不会才怪,李亦仪不等他开口就堵住他的嘴。
林琳刚听到响声,用筷子往上指了指,“知道你儿子在干嘛?”
“咳,他们是年轻人,精力旺盛。”隐约间的喘息声听到李驱虏老脸一红,“这小李子太不像话了。”
“习惯就好。”老爷子淡定的逗着重孙吃饭。这和粤东时可没得比,有次半夜醒来,还以为家里来了贼呢。
“爸,你老不愧是将军,这心理素质,我真佩服!”林琳不屑的往旁边一瞟,打量着看不出是红是黑的发红的脸,“跟爸学学!”
“林琳,说话不要夹枪带棒,有能耐踢你儿子的门去。”放下筷子,李老牵着吃饱的娃娃到院子里转转。
“舒坦了?!”李驱虏看着媳妇,“那两口子的德行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非扯上爸干嘛。”
“我的心你不会懂的。”林琳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懂,不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李驱虏打量着满脸褶子的媳妇,“你是六十八不是二八年华,安分点吧。”
“李驱虏,你不放屁能憋死!”林女士凤眼一瞪,“跟你儿子一样,烦人!”
大战刚歇的两人,听到楼下不知何故闹了起来,相互一视,“阿仔,还下去吗?”
“不,你也别下去。”江耀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舒服的闭上眼。
再次醒来已是隔天早上,听到咕咕的叫声,李亦仪低下头才听清是江耀的肚子。
起来做饭的林琳看到灶上的粥和面,摸着还热热的,疑惑的往外看了看。见儿子端着碗下楼,“你做的?”满是不可置信。
“阿仔饿了。”李亦仪接着就换鞋,“别让娃娃上去,阿仔刚睡下。”
“还用你交代。”林琳见他拿公文包,“中午回来吗?”
“不一定,今天事多。你们先吃,别等我。”抓起桌案上的钥匙就出去。
按时上班的几位副省长看到停车场熟悉的车子,没等司机开车门,三不做两步走的向办公室挺进。坐下还没喘口气,便接到开会的通知。疾走的到会议室,已是满额的汗水。
李亦仪看了看外面没有升起的太阳,今天是二十四度啊。难不成,这几人都走着过来的。
所有人员都到齐,执法人员才递上最新的资料。从中抽出一份摆到最上面,“省长,这个是您姐夫…”
此言一出李亦仪还没反应过来,其余众人看二傻一样看说话的人。
“我姐夫?”李亦仪见面前四十多岁的人在小心的打量着他,“我哪里来的姐夫,我只有一个弟弟,现在是在军队里。”
“说是你姐夫,要不,你看看人,认不认识?”此时说话的人也疑惑了,下面的办案人员在查的时候,查出那的确说他是粤东省省长的姐夫。
李亦仪低头看了看档案上的照片,“有点眼熟,不过,我表姐挺多,回家问问我妈,这文件先压着,等我问清了你们再办。”
周围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眼神诧异的移向他,这人还想徇私不成。
“看什么?”面对着疑惑李亦仪乐了,“如果真的,我总要把我那侄子侄女给安置好,你们再去办他吧。”
想到最近被他处决的几人,此时众人恍然大悟,那几人未成年的孩子都被这位以各种名义照顾到,他想照顾自家子侄,也很正常。
签好要处理的文件,李亦仪就急急回去了。林琳看向脸色很暗的儿子,心中疑惑,“出什么事了?”
“阿仔呢?”见客厅里少一人,“还没起来?”
“吃过饭和八斤在游戏室里玩。”林琳帮他倒杯水,“你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李亦仪递出上午的那份文件,“您说该办吗?”
林女士不明所以的翻开,看完脸色沉了,“你准备怎么办?”
“让伊人表姐和他离婚,他干的那些事表姐都不知,两个正在京城上大学的孩子更不知。”李亦仪把文件转给他爸,“到时候你把表姐支到咱们家,只给他看一部分,姐应该会同他离婚吧。”
“他不是个教师吗?”李驱虏打量着照片上和少妇搂在一起的男人,“难不成我记错了?”
“是老师。”林女士看到儿子不快的脸,“等你表姐离婚,你把他毙了都行。”然后就给相隔半个城的侄女打电话。
林伊人听到姑姑想她,下了班就直接从单位里驱车赶来。到了见表弟也在,“李子,你这省长挺悠闲的?”
看到和他妈一样精明,其实心粗的女人,李亦仪什么也没说,转身上楼去找那一大一小。
“姑,你儿子现在大腕了。”林伊人喝着水,也没注意到她那复杂的脸色。
面对侄女不年轻的脸,林女士真的不忍心外遇的那几张纸递给身边的人,“看看吧。”
随手接过东西,林伊人好奇的看了一下。越往下看脸色愈白,“你,你怎么有这些?”
“不相信吧?”见她颤颤的点头,林女士把人搂在怀里,“最近李子在查各行各业,别人听说你丈夫认识他,就把这些递到了他手里,让李子自己裁决。”
“李子要怎么样?”刚才还光鲜的女人,此时全身都被悲伤笼罩。
“他这学校校长是没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块,又生了两个孩子,最大的都已七岁,那女人的教授资格,李子也会让人给她抹了。”想起刚刚被她藏起来的资料,林女士长叹一口气,“为了两个孩子的未来,李子说,最好同他离婚。”
“姑…”世界瞬间坍塌的女人此时哭都没了声音,“我现在四十七,离婚,怎么办…”
“你现在才四十七,有他外遇的照片,把家里财产都弄到手,两个孩子跟着你,还怕老无所依。”
如果今天是她,一定先把李驱虏那玩意废了,然后整的他连穿衣服的钱都没。脸都不要了,还要遮羞布干嘛。
看到媳妇狠狠的样子,李驱虏心里一凛,以为隔岸观火惹怒了她,忙开口,“伊人,即便不离婚,他如今还能记着你吗?”
此言一出,林伊人想到了中午接到说去出差的电话,再看手里和和美美的一家四口,还有什么不明白。
“姑,这婚我离定了!”
“这就对了。”林女士见她不再哭泣,担忧的心放下了一些,“李子现在是省长,四儿的岳父是首长,你怕什么!”
“那样,他就该不愿意了。”林伊人惴惴不安的问,“到时候,我该怎么办?”难怪外面有了孩子还和她这黄脸婆过下去,姑姑不说她还真想不到,拖这些年有可能是因为表弟。
“你只说这些东西是别人寄到你们家的。”李亦仪收起散落的照片,“我复印一份,回头你带回去,然后闹着离婚。他如果讲条件,你说拿所有财产当离婚的封口费。”
“这样行吗?”林女士怀疑了,能从小小的老师坐到大学校长,外面有个家还能瞒得滴水不漏,“别吭你姐!”
“没事,如果他不愿意,你就嚷着要来找我,或者法院。”要不是怕这表姐后悔,哪用的这么麻烦。
“李子,别的话姐也不说了,我只代你侄子侄女谢谢你!”接过用普通信封装着的复印件,林伊人满脸泪水的出了省大院。
“小亦,常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你这手够快啊。”见人走了江耀才出来,就怕触了林伊人的脸面。
“八斤这么重,你抱着不累吗。”接过娃娃李亦仪看到沉默不语的爹娘,“你们难过什么,如果咱们是普通人家,伊人表姐早已是下堂妇,现在应该庆幸。”
“不是。只是想着伊人为了他,同你舅舅闹腾出国深造。你说说两人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没了…”怎么都不可思议,“都是他当副校长当的,好好的人被迷了心了,还有那个狐狸精!”
“妈,其实还是那男人的事,怎么就没人找我。”李亦仪显摆的指了指自己,“什么样的都不敢近身。”
“你?”林女士见他点头,“我都不想说你。”眼一横,“阿耀脖子上那消不掉的红痕,狗啃的?!”
“妈,你扯我干嘛。”见闭目养生的老爷子也睁开眼,江耀躲进了李亦仪身后,“你儿子就是属狗的!”
“阿仔,我是属蛇的。”李亦仪见娃娃居然睡了,把他放下。捞起肩上的人,“现在看来,这世上也就我一个好男人,你可要好好藏着!”
“李子!?”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只有他一个。
“爸,你别理他,人人都知李大少狂傲自大,最不要脸。同他计较,掉份!”说着抱起八斤,江耀踢了踢装死的人。
接到指令,李亦仪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林琳打量着狗腿的儿子,差点没吐出来,“这软骨的样还好意思显摆,真不嫌弃脸疼!”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写八斤的,可素可素,没刹住嗷嗷嗷
☆、第208章 暴乱
同表姐商量好之后;李亦仪就开始整顿教育界,随着一个副厅长下台。林伊人的丈夫开始了按时回家;已经认清他的真面目,林伊人再看到格外殷勤的人,甚是恶心。
由于李大少的施压;在该副厅长想要咬出那个男人的时候;办案的人员告知他此人省长会严惩,不过要过段时间。
隐约知道一点的人;瞬间改了话语;潜在意思无外乎在法庭上不会说出关于他的事。
等好些教育机关的人员落马,男人看到没有他的事;觉得是因为李亦仪没人敢往他身上泼“脏水”。越发自大的人;见一些和他有关的人都判了,固态萌发的去找小情儿。到了如今,即便多年的夫妻情分,此时的林伊人心里只有了冷。
在谈到离婚的时候,林伊人的预料果真没错,拿出一叠叠证据时,实在不舍李家这颗苍天大树,男人死活不同意。在伊人说出要去找李亦仪,男人又迫于李家的权势,怕被整到尘埃,一个阴雨密布的日子里,带着同天气一样的心情办了离婚证。
就那男人还只以为是有人看不惯他被庇佑,在想法算计他,一点也没想到所有的一切全是李亦仪的手笔。
男人刚刚潇洒一月,林伊人被李亦仪安排到京城一家事业单位时,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正在学校开会的男人被执法人员逮捕了,新年来临之际被判了无期徒刑立即执行。
好些和林伊人相熟的教师,在看到男人被判时他一双儿女都没露脸,只是微微摇头叹息自作孽不可活,也再次见识到了这位省长的手段。
随着佳节的临近,华夏民众都开始准备办年货,即便贵为省长的李亦仪也不例外。看着抓住他的手乱跳的娃娃,精力旺盛的让李大少微微皱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