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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问题?”新提上来的人不信了,“他们都是严格筛选的啊?”
听到这话江耀只是笑笑,看着男人,“你同他仔细说说,我回去了。”
江耀刚走出门,男人就把他亲自提上来的人骂了一顿,“先生以后再说什么,你只要照做就好。
别看先生的年龄大了,但是,他的记忆力惊人到过目不忘的地步,又是国际大满贯影帝,那些新人有没有在装,他比你我都清楚!”
“你怎么不早说。”他又不知那人有过人的本领。
“还要我说,二十个人的名字他只听一次就全记住了,这还要我说。”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徒弟,又给他上了一刻才放心去港城。
在男人到港城去的时候,港城的好些人也正打算往内地来。
由于李亦仪的敢打敢杀,又没人能阻止住他的步伐,看到华夏内部的干净,港城的商人最先忍不住了。
又看到一个行业接着一个行业被理顺,面对内地幅员辽阔的市场,能禁得起诱惑的,那就不是人而是李大少了。
被华夏内外无数人盯着的李大少此时正在沙漠的边缘。面对着时不时的沙尘暴,李亦仪不适的连打好些喷嚏。
“首长,您上车?”随行人员试探的说,“休息一下?”
“没事。”李亦仪拿掉口罩喘口气,便问,“每年的治沙工程款有批下来吗?”
“有,年年都有。”随行人员忙说,“从没拖延过!”
“为什么连片绿叶都看不到?”李亦仪打量着一望无际的沙漠,转身盯着当地的负责人,“款项被沙漠吞了?”
“首长…”有关单位的负责此刻恨不得从没出现在世上,豆大的汗水不听使唤的直往沙里去。
“走吧。”李亦仪让陪同他过来的人上车,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
李亦仪回去没到三天,那位负责人就被关了起来。这不是李亦仪指示的,但是,也没人敢等他发话,因为,到那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江耀看到李亦仪歪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到卧室拿张毯子给他搭上,随后到他的办公室,告诉秘书办的人,不是要紧的大事就去找廉杰。
办公室主任见江耀走了,摸着脑门对周围的人说,“我以为他过来干嘛呢。他难道不知道,只要首长回家,咱们是不会去打扰的吗 ?”
“主任,您不敢去就直说。”一个秘书撇撇嘴说,“搞的好像你多通情达理似的。再说了,人家先生过来说一声那是看的起咱。”
被属下噎到,主任眼一瞪,没等他发出威慑,周围的人一哄而散。无端被嘲弄的人不禁反思起来,他刚才有说不敬的话吗。
正在盯着李亦仪睡颜看的人是不会知道,那些办公人员是多么的维护他。见他不舒服的动了一下,江耀想了想伸出胳膊,准备把李亦仪抱起来。
可是,有些事不是想就能实现的。别看李亦仪平常抱江耀像抱个小孩一样,但是,江耀还真抱不起同他不差多少的人。
“阿仔,你在干嘛?”感觉到沙发有些咯人,李亦仪揉了揉眼,把咯人的东西拿出来。“怎么是你的手?”
“我也想睡觉,可是,沙发都被你占了。”见他还没清醒,江耀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准备做什么。
“到床上去。”正在模糊的李大少哪有脑子多想,“怎么没叫醒我?”
“不想打扰你。”
江耀本以为自己不会睡着,谁知等他醒来八斤都已经放学了。
“阿仔,洗洗脸,咱们吃饭。”说完话李亦仪继续教八斤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听到客厅里叽里呱啦的声音,江耀已经习惯了李亦仪时不时蹦出的来鸟语。“你做的饭?”
“对,全是你爱吃的。”见江耀出来,李亦仪就让八斤去洗手。
“伯伯,你什么时候能做一些我爱吃的啊?” 八斤甩着手上的水,满脸希翼的盯着李亦仪。
“娃娃,我爱吃的你不喜欢吗?”
“啊?”八斤爬到椅子上,看了看排骨、鸡翅和蒸蛋,绕头了,“怎么都是我爱吃的?”
看到小孩疑惑的样,江耀笑了,“快点吃,吃好了我带你玩去。”
“大大?”筷子上的肉掉了八斤都不知道,“真的?”
“真的!”江耀又帮他夹一根小排,“咱们打球去。”
“这院里可没人和你们一块玩。”李亦仪提醒道,“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太!”
“你不是人吗?”江耀白了他一眼,摸了摸八斤的小脑袋,“娃娃,你伯伯最讨厌!”
李亦仪看着点头支持的小孩,哼了一声。
不过,等吃过饭,李亦仪照样抱着篮球跟着两人去了健身场。
这天,江耀刚把放假的八斤送到李园,还没坐下就被秦右拉去书房。
“阿耀,让李子收手吧,我公司里的大小艺人,被他整一大半了。”
“不是小亦。”他已经问过了。
“知道不知他,我公司里的人李子还看不上。”能得李大少一眼的也就丹尼他们。
“那你找他干嘛?”江耀疑惑了。
“现在我一到公司就被那些艺人堵住,出门就被同行堵着,只要我露头,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哭。”这三个月水深火热的日子,整的他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我这还没死呢。”
“他们为什么对着你哭?”江耀纳罕了,“你又挖别人墙角了?”
“别装傻!”他可没有李大少的好耐性,“再继续下去,可就没人愿意演戏唱歌了,让民众天天看你们两口子的脸!?”
“说话真难听!”江耀故作为难,“要不,回头我问问。”
“别给我打官腔,回去就同他说。”李大少洗内部的时候,怕自己成了光杆司令都知道悠着点,怎么就没想到他也会光杆。
江耀回到华夏园就去找李亦仪,到的时候他正廉杰讨论工作。看到直接推门进来的人,廉杰就要呵斥,一见是他便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别,廉总理,你等一下。”面对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叔”这个称呼,江耀实在是叫不出口。
“你找我?”廉杰用手指着自己,“有事?”
“那个,怎么说呢。”江耀看了看噙着淡笑的李大少,想了想,一字不拉的把秦右的话叙述了一遍,“还有,网路上的风气本来就不好,现在都成了一片黑。”
“阿仔,秦右拽你哪支胳膊了?”李亦仪伸手把人拉到怀里,“哪一个?”
“李亦仪!”这人怎么就不会看场合呢,“有没有听到我说的?!”
“廉叔,就按刚才咱们讨论的。”李亦仪摆摆手,让看他笑话的人出去。
“小亦?”江耀看着放在他腰间的手,瞪着批示文件的人,“你不想搭理我就松开我。”
“阿仔,咱不能一听别人说什么就开始着急上火,知道吗?”在江耀脸颊上亲了亲,李亦仪继续说,“即便收网也要有个时机。不然,治标不治本。”
最近几年的恶性竞争导致出了群魔乱舞的景象,那些人如果不知道怕,再严的行规也阻挡不了利益的步伐。
“那,这段时间是?”看到李亦仪皱眉,江耀后知后觉的又错了。
“新的法规正在作最后的校对,一个多月就颁布。”李亦仪环着江耀的胳膊紧了紧,“阿仔,你要记得,有时候有些事情任其发展,是因为时机没到!”
“下次不会了。”江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每出现什么大的事情,他总忍不住担忧。
223
自那次过后,江耀到李园看望父母的时候;也不再说关于李亦仪的事。即便古老问起;江耀也总是说他只顾的玩;李亦仪都在做什么,他真不清楚。
几次下来,江耀的心静了,也找回了李亦仪登顶之前的那份从容。
李亦仪回到家果然看到江耀在玩;“阿仔;游戏关了,去换衣服;咱们出去。”
“到哪里去;”江耀不舍的看了看桌面上挥动的小人,“能等一会儿吗,”
“不能!”把人拉起了,李亦仪推了推他,“快点,换好衣服就会升一级。”
见李亦仪愿意帮他打,江耀风一般的跑向衣帽间。穿戴齐整后就火急火燎的问,“升级了吗?”
“升级了,走吧!”当他真是神呢,两分钟就能升一级。
“你怎么关上了?咱们去哪里?”
“参加运动会的运动员都回来了,咱们去看看那些为国争光的好儿郎们。”没想到这次运动会的得金数不但第一,还把第二甩在一街外。看来,去年的整顿真没有白忙活。
见李亦仪一个人偷乐,江耀揉了揉他的脸,“瞧你高兴的。”
“你不高兴?”
“比不上你。”一向以冷示人的李大少的脸上都开出了花,他笑的再大声也比不上啊。
回来的时候,两人笑不出来了。江耀想了想,才说,“小亦,我感觉好些运动员笑的很勉强?”
“是在和你交谈的时候吗?”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怪异,只是说不上来。
“不是。是你说希望他们到大学里深造的时候。”这不是好事吗。
“我让人去查查。”见他皱眉,李亦仪便说,“八斤快开学了,他的房间要重新装修一下,以前的是幼儿房,现在十岁了。”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咱家八斤都快成大孩子了。”
见江耀掰着手指算计该如何装修房子,李亦仪同前面的秘书打个手势。两人回家的时候,秘书便去查探他们所关心的事情。
在江耀忙着装修的时候,国家办开始对别的产业动手了。
由于近两年的大力整顿,有些行业虽然乱了一段时间,但是,财政部的收入并没有少,还增多了许多。
在一般的科技人员都能保护自己的研究成果时,李亦仪终于腾出空来排兵布阵。
把几个弟弟都安排到天南海北之后,紧接着就是一年一度的民主大会。
会上李亦仪直接说出他的计划,提到环境问题时,下面的人刚说难度大,就被已是省长的贺市长反驳了回来。接着,贺省长语气恭敬的说,全听首长的。
如此的话自然惹了好些人暗自嗤笑,抱大腿也不是这个抱法。没等那些人的笑容下去,贺省长便点出了李亦仪是京城大学环境工程系的高材生,双学位也涌到了与会人员所有人的脑袋里。
自这个插曲过会,再也没人反驳李亦仪的决策。不是怕他算账,而是怕说错了。出国访问都不带翻译,谁知还有什么是他们这位变态的领导不懂的。
见李亦仪有闲工夫拖地,江耀稀奇了,“小亦,你今儿居然没有跑走?”
“说什么呢。”李亦仪哭笑不得的说,“会议不是刚结束吗,到你嘴里就全变了。”
“你说是就是吧。”江耀大度的不与他计较,“再过四天就是新年了,一转眼到了二零一三年,真快!”十年了。
“年后再出台一些法规,以后就不忙了。”这两年实在是太忙碌,他有的时候真的很不称职。
“小亦,现在的法律已经是世界是最严密的,你还要出?”江耀不敢置信了,“你会被骂的。”
“有人赞吗?”
“呃,赞的人肯定比骂的人多。”法律再如何改,对普通的民众的影响都不大。因为,普通人的里面,有的甚至一辈子都不会碰到。
见他发呆,李亦仪笑了,“宝啊,网路上的东西你少看。有些人的有些言论,只是无病j□j。”
“知道了。对了,你有没有把那批骄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