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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发呆,李亦仪笑了,“宝啊,网路上的东西你少看。有些人的有些言论,只是无病j□j。”
“知道了。对了,你有没有把那批骄子的事解决好?”
“你当我是三头六臂呢。”要不是他的脑袋转的快,哪有现在的闲工夫。
话虽然是这样说,李亦仪依旧放下拖把去找手机。让秘书把整理出来的资料送过来。
看到上面的东西,原来是那些人每天只知道训练,好些人连高中课本都没碰过,难怪会对大学怯。
接着,李亦仪就打电话交代下面,华夏不需要连华夏二字都不会写的运动员。
挂上电话李亦仪搂着身边的人,“阿仔,还有问题吗?”
“没了。”李大少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小亦,我们出去逛逛吧。”自从住进华夏园,两年了,他们从没有单独出去过一次。以前在川南,半个月就会去逛一次。真是有得必有失。
见他神游天外,李亦仪去拿围巾口罩,“走吧”
江耀见李亦仪准备自己开车,“外面会不会堵车?”
“都还没放假,咱们赶在下班前回来。”李亦仪让警卫们远远的在后面跟着,没有他的指令不准近身之类的。
“小亦,咱们去那个私家菜菜馆。”最后一次去吃还是和丹尼他们,一晃二十年多去了。
“还有吗?”李亦仪稀奇了。
“咱们去找找,反正你下午没事。”希望还能找到记忆中的味道。
只要江耀想的,李亦仪没有不从的。凭着记忆找到了多年前的破败胡同所在地,打量着四周耸立的高楼,“阿仔,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我去找人问问。”江耀戴好口罩,下车就找年龄比较大的人。李亦仪听到他管一个五十来岁的人叫大爷,差点没笑喷。
咳了一声,李亦仪才问,“阿仔,那个菜馆还存在吗?”
“还在,就去前面不远处挂红灯笼的那家,快点,我饿了。”中午吃个半饱果然是正确的。
迎宾的服务员看到气宇轩昂的两人,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面容,但是,单凭那无言的尊贵,服务员很是恭敬的走到两人面前,“请问,您们是用餐吗?”
“当然了。”不用餐来这里干嘛,李亦仪看了挡着路的人,“有什么问题?”
“请问,您们是这里的会员吗?”不是会员让他看看脸也行,来这里的好多人都是凭着脸进去的。
“会员是什么?”李亦仪在江耀耳边低声的问,“阿仔,你问清楚了吗?”
“看我的。”江耀知道李亦仪在某些方面很白痴,便开口说,“我们是朋友介绍的,没有会员卡不能进去吗?”
“不好意思,因为咱们这里包间有限,都是紧着会员来的。”服务员依旧恭敬的说,“不过,只要成为咱们这私家菜馆的会员就可以了。”
“那你带我们去办会员卡。”江耀眼神示意李亦仪别吭声,“都有什么规定吗?”
“没什么。只要最低消费八百八十八,缴纳八千八百八的会费就可以了。”
“这会费是什么?”江耀好奇了。怎么两年不出来,再一出来世界都变了。
“您以后退会,会费会还给您的。”服务员说着话递给江耀一张表格,“您是一人入会还是两人都要呢?”
“我一人吧。”江耀刚想写字,看到旁边的电脑,“能先吃饭吗,毕竟我们以前没来过。”
“可以。”服务员带着两人到包间走去,边说,“您二位来的巧,现在没人过来,等到了晚上,可就被位子了。”
“生意很火爆?”江耀打量着四方大桌和一旁的罗汉床,果然够私家的。
服务员见他感兴趣,显摆道,“特别火爆,您二位看着就不简单,您放心吧,咱们这边的保密一流…”
“不好意思,你能让我们看看菜单吗?”江耀忙打断滔滔不绝的人。
“可以!”服务员找来菜单,等江耀在选好,很懂规矩的出去了。
看到门关上了,江耀趴在李亦仪耳边,“小亦,这里说话方便吗?”
“没事。”刚进门他就查看一遍了。
“你说服务员话里的不简单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和楚云的那个酒店一样呗。”听到敲门声,李亦仪拉着他坐好才让人进来。
上菜的服务员见两人的口罩还没拿下,面不改色放下碗碟就出去,可见是见怪不怪了。
江耀看着四个精致菜碟,两个小汤碗,用筷子使劲翻了翻,“又没人参鱼翅啊,怎么能要三个八?”一尝味道,的确是和酒店里的不一样,但是,也没李大少做的好吃啊。
见他不乐,李亦仪笑了,“吃的就是原汁原味,你还想着什么呢。不过,价格的确高了。”
“早知道就不进来了。”摸着闹腾的肚子,江耀再次拿起筷子,“我一定要看看都是什么人过来,也太烧钱了。”
“吃的就是钱。”抬起手腕,李亦仪见才四点,“阿仔,你慢慢的吃。”
“可是,我饿啊。”一个碟子里没有二两菜,怎么可能吃到天黑。
“那你好好的吃吧。然后让服务员送些茶果,留用来消磨时间?”
“小亦,你不吃吗?”江耀见他的筷子只动了一下,“快点,过一会儿就凉了?”
“我不饿。”这几个菜还不够他家阿仔一人吃的,他吃空气啊。
没想到李亦仪这次会说假话,江耀以为中午他在国宴上吃饱了。等李亦仪喝水喝饱了,门外也传来了陆陆续续的走动声。
“咱们出去看看?”这家菜馆应该到了忙碌的时候。
“走吧。”李亦仪帮江耀把口罩戴好,又把他脖子上的围巾系好,“等一下看到什么都不准多说。”
“知道。”他又不是真傻,只是喜欢偶尔装傻。
两人刚出门,严实的装扮就引来多人的侧目,不过,看他们把自己捂得这么秘,也都是了解的笑了笑。
走到大厅,李亦仪淡定不了。原来,来这里消费的正是从各地过来开会的人员。
没想到他们滞留到现在,难怪服务员敢用肯定的语气猜他们不简单。
感觉到李亦仪身上一冷,江耀拍了拍他的肩,付好帐也没办那所谓的会员,拽着身边人的胳膊就往外奔。
“你刚才怎么了?”见他神不附体,江耀也没敢让他开车,“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
“阿仔,你还记得两年前把楚云的一个酒店关了的事?”躺在靠背上,李亦仪长叹一口气,“那时候关了一些高档会馆,我也知道那样做纯是让自己眼里舒服。”
“刚才那些人都是?”江耀不信了,那边的消费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如果没有明耀的分红和他的版税,只凭着李亦仪的工资过日子,他们也不敢到那种地方去。
“不说这个了,我已经让人通知有关部门。”一窝端最好了。
“小亦,这里的糟心事真多。”江耀无力了。“以后不出去了,金丝雀什么的真不错。”
“我以为你该习惯了。”李亦仪被江耀那无奈的话逗笑了,“想这么多干嘛,尽最大的努力就好了。”圣人都不是完人,何况在这物欲横流凡尘呢。
“难怪你都变老了。”伸手揉了揉李亦仪眼角的尾纹,“真辛苦!”
他选择的,何谈苦。李亦仪没有理会江耀的一时的所感,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饭。
闻到厨房里的香味,江耀摸了摸肚子,“小亦,三个八居然没吃饱?”
“我只煮了面。”天气太冷,李亦仪也懒得折腾。“你想吃什么?”
“吃你!”江耀趴在李亦仪肩上,打量着色香味俱全的面条,“小亦,你这一碗面可以卖四个八。”
“你想让我做给别人吃吗。”李亦仪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能吃多少?”
“一大碗!”
“我只做一大碗。”看了看锅里的面条,李亦仪扭过头说,“要不,你别吃了?”
“要不,你今晚睡客房?”江耀绝口不提吃,只是抱着胳膊打量着李亦仪。
“阿仔,你可真狠心。现在我在你心里,居然抵不上一碗面。”李亦仪语气凄苦,依旧把碗奉到江耀手里。
看着狗腿至极的人,江耀笑了,这人还真会接戏。
李大少这位满肚子心眼的人自然知道爱人是在开玩笑。但是,被执法人员以协助调查的名义带走的众人,以为是被开玩笑了,其实,真没开玩笑。
在那些人紧张不安,京城的坊间又被清洗一番的时候,新年悄然已过。随着二零一三年的春天的到来,李亦仪作为华夏的首长已满两年了。
在这两年间,民众已经习惯了李亦仪那张人神共愤的俊颜,也不再时不时的对他的脸流哈喇子了。
华夏以外的人也已经了解了这位年轻的首脑的执政方式,可是,事事无完美,无论何时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和谐的。
在夏天的脚步悄然临近的时候,由于李亦仪对国家企业的整理,华夏的经济真的动荡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有些自大的夜郎,开始不安分了。按照以往,面对边境的小打小闹,宽宏大量的华夏是不会理会它们的。
夜郎们也算准了即便冒犯华夏,到时候也只是打打口水仗而已。可是,他们却没算准李亦仪,碰到李大少这样的存在,它们只能把牙齿往肚子里咽。
却说那天晚上,李亦仪正准备同江耀大战三百回合,正在关键的时候,手机响了。面对江耀的调侃,李大少盯着耸立的小兄弟接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说有个外国的轮船在领海边晃悠,憋着火的李亦仪气了,直接说,只要过了线,就击沉它。交代好之后,李亦仪又同外交人员联系,一定要把握着风向。
江耀看着他那憋屈的脸,浑然不记得刚才李亦仪都说了什么,“小亦,还来吗?”
“来!”李亦仪果断的把手机关上。到嘴的肉再不吃,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呢。
在夫夫俩恩爱的时候,某国的一艘军舰被击沉了,还没等该国反应过来,外交官们就发出消息。直言,在华夏的领海里突然发现无名的军舰,为了华夏渔民的安全,只能先击沉。
末了还配上图片,希望有人认领该船,他们好向受惊的民众交代。
此言一出,别说民众乐了,连李亦仪自己看了也乐了。而某夜郎却哭了,哭还不敢流眼泪,不但不敢流眼泪,还要把爪牙全部都收回来。
就在民众大乐之时,接下来的事更让他们乐了。
此时,经济改革引发的震动还在持续,民众都以为李亦仪要喊停的时候,朱一鸣一众找到了江耀。
如今的朱一鸣和韩光凌都不再是当年的二世祖,连李亦仪都登顶了,本就出身不俗的几人,如今自然不俗。
韩光凌打量着嘴角含笑的人,心里羡慕,“阿耀,你这长脸到底花了多少银子?”
“你去问小亦,他那张脸花了多少银子。”他是逆生长,可惜这话不能说。
“说起你家那口子,我们还真该说说他。”朱一鸣无奈的摇着头,“轰轰烈烈的折腾了三个多月,还没消停。他想怎么改,直接说就是了,我们一定好好配合。”
看着手握国家重要资源的几人,江耀笑着说,“你们只要表示支持就好了,其他的,小亦有计划。”李亦仪手里能人无数,要不是怕给民众带来不好,他怎么可能会用水磨的功夫。
“我们怎么支持?”杨淳纳罕了。
“稳住手下的人,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