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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石晨辉直接傻眼了,感情还真不是镀金,难道是这位输了所以才出现在这儿吗。(不得不说古上校侬真相了)
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李老拨了一个电话,“侦察部队已经出发了,带队的是石晨辉。”
只听电话那边吼道,“老李,够意思啊。”
李老拿着电话无奈的开口,“姓闫的,我跟你说,这次去的都是我的精兵,回来的时候一个也不能少。”
“呵呵,说笑了不是,打仗哪有不牺牲的。”闫世昶浑不在意的说。
“你不是一直眼馋我的侦察部队的兵过硬吗,唯一一个全能兵也去了。”李老说到这就想到今早孙子那气愤的脸。他也不想,可是谁让他是李家现任的当家人,又找了男人。届时他的几个侄子家不会有意见,可是李家没出五服的旁支还有很多,他即使再能耐也不会所有人都服从他的,要是李亦仪从军队里面转一圈就不一样了。(不能不说李老的深谋远虑呀。)
“真的?”闫世昶不信的问,军队这两年全军军人大比的时候,无论哪项的头名都被京城军区的官兵夺去,而全能兵会是怎样,还是侦查兵里的全能,闫世昶真的不知道。
“真的,名字叫李仪,他其实不属于军队的人,我答应他两年后就回来。”
“啊?不是军队的人?”难不成还是特工,不对,“李仪?李家人?”
“对,才二十来岁,年轻气盛,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我还是使计把他弄去的,能不能听你的就和我没关系了。”李老干脆的说。
闫世昶听到耳边毫不在意,二十来岁毛还没长齐,来了还能翻出他的手心,“知道啦。”
李老听出他的敷衍,“两年后他必须完整无缺的回来,李仪一人可敌一个集团军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闫世昶没想到电话那端的人这么严肃,没听说李家小辈里出个这么人物呀,不过还是认真的说让他放心。
在李亦仪所在的京城军区的部队到来时候亲自去了迎接。先不说这批军人里有全国最好的侦查部队,就是李弘右夸口说其中一人值一个集团军他也要去看看。
听到古晨辉介绍李仪届时会直接听他这个东线作战总指挥的,而且跟着李仪的五人也只听李仪的调遣时,闫世昶叫了李仪出列。
“你就是李仪?”闫世昶问眼前比他还要高稍显清瘦的年轻人,这就是一个集团军吗。
“是。”李亦仪利落的行了个军礼答道。
“那你有什么问题或需要可以和我说,我让人准备。”闫世昶弄不清面前人是不是真的这么值价,可是能被李弘右那老小子看重的人应该不会是脓包。
“好的,这是清单,我希望晚饭前拿到。”李亦仪把在来的路上在听古晨辉讲解前方具体情况是写下的那出来。
“你们去休息吧。”闫世昶看也没看就把接过来的纸装的兜里,又对面前的军人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截获
走到办公室闫世昶掏出纸只见上面写着几把不同型号的短枪和长枪,还有匕首,看了一会儿闫世昶也没整明白就让警卫员去安排在晚饭前务必送到李仪手里。
而江耀在拍好一场戏的时候就被蒋立正开车送回家了。
不是江耀表演的不好而是在剧组表现的太好,要不是早上看到他的眼睛红肿,蒋立正也不会知道他是在强颜欢笑,“你应该相信大少,我和周凯十一个都不是大少的对手,他绝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是去打仗。”李亦仪有多大本事他比李老都清楚,可是那又怎样。
“大少的枪法也不是一般的兵可以比的,即使为了你,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蒋立正起身到厨房帮他倒杯温水。
“你早就知道?”江耀接过杯子问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
“知道,在李园的时候就知道,不知道也就小孩自己。”蒋立正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江耀也没说什么,“你不用担心我,你要是接到什么好的剧本,就拿给我看看,但是绝不能有亲热的戏。”
“吻戏也不行吗?”江耀以前的戏要么是正剧,要么就是打戏,他以前没拍吻戏,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呀。
“不行,小亦虽然没说,可是他的洁癖很严重,我知道的。”他有时也会有意闹他说会有吻戏或激情戏,虽然李亦仪说不计较,可是他那微闪的眸子还是说明了他的不情愿。
蒋立正在江耀正式发唱片的时候就渐渐打入这个圈子,自从这一年多来见过太多形形j□j的人,越发觉得他可以说是这个圈子里的奇葩。
不酗酒不逛夜店,就是烟,在李亦仪过来的时候也从不抽。晚上按时休息,唯有的休闲要么是和朋友去喝茶要么就是和方梅华几人逛街,或着他们几人在家垒长城。即使普通人也没这么简单的生活。这也许就是被李家的天之骄子一眼看上的原因吧。
闫世昶见警卫员回来向他报告,就问,“东西亲自送到了?”
“是!”
闫世昶见警卫员还站在那“有事?”
“那个叫李仪的是和古晨辉上校住在一起的。”警卫员怪异的说。
“怎么?”闫世昶示意他不用顾忌。
“我去的时候古上校正在给那个李仪洗衣服。”
“行了,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闫世昶摆摆手让他出去,难不成真是国家特殊人才,不然一个上校没必要照顾一个没有任何军衔的兵。
“大少,你这是干嘛?”古晨辉把两人脱下的军装晾好就回房间里。
“你看,这三把枪是从新组装的,试试怎么样?”李亦仪说着推过面前的几把短枪,然后又把几架狙击枪都拆了,“以后别叫大少。”
“哦,好。”古晨辉不在意的说,然后有把面前的几把枪都试了一边,“这用起来感觉比原来轻巧了,就只是这样吗?”
“射程是原来的一点五倍。”李亦仪头也不抬,“再弄几把来,我给他们五个一人组装一套,你要是要的话,也成。”
听到那淡然的口气古晨辉目瞪口呆的看着继续摆弄着狙击枪的人,只是换换零件就一点五倍,“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还可以这样?”这人经常去部队,京城军区少校以上的人没有几个不认识他的。
“我不乐意,老爷子整日算计我,上次为了你们的什么锻炼身体的计划我在你们那里窝了快一个月,黑天白夜的计算才把计划弄好,这次又把我诓到这里来。”李亦仪完成手里的最后一个动作就去看放在桌子上的匕首。
古晨辉看向拿着匕首比划的人,合着自从去年他们这些人每天被练的像死狗一样,还是出自这位的手。他们还在说不知道是哪个神经将军弄出的整人计划。自那以后每天都是按照新发的训练计划来,整了这么久合着是这位写的,现在他该为以前惨无人道的日子报仇吗。
“古晨辉,把这个交给这边的兵工厂,我要在最短的时间拿到上面所画的匕首和弓弩。”李亦仪把两张刚画好的纸递给游神的人。
“立正,今天我自己去片场了。”江耀起来简单的吃好早饭就去敲对面的门。
说了就下楼了,等他走远了蒋立正还摸不着头脑呢,昨天要死不活的人今天就容光焕发了,这调节的也太快了吧。
其实蒋立正不知道的是江耀透过在李亦仪元神空间里的魂魄,见到了让他担心的人,昨夜李亦仪在空间里陪他看了一夜的风景。
虽然只是空间里的一角,可是那样也让江耀很开心,以前可从不陪他,就那每每还说那里是他创造的有什么好看的。
在李亦仪前线出任务的时候,江耀也往返京城几次,有时会带着小孩满京城胡同的钻,有时会和岳明聊天,把他以前听说的管理知识对他说。
江耀虽然不会做生意,可是为了有个休闲地方他也开过餐厅自然也有做过市场了解。那些意见或者建议自己不知有用与否,但是就像李亦仪曾说过的,多了解总比不知道的好。
这天李亦仪和他的五个战友解决掉一支想偷袭的小分队,满身是血的回到营地,吓得正在安排任务的古晨辉白了脸,这个祖宗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吓人,他要是真有点问题,那他也不用回京了。
“孙区乐的胳膊伤了,找人送他去包扎,我没事。”李亦仪直接从他身边走开。
“还挂彩了,今天你们又解决几个?”古晨辉问他。
“二十人,头自己一次就敲晕三个。”一脚踢一个,还有一个直接被他踹晕,动作真是特么太帅了。
“行了,别每次都弄得这么吓人。”一脸血还好意思得瑟。
“团长,这些是从那些人身上搜来的,头说你有用。”随即递给古晨辉一包东西,“头说,你最好去找闫司令。”
看到见怀里的东西古晨辉,好奇道“你们头看过?”
“嗯,他好像还说一句什么狼子野心。”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是在看过这些东西的时候说的。
一听这话古晨辉也顾不得和这几人侃了,开着吉普就直奔总指挥部,“司令,快看!”
闫世昶打卡用衣服包着的东西,“这是哪里来的?”手上拿着一个肩章。
“李仪他们截获的,说有用。”古晨辉不理解为什么司令只拿着一个肩章。
“警卫员把指挥部的人都叫来,把情报员也找来。”闫司令安排好就让古晨辉坐下,“小古呀,你给我说说那个李仪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军人呀。”古晨辉端端正正的对首长交代道。
“少别糊弄我,这可是这个月的第五批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着让他看手里的肩章,“这是敌国少将的肩章,这种肩章只有他们内部知道,所以你不认识很正常,什么样的军人连敌国内部的事情都知道呀?”闫世昶好笑的问,还给他打马虎眼。
“我真不知道,我们司令直接带来的,要我好好照顾他。”古晨辉面不改色的说,他这一个月跟李亦仪别的没学的到,可是这说话从来都是真真假假的技术却学个门清。
“真不知道?”闫世昶不死心的问。
“真不知道,他是我们启程的时候从司令的车上下来,然后就直接过来这边的。”他说的的确事实,他们司令的孙子去部队不坐他的车还坐谁的车。
闫司令见人都过来了,可又问不出什么只得让古晨辉先出去。
早上江耀意识是在李大少空间里醒来的时候,元神告诉他李亦仪在校场,江耀便收回了意识起床刷牙洗脸,喝着牛奶敲着对面的门对蒋立正说他有事不出去了。
吃过简单的早饭,到书房坐到钢琴前一口气把昨晚的思绪谱了出来,看手上欢快愉悦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这是在那空间里得到的灵感,江耀思索了好一会就叫“祥和”吧,虽然他从没作过这类欢快的曲子,可是真的只有这个名字极合适呢,鸟语花鸣,万物祥和,好像每株仙草都在表示它们是欢愉的。
看了看手上的曲谱,谁说世上没有极乐世界,李亦仪的空间里就是呀。要不是极乐世界有不好的意思,他真想让手里的曲子叫这个名字。
鸟儿歌唱,草儿舞蹈,风儿柔和,连阳光都是温柔的,想着那里就让人心旷神怡,江耀起身伸个懒腰,坐的时间太久了。把曲谱收好便思索着什么时候试着把词填好,要是填出来就找李亦仪去,他也写不出,那这首曲子就不要词了,他们两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