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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了祁世天。”零撑着地板,缓缓站起来。“不过,主母被凌晨带走了。”
黎焰:“……”主母这称呼真的没问题吗?
“凌晨?”该隐倒是没在意称呼问题,听到“凌晨”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是说……‘我’的哥哥?”
“是的。”零回答,“那么需要零去把主母给带回来吗?”
“唔。”该隐沉吟了一会儿,“不,你带我去找凌晨。”
*****
“少爷,二少爷过来了,您是不是……?”
清晨阳光和煦,老管家很敬业地站在门外提醒,凌晨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银发青年安静的睡颜。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坐起身,提高音量应了一声:“知道了,先带二少爷去休息吧。”
“是。”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
凌晨拿过旁边的杯子,倒了点凉水在手上,然后拍了拍苏遥的脸颊:“苏遥,苏遥?该醒了。”
昨天下的禁制时间早就过了,他的宝贝也该醒过来了。
被凉水一激,苏遥清醒了那么一点,但还是有些迷糊,闭着眼睛拿开凌晨的手,“你干嘛?祁世天你真的好讨厌唉……”
凌晨脸色一僵,随即苦笑。算了,他也不能为了这个吃醋,苏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被掳来。虽然不想承认,但在这个空间里离他最近的的确是祁世天。
“别睡了,该起床了。”凌晨锲而不舍地唤道,“苏遥……”
终于,苏遥被他叫得不耐烦,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视线渐渐聚焦,然后……
“啊——怎么是你!”
这一大清早的太惊悚了吧!而且……嘶,这场景不太对啊,他不是应该在跟着黎焰去公寓的路上么?
“凌、凌晨……”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无视苏遥惊讶的目光,凌晨露出温润的笑容,“你有很多疑问,对吗?不急,你可以慢慢问,我会一个个回答的。”
至于他还在等待的“弟弟”?……呵呵。
苏遥慢慢地坐起身来,随后便注意到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情况,不由得脸色一红,瞪了凌晨一眼:“我要衣服!”
凌晨直起身,深深地看了苏遥一眼。苏遥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瞬间炸毛了:“看什么看啊!我不卖的!”
苏遥这也是急了,否则不会连“卖”这样的字眼都冲出了口。
“我没有侮辱的意思。”凌晨辩解着,乖乖去翻衣柜找衣服去了,“唔,你凑合着穿吧,我没特意准备。”
“没有侮辱的话那就管好你的眼睛。”苏遥没好气道,谁受得了一大清早就来这种惊吓啊。接住凌晨丢过来的衣服,苏遥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行,能穿。”
凌大少爷家的衣服自然不是便宜货,苏遥快速地穿好衣服,还算合身,便穿着拖鞋站在了地板上。目光瞥到了地上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某个东西的包装袋,这才注意到了空气中还没消散的、若有若无的某种味道,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再次看向凌晨,满眼都是戒备:“你……对不对?”
凌晨顿了顿,“……对,不错。”
“你……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个大男人还矫情个什么。”苏遥似乎是真的不打算计较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好吧,白色的?那是天使的审美吧,话说他现在喜欢黑色了……
“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面对苏遥的瞪视,凌晨很识相地将下面的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做都做过了,难道我还能把时间倒流回去当成一切都没发生不成?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死要活的。”
(伪)淡定帝很轻易地就淡定下来了,他现在又不是天使,哪有什么贞/操观念,地狱里生活都是非常糜/烂的。在地狱里的时候,他的活动地点就是二到四层地狱,每次去第二层地狱那群女妖或者男妖(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都热情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有点儿不能接受,但最后习惯了也就平常心对待了,至于那些求/合/体的……来一个拒绝一个就好了,帅哥美女看多了,他已经无感了,一点儿冲动都没有。
想到这个,苏遥内心泪流满面,他是不是太悲催了点儿?
在天堂那几千年禁/欲成了和尚,就差念一句阿弥陀佛了,他连DIY都没有过,苏遥觉得自己真是太乖了。
记得某唯恐天下不乱的天使长大人还提醒过他要早点破/处来着。苏遥一脸血,从此对某天使长见一次打一次,破/处泥煤,劳资破/处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迄今为止依旧光棍的老男人(?)狠狠诅咒某天使长永远都嫁不出去。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也太不在乎了吧。据说,被……那啥的男人都是觉得很屈辱,而且脾气很暴躁的。”
凌晨绝对不承认自己就是看中了苏遥的不在乎才敢对他下手的,如果苏遥是一般人的话……那是妥妥地拉仇恨值啊。
呃……大白天的讨论这个真的大丈夫?苏遥囧了,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迅速转移话题:“这是怎么回事?”
嘶,头发怎么变回来了?太吐艳这头银毛了,据说苏妹子十有八/九都是银毛,他也成了其中一员吗……咦,好像哪里不对?
凌晨并没有做过多的纠缠,顺着苏遥的话转移了话题,摆出茫然而无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
骚年你装的太假了啊!苏遥白了凌晨一眼:“懒得跟你说。你把我弄来的?”
“嗯。”凌晨点头,都到这份儿上了,他承认或者不承认都没什么大作用了,
而且,苏遥似乎还不知道他的现状呢……
“你手段够好。”凌晨收到了一枚白眼:“那你想干嘛?”
“你说呢?”
苏遥静默了一会儿。“好吧。”
QAQ麻麻救命,地球好口怕,人类好口怕,凌晨好口怕,深井冰也好口怕,我要回火星……
苏遥盯着凌晨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凌晨这货其实还没穿衣服,囧囧有神地瞪着光/腚/遛/鸟的某人:“穿衣服去!穿上衣服再继续说!”
“是是是,知道了。”苏遥这是逃避吧,按照他对苏遥的了解,等他穿好衣服之后什么也谈不了,不是被苏遥用来转移话题的废话淹没就是外面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这货已经完全忘记了还在等待他谈判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听完少年霜的十只兔子于是去搜相关的黑童话,恍然大悟了,哦,原来是杀兔子案,有点眼晕。
大兔子病了;
二兔子瞧;
三兔子买药;
四兔子熬;
五兔子死了;
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
八兔子埋;
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
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
九兔子说;
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借刀杀人简直太赞=…=咦,好像哪里不对?
☆、Chapter83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没等到凌晨过来的该隐不耐烦了,指甲划过如今已经变成天价的真皮沙发,留下一道长长的裂痕。对于他这种破坏性的行为,立在一旁的零和黎焰视而不见,老管家也只是眨了眨眼,早就见怪不怪了,话说他家二少爷破坏力总是不小来着。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该隐其实就是凌曦,老管家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察觉到此二少非彼二少。
“哥哥他怎么还没下来?又在干嘛呢。”该隐再次为沙发添上了一道裂口,“哥哥的事情可真多啊。”
老管家微微弯腰,暗红色眼眸、黑色燕尾服、白色手套还有那略显腹黑的笑容就像是在cos塞巴斯蒂安,给人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可能是昨晚闹得太晚了,又睡过去了吧,呵呵。”
零都看不下去了,这人纯属故意的吧,就是在膈应他家主人。
“还请阁下提早将你家主人给叫出来。”零也是一身执事装,与老管家两两对望,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十分吸人眼球,零妖孽媚丽,老管家虽略显苍老却腹黑,两个极端的类型就这么站着也让人侧目。如果这里有腐女的话,如果老管家年轻一点的话,说不定会把他俩配成CP。
“呵呵,阁下说笑了。身为管家,怎么可以管到主人头上?”
老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架眼镜,仔细地擦了擦,然后戴上,镜片很漫画感地白光一闪。
“哎呀呀,可是这样的话,我家主人会不耐烦的呀,万一把这里毁了可就不好了呢。”
零笑眯眯地说道,但有点脑子的都能听出来他的话中赤/裸/裸的威胁。
“啊,那可不行呢。身为管家的职责,就是保护好主人的家。”老管家推了推眼镜,暗红色的光芒在镜片后渐渐隐去。与之相反的是周围陡然增加的压力,房间内的摆设微微震动着,空气中甚至产生了实质化的白色气旋,凛冽如刀的风刮得人生疼。
当然,在场的“人”里,除了黎焰之外,都是若无其事的表情,该隐继续抓他的沙发,零依旧笑得妖孽,老管家单手抵在眼镜的框架上,露出深沉的笑。
“哦呀,非人类呢~”零似乎是兴奋了,说话时尾音完全扭曲了。
“身为少爷的管家,怎么可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
苏遥刚一下楼,听到的就是这句。他挑了挑眉,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片场了,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有种老管家正在cos某执事的错觉……看了一眼下面剑拔弩张的场景,苏遥表示自己还没活够。他有些郁闷地趴在楼梯扶手上,背后的六翼自然地收拢着,在灯光下留下一片暗色的阴影,犹如恶魔的爪牙一般,微微狰狞。
伸出食指在空中挥了挥,一连串的光点流连着滑下,苏遥咧嘴,露出尖尖的一对虎牙。动了动翅膀,他看向位于楼下大厅里的几个人,露出一个貌似友好(?)的微笑:
“……嗨。”
这句话就像是说出了某种类似于“咒立停”或者“统统石化”的魔咒(好像哪里不对),一切暴虐的气息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老管家转过身来,认真地鞠躬:“早安。”
在苏遥的笑容中,这位老人家很给力地拉上了自己的仇恨值:“夫人。”
………………
…………
……
苏遥的笑容僵住了:求时间转换器,阿瓦达索命也行。
老管家严肃表示,这不是某切片机电影的片场。
走错片场的某人终于又走了回来,苏遥露出温和有礼的笑容——这种笑容几乎在他的身上绝迹了:“您说笑了,我和凌晨一点关系都没有。哦……请问您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塞巴斯蒂安先生?”
虽然以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但用膝盖想苏遥也能猜出来这货是凌晨的管家。哦,瞧瞧,现在的管家都那么新潮吗?还玩起cos了?
“怎么会呢?在下只是少爷的管家罢了,普普通通的管家而已。”老管家用一种轻松而悠闲的语气说,镜片下的眼睛闪烁着漆黑的光泽。“哦,塞巴斯蒂安?在下不懂呢。”
“嗯,不懂也是,毕竟,您已经不年轻了,怎么会知道那些年轻人的东西?”
苏遥换了个姿势,靠着楼梯扶手,银发用丝带扎起来垂在胸前,配合身上的那身衣服就像个彬彬有礼的西方贵族。经过了天堂几千年的礼仪修习,这货看上去终于不那么屌丝了。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愚蠢的凡人永远都是都是愚蠢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