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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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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映辞幼时,她自知待他一般般,所以她不奢求阮映辞能以德报怨,顶多日后断绝交集,老死不相往来就是。
  如今他乍然成了真君,若不是因为家主的思虑,否则以她的自尊心,压根就拉不下脸来如此和颜悦色。
  而阮燕虹更要自尊。阮映辞成了天一道君的弟子时,她就沉不住性子,自毁前程地大闹了一顿。
  如今,本来阮映辞成了真君也就罢了,毕竟他远在归凤山,与阮家几乎没有来往,可家主偏偏把他叫了回来。只有一面对阮映辞,她就自觉难堪,自己的情绪过不去,就开始大闹。
  主母忽然道:“纵使你再怎么讨厌他,也还是得改口叫真君。你耿直也好,怎么样也好,这么大年纪了,必须得收收性子,忍过祭祀就好了。毕竟真君不会在阮家待久了的。”
  阮映辞如今涨身份了,自然不会久留阮家。祭祀大典一过,这尊大佛也就走了。
  她教育女儿,道:“我不求你与真君打好关系,只求你别再惹事就行。家主在这事上可不会在宠着你了,刑房那是什么地方。你进去了就是一生的污点,到时候被旁支紧咬着不放。”
  “昨日将阮飞鸿查了个彻底后,旁支蠢蠢欲动,而家主也跟我说……”她还是怕伤了女儿的自尊心,便将剩下的话藏了起来,“我和你父亲也是为你好,我也不求你争什么,但求你此生无恙啊。”
  此话将阮燕虹一点就炸,胸膛里的怒火要爆裂,尖叫,“父亲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要培养季枭那小杂种?这个阮家是我的,凭什么要让那小杂种跟我争?”
  主母算是冷静之人,见女儿这样,霎时就冷静不起来了,“怎么?你还要如何?把家主之位传给你,你能挡得住旁支的刁难吗?到时候我与你父亲都不在了,你还能撑得住?”
  她拍桌,“你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不和季枭搞好关系,还想着时时刻刻害他!!!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要收季枭吗?你怕还真以为他不爱你,他把季枭扶上位,不过是想让他对付旁支那些人!!你不思你父亲的好,还处处与他作对,你是也想把我给气死吗?”
  母女两人不欢而散,显然阮燕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气冲冲地回了自己院子,锁门,谁也不见。而主母呵斥完后,却是有些后悔。
  客房,阮映辞在屋内静养,却见久不现身的家主突然过来了。
  家主象征性地叩门后,直接跨过门槛进来了。阮映辞挑眉。
  家主一来便直奔主题,“听说你昨日去了江家。”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阮映辞手持书卷,压根就没想理人。
  可家主这般气势汹汹地,也惹得他无心思看书了。
  他半晌后才回答:“对。”
  可立马就问了家主一个问题,“江文祺是谁?”
  他心中有疑惑,但没人求证,如今家主来了,也好,解惑。
  家主突然被问,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许久后,他才道:“是与直系关系最好的一支旁系的后辈,与江家双生子同辈,听说三人关系非常好。”
  阮映辞沉思,“那支旁系和江家家主的关系如何?”
  家主不知真君为何如此问,但还是如实回答,“关系如何我不知道,但那支旁系的声望倒是极高。”
  ……
  世家大族,旁系直系历来都是争斗不断。
  阮映辞皱眉,忽感疲惫,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家主见真君突然不说话了,这才说自己想说的事情,“阮飞鸿犯了戒,乃阮家内部之事,如今他人却被城主接走了,怕是不大好吧?”
  阮映辞听此,冷笑,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全都怪罪他?
  “这与我何干?”
  家主被噎,当即就生了气,与阮燕虹的那气累加,可谓是要爆了。可他想说什么,却又只得憋着。
  他见跟真君整日腻在一起的季枭不在,便找了个话题,问:“季枭呢?”
  “家主找他作甚?”阮映辞想到季枭前夜失踪的事情,只觉心中藏了股戾气,讽刺道:“家主还是仔细看着阮燕虹为好!!!”
  一句话,将家主接下来的话堵死。说实话,连他自己都对女儿怀疑,或许这是他忌惮真君的势力,毕竟实力说明了一切。
  他见阮映辞不再理会自己,一时难堪,也就退出了客房。
  明日祭祀,阮映辞将以暂代长老的身份主持,但此刻,他却无端感觉有些不安。
  他甩头,抛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想着自己丹田还未完全恢复,便开始打坐。
  然而运气还不到一周天,突然“砰~”的一声传来。却是季枭撞开客房的门,冲了进来。
  季枭一进来,就往内室奔,边跑边喊:“师父,快看。”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递给师父,道:“这是我从阮燕虹院子里的那颗榕树缝里拿出来的。”
  

  第41章

  阮映辞本是打坐; 却被季枭所说的话惊着了。他勉强收气,吐纳呼吸; 方才稳定体内真气。
  他下榻,道:“何事如此莽撞?”
  阮映辞话毕; 便见季枭递出一鎏金的胭脂盒子。
  他不明所以,不接盒子,也不说话,皱眉,只觉得季枭古怪的很。
  季枭跑去阮燕虹的院子里干什么?
  “师父……”季枭多少有点少儿心性,想要邀功,但见阮映辞无动于衷; 不禁泄了气。他打开盒子,道:“师父你看。”
  说着,他捏诀; 霎时,打开的胭脂盒里一股赤红的火焰燃起。
  随着这股火焰的燃气; 空气中浮现出几缕白烟。阮映辞顿感不适; 困倦袭来; 竟是忍不住要打哈欠。
  他为了避免在季枭面前做“打哈欠”那种掉份的事,于是堪堪制止这种生理反应。只是他眼角含泪,模样也不见得有多么仙道风骨。
  季枭暗笑阮映辞可爱; 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手中胭脂盒还在燃,他忽然问阮映辞,“师父; 你检查你体内看有无异样?”
  被这么一提醒,阮映辞才回神。这才注意到方才困倦袭来的感觉,它从脑子深处冒出来,拽着意识不断往下坠。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是眼神迷离,双膝发软,就恨不得立即就往床上倒,立即就睡死过去。
  师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季枭立即熄了火,却见胭脂盒中还剩下一半胭脂,胭脂红色胶状物,闻之无味,烧之却有一缕白烟。
  方才燃烧时,他并无多大感觉,却是阮映辞反应特别大,俨然是受了这东西极深的影响。
  他思及此,霎时就握紧了拳头,心口涌出一股戾气。
  到底是谁要害师父?
  阮映辞沉心。大反派呆在青鸾派深居简出,喜静避世,却不想还是有人要害他!!!
  师徒两人各有心思,相顾无言。阮映辞这次是真生气了,不怒自威。
  半晌后,他突然问季枭,“你是如何找到这秽物的?”
  “可不止四……”季枭顿了顿,要喊师兄委实有些憋屈。他将胭脂盒收回储物袋,继续道:“江羲岚嗅觉灵敏,我也是。”
  许是对阮映辞的安危担忧心切,这才下了狠心要找出幕后黑手。又许是思之如狂,总之季枭自己也不知怎么了,一想到阮映辞,一闻到他的气息,就止不住的躁动。
  尤其是靠近他的脖子,好像是能闻到血液的气味。
  他抛开脑子里那些旖旎的风光,指着床头放香炉的架子,专心道:“就是昨夜,那香炉半夜自燃,无色无味,却是有缕白烟。我当时喝桃花酿,正起劲,那缕白烟飘过来,我就一头栽倒在师父的床上了。尔后才察觉不对劲,于是将香炉拿走了。
  徒儿不想师父忧心,所以才撒了个谎。
  我一直怀疑阮燕虹,就去了她的院子,果不然,我亲眼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将胭脂盒子塞进榕树根的缝里面。”
  阮映辞越听,心便越发下沉。
  季枭再道:“师父昨夜是否感觉异样?还有您是不是觉得,自来了阮家后就变得越来越嗜睡?”
  阮映辞细想,这半月来,他都睡在客房,一日比一日睡得沉,还时常做噩梦!!!
  还有昨夜抽筋剥皮痛如刮骨的感觉,若如是梦,哪会有那么真实?郝然是沾了什么秽物之后才会有的感觉。
  季枭此时看着阮映辞,肃然道:“师父,你我虽还不是师徒,但那日徒儿只是被掳,师父就那般时常。而今,师父遭遇此事,找出幕后黑手,季枭义不容辞。”
  他上前握住师父的手,想抚平师父眉间的愁容,还不待他行动,就见师父推开了自己的手。
  季枭能有这番心思,阮映辞很是感动,但还是不习惯两人之间的亲昵。
  他忽然问季枭,“昨日我有意带你去看柯立新的尸体,对近来城中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
  季枭却是愣住了,他避开阮映辞的目光,低头,似做沉思状,但内心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
  莫非师父已经怀疑他……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阮映辞只当季枭年少、想不了那么深的问题,便转移了话题。
  他问:“可有证据证明这盒子就是阮燕虹的?”
  季枭暗暗松了口气,可听了师父的话后,一股怒气陡然而生。
  一个真君行事,还要什么证据!!!就冲着昨日阮燕虹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辱人的话,她死不足惜!!!
  但他马上就按捺下了怒火,前世以及这半月的时间,他早就摸清了阮映辞的性子。
  他将一切早已准备好了,即便还没准备,那为了阮映辞的安危,他也会立即去准备。
  日暮时分,晚霞如血。阮家上下一阵兵荒马乱,因为一向安静的暂代长老——阮真君突然召集大家去会堂。
  会堂,阮映辞姗姗来迟,历来跟在他身后季枭此次却没有跟着,他目不斜视的往主座而去。
  众人摸不准阮映辞的意图,却见他周身气息锋芒,与之前所见大不相同。
  方才叽叽喳喳的声音渐渐变无,会堂因阮映辞的到来而变得寂静。
  家主比阮映辞来得更晚,他一进来便被这气势所惊,尤其是阮映辞,陌生得很。
  他嘴角露出牵强的笑容,“真君可是为明日的祭祀……”
  目光如寒刃,直戳人胸口,惹得家主霎时噤声。有种人便是这样,与生俱来的气势,静如处子,动则如剑出鞘,寒光四射。
  “阮燕虹呢?”阮映辞依旧是那般清清冷冷的声音,他看着家主,忽然讽刺道:“阮家众晚辈都在,还是说阮燕虹她不想参加明天的祭祀了?”
  家主强行压下心中不安,道:“燕虹她暂时被禁足在院子里,我这就遣人去叫她过来。”
  然而家主的话刚落,阮燕虹就被压进了会堂。
  阮燕虹被一女子反手制住,被压到阮映辞面前跪下。那女子以黑纱遮面,周身并无真气,俨然是个平凡人。若细看,就会发现她面纱下,左脸颧骨被削去了一块肉,甚是骇人。再细看,就会发现,这女子就是那日被主母一怒之下罚进万骨窟的丫鬟。
  阮燕虹小憩时,突然被人制住,之后就感觉体内真气全无,全身无力,连她惯用的鞭子都使不出。
  一路上,她冲着那女子骂骂咧咧,什么恶毒的话都出口了。然而却在进了会堂后,看到阮映辞时,立马噤声。
  她心虚,一个没留神,却是被身后的女子踢了下膝弯。她就这样直直地跪在了阮映辞面前。
  她愣神,这一跪代表着什么?
  膝下跪的可是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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