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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自从名声出去,就不大常出来了,这一次出门,是因为,剧情时间到了。
他最为紧要的剧情节点作用。出现在城外河边,嘴欠指着和尚骂秃驴,然后被废,被抬回家,等着他爹自由发挥,引出背后的故事和势力。
太阳还有些晒,他想起,原主出现在城外河边,是携美同游。否则一个专注欺男霸女的纨绔,也不会闲的无事跑去那里。
姬清没有美妾娇娘,每次调戏都是不了了之,白担个风流轻薄名。如此,只好去青楼借一个,临时充数。
正是暮春时节,两岸薄红芳菲,柳莺恰恰。
姬清找到那棵,据说被妖僧抓着原主惯出去砸断的槐树。上面已经结出一串串,含着星白槐花的花苞。
这点距离闻上去,似有若无的甜香,淡淡的,颇为引动食欲。
这沉默生硬的清倌人是个颀长少年,一副随时防备着他突发兽欲的样子,一首一首的弹着箜篌,唱着不知道哪里的小调。
第五首的时候,对岸终于有一个穿着红砖姜黄混杂的身影,凌波踏水渡河而来。
那僧人体格精壮,一看就是个会武的。僧衣穿得并不严谨,佛珠粗大被磨得光亮,挂在脖子上。露出的到胸膛的领口,皮肤是健壮的蜜色,肌肉线条很是明显,充满勃发的力量。
此刻,无视了这群寻欢作乐的子弟,旁若无人的在河边洗手,净面,清除赶路带来的灰尘和汗水。
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液,随着他的皮肤肌理流进去,带来一种极端禁欲、克制的庄严端正感。
这和尚生得意外的英俊,眉目鼻梁嘴唇的线条,冷厉大气,厚重收敛。面容冷漠英挺,刀刀带着凉薄,冰冷。
虽不会叫人一眼就觉得邪佞、奸邪,联想到妖僧,但也绝对不是个好惹的。原主得是多瞎,才会主动挑衅惹事?
但想想他21年来,随着自己的性子横着走,从没有被教做人过,很是把自己当一回事,以为人人天生就该敬着他,怕着他。
冷不防见了一个,外表落拓,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惊艳人物,人家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自然会忍不住怒火,想要打脸,踩着对方彰显自己一番。
姬清的目光从一开始就落到那僧人身上,以那人的敏锐五感自然早就发现,之前一直不当一回事,临了才随意的瞥过来一眼,就毫不停留的收回了。
姬清眼看对方事毕,很可能就要飞天遁地走人,立刻开启了嘴炮作死。
他轻佻随意的摸了一把那清倌人的下巴,声音不大不小,绝对确保那僧人能听到:“摆着一张死人脸做什么,老子花了钱的。这么不愿意,你怎么不去求求那边的高僧度了你?佛家一堆清规戒律,必是憋久了,肯定比少爷我满足你。”
第37章 武侠世界的阴险小人性冷淡2
僧人那样出众的人物; 任何人见了都忍不住要看两眼的。那清倌人自然也看过几眼; 绝对想不到叫这恶名在外的纨绔见了; 竟立时说出这等不敬神佛的荤话来。
他又羞又气,下意识看向那僧人怕被他听了去。小声道:“姬少爷莫要胡说,当心天罚。”
姬清嗤笑一声,挑着眉; 那凶狠的长相带出几分冷傲戾气; 似是轻蔑嘲弄的斜睨着毫无反应的僧人。
“那秃驴都不敢说什么,他背后的泥塑菩萨能吱个什么声?少爷我倒是要看看,我今天就是硬办了你,菩萨是个什么显灵法?”
清倌人吓得脸色苍白、几欲昏倒,哆嗦着:“不; 姬少爷不要。救命,大师救我。”
姬清有些无语; 眼神不由得分给这少年一分; 第一次见这么配合演出的。
他这是家里刚通路,不知道姬家大少爷一向都是嘴里花花; 谁都没碰过一指头就算了。眼前姬清明明离他一臂之远; 连摸他个下巴就要伸长胳膊。这句威胁说得也是冷嘲大过认真。他是哪里来得戏剧精神,一秒受害者加身?
姬清不知道,青楼乃至街坊里都流传,姬家公子喜欢那等清高冷傲、不假辞色的。越是对他不屑一顾、言辞拒绝,他越是另眼相看。
此处少年的飙戏,有个专业名词叫欲迎还拒。
但这少年天生老天爷赏饭吃; 不但声情并茂、声泪俱下,连台词功底都是直指人心。那妖僧本就冷硬牵起的唇角,这时候眼神更是阴冷了几分。
于是,姬清惊诧回头的间隙,下一秒,就见少年脸上我见犹怜,不可亵玩的倔强凄楚,一秒变成惊诧惊恐。
姬清被掐着脖子,轻松拎了起来。
妖僧那张蜜色的英俊冷漠的脸近在眼前,带着一股冰冷肃杀的气息,对他牵起唇角,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可是要贫僧度化?”
姬清的眼神只在第一时间下意识微微眯了一下,眉角跳了跳。
此刻脚尖点地,被人抓着领口,虽知道这是剧情必备,感受到近距离的杀意,身体的肌肉也绷紧了。
他握着僧人攫住他领口的手臂借力,眉毛一挑,凶狠矜傲的脸上,带出被激怒的冷笑,相当狠厉的一膝曲起,踢向僧人的小腹,妄图对方吃痛收手,或者躲避时候,松手让他弹出去。
姬清动作做得漂亮无误,但他心底清楚武力值差距摆在这里,僧人根本躲都不会躲,下一秒,就会叫他飞出去,后腰和那粗壮的槐树亲密接触。
槐树拦腰折断,他扭腰近乎瘫痪,再被按着,强迫下人抽了十几个耳光,抽得脸肿成猪头,亲爹都差点没认出来,声泪俱下的求饶晕过去。
姬清抽空都在思虑,抽脸他无所谓,声泪俱下求饶,这难度高了点,他不会。要不然,就叫他多抽几下,尽兴了,或者早点晕?
姬清如同预料的一般向后飞去,那僧人却似乎不解气,硬抓着他的肩膀,脚下点地,轻功带着他疾驰而来。大有抡着他,在树上狂抽几十下的意思。
这一下还好,多来几下,恐怕这纨绔子弟的身体,不半身不遂瘫痪都说不过去。
姬清一直游刃有余的神情,顿时僵了几分。被推着疾驰倒飞出去的失重感,似乎终于叫这冷面矜傲,自视甚高的面容上,带出几分苍白勉强的紧张来。
姬清重重撞在那碗口粗的槐树上,被槐树粗糙的皮,撞得脊背一阵生疼。
凶狠的眉吃痛的拧起,一双黑亮的眼睛,却是固执、冰冷的盯着他,冷傲狠厉,带着一股年轻气盛,绝不服输的天真执拗来。
这僧人粗大的指节,按着他细腻的喉咙肌肤,微带恶意的摩挲。
方才姬清那一膝攻击,他并没有躲,少林外功练就的铜墙铁壁,并不会叫他受到伤害,反而敏感地方被刺激,微微有了反应。
手下这具养尊处优的身体,内里不怎么样,倒是有一副好相貌。
方才那惊魂一瞥,就叫他记住了,这张狂矜傲的面容。挑眉牵唇,微微一动,虽是无意,一颦一笑莫不是撩拨人心弦一动的绝色。
这僧人出家之前,是一小国王子,该国以盛产美人为名。身份家世越是高,长相风姿越是绝佳。他见过的倾城之姿岂止是多,辨人更是入骨三分。
眼前这看似冷硬强壮的男人,皮肤古铜色,毫无细腻白皙之感,更没有一丝雌雄莫辩的中性,宽肩窄腰大长腿,本钱也雄厚,再男人不过。
但是,他一看就知道。这人,若是被压在身下干开了,娇喘点点,红唇肿胀,眼含泪意,那股子不甘不愿又不胜情欲的骄矜样子,怕是性感撩人至极,叫男人想要死在他身上。
这僧人做王子时,虽见惯美色,国内都是一派靡丽享乐,骄奢淫逸之气,但他却天生清心寡欲,并不沉迷。后来痴迷武功绝学,隐姓埋名去了中原少林剃度出家,辗转多个寺庙,更是与色欲绝缘。
不想今日见了此人,竟隐隐有些蠢蠢欲动。他到底不是什么正经僧人,哪里管什么清规戒律,自来是随心所欲惯了。此刻欲念一起,原本庄严端正,冷厉漠然的面容,就染上几分晦暗邪性的意味。
看着青年强忍怒气,抿紧的性感淡色的唇,脑子里就想起这张薄唇方才说出的话。
“施主说得是,佛家劳什子的清规戒律的确多,贫僧是憋久了。既然施主看出来了,想必也不介意,舍身度我一度。”
僧人的声音清冷空灵,很有几分宝相庄严的圣洁,因此这话刚一入耳,姬清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僧人撕碎他衣服,放肆直接的动作,却绝对不会叫人误会。
所有的仆从侍者,都被强制要求着背转过身去,不准看。只听得暧昧的声响不断持续,叫人不由得心跳加快,脸红耳热。
衣服撕扯,挣扎反抗,继而是忍痛谩骂,间或夹杂着压低的啜泣,隐忍的喘息……
声音一直持续到日落时分,机灵的小厮想方设法请来援兵。
这僧人没有立刻逃走,抱着狼狈昏迷过去的男人,思虑了一下,从他的包袱里掏出最为洁净的一件袈裟,把他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又小心的平放到他们野游时候铺下的薄毯上。
做完这一切,他恋恋不舍的俯身吮吻了一下,那被蹂躏的线条暧昧微肿的红唇,这才看了眼姗姗来迟的大部队,极为挑衅一般的,踏浪凌波而去。
清苑县姬县令的公子,被江湖中的邪魔外道奸污的消息,以一种隐秘古怪的方式,在衙门的某些机构,悄然流传。
姬县令官小言轻,但他会做人,地方上政绩声望做得也不错,一直没什么差错。
这事也比原剧情里,只是被虐打一顿严重多了,上司自然要为下属撑腰出面。更何况,江湖的事,不涉及朝堂站队,简直是绿色通道。
这件事,也揭露了朝堂和江湖之间历来已久的矛盾,侠以武犯禁。受害人虽是小人物,但被打脸的却是整个朝堂官场的脸面。
县令之子,当着一众人的面,想奸就奸了,这一次算了,下一次是不是就有人敢直接动一品大员的女儿,皇室宗亲家的公主?
岂有此理。大大小小的官员,每个人都有家眷,哪个人会不对此事,唇亡齿寒,心有戚戚?立刻就层层进言,要求六扇门彻查,将这大胆狂徒捉拿归案,从严处罚,以儆效尤。
六扇门一向是个尴尬位置。
自来朝堂和江湖互不干涉,但随着某些江湖狂徒的越界,朝堂也不可能不去管这股不受控的势力,六扇门也就因此成立。
正统官员,有些看不起这些全凭武功立足的人,但某些时候,又得倚仗这些神乎其技的高手。内心对他们也是敬着远着供着,当半个江湖人对待。
而江湖上的人,也把他们当做朝廷的鹰犬,视为不齿叛徒。
但对外,在天下绝大多数人眼里,这是个叫人敬仰仰慕敬畏狂热的地方,充满了传说和故事。就像话本故事里,跳出五行外,不在轮回中的特殊存在。
那里出来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最为传奇跌宕的经历。他们少年成名,在江湖和朝堂都有诸多拥簇。视他们为偶像仰慕者,不知凡几。
诸葛霄就是六扇门里的其中一个典型。
他出名的地方,在于传说中的神秘的无所不知。
他的消息网太过强大,人也太过聪明,对情报信息的搜集分析能力,更是快的惊人。不知情的人,就会悚然一惊,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的床下趴着偷听,或者是个能听到人心里话的怪物,否则怎么你想什么,他都猜的一清二楚?
介于六扇门的神秘复杂,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