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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麟,”晏瑾玹轻轻握住慕楚麟的手,温柔道:“我没变,亦如我的初心。”
慕楚麟扭头看着他,道:“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晏瑾玹将慕楚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强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仿佛敲进了慕楚麟的心房,“我等这天等了许久。”
慕楚麟看着他沉默了片刻,随即移开自己的眼眸,好笑道:“你当年不告而别,如今却要和我说这些。”
晏瑾玹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将他看进心里。
慕楚麟在一旁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晏瑾玹的解释,于是愈加气愤,扭头狠狠地甩袖就要离去。
“楚麟,你在害怕。”晏瑾玹在他身后,缓缓道。
慕楚麟离去的动作倏地一顿,他转过身,狠狠道:“我没有……”
他话音未落,晏瑾玹又启唇道:“你忘不了我。”
一字一顿,十分笃定地敲进慕楚麟的心房。
慕楚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似乎对晏瑾玹的话感到十分恼怒,半晌,犹如受伤的困兽,他厉声道:“你凭什么以为我忘不了你!你以为你如此了解我?!”
晏瑾玹似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走上前温柔地将慕楚麟拥入怀中,轻柔地拍着慕楚麟的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孩童,“我欠你一个解释。”
慕楚麟在他怀里的挣扎渐渐变弱。
“那日实在匆忙,父皇病逝,而阿谷国趁乱进攻晋国,我必须即刻回去。”
“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慕楚麟冷声道。
“我本不想让你担心,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晏瑾玹眷念地蹭蹭他的脖颈,“若我知道,你会这样想,我当初就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慕楚麟默不作声。
“那些日子我忙得焦头烂额,等我去找你时,你已无踪迹。”晏瑾玹在他耳畔叹了口气。
慕楚麟的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
新皇登基,既要排除异己对付反对自己的旧权势,又要亲征树立新皇威严……一切的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他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找不到你。”晏瑾玹道,“我派了许多亲信,走遍大江南北。”
慕楚麟哑了声,“若你想找,自然找得到。”
“你不想被我找到。”晏瑾玹含笑道。
慕楚麟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的确,他回楚国后封锁了一切消息,仿佛在这世上,他根本没有存在过。
晏瑾玹笑了声,“为了把你带回我身边,我可是布局了许久。”
慕楚麟一听黑了脸,“埋伏我?”
晏瑾玹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嗯,把你套牢在我身边,一辈子不放开。”
慕楚麟的脸有些发烫,伸手轻轻地回抱他。
晏瑾玹感觉到他的软化,忍不住加大了抱紧他的力度,他微微低下头,覆上了慕楚麟柔软的唇瓣,轻轻厮磨,随后灵活的舌撬开他的唇齿……
这个吻由温柔慢慢变得火热激烈起来,晏瑾玹毫不留情地扫荡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羞人的水声从两人唇齿相依之处传出,等晏瑾玹终于放开慕楚麟时,慕楚麟已经瘫软在他的臂弯里。
他低着头,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楚麟,我们成亲吧。”
“滚!”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情人啊,文艺了一把。
寿客节是我杜撰的,别考究噢!
还有什么鬼阿谷国……我是个起名废(*/ω╲*)
第22章 满城风雨
花靖兰自那夜后,对祁君篱一如当初,没有丝毫变化,仿若那夜的事不过是一场幻觉。
她将写好的信严严实实地收进信封中。
“云婉。”
在一旁等候的云婉闻言走进,“主子有何吩咐?”
“按原计划进行。”花靖兰淡淡道,倏地一顿,把信交给她,“适当的时候把信给他。”
云婉应声,一看,信封上龙飞凤舞写着:祁君篱亲启。
而另一边,萧璟与慕楚钰已经到了珞城。
“花靖兰他们不日就该启程了。”萧璟看了从云婉传递来消息,道。
慕楚钰点点头,“花靖兰真是心思缜密。”
萧璟道:“十几年的处心积虑不过是为这一时。”
慕楚钰赞同,转念又道:“因此她的心结也尤其难解。”
“你不是胸有成竹么?”萧璟戏谑地看着他。
“你可有什么办法?”慕楚钰试探道。
此事自然要有十成把握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多考虑一点完成任务的难度才会降低一些。
“解铃还须系铃人,”萧璟沉声道,“她想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
的确如此,可这么一来花靖兰不是必死无疑吗?
“让她发兵?”慕楚钰若有所思,“只怕还需借你的人一用。”
“我的人不早许给你了么?”萧璟戏谑道,“你想用,随意。”
慕楚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是说你的下属!”
萧璟薄唇微勾,轻笑一声,“任君享用。”
明明是这么正常的一句话,为什么萧璟说出来,他的耳朵会有些发烫呢?!
他一定是中毒了!
不日,琅城得知消息,花将军与祁军师同游珞城,回程途中遭遇土匪,花将军全力对抗,自己却重伤不省人事,祁军师在混战中被打落悬崖,生死未卜。
祁丞相大悲,生了一场重病,人日渐消瘦。花靖兰回府养伤,待神志清醒后即刻前往丞相府请罪。祁丞相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言并不怪罪于她。
晋皇大怒,派官兵调查那伙土匪,查明了那个地方常有匪患,便派人围剿了土匪窝点。他也派人去悬崖下寻找祁君篱,却无半点消息。
萧璟和慕楚钰也回到了琅城,刚回来,晋皇就派人喊萧璟去下棋。
晏瑾玹冷笑一声,道:“萧璟,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
萧璟唇角勾起,一脸无辜,“此事与我无关。”
晏瑾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敢说你没有掺和此事?”
萧璟轻笑一声,道:“正巧,我想请你帮个忙。”
晏瑾玹一听,玩味地看着他,“你也会有要我帮忙的时候?”
他唇角勾起,戏谑道:“该不是你家那人要做的吧。”语气极为笃定。
萧璟轻轻抿了口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就权当你答应了。”
晏瑾玹一听,啧了一声,“见色忘友。”
萧璟落下一子,淡然道:“到你了。”
慕楚钰近日倒也是很悠闲,因为土匪风波尚未度过,怕是要风平浪静一些时候了。
趁萧璟不在,慕楚钰就去找他哥了。
慕楚钰悠闲地磕着瓜子,八卦道:“我听闻晋皇是个爱国爱民的好君主。”
慕楚麟不屑地冷哼一声。
“听闻他清正廉洁,勤俭得很。”
慕楚麟又是回以一声冷哼。
“不过,”慕楚钰疑惑道,“晋皇却费大量民力财力,在宫里建了一个瞭望塔。”
慕楚麟怔愣了一下,微微侧过脸,轻轻哼了一声。
“说来也奇怪,晋皇后宫里空无一人。”慕楚钰没有注意他哥的表情。
慕楚麟冷笑一声,狠厉道:“他敢!”
慕楚钰被他吓了一跳,“二哥,你和晋皇到底有什么过节?”
慕楚麟淡定下来,默默喝了一口茶,看着他弟一脸懵懂,决心要敲打敲打他。
可慕楚钰还未等他回答,径自道:“话说,萧璟还曾说,不久后晋国会和楚国亲上加亲。”
慕楚麟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怜萧璟一世英名,居然还要这般小心试探。”
随即他又看向他弟弟,干脆道:“我是个断袖。”
慕楚钰淡定地看着他二哥半晌,道:“二哥,别闹。”可对上慕楚麟认真的眼神,他倏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也终于什么都明白了。
慕楚麟看着他弟弟好几秒,倏地道:“晏瑾玹也是个断袖。”
……
慕楚钰与他对视,淡定道:“我知道了。”
所以说这是断袖与断袖之间的矛盾。
慕楚钰似乎已经明白了,亲上加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虽没有什么经验,但有些事情也还是懂得的。
如此一想,以前萧璟说过的话也全都有了解释。
两人既是旧相识,一个无法忘却,一个一直躲避,若真的能够修成正果,也是一桩美事。
慕楚钰认真问道:“那你要嫁到晋国么?”
慕楚麟一听炸毛,怒道:“是他要嫁来楚国!”
二哥,我好像明白了你的属性了。
慕楚麟被他看得发毛,“你这什么眼神!”
慕楚钰正色道:“二哥,你要记得楚国永远在你身后!”
本来想说楚国一直是你的娘家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说了。
慕楚麟笑了一下,拍拍他弟的肩膀。
回房后,慕楚钰沉思了一下,研磨写了一封信,最后一字落下,他再通读了好几遍,看看够不够委婉。
就在这时,萧璟回来了,见他拿着一纸笔墨,便走上前,眉梢微扬,“在写什么?”
“写信给大哥。”慕楚钰见是他,也就不慌不乱地把信塞进信封里,唤来侍卫,嘱咐他定要亲手交由大哥。
萧璟见状,“很重要?”
“自然,”慕楚钰认真道,“关乎我二哥的终身大事。”说不定还关乎楚晋两国的友好往来。
“嗯?”萧璟尾音微扬,“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慕楚钰这才看向萧璟,“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告诉你了?”萧璟玩味道,“看来是和解了。”
萧璟抬眸,墨眸凝视着慕楚钰,看来这反应还算正常啊。
慕楚钰见状,好笑道:“不过是断袖。”他又不歧视。
萧璟闻言,薄唇微勾,笑得极其好看。
遇袭那日,祁君篱不慎被土匪打下悬崖,他捂着闷痛的胸口,耳边肆虐的风声已经疾速掠过的景物,迫使他闭上双眼,失去了意识。
他掉落的位置十分碰巧,被一颗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树枝拦腰接住了。而十分碰巧,就在那怪树嶙峋旁坐落着一处幽深的山洞。在他不省人事后,几个在山洞中静待许久的黑衣人合力走出洞口,有一人用上轻功掠上树上小心翼翼地把祁君篱接下去,再合力将他慢慢送下悬崖。
一名明艳的女子早已在崖底等候多时,见他们下来,吩咐道:“手脚麻利些,别磕到碰到了。”
等祁君篱恢复意识后,缓慢地睁开眼睛,却由于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而微微眯起,就在此时,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你醒了。”
祁君篱顿时警惕起来,“你是谁?”
那名女子生得明艳动人,一身农家女子简约温婉的打扮,此时正坐在床边。
这名女子温柔地笑了笑,“公子莫怕,你掉落悬崖,恰好一棵树拦住了你,树旁边有个山洞,而那个山洞是我家用来存储柴薪的地方。”
祁君篱眯起双眸,“山洞?”
那名女子道:“我与家兄相依为命,平日里靠的是卖木柴谋生。”
“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我姓云。”
“云姑娘,你可曾见过一名紫衣女子,身高约莫比你高一些,。”祁君篱打听道。
“并不,我只见到公子一人。”
“此处如何入城?”
“此处匪患成灾,我阿兄为了我的安危,便寻了此处隐秘之地供我栖息。”云姑娘不动声色道,“我猜公子也是遭遇横祸,不如先屈尊于此,好好休养。”
祁君篱拒绝了,“我要尽快入城。”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