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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难看吗?
小孩也愣住了,这时卫衡将小孩放下,向杨夫郎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出去。
常松眼睛眨了眨,盯着常生看了好一会儿,又围着他转了几圈,就连杨夫郎也觉得这孩子一点不怕生的时候,小孩笑嘻嘻地开口:“原来你就是常欣常摆在嘴巴上骂丑八怪的大哥啊,哎,你别伤心难过啊,我可不是常欣,我没觉得大哥比常欣难看到哪里去。”
杨夫郎忍不住转过头去抖了抖肩膀,常郎中有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小孙子,真要留在他身边有得他犯愁了,还好的一点就是没有常失和他爹那样的眼高瞧不起庄户人家的模样。
真跟常家做亲,虽然嘴巴说得好,可眼常歧一家还真断不了关系,如果有一个弟弟是站在常生一边的也好,至少以后长大了能帮扶着生哥儿一些。
不过对常欣的观感更差了,招招手让小孩过来,问:“你二哥常常这么说生哥儿?”
常松撅着嘴巴说:“是啊,常欣最讨厌了,老爱跟我抢东西,还爱跟阿父阿爹打小报告,我不喜欢常欣。”
“那是你二哥。”杨夫郎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不过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留在咱村里,陪陪你阿爷和大哥。”
常松想了想,才说:“好吧,我觉得大哥比二哥好,大哥肯定不会欺负松儿,对吧。”
常生连忙摆手说:“不会,大哥不会的。”
杨夫郎抚额,他有种感觉,生哥儿当然是不可能欺负他小弟的,反而最后可能会被他小弟给欺负了去,看这架式,绝对的。
常松跑到常生身边,拍小胸脯说:“大哥你放心吧,以后二哥再欺负你,我就骂他是丑八怪,嘻嘻。”
常生受宠若惊,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待遇,不过骂人是不对的,他尝过被人骂丑八怪的滋味,说:“还是不要骂人了,大哥我现在不怕了,真的。”
常松愣了一下才又嘻嘻笑起来,好吧,他决定对笨蛋大哥稍微好一点,其实他刚决定留下来才不是为了大哥,而是为了厉害神勇无比的顾晨哥哥,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顾晨哥哥教自己那手功夫呢?有了那手功夫,他可再不怕常欣告状了。
常松想从常生这里下手巴结上顾晨,可顾晨鸟也不鸟他,转身回了内院,门口,一黑一白威风凛凛地护卫着,让常松有再多的机灵点子在这儿都行不通,只能眼巴巴地朝里望着,这一望就看到挂在树上的红通通的樱桃,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要是顾晨是他的哥哥该多好啊,小孩心想。
顾东去常家和里正家都说了声,常松跟他大哥在一起,免得他们发现人不见了慌乱起来。
常欣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跑回去,先把常歧夫夫吓坏了,问他他也说不出口,就知道哭,然后不管不顾地要回县城,这时就算杨文成也不能让他留下来了。
“你说清楚,你跑哪里去弄了这一身回来,我常家的人可不是送回来让这些泥腿子欺负的!”常夫郎恶狠狠地说,跟常欣一样,回来没一样事是顺心的,早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和怒火。
“哼!丢人现眼!就这么一路跑回来常家的脸面都丢光了!”常歧怒道。
“我要回去,那个魔鬼会杀人的,他会杀了我的!”常欣尖叫,脸色仍没有缓过来,煞白煞白,眼里惊恐一片,手臂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常歧到底是大夫,发现常欣状况不对,拉开他的手搭脉,耐心地问:“谁要杀了你?你之前跑去哪里惹了谁?”
“是西边那个园子里的,他真的会杀了我的,阿父,求求你我们走吧,那个魔鬼会功夫的,对了,”常欣想起来了,连忙扒开盖在脸上的头发指着自己的脸说:“看到了没,他能凭空摘叶子然后扔过来,我差点回不来了,呜哇……”常欣崩溃地大哭起来。
常夫郎起初动怒,一个乡下泥腿敢伤他儿子还吓唬人,他可不相信真如常欣所说,可常欣拼命抓着他不让他去,常歧也呵住他。
“你没见过不代表别人不会,你以为话本中的武功高人都是假的不成,”常歧听了却大惊,因为之前从村民口中听到一些顾晨的事迹,比如力大如牛能上山打猎,还有个搞不清楚来历但很神秘的表少爷,表少爷和身边的两个随从也是练家子,将半夜闯进园子里的人全部擒获,“你不问问他常欣,怎好好地跑去别人家的园子里做什么?你就是这么教他的?”
“你也骂我?你也不看看这趟回来我有顺心过吗?现在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不找人算账还骂我,你是不是我相公欣哥儿他阿父!”常夫郎也爆发了。
“那你做了什么事让人顺心过了?换了旁人家像你这样做儿么的,早休了去!”
说罢不顾常夫郎惊愕的表情,拂袖而去。
不过过了会儿,到底用常郎中赞在家中的草药煎了副安神的汤药,送到仍没从惊吓中缓过来的常欣服下,知道常松留在园子常生那儿后,也不准常夫郎去接。
第128章 品酒
第二天顾晨才知道,当着里正和杨文成的面,常郎中应下了这门亲事,并说这事无需经由常歧夫夫的手。
原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杨文成就差对天发誓说非常生不娶了,这也才让常郎中放下心,就担心儿子一家来这么一出,让他们连带着生哥儿也厌上了,所以当场应下亲事,好绝了常歧夫夫的念想。
而常歧见无法缓和父子关系,又让全村人看了笑话,也没脸再待下去,再加上常欣一劲地吵着要走,所以还是离开了。
可常松抱着他阿爷的腿说什么也不走,常夫郎板起面孔训斥也没用,却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强硬地将儿子从常郎中身边撕扯过来,再加上常歧也有心将小儿子留下,于是离开的只有一家三口。
园子里的年前种下去的梅树结了青梅,已被顾晨和孟老伯带人一起做了青梅酒,送进了地窖里,放上一个月的时间便有饮用,园子里的其他水果也打算用来做果酒,到时俞家酒便可以面向更多的人群。
顾晨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与园子里的不同,这里的葡萄藤已经爬满了架子,叶子也层层叠叠地铺展开来,可见下面米粒般大的果实,他手里拿了本医书,从常郎中那时得来的医书差不多看完了,异能觉醒后记忆力也翻倍,异能等级越高记忆力也随之再提高,所以在常郎中看来,顾晨简直是天才。
天才也有缺陷,顾晨的那一手狗爬字也每每让他心痛不已,常督促顾晨有空练练字。
可惜这安静的时光很快就被打破,徐夫郎跑过来苦着脸说:“晨哥儿,生哥儿的弟弟又来了。”
顾晨抚额,这小子还真不死心,非要跟他学功夫,他的功夫是旁人能学得来的?无奈道:“将他交给卫师傅去,跟他说,除非卫师傅愿意教他并从卫师傅那时出了师,才能学我的本事,否则学也学不会。”
徐夫郎笑了:“好吧,我去告诉卫师傅,恐怕也只有卫师傅能治得了他。”
外院,听到徐夫郎的话后,杨三儿得瑟地说:“看吧,我就说你学不了的吧,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跟晨哥哥学武?做梦!”
“哼,那我就跟卫师傅学,肯定能比你早出师,到时顾晨哥哥就会教我的!”傲娇常松甩头道,然后跑到面无表情的卫衡那里讨好,可说了半天的好话也不见卫衡给他丁点好脸色。
“要想学武,先学会蹲马步。”
杨三儿哈哈大笑,起先蹲马步的那个苦,终于有人要跟他一样受了。
至于常生,虽然想跟弟弟常相处,但无奈亲事说定后就马上请媒人,这门亲事也就在平阳村走过了场,让原来一点预兆都没见到的村人大吃一惊,谁能想到,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居然落到了最最想不到的人身上,最后不知谁家传出话来,说这门亲还是杨文成自己求来的,对常生更是各种羡慕妒忌了。
以为最难说亲的哥儿,竟要成了秀才夫郎了!
常歧夫夫如何想的没人知道,但他们让下人送了趟常松平时常用的物品,下人回去后肯定也会把这消息传回去。
顾东从外面回来,酒馆请了掌柜,他跟了段时间见掌柜样样周到后,便不再每日盯着,有时间做其他的事。
之前听少爷提过要买山头,虽然酒馆如今有了进账,但山头和之后整理山头的花费都不小,估计要到下半年才能入手,顾东就想起少爷交给他让他处理的琉璃瓶和琉璃镜,寻了门路转手后,就得了三千两银子,便将西南方的山头买了下来,现在主要就是忙这座山头的事。
“少爷,尚公子来了!”
“尚亦澜?他怎会来的?”顾晨讶异地放下书,起身道:“我去迎迎他。”
这阵子没有他的书信,对外面尤其是京城的事,知道得便少了,从京里再传到德昌县来的消息,不知要滞后多长时间,这里可不是信息流畅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现代。
有时想想一直没有消息的骆晋源,会怀疑之前相处的那段日子是真实的,还只是梦中所见。
走出内院,就见到站在院子里身着锦袍手执折扇的风度翩翩佳公子,这样的人穿村而过,肯定又要让不少年纪正当的哥儿红了脸,装作无意走过他家园子前的人也会增多。
尚亦澜看着清清爽爽走出来看的顾晨,眼睛也是一亮,几月未见,顾晨越发出挑了,可惜骆晋源那边的事情还没搞定,否则在京城怎可能还待得下去,赶紧先把顾公子娶回去再说。
“顾公子,尚某又来叨唠了。”尚亦澜客气道。
“哪里,大周朝不知有多少人家想请尚公子登门,可惜没那个荣幸。”顾晨也客气回道。
尚亦澜面上一晒,顾公子会是这么自谦说笑的人?仿佛除了气质相貌,似乎还有些什么发生了变化,不过这样的变化显然是可喜的。
顾晨很随性,直接将人请到葡萄架下坐着,尚亦澜也没觉得顾晨太过随便,反而觉得这院子里的景色极好。
如果是夏天,架子上的葡萄成熟了,一伸手就能摘下一串葡萄品尝。
顾晨看他目光在院子里花草树木上打转,拿起一旁的篮子走到樱桃树下,拍了下树身,上方一角的成熟樱桃便掉落下来,落进正文等着的篮子里,看得尚亦澜立即投以注目礼,同时对在京城的骆晋源抱以微妙的同情心。
黄宁送了茶水,又接了顾晨递过来的篮子下去冲洗,他总是安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并不多言,这样的性子让顾晨很满意,他不需要处处突显自己存在感的人,随尚亦澜过来的随从由顾东带下去招待了。
“尚公子此次来,难道是家务事已经处理完毕了?”顾晨直奔主题,客套的话说上一句就行了,尚亦澜跑来总不会是顺路经过吧。
尚亦澜喝了口茶,茶与水的味道也比以前好了,竟不比他尚家得来的好茶差:“尚某惭愧,因为尚家的事连累了顾公子的酒馆。”
顾晨笑笑道:“无事,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尚亦澜失笑,也就顾晨这里才会将那些闹事的人当成跳梁小丑,不过也有这个实力说出这样的话,但此次总归是他理亏,所以处理完毕后就特地赶过来一趟,还是希望与顾晨这城能长长久久地合作下去。
别说,今日过来,一路所见生机勃勃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之前园子里什么模样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再看到内院里挂上的果子,都怀疑还有什么事是顾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