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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茶酒为了衍大和尚研制出来的,在座熟悉这位和尚的人没有不信的。”不过当时了衍大和尚年事已高,一日又于山中摔断腿,碰巧被一个少年路过看到扶他回寺,并常常看望照顾,或许是了衍大和尚,感念这份照顾,又或者是不想自己所得就些失传,于是便将自己制茶与茶酒的手艺传给了少年。多年后,我家县主又遇到了同样的事,从那位传人手中习得了酿制之法,才有今日的俞家茶酒。“”可知当年的少年是谁?“桃绿的解说让不少人对那少年的身份产生了兴趣,唯独夏公子脸色变白,眼中更是惊愕与不敢置信。
桃绿又行了一礼说:”恕桃绿不能说出这位了衍大和尚传人的身份,因为他并不想被外人打扰,只是不想让茶酒就此消失,辜负了了衍大和尚的期待与传艺之恩。“桃绿退下后,便是侍从们送上一个个小盅,在座众人还未从之前的故事中走出来,又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之前的质疑再无人怀疑,反而对夏家如何得到茶酒存了看法,当年夏家推出茶酒时可从未提过了衍大和尚,而是完全归功于他们夏家自己。
桃绿那边说完,湖中小亭里佑德帝等人也听俞晨又简略说了一遍,佑德帝这才讶异道:”原来你之前提到的大和尚就是了衍啊,难怪,恐怕也只有这位有志于此。“”嗯,姜嬷嬷传我茶酒酿制之法后带我云拜过了衍大和尚,的牌位,姜嬷嬷心中一直敬他为师,也是因此我才会将这个名字记住,来京后让人查了查,这才晓得了衍大和尚早年就名满京城了,这些是连姜嬷嬷之前都不知道的,他只以为了衍大和尚只是普通寺庙中的和尚而已。“俞晨解释说。”唉,没想到了衍和尚竟然去得这么无声无息,就连云观寺至今也无从知晓,不过如今知道他的下落也算了寺里一桩心愿了。“后君感慨道。
俞晨明白,等这里的消息传出去,去观寺里肯定会有和尚过来询问了衍大和尚的埋骨之地。
他在无意中知道了衍这么大的名气后,就给姜嬷嬷去了信说明此事,姜嬷嬷在回信中也表达了一番感慨,并交行他若云观寺有人来寻,只管将地点告诉他们,当年是由姜嬷嬷与寺里的几个小和尚亲手送的大和尚。
外面客人一边品尝经人解说是佛跳墙的这道名菜,一边还对了衍大和尚的传人表示好奇,夏家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茶酒酿制之法为何会失传,尚家能打听出来,其他关注茶酒的人同样能打听出来,便隐约猜出了那传人的身份,除了感慨了衍大和尚的心胸宽广外,也对夏家有了更多看法。
夏公子看到各色看来的目光,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桃绿口中提到的大和尚的传人,他又岂会不知是谁,那是常被爹挂在嘴边骂贱人的哥儿,父亲更是不准人提及这人,便是他自己每每因茶酒一事提到这人时也是恨得不行,骂他是忘恩负义之辈。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夏家,告诉父亲那人根本没死,当初不是没人这么猜测过,可那也是寄希望于能找到方子,但多方寻找之下并无踪迹,才死了心认为那人当真死在了火场里,夏家的祠堂,那人也没有资格进入。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兄弟,就是那人生下的,却也早早夭折了。
第170章 闹场
程侍郎本是看在县主的面上邀了几位走得近的同僚前来捧场,他能走到今天其实少不了后君暗中不着痕迹的扶持,因为感念所以想要惠泽到俞晨身上,不料这一趟还有如此惊喜。
一起前来的同僚本也看在程侍郎的面子上才走个场,这时却向程侍郎道谢:“没有程兄极力相邀,我们可就要错过今日的酒与故事,等今日的事情传扬开来,那些接了却没有来的人不知要怎生懊悔。”
“对极,这道名叫佛跳墙的菜也极美,典故更是妙不可言。”那则典故说得大家哈哈大笑,也因此将这则菜名牢记在了心中,连佛都要放弃修禅品尝的菜,又岂会是普通菜色。
有那太医院受邀前来的御医赞道:“县主对药材敏感,对食材同样如此,之前就听闻县主不仅制药极佳,就连这厨艺也胜人一筹,现在终于信了,想来在酿酒上同样如此了,这等天分其他人是可望而不可即了。”
“早知县主手中有如此佳酿,或许我们能早先一步品尝到此酒。”有人悔得捶胸顿足,引得旁人哈哈大笑。
也有人想到俞县主曾送了几坛子酒到宫里,只怕也与茶酒有关了,不由暗暗瞅了瞅三皇子与夏家公子,不知他们有没有想到这点,他们想要重振茶酒并从中借势的打算,早在那几坛酒送进宫里的时候就注定落空了。
旁人能想到,三皇子又岂会没有意识到,正因为如此心中才暗恨,又不得不吞下这苦果,还要制止八皇子继续挑衅说出不中听的话。
八皇子岂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三皇子只得将他们父皇可能已经知道俞晨手上有茶酒的猜测告诉了他,八皇子好不容易才忍着没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出去。
“好一个狡猾的贱人!”八皇子低声咒骂道,之前的俞晨是狂妄狠毒,无视他的皇子身份,如今又加了一重。
程夫郎也邀了不少交往的夫郎同来,他们对青梅酒与佛跳墙更感兴趣,不过对于了衍大和尚的消息同样觉得惊喜:“难怪你极力怂恿我们过来,你是不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景?”
程夫郎心中对俞晨更加佩服了,面上却笑道:“我要是提前知道岂难跟你们不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请回答了衍大和尚的事情,俞县主的保密工作做得可不错,只怕连后君之前也不知情,不过这道菜我却是听后君夸过了。”
也有那对做菜有心得的人说:“这道菜,单准备食材就要费不少功夫,看来要从县主这里偷艺是难了,以后馋了只能多往这里跑跑了。”
旁人也纷纷附和,有人没见过俞晨,想趁机会会,却得知他在湖心小亭中另招待贵客,对贵客的身份也好奇起来,他们这些前来的人中有些身份也不低了,要高过他们会是什么人?
程夫郎来的时候也听说了,尤其是听到英武侯同样陪在一旁,心中猜到一个可能性的时候也惊讶不已,却只将猜测放在心中。
而湖心小亭中,喝过酒吃过佛跳墙过了把瘾后,佑德帝与后君见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便准备启程回宫,能出来一趟走走已是难得。
正要登船离开时,外面又骚动起来,佑德帝笑着指指俞晨:“看看你这酒馆今日可热闹了,事情一出一出,不知外面又生出了什么事。”又吩咐身边人说,“快去打探打探,看看是什么人看不过眼。”
之前的事在佑德帝心目中认定了是夏家和八皇子看不过俞晨手里的茶酒,才故意寻事诬陷,因俞明提早跟佑德帝说了夏家与姜嬷嬷之间的恩怨,佑德帝对夏家的印象可谓十分差,而与夏家卷到一起的八皇子,甚至是三皇子,都让他隐隐有些不快,不过面上没表现出来罢了。
之前他就收到一个消息,八皇子收了夏家送来的一个美貌小哥儿,近来十分得宠,本来他是不在意这种小事的,但现在看到他对俞晨的刁难,再想到他的年纪,便有些看法了。
想想老六在外名声算不得好,虽说有他纵容的原因,但与老八一比,老六的性子就更显得赤诚了,虽说不务正业,但也从不弄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刚登上船就有人来报,他先是看了眼英武侯与一旁的俞晨才说:“是琪公主来了,指名道姓让县主出去迎接,与韩家哥儿及另几人发生了一些冲突。”
“是琪哥儿!”佑德帝一听脸色沉了下来,他在宫里已经明明白白地回了崔君,让他给琪哥儿另外安排亲事,当初没看上英武侯,如今就不得再打他的主意,他重用的臣子也不是让人随意挑捡嫌弃的。
以前之所以有意下嫁皇家哥儿,除了有试探之意外,也是因为那时皇子之间的争斗还没有摆到台面上来,他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无论他们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但后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意料和控制,让他对几位成年皇子都起了疑心,对皇权更加抓得紧了,这时候便是没有俞晨出现,他也不会让英武侯牵扯进这些皇子之间的纷争中。
“清容,琪哥儿年纪也不小了,回宫后就赶紧将他给打发了。”佑德帝沉声说。
“好。”后君低声应道,之前这些事他一向不插手,任由他们自己的爹亲做主,反正过分了会有佑德帝亲自出手制止。
可这一次,琪哥儿的举动都将他也恼了,今日打上门来的举动分明是不将晨哥儿放在眼里,他又怎能容忍,心里已经在盘算起京中哪些权贵人家的适合人选,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嫁个“如意”附马。
从琪公主以强硬的姿态到来时俞晨便已知晓,一直留心着他的举动,这时已经连累到对他发出善意的韩海珠等人了,他等不及将佑德帝与后君送走,告了声罪说:“我先去看看情况,晚了就要连累旁人了。”
只来得及说一声,俞晨便提气掠了出去。
知道是琪公主前来闹事,骆晋源的脸便黑了,又担忧地一直留意晨哥儿的表情,担心他误会,什么琪公主他丝毫没入心,甚至连他长了什么模样都没有印象。
看到晨哥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掠走了,焦急的神色都无法遮掩了,却碍于职责在身无法同行。
佑德帝做了决定后心情已经好转,不再在这个不值得费心的哥儿身上劳神,与后君笑着说:“看看朕的英武侯,几时有这样的紧张?行了,等船到岸上,朕让左安去看看情况,不会让晨哥儿吃亏。”
想想晨哥儿连老八都敢打,他也不认为此次会对琪哥儿手软,毕竟事关他的哥婿不是。
骆晋源心智自己无法离开,只得按下担忧之情,说:“多谢陛下爱护。”
从琪公主在众人簇拥下来到这里后,便引起了众多人的瞩目,琪公主平时的骄纵行径比之八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些消息灵通人士便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暗道不好。
而八皇子终于等到了好戏开场,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散而空,甚至起身拦住了想要去阻止琪公主一行的六皇子。
“六皇兄这个要做什么,琪哥儿能过来给县主捧场,那是多大的面子,要弟弟说,到底什么客人这么大来头,琪哥儿过来也不见县主出来迎接,这架子未免也……”八皇子玩味地说道。
“哼,来了什么贵客,你也不会想知道的,架子到底大不大不是八弟你说了算的,我可看不出琪哥儿过来是捧场的,砸场子还差不多,他今日要是给我闹场,别怪我做兄长的连你也不生完气!三皇兄,难道连你也是如此认为?”六皇子心中焦急,根本就没给琪哥儿那边派,也不认为他会对一个酒馆有兴趣,这位只对华服精美的首饰有兴趣,这次来是什么目的又怎会猜不到。
三皇子本想当没看到听到,任由事态发展,正要与人走到旁边去,却听到六皇子扬声叫他,自是不能无视了,否则他多年来挣来的温文宽和礼贤下士的名声便有落上污点。
“六弟八弟你们都别冲动,有什么话兄弟之间不能好好说。八弟你也是,今日六弟是主人,事情忙碌得很。”三皇子一副各佬的模样劝道,同时又因六皇子的话对那位贵客的身份暗暗惊疑不定。
八皇子见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