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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晨一看这人又是兴冲冲的,发现自己把自己给埋坑里去了,好吧,这一关总要过的,于是硬着头皮被这人给拽着往新房那边去。
新房里,后君派来的嬷嬷都准备好了,等两人回来,喝合卺酒,吃莲子羹,两根婴儿手臂的红蜡烛,将新房映衬得更加喜庆一片,嬷嬷带着侍候的下人连声道喜后才退了出去,将新房留给这对新人。
嬷嬷退出去的时候脸上还笑嘻嘻的,心说英武侯这样一个人居然也会装醉,之前喜宴上传话过来说侯爷喝趴下了,他还担心那群人胡闹让县主今晚洞房不了,明日回宫可怎么对后君交待呢,现在看侯爷与县主都面带害羞之色,才满意地笑起来。
指不定啊,等到明年后君就能抱上小世子了,嬷嬷想得差点笑出声。
绣着鸳鸯的帐子被放了下来,有大红喜服从里面被两只不一样的手同时扔了出来,突然又传出唉哟的叫声,紧接着响起:“这被子下面是什么东西硌人。”
骆晋源紧张的声音:“我看看……啊,是莲子花生之类的。”
床上一阵抖动,抖出许多零碎的玩意儿掉到帐子外面,俞晨的笑声也传了出来,可没一会儿,里面又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一声压抑的声音过去,响起俞晨忍笑又气息不平的声音:“喂,你到底会不会做?”
骆晋源突然从床上冲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了下面的裤子还留着,裸着的上身似乎还有几块红印。
骆晋源的脸色涨得红通通,还有青筋在跳动,这是忍到了极限的模样。
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忍得他额头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的马抓起就以几乎媲美轻功的速度又窜进了帐子里,里面又传出俞晨的笑声:“这东西我也有,你是从哪里来的?”
“是……是六皇子硬塞给我的!”骆晋源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和尴尬,一阵扑嗵将人扑倒的声音和水渍吮吸声后,粗声粗气地说:“晨哥儿你还笑,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好,不笑了,我们继续……”不等他话说完,嘴巴又被堵上了。
他也没料到骆晋源会如此纯情,好吧,他们半斤对八两,他也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的,虽然并不在意这些,但俞晨的心里还是像喝了蜜一样,整个人渐渐地被这人带着一起掉进了滚烫的漩涡中。
两辈子,第一次开荤了。
杨柳与桃绿带着人与嬷嬷一起守在外面,等着里面什么时候叫水,不过碍着新人的脸皮比较薄,离得有些远,看着新房中倒映在窗户上的晃动的烛光,嬷嬷看看杨柳两人害羞的神色,说:“你们也别急,跟着县主到时自然也有好亲事,县主不会亏待了对他忠心的人。”
桃绿立即说:“嬷嬷你放心吧,县主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到现在又怎会不知,县主早把我们两人安排好了,我在酒馆里忙得高兴,我看杨柳跟县主学酿酒也很投入。”
杨柳也轻轻点头,嬷嬷这才满意地笑了。
第197章 新婚
天际微亮,骆晋源睁开了眼,入目的便是被他圈在怀里光裸的后背和上面布满的痕印,昨夜的记忆顿时涌入了脑中,随之而起的便是心头更加的火热,可想到晨哥儿的年纪和六皇子以及尚亦澜向他传授的理论,深吸了口气强硬要将这股火热压下去。
最后只得勉强移开自己的眼睛,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掀开帐子看到地上散乱的衣裳,脸上不争气地又红了起来,再看下面又冒出头的小晋源,不敢再耽搁下去,捡起自己的衣裳套在身上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新房里,俞晨在骆晋源风有动作的时候就醒了,对于能在另一个人怀中昏昏沉睡,他不是不惊讶的,以为与人同床共枕会难以入睡。
末世后来的几年中,与人一起出去狩猎的时候,哪怕身体与精神再疲累,他也无法入眠休息,哪怕再轻微的动作都能立即惊醒他,如果不是有这样的警惕性,早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不过,昨晚的经历对他来说也是一场愉快的体验,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无一不散发出愉悦的因子,到了最后,那个傻瓜却顾忌着他的身体和第一次,没再使劲地折腾他。
咳,俞晨不老实地想,其实自己异能者的身体强度,真不是一般地高,而且再疲累,只要将木系异能在体内转上几圈,身体便可以立即调整过来,包括那处隐秘的地方,但总不能让他对那个傻瓜说,你尽管放心再折腾几次吧,我的身体承受得住,你要相信我非常人的体质。
这话要真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多饥渴似的,脸皮再厚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咳,来日方长嘛。
蹭蹭被子,鼻间仍是晋源留下的浑厚的气息,昨晚过后,他其实也未运转异能来调节身体,因为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挺好,俞晨半眯着眼,又将睡过去时想起忘了件事,勉强将小绿从空间里拉出来后又眯上了。
骆晋源去练武场练了会儿武,又冲了个澡换下昨日的衣裳,这才回到他们的新房,从昨天起他就光明正大的出入落英院再也不用回避什么了,感觉真好。
侯府里有了晨哥儿,才让他感觉真正有了家的味道。
轻轻推开门,扭到一半的小绿突然僵住身体,半晌才扭过来探出两片小叶子朝来人抖了抖。
骆晋源讶异了一下,这才想起从昨晚到今早起来,似乎都未见到小绿,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走前几步弯腰将小绿拎起来,小绿的两片叶子缠绕上他的指头,骆晋源眼中露出笑意,小绿这是在向他撒娇讨好?仿佛这是他和晨哥儿共同的孩子似的,在遇到晨哥儿之前,很难相信世上有如小绿这般聪慧的植物。
来到床边将一边的帐子挂起来,就看到里面抱着被子朝里睡着的晨哥儿,只可惜因为温度升了上去,被子被他蹭得只剩下一角留在腰前,大半都裹在了身前,于是,整个背部和修长白皙的双腿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曝露在骆晋源眼前。
被掩信的部位还不如不遮掩,骆晋源顿觉鼻尖一热,赶紧抬起头来,不敢再看下去了,又赶紧将挂起的帐子重新放下来,琉璃窗户有好也有不好,这时候光线显得过亮,造成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
骆晋源昂着脑袋轻轻地拉过被子想要给盖得严实一些,却不料下一刻手腕命门被人捏住,转眼一阵晕头转向他整个人就砸进了床里,抬头看到一双含着戏谑笑意的黑亮的眼睛。
因为气息太过熟悉,所以命门被人拿住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动作。
“是我惊动你了?”骆晋源被压在下面,颇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又移开目光说,两手抱上去想将人移开,结果一抓就抓到了身上人肉最多的部位,骆晋源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之前又是练武又是冲冷水澡的功夫似乎都白费了。
“咳,晨哥儿还要不要再睡会儿?我给你倒水喝喝?”骆晋源手不敢再动了,尽量扯其他的话题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脑子会一直围着刚刚的手上的触感打转,这股火气再也压不下去了。
俞晨噗哧轻笑一声,骆晋源越来如此他就越想逗弄,上辈子怎没发现自己体内还有如此恶劣的因子,也许只是没有碰到对了那个人吧。
他身上还未穿上衣裳,因而不着寸缕,曲起一条腿就故意蹭了蹭某个开始苏醒的部位,声音有些沙哑:“不睡了,已经睡饱了。”
骆晋源倒抽了口气,手再覆上身上的身体想要强将人推开,他倒不以为俞晨是故意的,只以为是无意间造成的结果,却不想让俞晨以为自己是个索求无度的人。
一段婚姻,起初阶段双方都会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试探双方的底线在哪里,这是一个磨合的阶段,便是之前了解再多,可婚姻关系却是全方位的融入,好的不好的会全部曝露出来。
骆晋源还是想维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咳,”骆晋源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那我去给你拿衣裳?要不要再洗个澡?我让人送……”
俞晨懒懒地笑,双手撑着骆晋源的胸膛半坐了起来,被子彻底滑落,骆晋源说不下去了。
嗓子眼里也好像要着火了。
……
于是,再进了新房的骆晋源被拖住了脚步,没见人再出来。
一抹绿色从帐子里被扔了出来。
如果小绿可以拟人化,一定可以看到它蚊香似的眼睛晕头转向,耷拉下两片小叶子,慢吞吞地挪到从窗户里射进来的光线底下,叶子抖了抖才重新舒展开来。
杨柳本来要去看看县主有没有起身,要不要去侍候,却被嬷嬷拦住:“别去,侯爷刚进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嬷嬷说得正经,杨柳却听得慢慢红起了脸,结巴地说:“那……我去厨房里让多准备一些膳食。”
嬷嬷说:“准备点流质的就可以了。”
杨柳却摇摇头,脸更红了,低声说:“县主等会儿肯定会饿极了,单流质肯定吃不饱,我去厨房里看看。”
说完转身跑了,留下的嬷嬷意会过来,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县主食量大不是没听过,没想到……咳,的确消耗挺大的,等起床的时候肯定要饿坏了。
新婚的夫夫再出现在侯府下人眼中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温文看到满面容光的侯爷,几乎要戳瞎自己的眼睛了,侯爷能不能收敛一下,他还是个可怜的老光棍汉呢,真是一把辛酸泪,他把侯爷嫁出去了,自己还单着呢。
“温总管这两日辛苦了。”俞晨微笑着说,“不知骆家族人可都起了?我们似乎要去敬茶的吧。”说到这儿转过头看向骆晋源。
温文总管哪敢说自己辛苦:“主君客气了,现在府里有了主君,我就是再忙也高兴。”
骆晋源满意地看了眼温文,才回答:“走个场罢了,族人们不会说什么的,中午的时候我们再和族人一起用个午膳。”
“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俞晨应道。
两人走在前面,温文跟在后面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离中午用膳的时候差不了多少时候了,呵呵,侯爷也有陷入温柔乡的一天啊。
“温总管,小白接过来了没有?”
听到主君的问话,温文忙将发散的心神收回来说:“顾管事一早过去接了,我倒想亲自过去接,就怕雪狼不让我靠近,姜嬷嬷也安排住下来了,不过三日回门的时候是不是要再提前过去?如今俞府里就李公公带着人守着。”
俞晨眨眨眼,这回不回门,对他有什么意义吗?“等下我铜陵了姜嬷嬷再说吧,对了,我厨房里炖了锅肉,过会儿让人送去小白那边吧。”
“哎,好咧,主君。”
这称呼听上去真不习惯,俞晨瞥了一眼笑得满足的骆晋源,算了,听着听着也就会习惯的。
杨柳则捧着俞晨给前来的骆氏族人准备的礼物跟在后面,这些礼其实都是程夫郎和杨柳帮着准备的。
另一边,见过县主并请过安的嬷嬷,也起程回宫向后君汇报好消息了。
嬷嬷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说:“后君放心吧,县主和侯爷恩爱得很,我看不止侯爷像换了个人似的,就连县主也显得特别好看,依老奴看,后君离抱小世子的日子不会太远的。”又附耳将昨晚今晨的动静低声说了一遍。
后君听得噗嗤一乐,用手点点他笑道:“你个老不正经的,行了,本宫知道了,幸好侯府里没有长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