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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现有的基础上稍稍提升一下晋级的速度,他就非常满意了。
骆晋源哑然,不可思议到:“你没有内力?”
怎么可能?两次遭遇,一次轻松拉开一石之弓箭术惊人,这次更是轻而易举地连斩数敌,他以为,顾晨是偶有奇遇得高人相传,才在顾府那样被人忽略的情况下习得一身武艺,尤其是那鞭子挥舞起来,就像活物似的。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虎威将军真相了。
顾晨理直气壮道:“我是没有内力。”有的只是异能罢了,异能这东西并不等同于内力,他没有说谎。
骆晋源诧异无比,那是顾晨天赋异禀了?如果能修昨内力,无异于如虎添翼,实力更上一层楼,到时不知大周朝境内,有几人能敌得过他。
骆晋源隐隐觉得,他与顾晨交起手来,也并不能轻松取胜,而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可以。”顾晨还想解释什么,骆晋源却出乎他意料地一口应下了,并当场身顾晨要来纸和笔,就在厨房里就着饭桌,开始默写修炼内力的武功秘笈。
这么干脆的态度让顾晨内心对骆晋源升起不小的好感。
过了一个多时辰骆晋源才回房,明明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看出不情绪,可肖恒就是觉得将军荡漾了,身上的冷冽气息都有转暖的迹象。
“将军,酒呢?将军你没从小公子手里弄到酒?”郭亮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却发现回来的将军手里空空如也,不死心地又抽抽鼻子,在骆晋源身边转了两圈,才相信将军身上只有在厨房里熏染上的酒气,自己却滴酒未占,绝望的他嗷嗷叫唤。
骆晋源冷冷看了一眼耍宝的郭亮,慢悠悠地走到炕上边坐下,肖恒极有眼色地产立即走过来,帮助他将伤腿搬到炕上,担忧问道:“将军,走动这么长时间对腿伤真的没有妨碍吗?”
“很好。”骆晋源言简意赅道。
肖恒没有郭亮那么粗神经,心中惊讶无比,将军这么说说说明情况的确非常好,小公子的手段超过他的想象,也越发想让将军将小公子娶回去。
郭亮被冻了一下,缩在一角画圈圈,他不就是想口酒么,小公子真是无情又冷酷。
里正夫夫都讶异于杨山夫夫这段是时间的安分守己,杨夫郎抱着小四哄他睡觉,不放心地对他相公说:“不人会又想什么歪主意了吧,总觉得这夫夫俩让人不放心。”
里正看看小四,收起手里的烟杆,有孩子在抽烟不好,所以忍住烟瘾:“不会吧,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总要有些长进了吧,不为其他也要为自己的孩子做个榜样,否则有样学样,正的也会长歪了。”
里正总不愿意将人入往坏里想,仍寄希望于这个侄子有一日脑子开窍改邪归正,跟夫郎还有孩子老实过日子。
杨夫郎暗暗摇头,自从那两口子险险将大成的亲事坏掉后,他就不再对他们抱有期望了,这人就像树一样,长歪了岂是那么容易掰正过来的,除非狠心将枝枝桠桠都给砍了,可碍着亲戚情分又非他们的双亲,管教起来力不从心,只能时不时地敲打两句,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还是留心些吧,我听人说,两口子总往镇上跑,杨山家的前几日还做了身新衣裳向人炫耀,手上也多了只银镯,小心些总不会出大错的。”杨夫郎想了想还是提醒道。
杨夫郎又说起开心的事:“三儿这阵子上进了不少,不过常念叨习武的事,你得拿个章程,到时真的要让他习武?找谁去学?”
里正失笑,除了刚生下来的小四,最操心的就是这个三儿子了,成天像只脱缰的马一样四处撒野,少有安静的时候:“他跟文儿的性子不一样,读书恐怕出不了头的,能习武也是好事,不过这人倒真不好找,晨哥儿的本事倒像是与生俱来的,不是谁都能学会的,改天我去问问晨哥儿吧,听听他的意见。”
“行,听当家的。”看小四睡着了,杨夫郎的声音越发低了。
里正夫夫还不知道,这习武的机会与人选马上就送到眼前了。
第064章 眼红
杨夫郎的担心并不多余,甚至他还小觑了这两口子的贪婪程度。
杨山家的性子本就是坐不定的,为了大计他不得不按捺住性子不往外跑,可私底下与他接触的人都发现,这人仿佛碰上了什么好事似的,那张略微浮肿的脸上就差写上“快来羡慕我吧”这样的字样。
这日杨山又去了镇上,杨山家的在家里好好打扮了一下,穿上刚做的新衣裳出门找人显摆去了。
在他看来,他家那口子的事情绝不会办不成的,一个半大哥儿力气再大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跟他那个死鬼阿爹一样,白白给人做了嫁衣裳,一想到再过几日就能有大笔银子进项,他睡着了都能笑醒。
听说那园子可大了,偏偏请了那对穷鬼夫夫去看园子,等再过几日有他们好瞧的!
刚出门没几步就碰上一个同村的夫郎,那人讥诮地看了杨山家的一眼,转眼就换上了一副羡慕中带着隐隐妒忌的嘴脸,果然就看到杨山家的眼神越发得意起来,那人眼中闪过鄙夷之色。
脸上堆着笑容打招呼:“哟,杨山家的,你这是到哪里去啊?啧啧,这就是今年城里最流行的料子啊,能让我摸一把吗?杨山家的可别笑话我没见识,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城里呢。”
杨山家的被奉承得心花怒放,笑得前合后仰,脸上扑上去的厚厚的几层粉扑簌簌地往下掉,一张嘴唇更是涂得红通通,一张开就如那血盆大口:“还不是我那当家的能干,在外面干了大买卖,这不有人硬给我那当家的送礼,当家的不收也不行,就带回来给我做衣裳了,你要摸可得轻点,这越精贵的料子越娇气。”
说着从腰间掏出块帕子,掩唇一阵“羞涩”娇笑,笑得对面的人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要不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跑没影了,不过在看到杨山家的故意露出来的手腕上的银镯,眼里真的露出妒忌的目光。
听到杨山家的后面的话他嘴角抽了抽,伸手虚摸了几下,眼睛却盯着银镯说:“这镯子也是你当家的买的吧,你可好了,当家的越发能干了,以后还不得跟着去城里享福,哪里像我那当家的,唉……”
“那是,像我当家的这么能干的人,咱村里都找不出来了,”杨山家的昂着脖子得意道,“不过咱俩什么交情啊,你放心,只要我一句话,我那当家的肯定会顾着你那家那口子的。”
“唉哟,杨山家的你这话可真说到我心坎里了,自嫁来平阳村,我算看明白了,就杨山家的一个明白人能懂我的心,你说说我那口子还有他兄弟父爹,哪一样不要我操心,。”那人夸张道。
“你啊,就是不会享福,你得学学我。”杨山家的自得说,“再说你们徐家有什么好操心的?你那口子的大哥跟那个闷葫芦不是在顾家挣了不少银钱了吗?难道没孝敬老人照顾一下弟弟弟么?”
这碰上的人不是旁人,就是徐大柱的弟弟徐富贵娶的夫郎张小碗,徐大柱夫夫被折腾得几乎净身出户,离不开这两口子背后使的坏,虽说是同胞的亲兄弟,却是打小就不太亲近的,等弟弟娶了亲之后,关系更加糟糕了,可亲爹偏心,对徐大柱这个长子却如后爹一样,只因为这个长子自小就被抱到阿嬷身边带大的。
自古婆媳是天敌,放到这个世界一样,徐大柱的亲爹因为跟嬷嬷不对付,连嬷嬷带大的自己的亲儿子都不太喜欢,后来这个亲儿子更是不听他的话,娶了个不是他看中的哥儿回来,这家中就没个安宁的时候了。
张小碗原本还得意将徐大柱两口子赶了出去,就分了他们村口的两亩薄田,可没想到一转眼那两口子就搭上了顾管事的关系,听说挣了不少银钱,又留在园子里做长工月月有工钱拿,让他恨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凭什么任他踩的那两口子尤其是那哥么会有翻身的时候。
为着这事他已经撺掇了自家嬷嬷去徐大柱家里闹了几次了,做兄长的本该让着弟弟不是,这样的肥差他们哪有福气享受。
“可不是!”杨山家的跟张小碗是同一类人,否则怎会走到一起有那么多话可说,“这有些人啊,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放着自家人不照顾拼命对别人好,你徐家养了个白眼狼,我杨家不也是这样,我家当家的父爹过世时让亲戚们照顾一下,可你看看那些人,照顾啥啦?根本不把咱当杨家人,对个外乡人都比自家亲戚好,就不怕别人笑话。”
两人站在路口志同道合地抨击起对不起他们的人,有人从旁边经过,听到那么几句,都觉得不像样,赶紧离得远远的,也有人同情徐大柱两口子,准备悄悄找过去提醒几句,看他们弟么那模样,肯定是要生事的,真是把人赶出去了还不放过。
足足说了两刻钟的时间两人才停下来,杨山家的拍拍张小张小碗的肩说:“你不是想去看你那哥么做工的园子吗?我们现在就去,我是杨家人,你是他们弟么,不愁进不去。”
杨山家的眼馋里面的大房子想先睹为快,说不得以后那园子就是他待的地方了,他算是提前看看自己将要住的地方,之前他只能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到村西探头探脑地张望一下,外面围墙没建起来之前他能看到里面院子的轮廓,恨不得马上就占了那两进的大院子。
“对,我们看看去,正好我找我那哥么也有事情要说。”张小碗立即附和道,什么事情?不过是嬷嬷让他带一句话,让两口子回去看老人家而已,就被他当成了进园子的借口。
一路上张小碗继续奉承,杨山家的听得眉开眼笑,张口就是为张小碗着想,俨然将张小碗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了。
到了村西,看到长长的高高的青砖砌成为围墙,两人眼里都闪过妒忌之色,村里青砖瓦房都没几户,这还是村里的富户了,看看这户人家,连外面的围墙都是用的青砖,砌这么长的围墙得要用多少青砖啊,这要是自家的该多好!
两人发出同样的心声。
“难怪会被顾老爷赶回来,看看就知道手里指缝里是个漏钱的,你说说,顾老爷也不派个正经的人管着点,大把的银钱砸水里了。”张小碗酸溜溜地说。
“就是,小哥儿年纪太小容易被人糊弄,是该有个人管着点。”杨山家的很肯定地点头,他认为,他和当家的最适合替小哥儿管着这园子,到时管着园子自然就需要住进来了,“走,我们上那边敲门去。”
正在堂屋听骆晋源给他讲解功法了顾晨,突然眉头一拧。
骆晋源放下手里的功法,黑沉沉的眼睛看向顾晨。
顾晨往园子大门的方向指了一下说:“有人上门,不知道是什么人。”
骆晋源对顾晨的能耐一再高估,却发现仍旧赶不上他真正的能力,大门离这里的距离可不短,顾晨是如何坐在家中就能知道外面的动静的?不过他也没开口问,疑惑仅在心里绕了一圈就散去,好奇心并不大。
顾晨为什么有知道,这就是异植所起的作用了,房子盖好后,园子也落成,他就从空间时移出几株异植在几个关键的方位上,园子的入口处自然不会少了。
虽说他只契约了小绿一株异植,但因为在空间里长大,又为他的木气所培养,所以都感染了他的气息,他能轻易地控制这些异植让它们为自己所用,这就相当于它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