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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园子和顾东手里的银子,对他来说是势在必得。
他也是汉子,知道汉子都是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弟弟的一副好相貌毁了,顾元坤老儿能忍受多久?那府里迟早有更加貌美年轻的小侍得了欢心,他还是守在这青宜镇过风光的日子好。
下人摸不着头脑,但听老爷的没错,于是转身又把酒菜送到赵金房间,王么么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人送饭菜过来,饿得他前胸贴后背,只得亲自跑去厨房,可想而知得到的只能是残羹冷炙。
“鹏儿呢?赵鹏这个混帐又去哪里鬼混败家了?”喝了几口酒,赵金想起他那个混小子,问站在一边侍候的下人,怀里则抱着一个貌美小侍,这么些年,他也就只得了赵鹏一个儿子,以后的家业还不都是这小子的。
“大爷,”下人胆颤心惊回道,“少爷他还没回来。”下人不敢说少爷看上了外面一个漂亮小哥儿,眼下正馋得紧,想要给弄进府里来,今天带着几个下人出去了。
“去,让人在门口守着,让这混帐小子一回来就过来,几天不教训皮痒了是不是,总这样在外面鬼混算个什么事。”赵金瞪眼道。
“大爷,别生气,奴侍候大爷喝酒。”娇滴滴的声音将赵金的心神唤过来,赵金一脸淫笑地捏捏小侍的脸蛋:“小宝贝儿要怎么侍候大爷喝酒啊?快说,不然等着大爷收拾你啊。”
“大爷……”小侍扭着腰抛媚眼,“奴不依,大爷昨晚快把奴折腾坏了。”
“真的?让大爷给你瞧瞧,嘿嘿……”
下人连忙避了出去。
第069章 爵位
京城皇宫,六皇子面带少有的焦虑之色,匆匆往御书房而来。
捺着性子等人通传后,六皇子迫不及待地提脚大步走进去,还没见到皇帝陛下,他就嚷嚷起来:“父皇,我要出京城亲自去寻找晋源,我不相信那些人的话,晋源肯定还活着。”
叫完后,就看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肃目威严地看着他,缩了缩脑袋,又不怕死地梗着脖子:“难道父皇也认为晋源已经遇害了?”
佑德帝这才叹了口气,挥退一边的近待,训斥儿子:“毛毛躁躁的,什么时候才能长进点,就你这性子,就算朕让你出去,你也不能把人找出来。”
自虎威将军失踪不见,佑德帝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一样,人也显出疲态。
他还没到老眼晕花的时候,到现在不见虎威将军的消息传来,哪里不知道这次诚王谋逆不单单是诚王的事,朝中也有人参与了进去,更甚至还有他的皇子,都来不及等他死了就想坐上他屁股下面的位置了。
一个个都不省心。
与成天跟朝中大臣眉来眼去的其他儿子相比,不成器的六皇子现在倒让他放心不少,与他相处与轻松得多,不用想这个儿子嘴上说得漂亮,私底下不知在盘算什么,让他心累。
“父皇,”六皇子扁着嘴巴委委曲曲地蹭到皇帝跟前,作小儿状的表情将皇帝逗乐了,“好歹我再不成器那也是你的儿子,父皇英明神武,我这儿子其实也不是那么无用的,”又伸手扯龙袍,“父皇,你就让我出去吧,在这京城里我连觉都没办法睡好,总是做梦梦到晋源浑身鲜血向我求救呢,外面那些人,有多少是真心实意地想救晋源的。”
说到最后表情变得控诉,其中一些人,是虚张声势敷衍父皇的,一些人,不但不是救人反而是要人命的,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晋源的存在挡了多少人的路,那些人巴不得晋源早死呢,真正可恼。
佑德帝指着这个儿子哭笑不得说:“那你跑出去就能找到人了?你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找?外面那些想要暗中要晋源命的人,说不得转过头来就要收拾你了。你就安心在京城里待着,朕相信朕的虎威将军没那么好对付的。”
又不同意!六皇子急得干脆耍无赖了,抱住龙腿往地上一坐说:“父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悄悄离开京城,只要父皇给我打掩护,谁也不知道我离京了啊,父皇你就让我去吧,不让我去今天我就抱住这条腿不放了,父皇你去哪我就跟哪去,父皇你睡觉我也跟着。”
佑德帝被他这副无赖样逗得眼泪都笑出来,守在外面的左安听到笑声心里松了口气,还是六皇子有办法,自虎威将军出事后,陛下可一直绷着呢。
佑德帝伸手抹了下眼角的泪花,抬脚踢了踢这个无赖儿子笑骂道:“行了,放手吧,朕准了,不过你得给朕把朕的虎威将军安然无恙地带回来,否则两罪并罚,罪加一等,以后就甭想瑞在朕这儿讨要什么了,快滚吧!”
六皇子大喜,立马利落地“滚”了,一连串的好话像不要银子似的往外撒。
“多带些人手,外面不比京城,小心自己的安全,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佑德帝到底不放心地追加了一句。
快到门口的六皇子又停下来,同样不放心地叮嘱他父皇:”父皇,你对武安候家千万不能心软松口啊,据我所知,他们在打父皇你准备赏赐给晋源的爵位的主意呢。“”……滚吧!“
六皇子这才放心离开,父皇这话是准了的,武安候府里那些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刚得知这一消息时,他恨不得带人打杀上武安候府,把那些人统统打杀了。
等六皇子离开后,佑德帝垂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头也没抬喊了声:”暗一。“一个黑影从后面闪了出来,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跪道:”主人。“佑德帝这才抬起头,笑意尽敛,冷肃道:”还没找到虎威将军的下落?“暗一跪在地上回禀:”主人,属下查到虎威将军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陵阳府外的山林,但属下派人进山寻找,没有任何发现。““那好,将这消息想办法透露给老六,省得他没头没脑地乱跑,另外,你安排的人手继续牵制其他人的视线,朕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想要了朕的虎威将军的命!”
“是,主人。”
虽然没有颁下圣旨,但满京城的权贵人家都知道,赐爵的圣旨早就拟好了,只等虎威将军回来,这道圣旨便会送到他手上,这让京中勋贵朝臣不得不感慨陛下对虎威将军的爱重,但除了那些心存妒忌的,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个爵位,与虎威将军立下的功绩相比冻过重,且不说在边关立下的赫赫战功,单这次救驾之功,就足够让陛下对他加官进爵了。
不少人家在看武安候府的笑话,要是武安候府当初没将骆晋源这个原配嫡子送到庄子上养大,武安候没有宠庶来嫡,如今那府里该是一门双爵,满京城的人家都没有这么大的荣耀。
可现在谁不知道,虎威将军连武安候这个亲生父亲都不给好脸的,就算人在京城里,虎威将军一看到头也难得上趟武安候的门,就差在脸上写清楚“互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的字样了。
武安候府里的人也知道了陛下手边没有颁下的圣旨,如六皇子所说打上了主意。
在他们看来,不管外面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骆晋源身上流的是骆家的血这个事实,骆晋源敢不认武安候这个亲父,天下的读书人都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不孝。
所以,这个候爵终归要落到武安候府身上,一门双爵,多大的荣耀啊,只要想一想,武安候走路都打起飘来,而那个不知下落和生死的孽子,死在外面才好,省得每次看到他就丧气,这天下间哪有儿子给父亲脸色看的。
候府里的人都聚在萱慈堂老主君处,老主君看上去是个慈眉善目之人,一张脸保养得很好,白白胖胖的,又因常年吃斋念佛,染上了些佛气,不知底细的人看到他还以为是个老佛爷呢,又哪里会知道,就这样的慈善人会听信和尚的话,将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婴孩,狠心送到庄子任由下人搓磨,若非另有际遇,这么个没了亲爹生父又不疼的孩子早就夭折了。
孩子虽然是主子,可府里和庄子上的下人哪个不是看主子脸色行事的,被扔到庄子上的婴孩,如何能得到庄子上下人的善待,更别说府里还有一个抢在原主君前生下庶长子的侧室,原配前脚刚走,这个侧室就在老主君的做主下,被候爷扶成了正室。
老主君坐在主位上,盘着双腿,下面候府正经的主子都在,候爷和他的主君姚氏,骆晋霖这个当初的庶长子和他的夫郎罗氏,以及七岁的嫡子骆晋海,至于其他的侧室小侍以及他们生下的庶出哥儿,是不被允许参与候府大事的商讨。
“祖嬷祖嬷,”骆晋海仗着老主君的宠爱,爬到他的榻上扭着身子撒娇,“你都不疼海儿了。”
“瞎说,”老主君展开眉头笑着拍了他一记,“祖嬷谁都不疼也得护着咱海儿,海儿可是有福之人,当年海儿刚生下来时,大和尚就说了咱家海儿是富贵双全之人,果然没有说错。”说着又念了声佛,脸上笑开了花。
下方候爷主君用帕子遮住上翘的嘴角,没想到那个贱种还有这样的本事,幸好当年没弄死他留了条命下来,原来是给他的海儿做嫁衣裳的,否则以后霖儿继承了爵位,兄弟俩再亲也会因为爵位生分了的。
现在可好,天上掉下来个爵位,全该他的海儿有福分享受。
“大和尚说过,老主君才是最有福分的人,以后儿孙的福是享不尽的。”主君姚氏趁机在他手边奉承道。
“你啊,”姚老主君慈爱笑着拍拍他的手说,“这些年辛苦你了,如今咱们候府总算熬出头了。”
老主君对这个既是侄子又是儿么的主君很满意,这些年来候府里大小事都要来问过他才着手处理,又给他生了两个好孙儿,哪里像之前那个,仗着出身高不将他放在眼里,刚进府就对候府指手划脚,后来他家还不是因为站错了队阖府被抄了,连他自己也没能熬过生产那一关。
这就不说了,就连生下的孩子也是天熬孤星,专门来克他这个祖嬷的,否则怎会一送出去他身体就好了,都是被他的煞气给冲的,看看如今府里上空的煞气全都散清了,候府的富贵也来了,大和尚说的话再对没有了。
“都是托老主君的福。”姚氏恭维道。
候爷坐在一旁也是笑呵呵的,这京城里没了那个孽子压在他头上,他浑身都自在轻松了许多,不要说他这个做人父亲的心狠,对儿子的死活不闻不问,实在是这个孽子太不像话,那眼神盯在他身上都让人浑身发寒,有那孽了在的一天,他都怀疑有一天这个孽子会弑父。
“儿啊,”老主君斜睨了儿子一眼,“不是我说你,你给霖儿请封世子的折子该送上去了,这些年有那煞星压着,霖儿的世子位置一直请不下来,如今先把霖儿的事情办妥,再来打算海儿的爵位,暂时在外面不要露出太过得意的神色,免得让外人看出痕迹。”
老主君的眼皮耷拉下来,尽管不想承认,但也知道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们不仅湖因那煞星的不在而悲伤,反而太过忘形,看不过武安候的人家肯定要以此攻讦候府,到时给海儿争取爵位的时候又要多费一番周折。
候爷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轻松之色,正色道:“还是阿爹经事多,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祖嬷,孙儿也知道了。”骆晋霖心中正欣喜若狂,忙上前躬身应道,他的夫郎罗氏脸上的神情就复杂得多,既兴奋又夹杂着妒忌。
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骆晋霖的夫郎罗氏就跟他相公抱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