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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账东西!”杨家二爷爷气恼地轮起拐杖向杨山抽去,“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成天不好好种地干活就知道不务正业!”
“除非我死,我绝不会让这个狐媚子进家门的,杨山这个丧尽天良的想左拥右抱,下辈子都甭想!”杨山家的尖叫,冲杨山扑过去,他倒想把找上门来的狐狸精给抓花脸,可早让人给护上了。
杨家没人拦着他,由着他折腾杨山,这事的确是杨山的错,不过那哥儿肚子里要真的怀上了,他们倒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山家的要将人一尸两命。
里正生气地蹲在一边抽旱烟,这个混账玩意儿,将老杨家的脸都丢光了,老杨家的人什么时候纳过小的了,庄户人家就不兴这个作派。
村里人虽然不少人对杨山家的幸灾乐祸,让他成天说旁人的闲言碎语甚至无中生有,现在终于报应他自己身上了,不过对于外面来的哥儿也指指点点,看杨山家的笑话是一回事,但对这样的哥儿也看不上眼,一看就是副妖精的样子,也不知怎的仿就赖上杨山这样好吃懒做的货色了。
顾晨和骆晋源回到园子门口,就见到顾东和郭亮头靠头说着什么,两人皆一脸兴味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说的不是好事,除了杨山家那场热闹还有什么。
见到顾晨回来,顾东忙搓了搓脸收回看笑话的神色,过来牵马拉车。
“少爷,你回来时见到杨山家的热闹了吗?”顾东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良心话,在他心里少爷与当家做主的汉子没两样,再加上顾晨平时的表现,顾东浑然没将他当平常人家的哥儿对待,否则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
可就是如此,也遭到了骆晋源的冷眼,顾东缩了缩脖子,真是,他不说难道少爷就会当没看见吗?
“嗯,看到了,你们是不是早知道有这么个人了?那人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杨山的?”不是他瞧不起杨山,而是只望了一眼就觉出那是个精明人,末世里这类人见得多了,有利可图就巴上来,见你失势了甩手就走人,甭指望感情这玩意儿值几个钱,远没有生存来得重要。
顾东和郭亮噗嗤噗嗤直笑,郭亮背着他家将军冲顾晨的方向竖了竖大拇指,顾公子这眼光太犀利了,简直是一针见血。
“看来真让我说中了。”顾晨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
“少爷,”顾东拼命忍笑,“那是镇上有名的小寡夫,当初就是不守规矩才被夫家赶出来的,跟杨山搭上关系还是赵家的管事给介绍的,据我了解的情况,小寡跟不少人有来往,赵金父子都在里面,跟那管事也不干净,还有猛蛟帮里的人,我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的是谁的种,可他知道别人都不会认账,只好赖上杨山了吧。”
这些事是他在铺子里跟猛蛟帮的人打听来的,要论消息灵通还得数他们。
骆晋源脸更加黑沉,顾东边说边躲到了顾晨的另一边,离骆晋源远点。
“唉,里正该要头痛了。”顾晨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可马上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郭亮走在最后,顾东跟他主子八卦,他只好接过顾东手里的马,看到他家将军僵硬的后背,同顾晨一样无良地笑了。唉,里正头要痛了,他家将军同样要头痛了,可谁让将军瞧中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哥儿呢。
照他说,其实顾公子除了长相,其他方面与汉子更加合拍,也许分别是投错了胎。
来到前院,看到桂哥儿也在,带着小四坐在屋里,小四包得厚厚实实的,这种天气出来也不会冻着。
桂哥儿看到顾晨回来打招呼:“那人先去了咱家里,这不吵着了小四,我特地带他出来躲清静了,唉,这事闹的。”
姜嬷嬷抱着小四说:“不怕,要是怕家里吵晚上就将小四留在我那里好了。”
小四啊啊地叫唤着,突然朝顾晨的方向伸出了手,桂哥儿捏捏他的小手笑着说:“小四最精乖,见到晨哥儿就谁也不要了。”在他看来可能是两人的缘分了,小四虽小,却分明记得谁对他好,晨哥儿不仅救了他还从山里寻来珍贵的乳果,小四的身体才一天天地好转。
顾晨笑道:“我去洗洗手再过来跟你们说话。”
到了晚间,桂哥儿果然留在了姜嬷嬷那边,因为杨山家的直接赖在了里正家里,不将那妖精赶走他还就赖着不走了,在他看来就是老杨家的对住他,而杨山家的家里兄弟接到消息也来到杨家大吵大闹,说老杨家亏待他家哥儿,他们将哥儿嫁过来可不是为了侍候妖精的。
杨文成和杨三儿也被他们阿父阿爹给赶了过来,学堂早放了假,明天不用早起赶着去学堂,可杨夫郎认为他们年纪都小,不能被这种肮脏事污了眼睛,要他说最好大成也离开才好,他还担心大成见了这种事会不会受影响学坏,可大成早跟着他阿父做事了,这次也不例外。
第102章 宫宴
入睡前顾晨还能听到村里传来的动静,嘴角勾了勾,除了里正夫夫,对其他人没生出一点同情心。
当日会放过杨山,除了清楚他就是个眼大心空成不了什么事的人外,还因为他姓杨,他不想和村里的关系搞得太僵,为了这么个人不值得,想要收拾他的办法多的是,没必要自己出面。
他上辈子在农村里生活过,清楚杨家一些人的想法,杨山再混账那也是姓杨的,宁可把这肉烂在锅里也不愿端出去,如果顾晨一直揪着不放,会让杨家一些人觉得顾晨咄咄逼人,一点不给杨家面子,宗族的力量不可小觑。
不过要放在他刚穿来这个世界时碰上杨山这样的,恐怕就不是这个结果了,那时他心里的戾气最重,管杨家人怎么看,平阳村住不下去他能直接在山里住下。
京城皇宫
佑德帝对着骆晋源送来的密信生闷气,早在骆晋源出现时,暗中跟随保护的人就送来了信,这也让一直担心骆晋源安危的佑德帝放下了心。
“你说说,这一个个的都不想回来,外面就这么好?连朕的皇子也是这样?”佑德帝见到暗卫送回的对六皇子的描述,吹胡子瞪眼睛。
左安抬起袖子遮住上翘的嘴角说:“陛下,骆将军平安无事那是陛下鸿禧庇佑。”
佑德帝瞪了他一眼,又抚着胡须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生来就多灾多难,朕还真担心他这一次闯不过去。”他同样接到消息有南蛮人掺合进来,南蛮那些奇奇怪怪的毒和蛊,连宫中的御医都不敢说有把握,晋源当初脸上的伤,御医不就束手无策,只能庆幸只是留在了脸上而不是体内。
“可有陛下爱惜,骆将军往后那是大富大贵的命。”左安捡好话说,谁不知最糟心的就是牙安候府传出来的煞星一说。
佑德帝眯了眯龙眼没说话,骆晋源的外家全家,在当年的夺嫡中因他之故而尽数被灭,只余嫁进武安候府的施笙一人,等他登上皇位腾出手想照看一下施笙时,才发现他在武安候府过得并不如意,且已难产过世,留下的儿子也被扣上煞星的名声送出了门,他让人稍一调查就知道施笙的难产去世完全是人为造成的,若不是顾及那刚生下来的孩子,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寻一个借口将武安候府整个发落了。
当年夺嫡中,施家表面上并不是拥立他的,因此在外人眼中施家问罪被抄只因站错了队,那时没能救下施家,佑德帝一直想找机会补偿,所以派了暗卫暗中保护被送去庄子上的孩子,并加以教导。
没夺去武安候府的爵位,那时留给这个孩子的,他当时想,若这孩子资质平平,一个候爵足可以保他富贵一生,这才留下了武安候府,做了这些安排后他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若非有武安候府不是出来蹦哒,也许他都快将这孩子的事给彻底忘了。
等长到十二岁的孩子被小六带到他面前后,暗卫才将这些看的经历报了上来,施家唯一的后人想从军,他便顺着小六的意让人将他送去边关,却不料在边关屡屡建功,看到边关传来的战报,他才将这孩子一点点放进了心里,尤其是对西北草原部落的处理手法,看到骆晋源送上来的密折中的陈述后,他龙心大慰,只可惜不能昭告天下。
没有当初的悔意想要补偿施家后人的念头,便没有今日大周的一员猛将与智将,想到这样一个大将差点就被武安候府那帮人差点磋磨没了,他对武安候府就更加厌弃了。
“走吧,去看看武安候府准备得如何吧。”佑德帝不怒自威,步出寝殿,参加一看一度的皇家宫宴。
“起驾!”
“陛下驾到!”
“陛下万岁万万岁!”
佑德帝龙形虎步丝毫不见老态,目光灼灼,边向上位走去边摆手:“诸位都平身吧。”
“谢陛下!”
“哗啦”一片,叩首的群臣家眷皆从地上起身,前面是等待佑德帝的皇子以及后宫中众人,为首的是后宫之主后君,佑德帝招手将他叫来,同时又叫上了另一位众人以为失宠的尚君,只将后宫中人恨得牙痒痒,之前还奚落了他一阵,因为宫宴中众皇子都出席了,唯有六皇子仍被皇帝关在府里,连宫宴这样的场合都没能赦免,可见是真的失了圣心,不料转眼就被打脸了。
“今日君臣同乐,众位爱卿随意。”
“谢陛下。”
大殿内很快传出欢声笑语,大臣之间互相敬酒,佑德帝也是美人环绕,时有亲近的臣子以及皇室中人前来敬酒,侍人穿梭其中,一派歌舞升平盛世之相。
皇室中也有那无所事事的平庸之辈,若非这等场合可能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佑德帝一面,因而趁这个时候抓紧与佑德帝联络感情,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顺便让小辈在陛下面前露露脸,也好年后谋个好差事。
佑德帝表现得很和蔼,叫了几个小辈上来问问话,让几个平时身份不显的子弟受宠若惊,就连回话也是在佑德帝安抚的笑容下才由结巴变得顺畅起来,与平时在京城中仗着皇姓耀武扬威的模样完全相反。
这时一直关注陛下的人发现佑德帝比以往少了几分威仪多了两分宽容,有那两人相互投了一个晦涩不明的眼神,又不着痕迹地向位在皇子首位的大皇子看去,而大皇子身侧,除了正君外居然还带上了一位侧君,那位侧君频频身大皇子劝酒娇笑不停,将正君都给反衬下去了。
“大皇子身边那位是谁啊?怎么连大皇子正君的风头都敢抢去,大皇子未免太宠了些吧。”
“放在府里怎么都行,可带出来就未免不好看了,上面后君和陛下都看着呢。”
大臣家眷处有人掩唇笑道:“你们怎能认不出那位呢,那位不就是武安候府嫁过去的骆家侧君么,刚进府受宠过一阵子,后来就被冷落了,没想到这又宠上了。”
“原来是那位啊……”拖长的声音,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少人都遮去了讥笑的嘴角。
“难道骆将军真的回不来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有人小声说。
“谁说不是呢,如果今晚有骆将军,恐怕他坐哪儿哪里就得冷场,那张脸……真的是太吓人了。”见过虎威将军的人心有余悸道。
“虽说有些吓人,可陛下对骆将军的宠信那时有目共睹的,何况那些功绩都是扎扎实实的没有半点虚假,比京中这些只知吃喝玩乐的勋贵子弟好得太多。”也有那不以貌取人的,“武安候府也真敢想,要我说他们肯定得白忙一场,还要惹得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