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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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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亏,比留在京城将军府里像荣养起来一般生活要自在得多。
    “将军,顾公子!”卫衡面容看上去比郭亮肖恒二人多了份沧桑,但站在顾晨面前,虽然一条腿用不上太多力气,但腰挺得笔直,目光清正。
    “今后你就留在这儿听顾公子差遣,保护顾公子与园子的安全。”骆晋源看了这个手下一眼,转身向顾晨点点头,,随即大踏步离开。
    “一路奔波,先让顾东带你下去休息吧,安排你做什么事顾东会与你说清楚,在我这里,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好。”顾晨交待了几句话也离开了。
    “是,卫衡感激顾公子。”是肖恒去的信通知他前来,信里肖恒顺便提点了他两句,他心里虽在权衡肖恒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水份,但并没有露出任何轻视之色,哪怕面前站着的是个面相极嫩的小哥儿,而他曾是边关冲锋杀敌的将士。
    但自从受伤过后,他就知道那些只是过去的事了,沉溺于旧事中只会让他一蹶不振蹉跎下去。
    顾东看了这个一脸正气的汉子心中也比较满意,上前帮他一起提行李,引他去住的地方:“我就叫你卫师傅吧,我家少爷跟将军要人是想找个武师傅,教导的人是村里里正家的孩子,我是附带的,还有园子里有三匹马需要人照顾,之前有郭大哥和肖侍卫在还好,他们一走我就怕照顾不来,幸好现在卫师傅到了。”
    卫衡脸上露了一丝笑意,除了郭亮,跟在骆晋源身边的人大多受他的影响,总是板着面孔严肃得很,极少会有个笑脸:“顾管事客气了,我除了有把子力气,也就是前几年在边关跟马匹牲口接触得多了,才会懂得一些,顾管事放心交给我吧,我初来乍到,还要劳烦顾管事多多照顾。”
    卫衡很快在园子里安顿下来,对杨三儿来说他就是个严厉的师傅,比之前的郭亮肖恒都来得严格,杨三儿在鞭策之下不民叫苦不民偷懒,就连顾东每天都是要完成一定的训练量才能离开做的自己的事,顾东有苦叫不出,他跟卫衡说自己与杨三儿不一样时,卫衡则严肃地对他说:“虽然我听说顾公子身手了得,但再厉害那也是主子的能耐,做为属下的怎能拖主子的后腿?倘若一旦遇事,顾管事难道只能指望身为主子的顾公子前去救你?且不说能不能帮上主子,至少自己得有一保之力,哪怕是逃命的本事也好!”
    不留情面的一番话说得顾东涨红了脸,吭哧吭哧憋不出话来,只得接受卫师傅的继续鞭策。
    当初他也是这样勉励自己的,可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重头习武的确太累人,加上镇上铺子整修时时需要人去监工,所以偶尔不免有松懈偷懒的念头。
    顾晨观察了一阵,对这样的卫衡倒挺满意,闲下来时他也并非无所事事,而是去园子里与山边仔细摸查,在几个关键的位置上,征得顾晨的同意后给布置上了陷阱,这小露一手让顾晨感慨,还是专业人员来得好。
    因骆晋源三人的先后离开,顾是起初很不适应,不了郭亮的玩闹还好,可少了一个随时能在身边看到的某人,偶尔抬起头来习惯性地想跟人说话却发现人不在时,才暗叹自己到底受了影响,那人不声不响地在自己身边增加他的存在感,唯一比较激进的便是除夕那晚在屋顶上的酒后真言,却让顾晨心头百般滋味。
    可顾晨终究不是会多愁善感的人,也没那个时间,日子便在不断的修炼中度过,间或能收到通过尚家送来的书信,偶尔尚亦澜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也会让人送来,他倒没忘记顾晨喜欢新奇物。
    奇怪的是,尚亦澜居然写信告诉他他京城中有关武安候府的事,以及年底皇宫宫宴上皇帝发的一通怒火,和由此造成的京中格局的变动。
    尚亦澜在信中说,武安候府打的如意算盘都落空了,原先年前上的给长子请封世子位的折子一直被陛下留中不发,可年后开笔之后,陛下就派宫中侍人特地跑了一趟武安候府,明白地告诉我武安候,在有嫡子的情况下提立庶子是不合祖宗规矩的,所以折子上的所求驳回。
    武安候府所有人都懵了,尤其是将世子位和候府爵位看成囊中之物的骆晋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他爹亲被扶正后,他一直是将自己年作嫡子的,他爹亲是正室,他怎就不是嫡子了?
    可世上的事并不是围绕着他的意愿转的,他的庶出身份并不会随着生他人的身份变化而改变,换而言之,武安候府中真正的嫡子只有两人,一个是他们以为已死的骆晋源,另一个就是妄想窃取前者爵位的骆晋海。
    那也就是说,候府的这个爵位只能落在年幼的骆晋海,这让骆晋霖怎么接受得了,就是他夫郎罗氏也像疯了一样,武安候府因为爵位袭承一事两次闹开了,只是这次是内部闹翻天了。
    顾晨看到尚亦澜在信里的详细描述,的确挺可乐,皇帝前后两件事做得大快人心。
    年后又下过一场雪,待冰雪融化后,天气开始渐渐转暖,园子内外也逐渐忙碌起来。
    “少爷,又送来两车果树苗。”顾东吩咐道,后面赶车的人小心地跟顾晨打招呼,人不可貌相,他们早从吴熊那边知道,这个哥儿可是个狠人,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这小哥儿的对手。
    不过如今猛蛟帮青宜镇码头,雄哥的位置是坐稳了,之前的昆哥早不知哪里去了。
    也许顾晨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威胁,可后来这园子里新来的人,连雄哥都得称一声卫大哥,虽然瘸了一条腿,但那身煞气,连他们这些道上混的人看了都发怵,只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能让他们腿发软。
    如果吴熊在这儿,就会告诉他们,与之前的卢少爷相比,卫大哥还算好的,那位卢少爷才真正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押车的人正想到卫衡,他人就出现了,虽然走路时有些一跛一跛的,但速度并不比常人慢多少,向来人点点头,就一手拎上一捆树苗向园子里送去。
    “少爷,”顾东稍微收拾了一下过来向顾晨汇报,“今天我在镇上看到杨山和那位了。”
    “他?”顾晨都快将这人忘在脑后了,现在顾东提起才想到年后发生的事。
    新年刚过几天,杨家那边还没闹得安稳下来,顾晨便发现那个搅事的小寡夫居然在他家园子外面转悠,见到有人出来时还上前搭话,说是初来乍到上门拜见,顾晨听人说后就毫不留情地让人一口回绝。
    这人居然还不死心,顾晨就想到大年初一那天这人看他们的眼神,乐意见杨山一家子折腾得没完没了是一回事,可不代表认同这人本身的行为,更不代表要将人招惹上自家来,就这个一眼就看出打什么主意的人,顾晨恶心都来不及,怎可能去见他。
    见面说什么?难不成说他很高兴看到这人插足别人的家庭做小三?
    两辈子,顾晨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
    那时骆晋源还没走,顾晨一眼就看出他打的是骆晋源的主意,他当时还有些生气,将骆晋源当成和杨山这类人一样的目标?于是便出了个馊主意,让顾东寻猛蛟帮的人帮忙,找一个跟这小寡夫发生过关系的汉子来平阳村。
    有猛蛟帮的人出马这事情就简单得很。
    杨夫郎他们倒是没看明白小寡夫的目的,见他在村中走动以为他是迫不及待地要进杨家门,提前打好邻里关系,哪里会想到他的最终目的是骆晋源。
    村里两方人仍旧僵持着,杨山家的不愿意退让,但这人肚子的孩子在杨家人看来也是无法放弃的,最后杨家人只得出面说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总不能让杨家的骨血流在外面,当年杨山的阿父阿爹两口子在杨家和平阳村口碑还不错,而且实在是杨山坚持得很,不让相好的进门他就休了他夫郎。
    就在这时,村里来的了外人,见到小寡就上前动手动脚,引来村民的围观,当时杨山家的家人都在劝他退让一步,否则真被休回家再后悔也晚了。
    见外人冲小寡夫动手动脚,杨山先第一个冲上去揪着来人要打,没发现小寡夫躲躲闪闪的眼神,可寻拳头还没挥下去,来人就说出自己跟小寡夫的关系,不但如此,还说出同一时间小寡夫的其他姘头。
    村里听到的人当场就惊呆了,尤其是杨家那些长辈,惊得差点当场吐血。
    等消化完那人说出的情况后,杨家人先怒上了,扬言要把人赶走,不准再踏进平阳村一步。
    杨山起初半信半疑,但打一炮不知小寡夫私底下与他说了什么,杨山居然一根筋地认为小寡夫被人诬陷了,让原先帮着杨山争取一下留下孩子的杨家长辈对他失望之及,杨家绝对不会接受这样一个人,杨山愿意就自己跟着他一块儿离开。
    顾晨有些好笑,没发现杨山这样一个孬汉到头来还是一个痴情种,居然真护上了小寡夫,与他一起离开了平阳村,可谓抛夫弃子。闹了一场,杨家人大伤元气,不过对顾晨来说,平阳村倒清静了,连空气都干净不少。
    “他们两人居然还好着呢?”顾晨奇怪了,离开了平阳村,杨山这们的人能养活两人外带肚子的孩子?他以为小寡夫没多久就会吃不了苦撇下杨山的。
    “谁知道好不好,”顾东不屑地说,“当时两人在吵着什么,我也没近前看,只是看两人的打扮落魄了不少,小寡夫的肚子倒是挺大了。”
    “由他们去,别再把人招进村子来就行。”这种人在外面是生是死与他毫无关系,当时要不是那小寡夫跑过来碍他的眼,他也懒得理睬这种小人物,这种人末世里见多了,他是眼不见为净。
    顾东点点头,提起另一件事:“少爷,丰安县那边来消息了,奇怪的是,赵雪和他小儿子从去年底离开后就一直未归,起初顾元坤还让人催促,可后来仿佛默认了似的不见动静。”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少爷被抢去的玉佩,是少爷的东西当然要拿回来。
    “顾元坤现在不仅在府城那边的铺子开不下去,就连丰安县城绸缎庄和几家铺子也遭到同行的打击,顾元坤最近一阵子忙得焦头烂额,连府里赵金的死活都顾不上了。”
    与猛蛟帮搭上关系后,顾东就让吴熊派人盯着丰安县顾家的情况,因为关系到顾晨,吴熊是当成正经大事来办的,所以有关顾府以及顾氏绸缎铺子的消息不断传来,便是在河运上,吴熊也利用自己手里的人脉多次刁难顾家的买卖。
    而赵金在知道唯一的儿子不明不白地死了后,在顾府里大发脾气,可哪怕顾元坤都不行,他现在两腿都废了,没有顾元坤的吩咐,连府门都出不去。也因为起初那阵子不肯好好治伤,所以赵金双腿残得更厉害了。
    “还有其他人对付顾元坤?”顾晨奇怪了,他清楚吴熊这边只能是小打小闹制造一些麻烦,毕竟他只负责青宜镇码头这段河运,手伸不进其他地方,干涉过多会引起帮派内其他码头的纷争,“是其他绸缎商见在府城的投资失败所以落井下石?”
    “不太清楚,不过听描述似乎又有有些过火了,顾元坤毕竟在丰安县经营了那么长的时间,根基早扎稳了,按说不该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的。”顾东有些想不明白,起初还称顾元坤一声老爷,可跟顾晨赶时间越长,也跟着一起直呼其名了。
    顾晨突然想到一人,转身回院子,边走边说:“我写封信去问问尚公子,也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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