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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具给亮瞎了眼。
同时亮瞎他双眼的还有卫府众多的亲戚。
二叔二婶、堂兄堂妹、姑母,侄儿……
一大家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坐了一大圈。 大家都已经得知他失忆了,一个个都盛妆赶来象参观孙猴子似的打量他,时而还低声议论几句。弄得卫小凡很想翻白眼有没有,他真不想当被人观赏的珍稀动物。
这时候,坐在首席的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轻叩了一下扶手,那些人的议论声才小了下去。
他的父亲卫军长,很体贴的给他一一引见了那些亲戚。
其中有一位让卫小凡留了心的人物:他的大娘——林珍珍。
这是一位身着紫色旗袍眉弓修得细细的雍容妇人,端坐着面容沉静不怒自威,气势很慑人。果然很有正室的气度。
当下,他换上最谄媚的笑,亲热无比的叫了一声“大娘”。
首座上红光满面的老头子炯炯有神的扫了一眼他的长子长媳,林珍珍这才瞥了一眼李玮清有若有若无的开金口应了一声:嗯!
她的声音小得跟猫叫似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卫小凡暗中笑了。
看吧看吧,狗血电视剧果然不是假的,有几个大娘会给自己丈夫小妾的儿子好脸色的。当时,卫小凡的亲娘李玮清的表情也是极难看的,想来她跟这位大夫人相处得也不是很愉快。
反正那天的见面会上,在场的人卫小凡没记住几个,只知道自己还有没俩见面的亲戚:已经出嫁的三姑妈和去广州办事未归的小叔。在他快被一群鸭子给吵晕的时候,卫家的大家主,也就是他的爷爷卫明权才下了圣旨:
“既然累了,就随你母亲上楼去歇着吧。”
卫小凡松了一口气,跟随着母亲到了四楼。
这小楼四层,二楼、三楼是他父亲和两个娘的地盘。四楼才是他和兄弟姐妹们的住所。这是卫家当家人住的正屋。他的二叔四叔另有居处。爷爷嫌跟大儿子一家挤着烦,也另寻地方清静地住了。
到了地方,她推开门还是不死心的跟他说:“小凡,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最熟悉的地方了,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他的挂名母亲自从知道他失忆之后,一直见缝插针的跟他讲述他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企图唤醒他的记忆。可卫小凡除了“嗯哦啊”再无别的反应。这副身躯已经换了一个灵魂,想得出来才是怪事。
当下他只得抱歉的看着一脸期盼的李玮清,十分不忍心的说了实话:“娘,我暂时想不起来,给我点时间吧。”
他挂名的娘又开始悲戚了,看得卫小凡又想挠墙。
在医院,每当李玮清发现他说话做事不象自己以前的儿子时,她就是这副表情。
李玮清走前,叫了两个丫头侍候他。卫小凡想自己清静一会儿,就微笑着叫她们下去。那两小丫头逃命似的开门跑了。
看着她们如释重负忙不迭开门逃窜的样子,卫小凡楞住了:这真货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自己明明表现得很正常好不好,为什么她们的反应会这么不正常。
他打量了一下屋里,立马又给屋里的富丽堂皇给震惊了。
罕见的犀牛皮沙发,白虎皮地毯,流光溢彩的琉璃灯,各式金丝楠木制成的精美家具……这奢华程度,比下面有门面之称的正厅有过之而无有及。
太过了,这卫小凡很得宠啊!
缓过来之后,他拿着浴袍去了浴室。
带着对新环境的不适和遭遇巨大变化的心理落差,他闭着眼在浴缸里泡了好一阵,最后看着水气凝结的天花板自嘲:只是没电脑没网络见不到父母兄弟朋友同学而已,不用这么沮丧。至少自己成了高富帅不是?说不定以后就可以嚣张跋扈横行无忌了不是!
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
只可惜,他在卫府的第一步就差点失足。
穿到到一个年代一个门禁森严、大富大贵的新家的头一天晚上,对新环境还没适应的卫小凡在焦躁不安中失眠了。在数过五千字绵羊后,卫小凡拢了件真丝睡袍精神饱满的下了楼。
他不想呆在那间处处透着奢华气的房间里,那会让他喘不过气来,打算去院子里转转透口气。他一直喜欢在月色下散步,静谧的夜景会让他的灵魂得到净化。
夜半时分,佣人主人早已经睡下,楼内鸦雀无声静寂默然。
出了大厅,沿着小道,施施然的慢慢走着。
月半清辉夜凉如水,花影婆娑虫蛙合鸣,柔柔晚风挟着花香拂过脸庞,惬意而舒适……卫小凡在一处有电灯照明的亭子里坐了,贪婪的呼吸着散着花香的空气……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心是自由的,人也是自由的,什么来到乱世的不安,什么不能适应的焦躁,都通通见鬼去吧!
想到见鬼,就真的来了鬼。
在亭子后面郁郁葱葱绿荫如伞的合欢树从中,有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传了过来……
这两天他经历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震得他脑子有点不好使。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奇心作祟,忍不住走过去探头一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月光下,隐约可见树从里一个男人正光着俩屁股蛋子,按着一女人在做活塞运动!想是被弄得狠了,那女人嘴里随着男人的律|动正有规律的呻|吟着。
没想到自己初来乍到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卫小凡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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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卫小凡马上反应过来此地不宜久留,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候,树荫里突然“呼啦”一声蹿出围上来几个棒小伙。他们手拿棍子举着火把憋着嗓音兴奋的低喊:“快来,在这儿,在这儿……”
树从里正乐呵着的两人立刻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理着衣服找地方躲了。
这么尴尬的场合,卫小凡也连忙藏了。可没想到只一会儿,他就眼前一黑被一麻布袋套头,接着身上就挨了好些拳脚,随即那边也传出了女人挨揍后的凄厉哭喊声。
卫小凡挨了揍后被连人带袋子拖到亭子前的一处空地上,还没缓过气来,背上就“啪”的一声挨了一记狠鞭子,同时听到背后一男人咬牙切齿的痛骂:
“我打死你们这俩不要脸的贱货。”
卫小凡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痛得他咬紧牙关,立刻拱起了背脊蜷紧了脚趾。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进卫府的头一晚,就光荣的被人当成‘奸夫’给打了。
天地可鉴,他只不过是想出来散散步静静心而已。
果然,夜路还是少走的好。
从未遇到这种奇葩事件的卫小凡,给那一鞭子给打懵了。直到听到鞭子破空声再度响起时,他才反应过来在麻袋里高声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奸夫,你们抓错人了。”
“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你不是奸夫,难倒是鬼?笑话!”后面那被戴了绿帽失了理智的男人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词,手起鞭落,卫小凡背上又挨了一记更狠的。
可是,那些听得明白的手下人,全都楞了。带头人一身冷汗涔涔的在主人耳边低语:“袋子里的人是……是三少爷。兄弟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正拿着鞭子想继续抽打的卫家二爷,连忙叫手下把麻布里的人放出来。
袋中人真的是今天刚从医院回来的卫小凡。
无缘无故接连挨了两鞭子的卫小凡眼都红了。不是开玩笑,真的很痛!
他娘的!从未遭受过这种罪的他发怒了。
血气方刚的卫小凡没听见他们在嘀咕什么,一从麻布袋里钻出来,身上钻心似的疼痛,让他失了理智,一眼瞅到眼前拿鞭子的男人,来不及细看顺势就是一脚狠的:
“瞎了你的狗眼,你给我看清楚一点,我哪里长得象奸夫了?”
正心虚理亏的卫二爷,猝不及防之下命根子被卫小凡踢了一个正着,立刻“嗷”的一声惨叫,捂住档部倒在地上蜷起了身子“唉哟我的妈呀,唉哟我的娘呀”的大声呻|吟起来。
边上的佣人一看主人挨了揍,又撸了袖子想上来帮忙,可发现打人的自己也惹不起。只好讪笑着收了手,去扶正在地上打滚的二爷。卫小凡听那些下人称被自己一脚踢了命根子的胖子叫二爷,借着路灯仔细一看,确实是自己晚上才见过的胖二叔,他也楞了。
两方人马正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个男人的低笑声突然传了过来:“……小周,怎么样,我说院子里总有一处是热闹的。”
男人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些戏谑的笑意和不经意、同时更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威严。
那些佣人连忙躬身恭敬的向来人叫了一声:“四爷!”
这位就是去广州办事的四叔?!
卫小凡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深更半夜还一身齐整的四叔。
晕黄灯光下,来者是一位二十六、七上下一身长衫的男人,长得很俊朗,嘴角带着笑,眼神很是犀利。看年岁应该是挂名爷爷的老来子了。
“师座总是料事如神。”他身边一随从模样的男子恭敬的回了话。
师座,看来是卫越的得力帮手了。
瞧他这挺拔身姿,穿上军装一定会让人惊艳。
笑眯眯的英俊男人,很容易就让卫小凡生了好感。
喜欢收集俊男美女人像的卫大画家的职业病又犯了。如果熟悉之后仗着叔侄身份,多磨几回,他会不会答应给自己当模特呢……
那位老来子四爷并不知道自己一露面,就已经有人在打他皮相的主意了。他带着个小厮,闲庭散步似的不紧不慢走到他们面前来。
佣人已经扶起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低声提醒他:“四爷过来了。”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四爷在他们面前站定,敛了眼里的笑意,关切的看着在佣人扶持下,犹自捂住下|体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的男人。
卫小凡看看眼前这个俩下巴的中年男人,又瞄瞄身边丰神俊逸的男人,再想想自己相貌堂堂的挂名父亲,卫小凡忍不住又开始琢磨:这同一个爹生下来的仨兄弟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受他绘画专业的影响,卫小凡绝对是以貌取人的。
“……我给小凡~踹了一脚狠的!”二爷抖着身子忍着痛咬着后槽牙盯着卫小凡,骂,“你居然还有脸踹我,等会儿我们到你父亲面前理论去。”
“二哥,你先别动怒。我刚回来进门时,凑巧在侧门逮着了一个人,你不妨看看。”四爷向后面拍了拍手。
掌声过后,就有两个腰间鼓鼓的男人押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过来。
四爷低声的笑:“二哥,这才是你要抓的奸夫。”
那边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看见小情人也被抓了回来,急了,立刻放声大哭。
卫二爷走过去一脚就把那女人踢翻在地,晕了。那野男人见了,立刻扑了过去边掐人中边“彩云彩云”的叫。二爷气极败坏的吩咐手下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事情一弄清楚,被人给带了绿帽子的二叔,黑着脸压着火,口气生硬的向三侄子赔了罪,就押着那俩露水野鸳鸯走了。
叔侄一个挨了两鞭子,一个命根子上挨了一脚,基本算是抵消,谁也不吃亏。
卫小凡忍着背上的抽痛,望着路灯下他们拉长的影子笑得十分纯良。
他狠踹了那胖男人命根子一脚,也算是出了口气。想着他刚才时不时的皱着眉呲牙咧嘴,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