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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孤单落寞的眼神瞬间击中了她的心,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孤身北上的经历,于是就走了过去,心里也难免有这人以后会成功的侥幸。
于是她就上前问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容貌精致的男生有着自己另一个很喜欢的男明星身上一脉相承的阳光的味道,她在下一秒对他有了好感。
作为一个新人,曲河的回答让她也松了口气,她由衷地希望这个人会有好的发展。
而那个除了孙迟之外自己喜欢的男明星是刚去世不久的杨禾,当初听闻他的噩耗,沈悦是整整一周提不起劲,各方打听杨禾的下葬的地方,也曾去悼念过。
曲河站在原地,看着那女生走远,她刚才其实除了鼓励的话还张嘴做了个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那个口型让他有些心惊。
不过仔细看人姑娘的表情,只是在现在的身上找到曾经自己的影子,而有些怀念的样子。所以曲河也就随之松了口气,心里也涌上一股暖流。
这姑娘从陌生的脸上看出了真实的灵魂,虽然可能只是内心的一个奢望导致的。但是曲河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眼睛瞟到孙迟的那边,正见到孙迟侧头看自己的眼神,勾起嘴角,向孙大影帝点点头。然后在人略惊讶的目光中有些得意地回过头去。
他有些惊讶孙迟会参演《风云》,但心里头很是开心,因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靠近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提要写的是朝闻道夕死可矣,不知道有没有人留意到。
这其实是我想表达的《烽火大业》里那个教书先生的最后的心情吧,有些满足,遗憾也在最后做到了。其实关于教书先生,我有过其他更多的扩展,甚至完全可以写出一本书,一个出身书香门第却喜欢上唱戏的孩子。在他家传统观念里,这是不允许的。可是他身体内的洪荒之力促使着他去这么做。
不过,说实话,之前想到他的形象的时候,有那么几分钟我想的是他心里其实住着一位女人,所以他痴迷着花衫这一角,在那个时代,他做不到其他,只能依靠唱戏来满足这个心里需求。
看过15年的《The Danish Girl》即《丹麦女孩》那部电影里的莉莉那样的心情就明白了,当初看的时候真的有些心疼她的挣扎。
而教书先生我想,他的心情混杂了这样的心情,也有对戏曲表演的渴望,也有对传统束缚的一种挣扎。最后能让他在自己喜爱的那一折戏里离开,对他难说不是一种解脱。
为什么是《贵妃醉酒》?因为杨玉环那一身是他最喜欢的行头了。
不过也有像贵妃一样差不多的心态,他更多的许是那种逃离现实的心情,他何尝不是嫉妒着可以大方地上台演戏接受众人欢呼的戏子,何尝不是羡慕着穿着华丽的那些窈窕淑女。
这是本来的设想。至于现在,对于教书先生,我也不知道什么心情了。我即希望他饱满如此,又舍不得他求而不得,所以有些下不去手罢了。
哎,有机会以他为原型写一部重生吧~(⊙▽⊙)
2017。1。21 修口口
第26章 不只是对手(九)
《风云》里面,贺行健和刘青禾的对手戏不少,在影视城里拍了一些可以拍的戏之后,孙迟在《烽火大业》里的戏份已经补完了,来不及参加杀青仪式,他就包袱款款地上了剧组订的航班,前往他们的目的地——青龙山。
《风云》设定里有不少野外打斗的场面,还有不少男主隐姓埋名四处游历的画面,后来故事主要发生的地方就是一个山下的小镇,在那里是全剧的高、潮部分。刘青禾对战贺行健,然后被杀,那也是其墓碑所立的地方,同时还是最后贺行健隐居的场所。
青龙山山脚下就有一个小镇,还是一个不小的旅游古镇。所以晏许所设想的酒店房间不够只能两人一间的情况并没有实现。
孙迟哭笑不得:‘你以为拍电视剧呢,怎么,想让我和他凑一间房啊。’
晏许撇撇嘴:‘艺术源于生活成不,哼,就算你们一间房你有胆子做点什么?’
‘……我做什么也不会在你面前做啊。’孙迟轻笑。
晏许有些无言以对,只得可惜地叹息一声,忽然想起昨晚收到的邮件:‘那些个证据都齐全了吧。’
孙迟听这话,也收敛起笑意,正经八百起来:‘差不多了,现在就等东风了。说起来,你那一手电脑技术还挺溜啊,真是说什么也不能得罪你们这种技术宅。’
晏许听到这话,只觉很是耳熟。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不正是之前自己吐槽元清远那些个朋友的话嘛,还分毫不差的。
不过,晏许还挺嘚瑟的,其实上个世界的时候他没少抽空和元清远讨教电脑技术方面的问题,但是现在他更在意孙迟的话:‘东风?怎么,你要亲自曝光出去?’
孙迟沉吟了一下,表面上笑吟吟地接过严东递过来的房卡,然后随着严东走向楼梯,心里边和晏许商量:‘其实我还在犹豫,是不经意透露给他好,还是我找人炒热。’
对孙迟话里的“他”,两人都心照不宣,也不知道孙迟什么习惯,他和晏许说起来的时候很少直呼杨禾的名字,而是用神秘的“他”字指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该称呼杨禾,还是称呼曲河。
晏许晃晃脑袋:‘这事你还得听我的。你悄悄地透给杨禾就好了,让他自己动手,毕竟也算是人命相关的大仇了。否则,他心里的心结恐怕就难说了。’
孙迟也倾向于这个选择,于是他沉默地点点头,寻思着怎么“悄悄”地“不经意”地透露给杨禾。
从晏许在孙迟身上醒过来,他们俩就连轴转忙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今天难得的到达青龙镇的时候天色还早,他们婉拒了剧组人员去小镇逛逛的邀请,慢悠悠地洗个澡准备早点休息。过去这两个月,他们平均睡觉时间不到六个小时。
虽然有时候晏许见孙迟挺不住,就会自个儿顶上,让他去休息休息。不过就晏许那演技,他上场的几幕戏孙迟缓过来还是要重拍的,也就一两个拍背影或者沉默的画面让他折腾来折腾去差强人意地过了。
先不说《烽火大业》的目的是冲着国际电影节去的,那要求绝对低不到哪去。就说商业片性质的《风云》的导演冼明也不是瞎糊弄的性子,虽然演技上没有像钱导那么精益求精,但是对演员的标准还是有些难度的。
尤其还有一个将画面唯美作为毕生追求的摄影袁可,和时常灵感爆发要修改剧情的编剧,《风云》拍得不比《烽火大业》轻松到哪里去。
更何况,《风云》里刘青禾的戏份直追男主角,和女主角平分秋色。这让两个剧组间来回跑的孙迟忙得不可开交。
一夜好眠,第二天两人是在严东急促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这种时刻就体会到有另一个灵魂能控制身体的好处了,晏许让孙迟再睡一会儿,自己控制着身体起床洗漱、吃早饭。
这也算是过去两个月两人的相处模式了,晏许为孙迟多争取休息时间,孙迟好尽快完成拍摄任务。
幸好现在孙迟只需要专注于刘青禾一个角色,生活到是陡然有些松懈下来,虽然任务依旧不轻,但是至少有了可以撩拨杨禾的空闲。
孙迟这样性格的人想要接近一个人向来手到擒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心里对他有好感的人。很快,剧组里的人就惊奇地发现,影帝孙迟和那个新人曲河之间氛围和谐地难以让旁人插、入。
原本还替曲河担忧的冼明这会儿也松了口气,他对孙迟的人品还是挺信任的,有孙迟的带领,曲河应该混得不会很差。
晏许现在虽然不用和孙迟挤身体了,但是他根本就离不开孙迟的躯体,也就做不到那种可以四处飘飘荡荡的真·灵魂可以做到的事。
于是他只能憋屈地附在孙迟身上,幽幽地看着孙迟和杨禾互相撩来撩去,然后进入到只剩一张玻璃纸隔着没戳破的状态。
‘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说好的我在就做不了什么呢?’晏许看着杨禾顶着曲河的脸满脸笑意地被导演叫走,动手戳了戳孙迟的灵魂,虽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穿过孙迟的灵魂。
孙迟装傻地喝了口茶,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回答晏许。
‘瞧把你高兴的,小心乐极生悲。’孙迟没有把晏许酸溜溜的话放在心里,很快,他就发现他这么做的报应来了。
贺承轩来剧组探班了。
这天深夜刚拍完了夜里的戏,孙迟四处转了转没看见杨禾的身影。他随手拉了场记问了一句,才知道杨禾几分钟前被投资方的人叫走了。
投资方?
孙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加快步子赶到门口,正好看到不远处路灯下站着的两人。矮一些的,身上还穿着长袍戏服的正是被叫走的杨禾。此时他正仰着头和另一个高个子西装男说着话,不知道那西装男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杨禾笑得很是开怀。
那个西装男孙迟自然认识,是贺氏的总裁贺承轩,他命定的情敌。
贺承轩似乎感觉到孙迟的目光,微微侧头看向孙迟在的地方,见孙迟盯着他们,还笑眯眯地对他点点头。然后低头和杨禾说了句什么,杨禾显然一愣,转过头的动作有些惊慌,但是他只看到孙迟离开的背影。
孙迟没有换下戏服,因为导演在等今晚的一场雨,为了方便起见大家都只是临时找地休息休息,玩手机的玩手机,补眠的补眠,剧组里到是难得的安静下来。
孙迟心下有些烦躁,他和冼明招呼一声,对陈广摇摇头示意放心,以防万一又抄起一把伞准备到外边走走。
晏许犹疑了一会:‘他们可能只是……朋友关系。’
晏许这么说的时候心虚得紧,因为在他印象的小说里,杨禾拍摄《烽火大业》的时候,他和贺承轩已经开始互相在意起来。而贺承轩不远千里的探班,让两人之间快速升温,等拍摄结束,就会迎来孙迟的告白,却被贺承轩看得正着,然后当场拉走了杨禾。
‘你不用安慰我。’孙迟挽了挽袖子,他现在的戏服是鸦青色纹暗金竹叶的大袖衫,他头发是由同色同纹的帛巾束起,偶有几丝黑发垂在肩上,显得很有魏晋南北时期文士潇洒不羁的风范。
剧组在道具上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孙迟手里拿着的伞是编剧拉着采购组的人到处寻访油纸伞的老工艺人,特意订制而成的。
孙迟拿来的伞是编剧递给他的,一把月白色上画着几支青竹的油纸伞,到是和他那一身装扮很是相配,不过想来也是特意订来配套用的。
孙迟沿着他们剧组所在的小院往后方走,穿过几个庭院,走廊的尽头一转弯就看到了让人心生惊叹的画面。
青龙镇处在江南的一个小角落,院落是江南特有的园林式建筑,一步一景,很是精致的样子。
孙迟看到的是这个院落的花园。一片不小的水域上浮着残荷朵朵,月光的银辉撒满了整个池子,弯弯曲曲的走道搭建在水面上,直通池塘中心的一座六角亭。走近一看,上书“留亭”二字。
孙迟摇摇头,低声一句:“可惜不是百花亭(1)。”
晏许茫然地眨眨眼,不知所以。
此时晚风轻拂,在这冬末还是有些刺骨,但是空气中却似乎有了春天的味道。
孙迟抖了抖衣袍,很有几分古人的气质,在亭子里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