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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小忠扭捏了一阵:“那你能不能也带我去?”
楚忘翻过一页书:“理由。”
小忠更扭捏了:“我好久没见美人东莱王了……怪想念的。”
楚忘捏紧了书,起身走了过去。
小忠眨巴着眼,期待地看着他。
楚忘一个手刀,将他劈晕在地。
终于……清静了。
有更漏声响起,一声又一声。
侍从卑微地匍匐在地:“陛下,该上朝了。”
楚忘应一声,垂下眼睫,掩住眼下疲倦的青黑色,由着侍从为他穿戴。
又是一日,不曾安眠。
他看一眼在地上昏迷得死沉的小忠,莫得心生起羡慕来。
日子飞快过去,十日之约就在眼前。
楚忘亦从雍城出发,携着心腹重臣,前往蕲州。
蕲州行宫,正殿之中。
楚忘坐在主位上,看着殿外来人大步而入。
阳光从殿口洒进来,温暖地铺在楚忘脸上。
他却依旧眉眼凝霜,冷戾非常。
萧修北在看清他的那刻,心中莫名一颤,强自定神后,对楚忘温和一笑,几乎温柔。
楚忘抬眸,无动于衷:“都出去。”
北魏侍从皆诺,躬身退下。
楚忘冷冷看着大梁众人。
萧修北亦开口:“退下。”
大殿之中,很快就剩下两人。
殿门被缓缓闭合,将阳光截断。
大殿陷入一片漆黑中。
然后缓缓地,有温柔冷清的光摇曳而起。
是墙壁上悬挂的夜明珠,在晦暗中,发起了光。
那光太过柔和,连将楚忘脸上的冰霜之色,都化成了水。
萧修北轻唤了声:“忘儿。”
楚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萧修北走过去,低声道:“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楚忘抬眸,断眉下的凤眼,闪着幽幽冷光:“孤亦甚是思念。”
萧修北抱住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楚忘脸上:“朕是……是无奈之举。家国天下,总在儿女私情前头。”
楚忘讥诮地看着他,轻启薄唇:“所言甚是。”
“你……你跟朕回去好不好?朕知错了,以后定好好待你。当然,你若是要回南方,自然也可以。以后朕想你了,也可以去南方看你。还有——你的父亲尚在盛京,也很想你。”
楚忘低笑:“父亲?”
萧修北僵了一僵,他真有点捉摸不透现在的楚忘了。
“是养父。”他改口道,“他——”
“他可安好?”楚忘打断他。
萧修北低头,吻了下他的鬓角:“自然安好。”
楚忘一皱眉,眼中溢出戾气来,一把扼住萧修北的脖子,旋身而起,一下将他压制在桌面上。
“安好?呵……萧修北,你还当我是蠢货么?”
萧修北挣了一下,脖子上的手扼得更加紧了。
他青了脸,强自定下心神,伸手附上楚忘扼住他的手:“忘儿,你莫急,我们慢慢说。”
“好,慢慢说。”楚忘笑了一下,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腰,慢条斯理地缓缓摩挲而过。
萧修北颤了一下,对方的手很冷,就像一条蛇,划过自己的腰。
轻微的哒的一声。
是腰带的活扣,被解了开。
萧修北愣了一下,楚忘已在骤然之间,抽出对方的腰带,啪的一声,甩将过去。
腰带携着内力,裹着风声,割裂空气,几乎发出了呼啸之声。
只一下,对方便皮开肉绽。
胸前的衣物被割裂,萧修北的过于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衬得那条血痕,愈发醒目。
萧修北瞪大眼,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抖着唇斥道:“放肆!”
可惜,太没底气了,声音颤抖,倒似在哀哀相求。
楚忘笑一声,凤目微挑,当真流光溢彩:“痛快么?”
话音未落,再是一鞭。
这一下,那腰带划过下腹,割裂衣裳。
萧修北几乎是赤/裸着胸膛,仰面躺在桌上。
楚忘手握腰带,狠狠连抽几下。
对方身上的衣物被抽成一条一条,褴褛地挂在身上。
萧修北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双目斥满血丝。他开始挣扎起来,无声而猛烈。
楚忘桎梏住他的双手,腰带缠绕几圈,便将他的双手死死捆住,摁在桌面上方。
萧修北抬起脚,狠狠踹过去。
楚忘便一手捏住他的脚腕,然后将他的腿抬起来,向上折去。
萧修北痛得冷抽一口气,楚忘却无动于衷,索性将他另外一只脚一齐抬起来。
他双腿大敞着,被死死压在了桌面上,紧贴着脸颊两侧。
秘/处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
而褴褛的衣衫,根本无法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将那处弄得似遮似掩,欲拒还迎。
楚忘俯下身,从下而上,倨傲地扫了一眼:“你这副样子……真是骚。”
萧修北大怒,咬着牙,几欲啐出血:“楚忘,你何苦折辱我?!”
楚忘扼住他的下巴,伸指狠狠碾过他的唇:“折辱?你还知道折辱?……哈,我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你说不定会爱极了!”
萧修北垂下眼,掩住眸中变幻的神色,软下口气:“忘儿,你听我解释……你先放了我。”
楚忘将手指粗暴地探进他的口中,搅着他的口腔和柔软的舌:“解释?解释什么?我可不想听。”他伸指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冷冰冰地笑,像一条斑斓的毒蛇,“你也不要说……要是说了惹我不高兴的话,我便将它拔下来。”
萧修北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惊骇之色,然后眸色一狠,一口咬了下去。
楚忘另一只手迅速地扣住他的下颌骨,眼中厉色一闪,便将他的下颌骨错了位。
萧修北只觉一阵剧痛,下颚诡异地微微松开。
他是帝王,向来养尊处优,几时受过这样的折磨?自然忍不住痛得呜咽一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哀求。
不过对楚忘而言,就是勾引。
他将手中,缓缓从对方口中抽/出。
透明的唾液便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几根银丝,恋恋不舍地连接着双方。
楚忘取过桌上的一只青管狼毫,一下捅/进对方嘴里。
萧修北被卸了下巴,牙关无力,只能张着嘴,由着那狼毫在自己嘴里放肆。
楚忘一用力,便直直地喉咙深处捅进去。
萧修北绷紧身子,难受得几欲作呕。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下。
待干燥的狼毫湿漉漉地沾满了涎水,楚忘才将它取出,然后一下,便捅进了萧修北的后/穴。
萧修北一个痉挛,后穴死死咬住笔身;不肯再让它进去分毫。
楚忘挑唇,手下用劲,将粗大的狼毫推了进去。
粗粝的毫毛刮过柔嫩脆弱的甬道,勾起奇异的酥痒感。
那感觉像虫子似的,顺着尾椎缓缓爬了上去,直往人的心底钻去。
萧修北的胸膛迅速染了情/欲的红,衬着数道鞭痕,倒是惊心动魄的艳丽。
手中的狼毫只进出几下,对方甬道竟渗出了液体,随着抽出的动作缓缓流了下来。
而身下欲/望,颤巍巍地半抬起了头,吐出半滴清液。
楚忘猛地一把抽/出狼毫,扔在了一遍,冷笑一声:“果然骚!”
他嫌恶地捏住萧修北的下巴,迫着他与自己直视,讥诮:“这样都能得了乐趣,真是了不得!”
萧修北眼中迸出恶毒的怨怼来,死死盯着楚忘。
楚忘一个巴掌甩过去,将他的脸抽得倒在了一边。
他解下腰间鸾鉤,唰的一声,拔出剑来。
剑身血红,就像流淌着鲜血,又像是燃着的火簇,几乎能灼伤人眼。
萧修北缩了缩身子,眼中闪过惊怖,然后又渐渐寂灭,像是终于认命似的,阖上双目。
哐当一声,楚忘扔了剑。
萧修北听到声音,睁开眼,又现出点希望来,口中呜呜作响,似乎想要说话。
楚忘执着剑鞘,忽而勾唇一笑,竟笑出三分邪佞七分狰狞来。
萧修北正疑惑,对方却握紧剑鞘,朝着他的后/穴,狠狠捅进来。
剑鞘极冷极硬,雕着繁复深刻的鸾凤图腾,一下便烙在了他的甬/道深处。
萧修北痛得哑声叫了出来,然而牙口无法正常开阖,以至于声音都走了调,低低的,像兽的悲鸣。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像是涸泽的鱼。他几乎凭着体内,感受到剑鞘上繁复的花纹了。
楚忘缓缓抽出了剑鞘,带出了一股鲜血。
浓稠的鲜血淌在花纹之间,很恶心,很淫/荡。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楚忘问。
萧修北仰面躺在桌上,很无力地喘息着,像是在惊怖中认了命。
楚忘又将剑鞘捅了进去:“你知道他不会杀我,是不是?”
他缓缓俯身压了上去,手中的剑鞘极有技巧地缓缓转动。
他死死盯着萧修北的眼睛,轻柔地问:“你是不是在做梦,梦到北魏给了我,等于给了你?”
剑鞘的圆润的顶端忽然顶到某一个点,萧修北浑身一颤。
楚忘低低地笑,手中控着剑鞘轻轻一顶:“我有那么贱么?……或者说,你竟有那么天真?”
萧修北无措地摇了摇头,狭长的眼睛不复高傲,一片无望的湿润。
楚忘伸手,覆住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眼珠在自己指下颤抖着:“你的贪婪,让你错过进攻北魏的最佳时机。现在,北魏朝局稳定,被我控在手中……可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只是你喜欢什么,我就让你失去什么。”
“你喜欢以前的我,没了。”
“你喜欢的北魏土地,没指望了。”
“哦,对了,你最最喜欢的皇位,你猜猜,还会继续在你手里么?”
楚忘捧着他的脸,歪着脸好奇地看着他,脸上带了三分天真,那副模样,几乎跟从前的他,一模一样。
萧修北却只觉惊悸不已,想开口问,嘴中只发出一片模糊的声音。
嘴巴虚虚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
楚忘将唇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猜猜,你在这里回不去,你的好弟弟,会不会登基为帝?”
萧修北眼中迸出几近绝望的愤怒来。
楚忘缓缓抽/动他身下的剑鞘,将他眼中的清冷,击得粉碎。
楚忘将唇缓缓移至他的唇的上方,眼对着眼,鼻对着鼻。
“不要绝望嘛,”楚忘说,“我是真心来和谈的,我们做个交易嘛。”
楚忘伸手,咯哒一声,将他的下颌骨重新扶正。
萧修北动了动唇,终于发出了声音,沙哑低谙:“你想要什么?”
楚忘蓦然将剑鞘一下拔/出。
萧修北发出一声闷吭。
“取悦我。”楚忘说,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自己上来。”
萧修北狠狠皱眉。
那副样子,颇是凌厉,带着久居帝位的雍容狠戾。
然而,只过了半刻,他便伸手,扶住楚忘的肩,将腿环在楚忘腰上,缓缓坐了下去。
然而,只过了半刻,他便伸手,扶住楚忘的肩,将腿环在楚忘腰上,缓缓坐了下去。 肉/穴湿濡,不知是水是血。由于前期做了太多粗暴的开拓,此时咕噜一声,便吞没了楚忘的物什,紧紧咬住。
萧修北眸色阴晦:“但愿你说到做到。”
楚忘坐在太师椅上,闻言低笑一声:“自己动。”
萧修北一僵,伸手环住楚忘的颈项,艰难地抬起腰,再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