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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烨却将他抓得更紧:“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我怎么听不懂?”
楚忘拂开他的手:“我是拓跋忘,你是拓跋烨……人伦不可逆,便是这样。”
拓跋烨一把熊抱住他:“可我……可我喜欢你。”
楚忘被他抱了个结实,皱着眉:“别闹,放手。”
拓跋烨红了脸,却鼓足勇气一口亲上对方的脸颊:“我……我真的喜欢你。一睁开眼就喜欢,越看就越喜欢。”
他说着,越抱越紧,乞求道:“我虽然老了点,但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你也喜欢我吧……好不好?”
楚忘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凌厉起来:“放手!”
拓跋烨无奈地松了手,肩膀都耷拉下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楚忘下了狠心,看也不看他,径自大步离开。
他一口气走到思政殿外。
夏日灼烈,热晃晃地照下来,刺得人头晕眼花。
殿外的侍从恭敬地伏地行礼。
楚忘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思政殿的总管太监呢?”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恭顺答道:“奴才广知,见过陛下。”
楚忘点点头:“选个皮相好又懂事的宫女,侍奉你主子。”
广知缩着头,应了声遵命,然后又忐忑地问:“主子现在性情不定,若是不依呢?”
楚忘烦躁地皱眉,颇是暴躁地回答:“宫中多的是那种助兴的药!他要是不依,就给他灌进去!”
广知连忙磕头:“是是,奴才遵命。”
新帝残虐,宫中尽知。
这思政殿阶前流的血,到现在还没褪干净呢。
岂可惹得天子不快?
广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过主子向来都犟,一定得用烈点的药。
楚忘来到御书房,几个重臣正等他一同议事。
这一议便议了一个下午。
到了傍晚,几个重臣纷纷行礼离去,只有左相拓跋律依旧杵在御书房。
楚忘有些无奈,心中也晓得他要说什么事,却还是问道:“左相还有何事?”
拓跋律拿出一叠画纸,躬身放在了楚忘桌前:“这是北魏名门闺秀的画像,还请陛下过目。”
楚忘不耐道:“过目什么,不是都交给你去办了么?”
“一国之母,威垂后宫,母仪天下,自然还得请陛下过目。”
楚忘沉默了下,然后说:“孤觉得……似乎太过仓促,迟些日子再说吧。”
“皇嗣乃国之根基,太子位缺而国基不稳。况且……请恕臣直言,陛下虽为拓跋龙嗣,但自小于大梁长大,朝野之中颇有微词……这些名门闺秀,父兄皆为大将重臣,根基繁茂,娶之裨益无穷。何况……”
楚忘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些画像上:“何况什么?”
拓跋律的手心一片汗津,他语速极快地说:“何况朝野盛传陛下有龙阳之好,对女子……毫无感觉,恐怕难以大皇位。臣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娶后生子,永固北魏。”
楚忘抿紧了唇,草草翻阅过那些画纸,心中烦躁,面上却一片冰冷:“爱卿心中怕是早有人选了吧,说说看。”
拓跋律躬身一揖:“拓跋闳之女,拓跋蕊儿,才貌双全,品德高雅,可堪后位。”
楚忘刷刷地翻着画像,对着画纸角落边的姓名。
拓跋律轻声道:“就是第一张。”
啪的一声,楚忘将那叠画纸掷在桌上,垂目看着。
首页的画中女子,手执芍药,花容半掩,回眸而笑……
当真是……矫情。
楚忘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欲开口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内侍恭顺的声音传来:“陛下,思政殿总管广知求见。”
楚忘心头一惊,道:“见。”
门吱嘎一声打开,火红的灯光流泻进来,与御书房内的烛火交织在一起,织成了满地红霞。
不知不觉,已经那么晚了。
广知白着一张脸,仓皇地走进来,看一眼拓跋律,显然不知该不该说。
楚忘皱眉,道:“过来。”
广知连忙小步跑过去,附在楚忘耳边,低声耳语一番。
楚忘脸色大变。
“朕有要事,此事明日再议。”楚忘对拓跋律匆匆说着,便急忙向外大步走去。
广知满头冷汗,赶忙跟上。
思政殿里早已乱成一团。
侍从见楚忘来,纷纷下跪行礼。
一片嘈乱声中,有女子啜泣声隐隐传来。
女子披着薄毯跪在地上,香肩裸露风情无限,然而身上手上,竟沾着大片的鲜血。
她又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楚忘一看,脸色变得铁青:“谁的血?!”
广知在一片哆哆嗦嗦着:“是主子的……”
楚忘声音也跟着抖起来:“他人呢?”
广知缩着头:“主子不让任何人靠近,一靠近就拿刀子扎自己……主子他……他缩在床底下呢。”
楚忘沉着脸,走到床前,蹲下身去。
床底黑黝黝的,看不分明。
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要……过来。”
淡淡的烛光透进床底,有白芒一闪而过。
那是利器折射的光,楚忘知道。
“是我……”楚忘柔声道,“乖,你出来。”
拓跋烨似乎又往里缩了两步,声音带着哭腔:“不出来……那女人好可怕……我,我也好可怕。”
楚忘循循善诱:“那你把刀扔出来,那东西太危险了。”
“不要……”对方继续说,声音都开始模糊了,“我不清醒了,就扎上两刀,痛了就清醒了……”
楚忘心中一痛,转头对着广知厉声喝骂:“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广知浑身颤抖,慌乱无措:“就是……就是助兴的药……”
“混账东西!解药呢?!”
广知跪趴在地上,脸白得几乎带了青色,汗水涔涔而下:“就是……就是女人……”
楚忘一个巴掌扇过去:“他身体还没好,你竟给他吃这么烈的药!”
广知被扇得连滚了好个圈,止住时脸都肿了。
他眼中含泪,颇是委屈:“不是陛下您这么说的吗……”
楚忘怒喝:“混账!还不给我滚!”
广知连忙磕头:“是是是!奴才这就滚!”
语音未落,忙不迭地向外跑去。
仿佛身后有厉鬼催命似的。
众人听了这命令,也得了赦令似的,一齐向外逃去。
楚忘无奈,开始往床底下爬去:“是我……你别害怕,把刀给我。”
“你不要过来……”拓跋烨的声音颤抖,带着种莫名的炽热。
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利刃刺入肉体的声音。
楚忘大急,向前一扑,死死地抱住对方,一把夺过匕首,狠狠地扔了出去。
匕首从床底下飞了出去,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拓跋烨浑身颤抖着,身体燥热。
他颤栗着推拒着楚忘,力道却微弱。
楚忘抱住他,开始带着他往外头爬去。
拓跋烨的推拒却渐渐变成纠缠,他贴住楚忘,开始紧紧抱住他,无望地喘息着。
在黑暗中,楚忘的身体僵硬起来。
拓跋烨笨拙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粗重喘息着,将唇凑到楚忘颈间,很是无措地亲吻着。
楚忘伸手,蒙住他的脸,止住他的亲吻:“你不要这样。”
拓跋烨胡乱地亲着他的掌心,模糊低语:“我难受……”
楚忘沉默了下,伸手从背后怀抱住他,将他桎梏在怀中:“你不要乱动。”
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拓跋烨浑身颤抖了一下,缩在楚忘怀里,真的一动不动了。
楚忘将手探入,然后将对方的昂扬握在掌心,用手掌可以堪堪包住。
指甲浅浅划过冠头的肉沟。
拓跋烨惊喘一声,头往后仰,靠在楚忘肩膀上。
他在黑暗中看着他,然后倏然噙住楚忘的耳垂,舔舐起来。
楚忘的手骤然一紧,拓跋烨低低的一声痛呼。
楚忘的指甲惩罚般地刮过肉沟,指尖刺入下去:“我说过了,不要乱动。”
拓跋烨很是委屈地松了嘴,一动不动地缩在他怀里。
然后对方物什经过楚忘这么一刺激,愈发地大了。
直挺挺地挺在那里,没有一丝懈怠的迹象。
拓跋烨的身体更加滚烫,烙在楚忘身上,热度仿佛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楚忘撸得有些不耐,低声问:“感觉怎么样?能出来么?”
拓跋烨难耐地挣了挣,哑声道:“好难受……”
楚忘沉默地又撸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有些犹疑地吻上对方的耳畔。
拓跋烨一声惊喘,胯下物什竟又暴涨了几分。
楚忘手中不停,伸出舌尖,缓缓舔过对方耳廓,然后轻轻咬住,很是暧昧地拉扯一下。
拓跋烨那巨物,竟是弹跳了下,顶端也渗出一滴淫水来。
楚忘伸指,将那滴水用指腹抹去,然后顺着他的柱体擦下来,一直擦到了两囊上。修长的十指揉搓着那两囊,缓缓拉扯。
拓跋烨蓦然扭过头,精准地噙住楚忘的唇,咬住,然后湿吻起来。
楚忘往后一躲,用力指甲重重一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孤说过!不,要,乱,动!”
拓跋烨用身体蹭了蹭楚忘的下面:“你的……也硬了。”
楚忘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他胡乱的动弹,一手再重重一拉他的囊袋,低声威胁:“你再乱动,会发生什么事,孤可不敢保证。”
拓跋烨闻言果然不敢再动。
他低低地请求:“我不动……你别再让那女人吓我……”
楚忘低笑,声音竟也变得沙哑:“原来你怕女人……”
他说着,伸手探入对方衣襟,摸索着揪住对方的茱萸,然后用掌心覆住它,又重又缓地摩挲。
口中也不停,顺着耳畔啃噬下去,舔着对方的颈窝。
拓跋烨低低呻吟起来,只觉浑身滚烫,蚀骨销魂。
当真一半身体如同在地狱岩浆,而另一半,是在天堂。
终于浑身一颤,下面倾泻而出,射了楚忘一手。
男人浓郁的膻香味弥漫在狭小的床底。
楚忘刚松了口气,但对方毕竟吃了春药,那刚释放过的物什又悄悄地挺立起来,精神气十足地昂然而立。
拓跋烨唯恐楚忘生气,懊恼不已地喃喃:“怎么……怎么又站起来了?”
楚忘皱眉,呼吸滚烫,灼在拓跋烨颈上。
“这样下去实在不行,怕要伤了身体……孤替你叫个女人,如何?”
拓跋烨闻言沉默,紧抿着唇,径自爬到床外,伸手抓住那柄被抛到一旁的匕首,便要往自己身下刺去。
楚忘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厉声问:“你做什么?!”
拓跋烨下身湿漉狼藉,半趿拉着裤子,臂上是深深浅浅的数道血痕,看起来既凄惨又狼狈。
他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然后眼神透着股傻到底的坚定:“我……我不要它了。我……我不要女人。”
楚忘夺过那匕首,喝道:“胡闹!”
拓跋烨红着眼看他。
也不知道这眼中血丝是因为欲望所致,还是委屈的。
楚忘紧紧捏着匕首,垂下长长的睫羽,并不看他:“男欢女爱,乃是伦常……你从前……是喜欢女人的。我们……是父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也不该有其他……”
拓跋烨紧紧抱住他,语气愤懑:“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别的我什么都不管!”
楚忘一把攥下他,将他压制在地上,怒道:“男人跟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你既喜欢男人,我便让你尝尝这滋味。苦痛难堪,哪里有女人好!”
说着便将他的裤子扯下,伸指探入对方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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