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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他的裤子扯下,伸指探入对方后穴中。
穴口紧窒,入而不得。
楚忘恼恨,转而拔出,将手指探入对方口中,待蘸足了津液后,才又从后面重重插入。先是一指,然后是二指。
最后用二指将穴口堪堪撑开,另一只手执着匕首利刃,便将匕柄插了进去。
匕柄粗短,不过只有一指长。
楚忘下了手劲,那刀柄便尽根没入,只有剑格抵在穴外,半陷在肉里,使得刀刃不至于伤了脆弱的小穴。
拓跋烨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楚忘捏着利刃,连攻了几十下,那肉穴却渐渐渗出点湿意来,变得软糯不堪。
拓跋烨摸索着覆上楚忘的手:“我要你……不要这刀……”
楚忘扔了匕首,有些哭笑不得。
用指腹压了压那穴口褶皱,然后伸指进去。
里面湿糯热软,紧紧咬着楚忘的指。
他握手成拳,一下子冲将进去。
拓跋烨一时承受不住,闷哼一声。
那甬道太热太软,紧紧包裹住楚忘的拳头,狠狠挤压。
楚忘缓缓将拳头拔出来,再重重捅进去——
不知擦到了那里,拓跋烨浑身一颤,皮肤透出欲望的潮红来。
楚忘用指骨反复摩擦着那一点,激得拓跋烨浑身战栗,竟这样射了出来。
楚忘抽出手,带出湿漉漉的液体来。
他掏出张绸帕,皱着眉头,擦了擦手。
拓跋烨趴在地上,喘息半晌,终于缓缓转过身来,眸中一片迷离色。
“我觉得……”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挺好的。”
楚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晌才说:“下贱。”
拓跋烨浑身一颤,紫眸中浮出痛苦的颜色来:“我……我只是喜欢你。”他有些无措地辩解着,“我喜欢你……只要是你的,什么都好。”
楚忘站起身。
这场情事,只是单方面的。
一人放纵,一人苦捱,以至于他的衣服,都不曾乱了一分。
“你不喜欢我……”楚忘说,“你喜欢一个女人。而我恰好像她,仅此而已。”
拓跋烨踉跄地站起来,抱住他:“什么女人,我根本不认识……我只喜欢你。”
楚忘推开他:“因为你失忆了……你忘不了她,我也忘不了她。她就像一根刺,永远横亘在那里。”
拓跋烨不死心,语无伦次地解释:“可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我忘记她了。”
“那你也会忘记我……”楚忘道,“迟早有一日。”
他紫眸中一片不可置信的慌张。
“休想!”他喃喃说,“你休想。我不会忘的。”
楚忘不再理他,径直往外走去。
拓跋烨追了他几步,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在地。
他狼狈不堪地拉住楚忘的衣袖,问:“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你忘不了他,所以才这么对我?”
楚忘止住脚步,落拓一笑:“是的,我忘不了他,因为我恨他。”
拓跋烨乞求:“那你不要恨他了,忘了他好不好?”
楚忘道:“那你不要喜欢我了,忘了我好不好?”
拓跋烨赶忙摇头:“那不可能!”
楚忘笑道:“我亦是如此。”
他脸上言笑晏晏,手中却下了颈,将那袖袍撕下来。
拓跋烨徒捏着那片绸布,彻底地跌落在地。
楚忘向外大步走去,不曾回头。
拓跋烨跌坐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忠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拓跋烨看着他,擦了擦眼角,问:“你不是被禁足了么?怎么一会儿就跑出来了?”
小忠摇手道:“没事没事,当初在梁国,我和陛下也常常被禁足,我还牺牲自己,替陛下打掩护呢。所谓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想必陛下也不会太惩罚我。”
拓跋烨听着听着,眼中又含起了泪水,委屈万分:“他不喜欢我……”
小忠道:“胡说,你不喜欢你还那么紧张你呐!”
拓跋烨更委屈了:“他说我喜欢姑娘……”
小忠又道:“那倒也是,你如果不喜欢姑娘,也生不出他了。”
“他还说,他忘不了那个狐狸精!”
小忠一脸肃穆:“表小姐可不是狐狸精。”
“不是女的!是个男的!就是你先前向我说的那个又渣又坏的狐狸精!”
小忠一拍大腿,咬牙道:“果然是他!我就说陛下干嘛把他带到宫里来,原来真是忘不了他!”
拓跋烨一把抓住他:“小忠!壮士!你快教教我,我该怎么办呐!”
小忠道:“我现在既然叫拓跋小忠,自然是向着你们拓跋家的。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手软,干脆来个釜底抽薪,快刀斩乱麻!”
北魏皇宫的东南角落,颇为荒僻。纵有殿宇,也是破旧荒颓的。
只是近日,不知为何,打扫出了其中一座,又重新装饰得奢华气派起来。
楚忘踏着月色,走进了偏殿。
殿内床上,萧修北正沉沉睡着。
大概天气热,床被的被子被蹬掉了一半,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脚腕上,箍着一根粗大铁圈,连着一根铁链。
他的脚腕青紫肿胀,皮肤也被铁圈磨破了,渗出点紫血来。
楚忘伸手,抚上他的脚腕。
萧修北纵是在睡梦中,也疼得一个皱眉,然后惊醒过来。
他看清是楚忘,很是吃惊:“你……”
楚忘淡淡问:“脱臼了?”
声音却是沙哑的,饱含欲望。
萧修北回答:“很多天了。”
楚忘一笑,伸指按住他肿胀的脚腕,问:“疼不疼?”
萧修北忍不住一缩脚,带动铁链清脆地响。
他想了下,回答说:“还好。”
楚忘凑过头去,额头几乎抵着对方的。
淡淡的热度从对方额上传了过来。
“听说你低烧很多天了?”
萧修北往后避开:“你废话很多。”
楚忘勾唇一笑:“好,不说废话。”
他嘴角含着笑意,俯下身,低下头,一口咬上对方的脚腕。
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立时充斥着口腔。
萧修北痛得猛吸一口凉气。
楚忘伸出舌尖,缓缓舔舐。
疼痛中便慢慢爬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感,顺着大腿肌肤慢慢爬上来,爬到尾椎,再爬到大脑,激得整个人都要颤栗起来。
脚腕皮肤因为肿胀,呈现出青紫的颜色来。而有些地方,已经被铁链磨破,渗出血,然后又凝固起来。
楚忘用牙齿咬住那结痂的血块,然后缓缓撕开。
青紫色的血迫不及待地淌了出来。
楚忘用舌尖缓缓舔着伤口,然后探舌钻旋。
萧修北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然后胯下那物,却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一同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一上一下,一种颜色,一样肿胀,真是相印成趣。
楚忘直起身,含笑看着对方。
他脸色过于白皙,在月色下透出隐约的剔透来,然而红润的唇畔,又残留着猩红的淤血。唇齿之间,血丝隐约,含笑带诱,分明勾引。
萧修北只觉浑身燥热难当,直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这种人,这种人……就该是床上的尤物!
楚忘伸指,弹了弹对方的欲望,轻笑:“这都硬了,不错……”
他说着,俯下身,一口咬住对方的唇,伸出舌抵开对方唇瓣,扫过对方的牙齿,然后探将进去,缠绕在一起。
萧修北只觉他的口舌冰冷,带着种冷冰冰的铁锈气息的血腥味,却莫名地勾引人。
他抱住他,激烈地回吻。
楚忘抬头,分开湿吻,掐着对方的下颚:“我的陛下……你还真是……乐在其中。”
萧修北唇色润泽,眼中是一种勃勃的野兽般的欲望,似乎对这羞辱无动于衷:“是苦中作乐。”
楚忘看着他的唇,心中的蛰伏的兽蠢蠢欲动。
他掀起下袂,扼住对方的下颚,逼着对方的脸凑近自己的下身:“我真想尝尝你嘴巴的味道。”
萧修北眼中晦暗一片,沉沉不见光。
“你要……可以。”他低声说,“但要解了我的铁链,让我能在这大殿中随意行走。”
楚忘噙着笑,眸中了然:“活好,一切好说。”
萧修北垂下眼睛,跪在床上,俯下身,缓缓凑近对方物什。
那东西硕大,顶端呈现出隐隐紫色来,像是勃起了好一阵子了。
萧修北伸舌,舌尖勾了勾那物什顶端。
腥膻味,很恶心。
他听着对方倏然沉重的呼吸,舌尖顺着顶端慢慢滑落下去,轻轻一咬根部褶皱。
楚忘按住他的头,催促:“快点。”
萧修北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下面了。
不过对方毛发稀疏,又软又细,倒不难受。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萧修北的声音从下面低低传来。
楚忘心中有些恼怒,口中却是戏谑:“你铁链还没解开,就想着走了?”
“你可不可能囚我一辈子。”萧修北十分笃定地说。
“是不是一辈子,得看你好弟弟的表现……但他直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你说说,他是不是不要你了?”
萧修北沉默不语,只张开口,将对方的东西,慢慢吞没在了口中。
楚忘心中竟是嫉恨了。
身下愈是快意,心中愈是恨。
痛苦之下,他捧住萧修北的头,将自己狠狠冲撞在里头。
他什么都不需要想,只需要感受这蚀骨快活。
萧修北勉力承受着,一声不吭。
楚忘终于释放在他嘴里。
因为深喉,萧修北咳了几声,还是都咽了下去,嘴角尚留着几滴白浊,看起来淫荡极了。
楚忘捧起他的脸,轻声唤:“修北。”
萧修北狼狈地看着他。
“修北……”楚忘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鼻尖,用鼻音轻声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萧修北不由问:“什么?”
楚忘说:“我放了你……可在我们两不相欠前,你得把欠我的,都还上。”
萧修北沉默了一下,然后问:“还没还清么?”
楚忘低笑,浅啄了下对方的唇:“没呢。”
“囚禁深宫,强迫承欢,你算还了。可还有横加利用,手弑至亲呢……”
萧修北整个人一时僵住了:“你什么意思?”
楚忘继续说道:“嗯,还有,你还欠我一颗心。”
萧修北冷笑:“你还有心?”
“以前是有的……不过送给了你,被你踩碎了,就没有了。”
萧修北看着他,狭长的眼有着莫名的神采:“呵,你喜欢我?”
楚忘凤眼微挑,风姿惑人。他低声道:“以前可喜欢了……”
萧修北看着他,心中苦涩,扯开话题:“我不会杀他的。”
楚忘抬眼,凤目疑惑:“你要杀谁?”
“你不是要让我还手弑至亲的债么?”
楚忘低笑:“他没死,你自然也不用还了。不过情债……总是要还的。在萧定襄入雍城与我和谈前,我要你好好爱我,可以么?”
萧修北微微阖上眼,凌厉的眉宇皱起。
他思索片刻,忽然道:“好。”
楚忘勾唇,眼中戏谑:“那你现在,要对我说什么?”
萧修北垂着长睫:“你先把铁链解开。”
楚忘摸上他的脚腕,攥住那根铁链,内力轻吐。
铁链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赫然断裂。
萧修北眼中有震惊之色,一闪而过。
楚忘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萧修北沉默片刻,终于艰难启唇:“我……我喜欢你。”
楚忘笑意吟吟:“不够。”
“我……我爱你。”
楚忘垂下眼,抱住他:“再说一遍,我还要听。”
“我爱你。”
楚忘吻了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