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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晖向前走了几步。孙晖坐直身体凑近周权,微张薄唇,“你喂我喝。”
“你。”周权用力瞪了孙晖一眼,眼中溢满恼羞之色,孙晖分明就是在借机折磨他,他刚想用力将茶杯摔在地上,看着孙晖玩味的笑容,心间升起一念。
“好,我喂你。”周权面上有些阴森,他微抬衣袖扬起茶杯顺着孙晖英俊的面容浇了下去。
“美人真坏。”孙晖侧身避开伸手将周权揽入了怀中。
“你放开我。”周权尽力挣脱着,衣领略有些松散,发丝滑落了一些,到颇有一丝柔弱的韵味,看得孙晖愈加心动。
孙晖看着周权眼中的一抹绝望,心下有些不忍,松开了双臂。
“我已经服侍了你五日,你到底想何时放我回京。”周权用力按住衣袖怒道,他身为朝廷命官已经尽力低声下气的服侍孙晖了,他到底还想怎样,若真想要他的性命,也无需这般费尽心思的折磨他。
“回京。”孙晖故作不知情的楞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放周权离开呢,若是周权离开龙虎山后,就绝不可能在回来了。
“那日在牢房中,你不是答应过我放我离开吗?”周权看着孙晖的面色,心间隐隐有一丝不安。
“我是答应放周大人离开,但为曾说过放大人离开龙虎山。”孙晖正色道,他既费心思掠来了美人,又何有放走美人之由。
“你。”周权用力咬住下唇,面容瞬间冷了下去,眼中有一丝深深的绝望,他若不能回京又何必日日承受孙晖的羞辱。
周权抬袖拂向桌边,白瓷杯滚落而下,碎瓷片落了一地,他俯身捡起地上的碎片用力刺向白皙的肌肤。
“你干什么?”孙晖起身跃至周权身侧,抬手用力按住了他的手腕。“堂堂周大人就如一个懦夫一般寻死吗?”
“你既不愿放我回京,我还活着做什么。”周权微低下头,他虽不知孙晖为何这般顾惜他的性命,但已死相逼或许能博得一线离开的机会。
“若回京后,你还会回来吗?”孙晖轻声问道,他希望周权能留在下来与他一起好好生活。
“当然不会。”周权似觉得孙晖的言语相当与废话,难道他这些时日的苦还没有受够吗,还想再来感受一次。
“为什么一定要回京,与我一起留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难道不好吗?”孙晖看着周权眼中的坚定,轻叹了口气,或许周权本就无可能留下,但即是他看上的美人,就绝不会在放走了。
“那是你眼中的无忧,你又可知天下有多少百姓尚在疾苦之中。”周权大声道,他身为朝堂命官怎能与一个盗匪长久相处。若此次剿匪失败,恐怕王爷亦会受到牵连。
“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派人送你回京。”孙晖不曾考虑过天下大事,而他心中只愿与喜欢的人好好生活下去。
“你想难为我就直说,也不必这般折磨我。”周权冷笑了一声,经历了上次之事,他已不会再相信孙晖的言辞了。
“我说道必然做的。”孙晖看着周权的双眸承诺到。
“什么条件。”周权心间有一丝无奈,他身在龙虎山中除了答应,又还能怎样。
“与我成亲。”孙晖缓缓道,就算将来周权远在京城,他们有了这一线联系亦再难分开了。
“什么。”周权眼中有一丝惊异,“我是男人怎可能与你成亲。”
“怎不可能,京城中男妃亦比比皆是,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吧。”孙晖无法留住周权的人,他只希望能以此系住周权。
“你若想羞辱我就直说,不必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周权冷冷道,他原就想过孙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未料孙晖竟如此折磨他。
“我未曾想羞辱你,我确是真心实意愿与你成亲。”孙晖认真的看着周权,为何周权就是不肯相信他,这些时日他借机靠近周权,又可曾真正刁难过他。
“我身为男子,绝不可能嫁人。”周权坚决的说,他更不可能屈于一个卑劣的盗匪身下。
孙晖低头蹙眉沉思了一阵,“我可以嫁给你。”两个人在一起谁嫁谁又有何区别,孙晖不介意嫁给周权,他只希望周权的心能一直在他身上。
周权愣愣的看着孙晖,他嘲讽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就喜欢嫁人啊。”一个大男人被迫屈于人下又是何等的侮辱。
“我嫁你是因为我愿与你一起生活下去。”孙晖看着周权眼中的一丝不屑,略有些伤心。
“笑话,两个男人如何一起生活。”周权冷笑了一声,他就算是与孙晖成亲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我答应你,那你何时放我回去。”周权担心孙晖又一直拖着,直到他忍无可忍的那一天再伺机找借口。
“我们成亲后一个月。”孙晖想多留周权些时日,他终还是担心周权一去不复返,罢了,大不了他前去京城寻人吧。
“不行,太迟了。”周权蹙紧眉头,现在已经耽误了一些时日,若在等一个月后恐怕,他在面圣也已太晚了。
“十日后我放你回去。”孙晖勉强缩短了一些十日。
“五日。”周权看着孙晖坚决道。
“好,”孙晖点了点头,“但在这五日里你必须时时陪在我身边。”
周权下意识的握紧衣袖向后退了几步。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作什么的。”孙晖轻叹了口气,他想增进一些美人的好感,无奈却这般困难。
周权转身看向房门外,如今孙晖的话他还能相信吗,可面前的路只有一条,他就算不信也要试一试。
☆、第 26 章
第26章
马车略有些颠簸,萧琅侧身靠在墙边,双眸凝视着膝间神情十分落寞,面颊略有一丝苍白,滑落的碎发掩住了眉宇间的一抹忧伤。
翎霖微斜身体扶着萧琅的肩边靠入自己怀中,他低头看着萧琅略有些憔悴的面容,微微有一丝心疼。
萧琅看到翎霖望向他面上的视线,勉强笑了笑。
“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到王府。”翎霖抬袖掀开帘子望了一眼。
“我没事。”萧琅微微摇了摇头。
翎霖微侧身体试图让萧琅靠得更舒服一些,一路上他已经让车夫减了些速度,未料萧琅还是有些不适。
“只剩下前面一小段路程了,要不我们下车走走。”翎霖不忍心再看萧琅辛苦熬着便提议道。
他未待萧琅回应开口喝停了马车,起身扶着萧琅迈下马车,“小心些。”
萧琅看着翎霖眉眼间的柔意,面上略有一丝淡淡的笑容,“我又不是重症的病人,只是坐久了腿有些酸麻,您不用如此。”萧琅见翎霖仍扶着他的双肩,虽微动了动手臂,却没有推开之意。
“萧琅接连做了两日的马车,身体早已酸痛无力,若硬撑着怕是愈加痛苦。”翎霖特意缓下了脚步,掌心不经意滑落在了萧琅的腰身上。
萧琅看向翎霖白皙俊美的面容,似有些不解王爷自幼娇生惯养,为何一路下来却是他比王爷还要劳累。
“萧琅还是很不舒服?”翎霖看着萧琅的面色丝毫未有缓解,秀眉稍蹙,亦或他提前下车的决定是错了。
“没有,已经好多了。”萧琅微微摇头,他动动腿脚倒缓解了久坐的酸痛。
“一会萧琅回到王府用过午膳后,就安心躺下来休息,余下不要多想,若有事情推到明天再做亦可。”翎霖抬手轻揉了揉萧琅的肩边,他离开王府这几日,书房中待批阅的书卷怕是已经摞成山了,就算他彻夜不眠也需要些时间才能阅完,他更不可能在躺下休息。而府中的账务不甚紧要,何时清算都可,翎霖当然不忍心看着萧琅辛苦坚持着。
萧琅微抬头看着远处烫金的牌匾,不过两日的路程他便已回到了京城,似乎留在乡下的时间那般短暂,稍纵即逝。
他轻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乡间生活,可他已经答应过王爷一直留在王府中,况且父亲已经病逝,他在乡中亦是没有一个亲人了,只剩下几间茅草屋,住着也异常冰冷。但他终是在乡下生活了十余年,心间多少有一丝不舍。
“萧琅想念家乡了?”翎霖看着萧琅沉默的面容,似隐隐猜出了一丝缘由。
萧琅微点头,继而摇摇头,他刚从乡下回来又岂有思念之由。
“以后若有时间我在陪着萧琅回去小住些时日。”翎霖轻握了握萧琅的指尖,他亦是喜欢与萧琅在宁静的乡间独处,没有世间的烦扰,只有心中真挚的感情,可惜他身在高位不允许他这般放纵自己。
“不用了。”萧琅眼中似隐着一丝淡淡的欣喜,王爷每日事务颇为繁忙,此次能陪着他一起回乡已经很好了,他又岂能在奢望呢。
“你喜欢我陪在你身边吗?”翎霖误以为萧琅心中真的不想,略有些失落。可这几日他看着身边的人真的很开心,似乎自从爹爹离世后他便在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喜欢,可是。”萧琅微张双唇。
“只要萧琅喜欢就好。”翎霖抿唇微笑,白皙的面容愈加有几分秀美。
萧琅感受到掌心的暖意,眼中似有一丝失神,王爷真的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吗,他猛然放下手,打消了心中的念头,王爷身份尊贵怎可能一直看着一个平民,他能留在王府中便可知足了。
翎霖放下空落落的掌心,似觉得有些突然,他看着远处迎面走来的林琛微微有一丝不悦。
“王爷,萧先生。”林琛俯身行礼。
翎霖摆了摆手,落下的指尖不经意滑落在了萧琅的衣袖边。
林琛看着翎霖冷漠的面容似多了一丝温和浅笑,猜到二人的关系又近了几分,不禁开口道,“恭喜王爷。”林琛亦是替翎霖感到高兴,只是他没想到王爷一向生性冰冷,如何在短短几日便于萧琅心意相通。
王爷多年孤独一人,支撑偌大王府实在艰辛,如今有喜欢之人陪在身侧分忧解愁自是喜事。
“本王何喜之有?”翎霖挑了挑眉,故作不知所云的说。
林琛心知翎霖担心萧琅面子薄不愿挑明,便不再提及了,“这几日送上来的书卷,我整理了一些紧要的卷宗放在您书房,请您过目。”
“可有人登门拜访我?”翎霖点点头向远处的书房走去。
“杨大人前来求见您,但被我以您出远门的缘由打发走了。”林琛为管家多年,灵机巧辩,应对一个大臣自不在话下。
“这几日的账务我已经派人处理了。”林琛看向一旁的萧琅,他暗中请了一位账房先生减去了萧琅的大半事务,自然是希望萧琅能整日陪在王爷身边。
“萧先生不必说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林琛张口打断了萧琅的话,微笑了笑。
“饭菜我已经派人备好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先退下了。”林琛见自己留在这里萧琅有些拘谨,亦不在打扰他们二人独处了。
“这几日有劳你了。”翎霖看着林琛眼中有一丝感激之意,林琛在府中多年尽心尽责,确实省去了他不少心力。
“我在王府中做管家亦有多年,王爷又何必这般客套。”林琛微微摇头,王爷待他有恩,他必然以心回报王爷。
“你若有心事直言便可,本王会尽力帮到你。”翎霖看着林琛面上的一丝犹豫开口,他与林琛相处多年,林琛亦了解他的性情又何必如此。
“不知王爷可否替我在江大人面前美言几句。”林琛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
“江小公子心高气傲,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